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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話:好感度上升

一邊喝著紅茶,哈恩姐:“我注意到房子周圍有一層膜,是馬格特羅伊德姐佈置的結界嗎?”

“叫我愛麗絲就好啦。”我。

“好的愛麗絲姐,朋友們都叫我梅莉。”

“完全聽不出來和瑪艾露貝莉·哈恩有什麼關係……”

“啊哈……”

“梅莉姐看見了一層膜?我確實一直都有在房子周圍佈置結界防止野獸和妖精侵入,但是結界這種法術可不是像名字一樣表現為一層膜啊,結界在一定範圍內應該是無所不在的。”

“是、是嗎?雖然幾乎完全聽不懂,我想愛麗絲姐的意思是周圍的確佈置有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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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

“夢裡能見到清晰可見的結界也不枉一次令人害怕的黑暗森林之行啦。”

我意識到一回事,結界在梅莉的眼中具有明確的形象,這形象表現為一層膜,我對此可是聞所未聞,在我眼裡,除法力構成的防禦屏障之外的任何所謂的結界,都不可能有明確的表象,而是一種概念的提取,典型如博麗大結界,也不是真的就像一個鍋蓋將幻想鄉罩在大地之上,而是把幻想鄉四周圍的邊界在多維度上扭曲聯結或複製延伸或暗示法術或幻覺法術等統稱為博麗大結界,幻想鄉與外界的隔離很難透過空間位移來穿透。

把結界視為一層膜應當屬於她的特殊能力,其實能看見結界的能力已經夠特殊了,而且我覺得這還不是她的特別能力的全部體現。

“梅莉姐,你真的沒聽過八雲紫嗎?”

“沒有呀,八雲紫?名字很好聽哦。”

“好聽?”

“好聽得就像蓮子一樣。”

這是第二次聽見她唸叨“蓮子”了,看來是梅莉姐的好朋友。

我示意她自便,接著在客廳中的圓桌上繼續我的人偶縫製。

“嗨,人偶醬,你叫什麼名字呢?”梅莉沒有繼續端坐喝茶,而是好奇得觀賞我的屋子,她最終拉住了在房間內漫無目的飄蕩地上海。

“這孩子叫上海哦。”我稍稍停頓針線活,抬眼對她。

上海掙脫梅莉的手掌,飛到她脖子邊蹭了蹭。

“哎呀,”梅莉姐雙手握在胸前,看來也是個對可愛的事物沒有抵抗力的人呢,我對她的好感度再次攀升,“上海醬,初次見面,請叫我梅莉吧。”

“上海不會話。”我提醒道。

“啊?真可惜,上海是普通的人偶嗎?可是我沒有見過會飛的普通人偶啊,不過夢裡面也作不得準啦。”

“上海當然不是普通的人偶,上海可是擁有生命的。”我通常不喜歡與外行人計較,但面對這位酷似(僅限外表)紫的少女我還是忍不住提醒她,“至於你是否在做夢,我也不敢幫你回答啦。”

“總之,只要可愛就行啦,”梅莉把上海摟進懷裡,“這裡難道不是夢境嗎?”

“我了我不能幫你回答。”

“可是在少女的童話中常常會有一個愛麗絲哦,上次見到一隻兔子,這次輪到愛麗絲了。”

“是……是這樣嗎?”

“所以我依舊未泯的少女心中真的有一個美麗的愛麗絲啊,”梅莉姐陷入了自己的幻想,“附送一個上海、啊不、還有一屋子可愛的人偶醬、和一棟可愛的房子,這是我幾個月以來做過最令人不想遺忘的夢了。”

“誒……如果你不想忘記,就不會忘記。”我,“對了,梅莉姐肚子不餓嗎?”為了阻止她散發迷電波,我找到了一個非常好的藉口。

“夢裡面肚子會餓嗎?現在是幾鍾呢?啊,這時候要是蓮子在就好啦。”

第三次。

“幻想鄉時間和東京時間差不多,所以東京時間也是下午六三十分左右。”我掃了一眼落地鍾,答道。

“六半嘛,如果在一般時間裡——不做夢的時候——應該正和蓮子一起在站前路吃烏冬麵或到築地市場吃壽司。”

第四次。

“也就是還沒有吃東西?”

“理論上,沒有。”

“一般人可不會在夢境中將夢境與現實分那麼清楚,而且也沒法分清,我猜你的主專業是理論物理或哲學。”

“愛麗絲姐既美麗又聰明,我的主業是理論物理,副業是古典哲學,另外我從話裡聽出來,您的確認為我在做夢?”

“如果你認為自己在做夢,這就將是一場美麗的夢境。”

先給她弄些晚餐吧。

……

“非常感謝您的款待,”梅莉放下刀叉,“啊——令人體會到家常的味道。”

我猜她的意思是,我簡單料理出來的蔬菜沙拉不夠好吃——裡面混入了一些無毒蘑菇,我自己從來不吃——所以我對此不介意。

吃完晚餐的梅莉姐繼續肆無忌憚地參觀我的房子,我覺得她在日常中一定不是這樣奔放的少女,但如今她自覺正在做夢,夢中的自己更加奔放一些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我重新坐下,拾起針線。

梅莉手捧著不知何處尋來的魔法書,匆匆翻過幾頁,她又:“愛麗絲姐為什麼會喜歡人偶呢?啊,即使在我的夢中,我依然擁有許多好奇,這是個奇特又真實的夢呀。”

“我是個研究如何創造意識的魔法使,也是一個人偶師。”我沒有詳細回答,而是擺出我的職業屬性。

“魔法使?就是看著這類書籍發揚智慧的人嗎?”

她將手中的書籍翻回到扉頁,接著念出了扉頁上唯一的一句話:“水是至善的。”

這本書是魔法使常用的啟蒙教材,我想了想對她:“那句話的讀法應該是:水是最好的。”

“我知道呀,但我依舊喜歡這樣讀。”

“知道?啊對,梅莉姐的副業是古典哲學,這句話是最早有記錄的哲學語言之一。如果梅莉姐對魔法使感興趣,可以把這本書帶走,我還有很多副本。”副本在我的記憶中。

“可是……”她收斂了一些奔放的姿態,“太麻煩您啦。”

“送一本書而已,對我來一都不麻煩,”我不以為意,“被某個偷盜走的許多書可比這本有價值多了,我也習慣了書籍離開我。”

“……”梅莉又翻過幾頁,道,“本來在夢境裡是不應該認識文字的,但此次夢境已經足夠離奇了,看懂文字也就不令人更驚訝啦。我想,這本書的內容我覺得似曾相識,大學的圖書館裡我或許見過類似的現代殘缺版。”

“這本來就是古代哲學家的著作,外界人的流傳總會因為戰爭和文明變遷等原因而殘缺不全,而這本是被當做魔法使最早的魔法書之一在魔法使中流傳至今的。”

“不是哲學家的著作嗎?”

“很久很久以前,”我告訴她,“哲學家——不如稱為愛提問的話嘮、魔法使、科學家是一體而不曾分割的。”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