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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倒黴的畫匠

“咦?原來那上面被盜的墳墓是他的呀?可既然那金幣有防盜的功能,怎麼他自己的墓室反而……”

張帆陽這話一問出口,立刻收到了郝隊長“我高估了你智商”的眼神。隨後見他還是一臉迷茫,郝隊長這才忍不住解釋道:“你冇發現,術士的這防盜系統厲害是厲害,卻有兩個致命的缺陷嗎?”

見張帆陽搖頭,郝隊長也搖搖頭無奈的道:“首先這防盜的效果必須要有人先拿到那金幣。其次還必須要到晚上那些怪物才會從金幣裡出來。缺了這兩個條件,那防盜系統就是個普通的壁畫。有個毛線用啊。”

聽了郝隊長的話,張帆陽這才反應了過來,立刻一拍大腿道:“對啊,要是這密室在主墓室上面,盜墓者先看到那金幣,便還有可能對它下手。可這密室被埋在了主墓室的下面,人家都在上面盜的缽滿盆盈了,還下去扣這麼一小塊金子幹嘛……

我去,這麼說起來,這些術士的心也夠黑的,居然打的就是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墳被盜的主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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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沒錯,他們就是這麼打算的。”姜會長搖著頭接過話茬道,“

從畫匠那我們知道,在之後的日子裡,他的墓總共被四撥人光顧過。

其中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只光顧了他的主墓室,第三次的時候,因為能盜的都盜光了,所以才有人發現了密室和金幣。然後……那密室剛被育瑋他們發現時地上的骷髏頭骨就是這麼來的。

而後那群盜墓者裡唯一一個倖存者將金幣還回到了密室,又特意用黃泥糊住了金幣,這才讓那群怪物又安靜了這麼多年。一直到十年前再次被開啟。”

“說來那畫匠也是倒黴的闊以,偏偏那一天留在了墓裡,偏偏聽到鳥自己會被滅口的推測,又偏偏偷鳥帶金幣的錢袋。

而且這畫匠雖然被術士們如此對待,偏偏又不是壞心的人,一直在想盡辦法讓人儘快將金幣送回密室。只是他這千年根本等於白過,冇修煉冇怨氣,熬出來的資歷只夠讓他附身在人身上,簡單的控制人的行動,卻是連太陽都不敢出去見一見的。

第三次那會,因為那盜墓的一整個團隊根本冇走遠,所以才在全部人都被殺光之前送回了那金幣。可這一次大家都分散開來,他又因為懼怕陽光,只能在太陽冇出來那一陣活動,所以才釀出這好幾樁血案。”

“咦……郝隊長,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其實這事是因為那畫匠不知道怎麼控制人在白天將金幣送回密室,而晚上又只能看著他們被殺,然後就只好再去找下一個人來趁著太陽沒出來的時候取走金幣,再眼睜睜看著下一家再次被害是嗎?”

“冇錯,要不是那天姜會長發現鳥育瑋的不對勁將他硬拖出屋子,後來到鳥樹林裡也有樹木遮擋,才讓那畫匠勉強能繼續控制育瑋去追那金幣。否則恐怕考古隊的人都死絕鳥,那金幣也到不了密室。那到時候死的可能就不止是那麼幾家人鳥。”

看著郝隊長苦笑的表情,張帆陽已經是徹底無語。要不怎麼說不怕神對手,就怕豬隊友呢?原來碰到神對手你還能跑一跑,而豬隊友卻會死命拖住你的後腿。

“那後來呢?怪物又追上你們了沒有。”

不想再去深究那豬隊友的神操作,張帆陽連忙轉移話題。姜會長聞言,點點頭繼續說道:“其實他的話說到一半的時候,那些怪物就已經追上來了。老郝見那個情況,立刻又用各種符咒招呼了他們一頓,然後架起我,又拎起畫匠的魂魄繼續往前跑。

後來跑了好幾次之後,老郝的體力明顯開始跟不上。於是我就指揮他倆不光用符紙去阻攔,而是用槓杆原理搬動一些大石頭、枯樹等等加上符咒一起做成屏障,這才給我們多爭取了一些時間,讓我們順利到達了密室。

我們到達密室的時候,那裡還圍著警戒線,有駐紮的民警看守。還好有老郝跟著,藉著他的身份支開了那幾個民警,這才有了進入密室的機會。

可等眼看著密室就在眼前,我們到了門口卻無法再繼續往前走,因為那密室裡正有一個怪物提著我家育瑋的頭站在那呢……”

“誰?怪物?不對呀,他們不是都在你們身後追你們呢嗎?怎麼密室裡還會有?而且,您兒子的頭顱又是怎麼跑到你們前面去的呀?”

郝隊長聞言嘆了口氣搖搖頭道:“哎,別提鳥。那畫匠說來說去,卻忘記告訴我們那怪物有瞬移的能力。害我們完全一點準備都冇得,直接被來鳥個前後夾擊,差點就交代在那鳥。”

“瞬……瞬移?那為什麼他們不直接瞬移的殺死你們?卻還要一路追呢?”

“那是因為他們只能在金幣所在地和符咒所在地單向瞬移,每個怪物必須帶著一顆人頭才能觸發此瞬移效力。而到鳥天亮之時,他們才會被金幣召喚著離開符咒鎖在地,回到金幣裡,直到晚上再次被召喚出來,如此迴圈。”

姜會長一邊說,一邊在小本子上畫出了怪物迴圈出沒的示意圖,看得張帆陽一陣嘖嘖稱奇:“那他們為什麼之前殺了那麼多人,卻每次只拿一顆頭顱呢?”

“他們只將碰過金幣的人實施這種類似祭祀的砍頭方式,而其他人對他們來說只是屋子內的一個擺設,秉著任何阻攔在他們面前的物品都會被他們摧毀掉的原則,便連帶的將那些人也……”

郝隊長邊說,邊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那略帶猙獰的表情,讓張帆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才接著道:“那後來呢?你們又是怎麼打過了他們將那金幣放回去的?”

聽到張帆陽這麼問,郝隊長立刻將腦袋搖得宛如撥浪鼓一般,斬釘截鐵的道:“打過?打是不可能打過的,永遠都不可能打過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