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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過去真是的

一直不動聲色的陳扯清,雖然一直是靜靜的呆著,目光一直都是投向窗外,但她的意念之間似乎還是感覺到了吳秋生的變化。

她怕吳秋生一時又突然的變了,她多少次的體會到了吳秋生的突變,那是多麼的可怕的呀!

她怕,真的很怕,於是她一再的把身體往外挪。只是汽車的空間就那麼大,你怎麼移動也就能緊貼著車門坐著,總不能移到車外吧。

她怎麼做都無法地真正的做到擺脫吳秋生。

陳扯清的這一舉動令她的胸部更低,暴露得更厲害。

本來吳秋生的想象空間就很大,不少念頭稀奇古怪,現在陳扯清這一動,令吳秋生更加的不能控制自已,更加的聯想翩翩,思緒更加的凌亂。

陳扯清的動令吳秋生本已經特意定格在窗外的目光不得不移向陳扯清的身體,一眼就清楚地看到陳扯清的那對於吳秋生來說很暴露的胸部上。

雖然陳扯清是穿著內衣的,胸部不算是暴露,但在吳秋生的腦海裡這一切都形同虛設,在他的腦海裡此時的陳扯清如同什麼都沒穿著。

她就穿這樣的衣服,跟他一起去參加晚宴?

晚宴上那麼多的人,那她的一切不都暴露得一覽無遺嗎?

吳秋生的眼前又出現了宴會上來來往往形形色色的男人,一邊和他打招呼,一邊往她胸前瞄的畫面。

吳秋生不由自主地暴了句粗口,心底下突然燃起了熊熊烈火,真有殺人一般的衝動。

心中火氣無處發洩的吳秋生有著快要爆炸的衝動,火氣越積越多,越多越難受,又無法找到發洩的地方。

他的牙齒咬的咯咶的響,將手中的菸頭狠狠地掐滅。因為用力太猛的緣故,菸頭被他捏得變了形。

他抬起已經烏雲密佈的臉,看了一眼窗外的路,馬上就要到晚宴的地點了。

難不成就真的讓她跟他這麼一起進去?

可是,是自已要讓他來的,現在總不能再把她趕走不讓她去吧?那說不過去呀。

吳秋生心煩意亂地扯了一下自已的領帶,突然他的腦海裡出現了另一畫面,臉上不由得現出了得意的神情。

他開啟了車上的儲物盒,在那裡他找到了一把刀片,那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裡面的老式刮鬍鬚的刀片。

這片刀片本來已經是廢物,他想讓這個已經沒有什麼用處的廢物發揮一下餘光。

他刀片握在了自已的手裡,身體的動作很隨意,誰也無法看出有什麼變化。

握著刀片後的那一刻,本是已經很煩燥的吳秋生一下子就平靜了下來,異常的平靜。

他故作鎮定的靠在背上,看似沒有任何的變化,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實際上他的眼光已經定格在陳扯清的衣服上。

陳扯清穿著的是吊帶裙,肩上有兩條很細的吊帶。

吳秋生的身體慢慢的向陳扯清靠攏,漸漸的就靠在了陳扯清的身上,陳扯清已經發現了他的不對,想要避讓。

可是此時的陳扯清的身體已經是緊貼著車門,已經是退無可退,只能任由著他靠攏。

吳秋生的頭似是無意的靠倒在陳扯清的肩上,在外人看來這是一種情侶間親密的感覺。誰也不知道他此時在心間藏著的陰謀。

他的刀片在陳扯清的衣服上輕輕的划過去。

坐車上的陳扯清沒有任何的感覺,況且吳秋生只是劃斷了陳扯清其中的一條吊帶,且沒有直接的劃斷,還留著一點點的連接點。

他怕被人識出破綻,並沒有著急從陳扯清的肩膀上離開。

晚宴設在天都華龍俱樂部。

一直到了吳秋生的車停進了停車場,吳秋生仍是緊閉著眼睛,一副沉沉入睡的樣子,直到小王提醒他:“吳老板,少奶奶,我們到了。”

此時吳秋生才緩緩地睜開眼睛,他沒立刻從陳扯清的肩膀上離開,而是靠著她的肩膀,佯裝出一副剛睡醒的樣子,恍惚茫然了一會兒,才一頭霧水的轉頭看向了陳扯清的側臉。

為了讓戲演的更逼真,吳秋生故意盯著陳扯清的側臉愣了一會兒,才擺出一臉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在睡著的時候,裝作是自己不小心靠地停靠在陳扯清的肩膀上的樣子,衝著她“呃”了一聲,有些慌亂地坐起了身子,然後又裝作有些懵然的對著前面的小王問道:“到了?!”

“哦,是的,老闆!”小王一邊應允一邊跳下車去給他們開門。

吳秋生慵懶地伸了一下腰,緩緩的下了車,站在車旁,抬起手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西裝,眼光似是非是的瞟向陳扯清。

陳扯清在下車的時候無意中拉扯到了一下她自已的連衣裙,似是不經意地把那條已經被吳秋生用刀片劃過的快要斷的吊帶。

吳秋生伸出一隻手,做出要去扶陳扯清的樣子,陳扯清先是一怔,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參加這樣的晚會當然是夫妻情侶間要手挽著手一起走進會場的。

陳扯清剛剛抬手要伸向吳秋生的時候,只聽拍的一聲,那根已經割斷了的吊帶終於斷了。

“啊?!”三個人同時的驚叫起來。

“少奶奶,你的衣服?…”小王似是第一個發現陳扯清衣服吊帶斷了的人。

其實那一聲吊帶斷裂的聲音每一個人都聽到了,而陳扯清是當事人,當然感覺得最真了。只是小王是首先清醒過來的人,當然是第一個說出這句話的人。

首先知道這事的人就是吳秋生,但他是罪魁禍手,他當然得裝傻了。

他當即楞在那裡張著嘴,不說話,呆呆的看著陳扯清。

陳扯清一臉紅彤彤的,這種事發生在任何的女孩子身上都受不了。

一種想哭的感覺,十分的尷尬。

陳扯清記得自已在選衣服的時候是很細心的,明明白白地看到這衣服是很好的,沒有任何的瑕疵的。何況這一套衣服是艾天嬌比較得意的高檔服裝,是限量版的,質量是沒得說的。怎麼會出現這種連地攤貨都不會出現的低等級的事故的?

陳扯清真的弄不明白,她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只紅著臉楞楞的站在當場。

陳扯清呆怔了好大一會兒才醒過來,此時她才猛地想到自己是來陪著吳秋生參加晚宴的,現在都到了目的地了,自已的衣服卻壞了,怎麼辦?陳扯清一頭懵懂,手足無措。

她抬眼偷偷地瞄了一眼吳秋生,發現他並沒有生氣,反而有著了一絲絲的得意的神情,這是怎麼一會事?陳扯清心中泛起一絲不安與不解,都集中在目光裡。

本是一副詢問的目光,但很快又成了懇求的意義,她是想讓吳秋生儘快給自已一個解決問題的答案。

正在陳扯清一臉無助地看向吳秋生的時候,吳秋生卻對小王說道:“你去幫她弄一件新衣服來,然後再給他開個房,換好了衣服再來。”

“好的,吳老板!”小王應了一聲,正打算扶著陳扯清離開,按照吳秋生的要求去辦事的時候,吳秋生卻來到他的身邊,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小王雖然不解,但仍頻頻地點頭。

交待完小王,吳秋生轉頭便向酒店走去,一臉的冷酷。

他的這種冷很酷,在以前陳扯清很是崇拜,但現在卻很傷陳扯清的心。

小王扶著陳扯清跟在吳秋生的身後也走向酒店。

吳秋生與小王和陳扯清三個人雖然幾乎是同時到電梯旁的,但吳秋生象是故意的躲著他們的。

沒等陳扯清和小王跟上,吳秋生卻自己先走進了電梯,關閉了電梯門。

電梯到了五樓,此時小王才逐漸地想明白吳秋生的話裡之話。於是他恭恭敬敬地把陳扯清送到了套房裡,然後又自已一個人下了樓。

小王一下樓,立即開車往商場趕,腦海裡出現了吳秋生剛才在他的耳邊嘀咕的那幾句話,“什麼叫不正經,什麼叫得買一套成熟一點的服裝給少奶奶,少奶奶穿的衣服那不正經了?怎麼就不成熟了?少奶奶很成熟的好不好!”小王越來越覺得自已的老闆越來越古怪了,簡直到了沒法讓人理解的地步了。

一走進房間內,陳扯清感覺自已身上穿著一套已經壞了的衣服很是不爽,立即換上了酒店主裡備用的睡衣。

一百來平的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很是寂靜,給陳扯清一陣陣的很是壓抑的感覺。

本來她以為,吳秋生主動地邀請她參加什麼晚會,應該是一件開心的事情,雖然她早就想要離開這個喜怒無常,變化無端的奇葩男人,但做替身的使命又讓她欲罷不能,只能忍受著來自這樣的一位奇葩男人的各種欺凌。

她知道這一次吳秋生主動地邀請她參加舞會,不管是他一時的衝動還是對自已的態度有所改變,這都不是自已能長期的擁有的,自已現在只求儘可能地滿足吳秋生的各種奇葩的要求,減少他發火的機會,使自已少受一些來自他那裡的傷害。

可是自已就連這樣的機會都沒法把握,竟然中途出現了衣服爛了的現象,這是不是預示著老天爺故意的跟自已作對,不讓自已做好這個替身,或者是不讓自已跟他在一起,自已與他根本就是有緣無份的那一種?

也是的,自已與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無論是從財產,家世,權勢那一樣能配得上他呀?只憑自已對他的一番燥熱的崇拜之情嗎?那有用嗎?

陳扯清真的發現自已喜歡異想天開,儘想一些極其荒誕的事情,盡做一些糊塗透頂的事情。

無所事事的陳扯清拍了幾個圖,寫了些微博發到了朋友圈。

這八年來她一直保持著與一個不知道姓名的人書信來往,自從有了微博和微信她又改成了微信聊天,不過很奇葩的是那個人卻是堅持要用書信交流的方式,很排斥有微信或微博勾通。陳扯清也是一個很低調的人,所以也同意的了那個位書友的要求,用古老得有些掉渣的方式保持聯繫,而微信只能是跟那些喜歡微信交流的朋友。

發到朋友圈的訊息很快有了回應,因為她的寫的事情都是自已的親身體會,她所遇到的情願糾葛問題又是當今社會上比較普遍的問題。所以她的文章很容易與他們產生共鳴。她的朋友圈的粉絲也越來越多,特別是那個以前跟他是筆友的那位微信好友,對她的問題最為關切。有信必回。

但是對於這樣一位好友,陳扯清覺得僅僅的以這種微信的形式好象還不是很過癮,畢竟微信和微博都是完全公開的,而且寥寥幾字,一時時興的在微博或者微信上發的那些小文章,小心情不足以向自已的這位多年的筆友訴說出自已複雜的心境,因而她在自已有時間的時候仍然保留著與他的書信來往。

她的這位筆友跟他的看法一樣,也喜歡以這種形式與她一起交流。

於是這種現代人看似已經是老古董的交往方式仍然在他們之間存在。

寫完了微博,發完了微信朋友圈,陳扯清就下線了,這是她的習慣,她不喜歡象一些小年青那樣,完全的手機控。

突然她感覺到有些肚子痛,想要上廁所。

她把手機放在床上,進了衛生間,脫下內衣的時她發現上面染了一點紅,她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

自已的那個日子歷來都是很準時的,應該是下一個星期才來的,這是怎麼會事?怎麼會提前那麼的多,會不會是那天淋了雨,感染風寒了?

陳扯清心裡隱隱的飄起一絲的不安。

幸好她備有衛生巾,備有內褲,陳扯清從包裡翻出一條小內褲,掏出衛生巾,換上乾淨的內褲,取了一片衛生巾埑上。

陳扯清一向有痛經的毛病,每個月必會經歷一次,疼得厲害時,還會臉色發白、想要嘔吐,好些年了她都是這樣,看過很多醫生,卻都沒有效果。這就是她為什麼每年都讓母親在回越南的外婆家的時候都要給她帶上一些沉香和蜂蜜,長期的服用這樣的泡有沉香的沉年天然蜂蜜,對她的這種病有一定的作用。

可是這些天因為工作忙和做了這個替身的原因,她有好些時候沒有能吃上這樣的沉香蜂蜜了。

前些日子雖然在老爺子那裡得到了一些,可是,不知道是他們都些蜂蜜不夠沉年或者不是真正的天然的原因還是什麼原因,效果不是很明顯。

她的包裡有一些黃檀片,這是最好的急性解決她痛經的天然藥物。

她不喜歡吃西藥,畢竟西藥不僅治不好她的這種病,相反還有很強的毒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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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小刀刮下了一小點的黃檀上的白霜。

蜂蜜不好隨身帶,她沒有辦法,只能單用黃檀霜了。

服下了黃檀水,痛感稍輕了一點,止痛效果不是很明顯,畢竟這是中藥,見效一般都很慢。

只要見效就好,阿甘扯清此時的心裡是這樣想的,她只希望自已的痛經不要來得太不時候,如果能拖延到晚會過後。

怎麼都行,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給自已弄出麻煩來。

因為那個男人說過,讓她沒事少煩他,所以她住進他家裡的半年裡,無論自已遇到怎麼樣的麻煩,多麼的棘手難以處理,她都沒想過要找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