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老太太再度用嚴厲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那怪物。
“而且我告訴你,今天遇到我,就是你的末日到了。”
說著,老太太再度拿著玉戒尺,繼續向著那怪物撲了過去。
雖然老太太狠話放的兇狠,但實際上,老太太畢竟年紀大了,腿腳不是很利索。
所以在撲向著怪物的過程中,老太太一不小心便撲歪了。
下一刻,老太太便身子一歪,一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
那只玉戒尺也彈出了好遠。
這怪物一看老太太摔倒了,立刻便反身向這老太太撲了上來。
只是隨著這怪物的靠近,我竟看到老太太露出了一抹笑容來。
接著,老太太突然從身上抽出了一隻軟劍,對準了這怪物便狠狠地扎了下去。
下一刻,怪物的胸口被刺穿出了個大洞。
這怪物慘叫著向後倒退了出去,跌倒在了牆角處不停的呻吟。
老太太拍了拍身上的土從地上爬了起來。
“老孃走過的橋比你吃過的米都多,小子,今天可算是能給你長長記性了吧!”
“下次別得罪老孃,否則內臟都給你打出來。”
說著,老太太便走到了牆角處,將剛剛飛出去的玉戒尺撿回來。
老太太玉戒尺拿在手裡,同時另一只手執著軟體。
頓時,她的身上便湧出了一股俠客之風。
這股俠客之風讓我和霜雪看的都頗為的震撼和羨慕。
霜雪連忙跑到了老太太的身邊,一把抱住了老太太的胳膊:“奶奶,你真厲害,你居然還會這種術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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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剛剛你就使用了一下計謀,這怪物就被你重傷成了現在這番模樣,看來這東西除了會在夢裡唬人之外,也沒什麼真正的實力呀。”
老太太點點頭,並沒說什麼。
她只是將軟體重新插回了自己的腰間,並且提著玉戒尺再度來到了那怪物的身邊。
就在老太太舉起玉戒尺,打算給這怪物來個痛快的時候。
我突然看到這怪物的嘴角洋溢出了一抹詭笑來。
我立刻意識到也許事情有些不對。
於是我立刻叫住了老太太:“奶奶,小心。”
我的話音未落,這怪物便從地上暴起,向著老太太便衝了過去。
瞬間,手轉一轉便狠狠地抓向了老太太的腹部,瞬間便從老太太的腰腹間抓下來一塊肉來。
老太太不加提防,一下子就被這怪物給撲倒在地上,瞬間腰腹間就出現了個大洞。
頓時一股鮮血湧了出來,將地面都給染紅了。
那怪物冷冷地笑著:“老東西,你以為你真的能應付的了我嗎?”
“你想想看,你的祖輩術士都拿我無能為力,就你能應付得了我嗎?”
說著,那怪物就提起老太太的脖子,將老太太給舉了起來。
“老東西,我看你的身子骨應該還不錯,應當能夠承受得住我一擊吧!”
說著,這怪物便直接一甩手,將老太太給甩得飛了出去。
頓時,老太太就撞在了一旁的牆壁上,瞬間磕的頭破血流。
看到這一幕,這怪物頓時高聲狂笑。
“老東西,早就該這樣了。”
“我在等待時辰,我早就把你弄死了。”
隨著這怪物的話音一落,突然發現這墓穴之內突然湧起了一陣煙霧。
接著這一陣煙霧便緩緩地將那怪物包裹在了其中。
隨著煙霧的湧起,這怪物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
而那煙霧就像是硫酸一般,慢慢的融化掉了怪物的皮膚。
這怪物的身上留下了濃黑的血液,頓時他的皮膚都被熔掉了一層。
我現在也顧不得這怪物到底遇到了什麼了。
我連忙抓著霜雪,撲倒了老太太的身邊。
“奶奶,你感覺怎麼樣?”
“你的身體還好嗎?”
老太太對我露出了一抹慘笑:“還是我太掉以輕心,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是裝的。而且剛剛那一瞬間,這傢伙爆發出來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看來這個鬼東西一直在掩藏著自己的實力。”
說到這,老太太吐出了一口鮮血來,看來是剛剛的攻擊傷及到了她的內臟。
我立刻按住老太太的胸口,同時,對一旁的霜雪說:“我去對付那個傢伙,你好好的看著奶奶,千萬不能讓她出事。”
說話間,我已經快步走向了那被煙霧包裹著的怪物。
此時,這怪物正在不停地掙扎,似乎想要從那團黑色的煙霧當中掙脫出來。
但是很可惜這團煙霧緊緊地將他包裹在了其中,根本不給這怪物任何的機會。
我剛站起身向怪物走去。
老太太卻輕聲對我喊了一句:“孩子,別過去。這煙霧我熟悉,應當是我的先祖留下來的術法。你不要靠近,免得再傷害了你。”
聽了老太太的話之後,我這才點點頭轉了回來,重新坐在了老太太的身邊。
我輕輕地摁了摁老太太的腰腹,請問老太太說:“您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疼?”
老太太對我搖了搖頭。
“就是剛剛被磕的地方疼得要命,沒關係,畢竟我年齡大了,這點疼也是正常的。”
說著,老太太拍了拍我的手,安慰我道:“就是感覺很對不起你們兩個,之前為了保存實力,所以我一直藏拙,都沒有幫到你們。”
我對老太太搖了搖頭。
“這本來就是我們年輕的該幹的事,您就在後面壓陣就行。”
說到這,我又感覺心中湧起了一股詫異之情:“但是我有一點很不明白。之前我在墓裡面遇到了你的姐姐,她說你是西王母國的人。可是你卻說你是術士的後代,並且對這些法術之類的完全不精通。”
“所以我就想知道,這兩個身份到底哪一個才是你真實的身份呢?”我看著面前的老太太,想要解決我心中的這個疑問。
老太太看著我疑惑的目光,對我笑著搖了搖頭。
“其實這兩個都是我的身份。我也告訴你們了,這地底下埋的是我的爺爺還有祖先父輩。不過與我父親
結合的母親,卻是屬於西王母國。所以說,這兩個身份都是我的真實身份。”
說話之間,老太太露出了胳膊,將袖子擼到了頂端。
這時我才發現在老太太的手臂上,竟然刻著一朵暗紅色的彼岸花。
彼岸花開的無比的熱烈,像是一朵血花開在了老太太的手臂上一般。
看著我和霜雪詫異的目光,老太太解釋了一聲說。
“這就是我們西王母家族的標誌,在我們西王母家族,每個姑娘成年了之後胳膊上都會自動的浮現出這樣一朵彼岸花。”
“象徵著生死,也代表著我們可以掌控半個地府的能力。”
說話間,老太太的手臂上,那詭異的彼岸花的花葉,甚至微微的顫動了一下。
老太太將袖子重新拉了回去。
“所以說,我姐姐和我一樣,也是西王母族的一份子。但是姐姐死了之後,也被埋在了我們父輩的墳墓之中。”
老太太說著,眼神突然轉向了那一團黑霧。
她的目光也變得相當的柔和:“我母親雖然是西王母家族中的一份子,而我父親他們則是術士的家族。原本我們有著父親和母親,父親很開明,母親也很親切。我們兩個人小的時候生活的很幸福。但是很不幸,之後,我們家族發生了一場鉅變。”
說話間,老太太的神色嚴肅了幾分:“後來我們家道中落,家中的長輩死了大半,父親也身死而亡。母親也隨著父親去了,當時我的姐姐也死在了那場意外之中,整個家裡面就只剩下了我一個人還存活在世上。”
說到這裡,老太太神色中出現了幾抹寂寥。
“後來,我就作為他們的後人,將他們的屍骨都送到了這墓穴底下,成了我術士家族的一脈後人。但是除了裡血脈裡傳承的西王母的力量之外,我的身體之中還有術士的血液。但是因為無人教導,所以長到這麼大,我幾乎算得上是一事無成。”
老太太將那玉戒尺從懷中掏了出來,神色中透露出了幾分懷念。
“我還記得小的時候,姐姐和我一起在家,我們兩個拿這個戒尺當直尺,用來量刻度,當時還被我父親給打了一頓。只是後來家中鉅變,所有的人都死了,只剩下了我孤獨一個人留在這世界上。因此,我也就只剩下了當年的這些寶物作陪。”
老太太將玉戒尺收回了腰間,再一次看向了前方:“所以當時我就決定了,我一定要守護住這墓的安全。並且絕對不把這些遺留下來的寶物給賣掉,但是我畢竟年紀大了,除了血脈以外,一點本事都沒有。”
說話間,老太太一張卡片塞到了我的手裡。
“如果將來有緣分,就請你們去找找我的孫子吧!他的身體內繼承了我的血液,而且也繼承了兩方面的能力。我能看出來我孫子能力不淺,但是我為了避免讓他捲入到殺戮之中,所以從來不曾讓他參與到這件事情中來。”
說話間,老太太又再次咳出了一口血來。
“奶奶,您別說話了。留著點體力,我們一定會帶你出去的。”
連忙按住了老太太,免得她再繼續咳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