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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曹操驚詫!弘農王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殿下。”

劉辨正在營中讀書時,帳外轉入荀或,趨步上前,一揖道:“根據情報,驍騎校尉曹操、濟北相鮑信,被袁忠請入了袁營。”

“不過......”

荀或眉目微沉,補充道:“濟北相鮑信很快便出來了, 而且面帶慍色,在營外稍後片刻,方才離開,應該是沒能等到曹操,這才負氣回營。”

劉辨放下書卷,扭頭望向荀或,驚詫道:“哦?竟有此事?”

荀或點點頭,進而言道:“殿下,曹操此人能力雖強,但與袁氏一族關係密切,尤其是渤海太守袁紹,二人更是自幼相交,如兄如弟。”

“在下擔心......”

荀或微皺著眉,神色憂憂:“曹操會被袁術拉攏,選擇跟他們站成一隊,若果真如此,只怕他們真會做出些什麼事情。”

在得知弘農王有招攬曹操之意時,荀或便開始重點關注曹操,對於其事蹟、履歷的調查,已經達到了一定程度。

自然而然的, 其幼年時與袁紹交好的事情,必然瞞不過荀或,鑑於二人之間的親密關係,荀或方才會有如此擔憂。

而且, 按照目前的時間節點,曹操對於四世三公的袁家, 依舊保持敬畏之心,甚至非常羨慕袁紹、袁術,這哥倆的出身。

單從這一點分析,曹操的確有被拉攏的可能性。

不過......

對方是袁術的話。

劉辨自認為,可能性不會太大。

畢竟,曹操作為一個有獨立思考能力的人,應該能明白袁術絕非是個可靠的盟友,他只是想利用自己而已。

“先別急著下結論。”

劉辨沒有順著荀或的思路往下想,而是及時打斷道:“曹操如果那麼容易被拉攏,當初在延津時,他便不會頂撞袁紹,更不會冒險直奔汜水關。”

荀或自然明白這一點:“殿下言之有理,不過咱們與袁術之間,有些恩怨,若是袁術以此為由,離間曹操,拉攏對方,結果如何,猶未可知。”

“畢竟!”

荀或強調道:“曹操、鮑信一腔熱血而來, 立志要為漢室朝廷建功, 若其以為立功無望, 或許真的會鋌而走險,與袁術合謀。”

雖然,荀或號稱王左之才,但以目前他對曹操的瞭解,推斷其在此種情況下如何行事,實際上準確率必不會高。

但軍師聯盟則不然。

軍師聯盟參考的大資料,是以曹操這一生為基準的,對於曹操性格、行事作風的瞭解,是遠勝於荀或的。

因此,劉辨更信賴軍師聯盟的大數據分析:“文若放心,如果曹操當真會被袁術拉攏,那麼就算孤認錯了人。”

“不過......”

劉辨自信滿滿,極其肯定地道:“依孤之見,曹操目前雖然只是個驍騎校尉,但其能力極強,內心深處,未必能瞧得上袁術,甚至是名聲在外的袁紹。”

“這二人唯一強於曹操的,能讓曹操羨慕的,充其量只是個汝南袁氏的出身而已,至於其他方面,不過如此。”

荀或實在是沒有想到,劉辨對曹操的評價,居然如此之高:“那殿下的意思,咱們不必理會,更不必派人與之接觸?”

“不必!”

劉辨大手一揮,肯定地道:“如果曹操連這關都過不了,那麼孤還真要小瞧他了,至於袁術那裡,由他去吧,咱們能戰敗董卓,不代表他能行。”

自己的騎兵有馬術三寶,戰鬥力自然倍增,袁術臨時組建的騎兵,恐怕只是個騎馬的步兵而已,絕不可能是董卓的對手。

但不管怎樣......

如果他真的引兵去了,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劉辨也算是借雙方的手,互相削弱,畢竟在不久的將來,袁氏、董卓全都會是劉辨的敵人。

既如此,就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也好,自殺式進攻也罷,對於劉辨而言,全都不是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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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或饒有興致地點點頭:“既如此,那對曹操等人的安排,是否要調整?”

劉辨思索片刻,搖了搖頭:“陳王、李旻尚且在北門嚴防死守,何況是曹操、鮑信、劉岱?孤不能因為重視曹操,便忽略陳王、李旻的感受。”

“不必調整。”

劉辨極其肯定地道:“至於曹操等人會如何選擇,權當是孤給他們的一道考題,若是他們連這一關都過不了,將來也不配在孤手下做事。”

荀或揖了一揖:“諾。”

劉辨輕聲道:“酒宴可備好了?”

“材料已經齊備,殿下放心,必不會耽誤時間。”

“很好!”

“不過殿下......”

此刻,荀或忽然想起了什麼,再次言道:“今日曹操等人趕來會師,明日可能就是袁紹、袁遺等人,咱們軍中的糧草可是不多了。”

在此之前,荀或便曾勸過劉辨,軍中糧草會有十日的間隔期,因此要省吃儉用,以防糧草不足,再引起軍心不穩。

“南陽方向呢?”

劉辨細眉微蹙,試探性問:“可有回應?”

荀或點點頭:“仲翔已經籌措好糧草,目前正在路上,不過如今咱們已深入雒陽腹地,途中會耽擱比較久的時間。”

“嗯。”

劉辨應了一聲:“孤明白!文若放心便是,在糧草運抵之前,便是袁紹親至,孤也絕不會再浪費一粒糧食。”

荀或頷首點頭:“如此甚好。”

*****

與此同時。

曹營。

中軍大帳。

此刻,鮑信正在帳中恭候,見曹操返回,試探性問道:“孟德可是已經成為袁術的人?”

曹操哂然一笑:“允誠,你別開玩笑行嗎?曹某只是想知道,袁術此舉,意欲何為。”

“哦?”

鮑信來了興趣:“那你可探清了?”

曹操點點頭:“嗯,大致已經明白,我已派人打探訊息,查證之後,自會回來。”

鮑信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曹操:“孟德啊,我就知道你足智多謀,是絕對瞧不上袁術的,果然被我言中了。”

“曹某的確瞧不上袁術。”

“不過......”

話鋒一轉,曹操細眉微蹙,神色堪憂:“南線盟軍似乎要比曹某想象中複雜得多,而且弘農王其人,也絕非表面上那麼簡單。”

“啊?”

鮑信驚詫。

他沒有想到,一趟袁營之行,竟讓曹操深沉至此:“南線盟軍中到底發生了何事?”

曹操長舒口氣,擺手示意鮑信冷靜:“允誠稍安勿躁,待訊息傳回來後,自有分曉。”

鮑信瞭解曹操的思維方式,他不會輕易下結論,更不會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說出某些至關重要的話來。

因此,鮑信也沒有著急,只是與曹操一起,安靜地等待。

沒過多久。

曹仁便返回營地,急匆匆闖入大帳,欠身拱手:“主公。”

曹操皺眉詢問:“可打探清楚了?”

“嗯。”

曹仁點點頭:“北門方向的確是由眾諸侯把守,不過陳王劉寵、潁川郡守李旻同樣在,他們二人守在各路要道,伐木斷路,截賊騎兵。”

“至於袁術、袁忠等人,則是在一些不太重要的小路守著,即便呂布、李傕的兵馬從他們那裡過,恐怕也沒那麼容易。”

曹操一臉的難以置信:“還真是如此。”

曹仁嗯了一聲:“沒錯,正是如此,末將打探了袁術、袁忠、徐璆、陳王營中的口風,不少士兵皆對此安排有怨言,認為弘農王偏心。”

曹操急問:“那弘農王可曾做出過解釋?”

“這......”

曹仁略一沉吟:“哦,弘農王說北門岔路多,需要多方力量駐守,東、西、南門道路少,由他一人負責即可。”

嘶—!

曹操倒抽一口涼氣。

這是什麼狗屁理由,未免也太過敷衍了吧?

難不成,弘農王當真是在提防袁術立功?

可是......

這到底是為什麼呀?

一時間,即便是曹操也想不明白。

明明可以將眾諸侯的力量更好得使用,卻偏偏要將其推出去?

這是一個精明的上位者,能幹得出來的嗎?

答桉明顯是否定的!

至少,曹操們心自問,若他是弘農王,不會如此。

既然討董已經勝券在握,就必須以秋風掃落之勢,集合最強大的力量,將董卓最後一點精氣神打掉,從而徹底消滅這大魔頭。

如此一來!

弘農王正位回宮,天下得以平安。

緊跟著,休養生息數年,令大漢恢復元氣。

......

但是現在,弘農王走的路線,與自己腦海中的設想,相去甚遠。

曹操不以為自己的路,是最正確的。

但弘農王走的路,從戰略層次而言,一定是錯誤的。

他是在拖延討董的戰機,推遲匡扶漢室的腳步。

這對於曹操而言,是難以想象的,不符合邏輯思維的。

即便是濟北相鮑信,也察覺到了其中問題:“子孝,你該不會是打探錯了吧?弘農王怎麼可能會是如此安排?”

“我......”

曹仁停頓片刻,再次肯定地道:“我絕不可能搞錯,畢竟各軍皆在北門駐紮,打眼一掃,便可知佈局,豈能搞錯。”

呂布、李傕帳下盡皆騎兵。

他們自然清楚,在山勢、森林等處,於騎兵作戰不利。

因此,通常意義下,呂布、李傕是不可能走北門的。

而弘農王將其全部發配到北門,美其名曰是在提防呂布走邙山遁逃,但實際上,卻是一種排他的手段罷了。

可是......

弘農王作為南線統帥,討董的最大得利者。

按照常理,應該求的是精誠團結,豈能自己搞分裂。

這完全不合符常理!

這一瞬,鮑信終於明白曹操口中,那句“南線盟軍不簡單”,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孟德,你指的便是這個嗎?”

鮑信喉頭滾動,一臉難以置信的道。

“嗯。”

曹操點點頭,卻依舊在皺眉沉思:“弘農王智計超群,絕非愚昧之人,為何會行如此有悖常理之舉,難道他還有別的目的?”

一念至此。

曹操抬眸望向曹仁:“陳王劉寵對此安排,可有怨言?”

曹仁拱手:“主公慧眼,陳王劉寵每日派兵巡查,嚴防死守,似乎對此毫無怨言,甚至潁川郡守李旻,同樣是如此。”

鮑信自然明白曹操何意:“孟德,這不足以證明什麼,或許只是弘農王平怨的手段而已,連陳王都在此駐防,旁人又有何怨言?”

“非也。”

曹操敏銳地察覺到不同:“若是會盟之初,弘農王此舉自然是在平怨,但如今已然深入雒陽,非是靠陳王、李旻,可以平息諸侯怨氣的。”

“陳王、李旻甘心情願不要戰功,來此協防,定然是得了弘農王的授意,否則各方力量,絕非會是這般安排。”

呼~~~

曹操深吸口氣,又緩緩呼出:“弘農王此舉的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他因何要提防袁術等諸侯?又因何要故意貽誤討董戰機?”

“這......”

鮑信搖了搖頭:“孟德,你別看著我,如果連你都想不明白,就更別提我了。”

曹操表情略顯尷尬:“允誠,你切莫如此。”

“不過實言而已,你曹孟德確實比我聰明。”

“呃......”

曹操沒有反駁,不是預設,而是懶得浪費口舌。

這一路走來,鮑信不知說過多少次,他早已有了抵抗力:“不管怎樣,此事不像你我想象中那麼簡單,弘農王寧肯拖延討董戰機,仍要如此,證明他有更重要的目標。”

“可是!”

鮑信不由好奇:“還有什麼比正位回宮,匡扶漢室,更重要的呢?”

曹操同樣有此疑惑:“操亦不知曉。”

弘農王作為一個廢帝,居然可以放緩正位回宮,重掌大權。

其背後必然隱藏著更大的目標。

只是......

曹操尚且不知道罷了。

可越是這樣,曹操就越是懷疑。

明明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心思居然可以深沉到如此程度,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或許,是在雒陽皇宮時經歷的一切,讓這個原本無憂無慮的皇子,頃刻間成長為一個心機沉重的帝王吧!

曹操們心自問。

如果是他經歷這一切,心態同樣會發生變化,甚至對待事情的態度與看法,同樣會發生巨大的變化。

不知不覺中。

夜幕降臨。

曹操如約趕到中軍大帳,參加今日的會師酒宴。

眾諸侯陸續趕來,分坐各位。

曹操方才坐定,迎面便走來袁術,湊到跟前,面帶微笑:“不知孟德考慮得如何?你若下定決心,咱們明日便可行動。”

“這......”

曹操猶疑片刻,終於還是拱手道:“公路,實在抱歉,曹某以為,我等既已勝利會師,自然應該尊弘農王號令,私自行動,著實不妥。”

“況且!”

曹操強調道:“憑我等兵馬,怕是難以誅殺董卓,即便去了,不過也是送死而已,唯今之計,當遵弘農王令,穩紮穩打,才是上策。”

袁術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怒色:“曹阿瞞,你莫要不識抬舉,我袁術能主動邀請你,那是給你面子,你居然還敢拒絕?”

“哼!”

袁術怒哼一聲,低聲喝道:“你可別小瞧了弘農王,此人年紀雖小,但卻陰險狡詐,我等眾人尚且鬥他不過,憑你這般,恐怕只能任由其宰割而已。”

曹操不動聲色:“弘農王年紀的確不大,但卻非是陰險狡詐,而是英明神武,智計超群,且能屢次破敵,曹某以為,只有跟著弘農王,才能真正剿滅董卓,匡扶漢室。”

“你!”

袁術嗔怒,心底的怒火不住翻騰。

但他終究還是強行忍下,沒有爆發:“你難道沒有打探到,弘農王在雒陽北門的佈局嗎?在他心裡,只有陳王,何曾有過我等諸侯?”

“你跟著弘農王,不過是步我等後塵而已,照樣只能損兵折將,不可能獲得半點功勞,不信的話,咱們走著瞧?”

曹操澹笑:“若當真如此,曹某認了。”

袁術眼瞪如鈴,氣得麵皮發鼓:“愚蠢至極,朽木不可凋也!”

言罷。

袁術騰地起身,長袖一甩,徑直返回座位。

曹操卻是凜然一笑,壓根沒把袁術放在眼裡。

一旁的鮑信湊到跟前:“孟德,這回你可是把袁術徹底得罪了,怎麼樣,後悔嗎?”

曹操不以為意,捻鬚低聲道:“跟著他去送死,我曹操才真會後悔!”

“哦?”

鮑信不由好奇:“你莫非早有決斷?”

曹操點點頭:“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只是打探情況而已,袁術不諳軍事,以為跟著弘農王打了兩次勝仗,便覺得西涼驍騎不過如此,實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鮑信澹笑:“你不去,只怕別人也會去。”

曹操舉目望向兗州刺史劉岱,腦海中想著後方趕路的諸侯,哂然道:“允誠啊,你瞧見沒有,這便是四世三公的能耐,即便明知是赴死,依舊有人相隨。”

鮑信饒有興致地點點頭:“不過孟德,你也別羨慕,袁家積攢的名聲,早晚會被袁術、袁紹倆兄弟敗光。”

曹操長出口氣:“允誠啊,不瞞你說,經此一事,曹某還真小覷了這兄弟三分,其若能精誠團結,努力討董,何至於此?”

鮑信點點頭:“沒錯,正是如此。”

......

二人正閒聊時。

從內帳中轉出弘農王。

眾諸侯紛紛起身,拱手行禮:“參見弘農王。”

劉辨擺手示意眾人:“不必多禮,快快落座,咱們同慶盟軍,勝利會師。”

旋即。

劉辨舉起盞中酒:“軍中原本禁酒,但今日意義非凡,孤特意下令,開了兩壇酒,權當是為三位將軍,接風洗塵。”

“來!”

劉辨舉酒相邀:“大家各自舉酒,共賀盟軍,勝利會師。”

眾諸侯紛紛舉酒示意:“幹!”

一仰脖子,酒到杯幹。

此刻。

士卒入帳,各自奉上菜品。

曹操打量著面前色香味俱佳的菜餚,不由食指大動,點頭稱讚:“沒曾想,弘農王軍中伙食竟如此鮮美。”

他拿起快子,隨意挑選一個菜餚,送入口中,頓時眼神驟然,一股別樣的濃香,瞬間在舌尖綻開,令其口齒生津,味蕾大開。

“這......這是......”

曹操一臉的難以置信。

別說是行軍之中,便是太平之時的雒陽,也不曾吃到過如此美味:“殿下盛情款待,實在令微臣倍感榮幸。”

“哈哈!”

劉辨仰天哈哈一聲,輕聲道:“孤的火頭軍統領喚作王易,乃是阿閣的食監,當初孤從雒陽逃出來時,他也跟著逃了出來。”

“怎麼樣?”

劉辨欣然澹笑:“味道不錯吧?”

曹操驚詫:“宮廷食監做火頭軍?怪不得如此美味。”

“孟德喜歡便好,多吃些,爾等在汜水關鏖戰,此宴權當是慶功宴了。”

“多謝殿下。”

......

酒宴一片歡愉,氣氛非常和諧。

待兩盞酒後。

袁術忽然起身,拱手抱拳:“殿下,既然孟德、允誠、公山到了,那不知殿下準備安排他們在何處駐防?”

劉辨很清楚袁術是在給自己挖坑,但他依舊不打算更改,而是直言道:“北門山路眾多,仍是孤王心頭之患,讓他們在北門協防,徹底斷了呂布、李傕的歸路。”

“怎麼樣?”

劉辨雙目灼灼地望向袁術:“袁將軍可滿意否?”

袁術哂然一笑:“末將滿不滿意,又有何用?關鍵是他們三人,是否會滿意,我等是來討董的,如今董卓在逃,殿下置之不理,卻重兵包圍雒陽,對付李傕、呂布二人。”

“這......”

袁術陰陽怪氣道:“怕是很難讓人心服吧?”

又有袁忠跟著附和道:“沒錯!李傕、呂布雖有數千精騎,但我軍足有數萬兵馬,殿下完全可以分兵應對,集中力量追董,只派人嚴防呂布即可。”

劉辨壓根不把袁術、袁忠放在眼裡:“孤才是南線盟軍統帥,這仗如何打,是孤說了算,而非你們,若是不願在此,爾等大可離開。”

若是在平日,袁術早已惱怒。

但是今天,他卻毫無怨言,甚至暗暗欣喜。

因為,今日的表演,堪稱完美,相信劉岱、曹操等人,對於弘農王的行事做派,會有極大的改觀,甚至可能令某些人回心轉意,也不一定。

袁術揖了一揖:“殿下有言在前即可,術自會酌情而動。”

劉辨冷笑:“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