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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曹純驚歎!同樣是騎兵,差距為何這麼大呢?

豫州,陳郡。

通往長平縣的路上。

一支長隊,迤邐慢行,清晰的車轍漫向遠方。

它們大多是由載貨的馬車組成,三百餘輛,浩浩蕩蕩,非常壯觀。

在其兩側皆有騎兵守護,不時有斥候飛馬趕回彙報眼前情況,極其小心的樣子。

隊伍中部,曹純策馬緩行跟進,眉目之中帶著澹澹的慍色。

因為,從他們離開新汲,過了辰亭開始,便不時有敵軍前來襲擾。

雖然絕大多數都被他們擊潰了,但畢竟兵力太少,不敢深入追擊,以免落入對手的調虎離山計,如此一來,就更顯得被動了。

最操蛋的是,曹休終究是年輕氣盛,受不了對手的屢次襲擾,乾脆不顧軍令,率領四百精騎,前往追殺,至今未歸。

“報—!”

忽然,前方響起悠悠一聲傳報。

曹純抬眸望去。

但見,一騎絕塵而來,正是我方的斥候飛馬上前。

曹純心急如焚,因此不等斥候拱手行禮,便擺手打斷,開口詢問:“子烈情況如何?”

斥候肯定地點點頭,面帶微笑:“將軍放心,曹司馬已經驅散了敵軍,還殺了敵軍一個軍司馬級別的悍將,目前正引兵而回。”

呼—

曹純長舒口氣,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能平安回來就好!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性子太過急躁,仍需要歷練,等他回來以後,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叔父。”

從後方策馬上前一員小將,輕聲道:“子烈兄長可是您的左膀右臂,您捨得收拾他嗎?何況他這次可是斬將立功了啊!”

“哼!”

曹純瞥了眼來將,心中更怒:“左膀右臂又如何?你可是將軍的嫡子,犯了錯,我不照樣教訓你嗎?何況是子烈!”

曹昂緩緩點了點頭:“這倒也是,看來子烈兄長這次是難逃一劫嘍。”

曹純深諳騎戰,乃是這支騎兵的統帥,同樣是曹操的左膀右臂,甚至比對曹仁、曹洪,還要器重,還要得曹操信任。

而這支騎兵中的主要戰將,更盡皆是曹氏親族,平素裡會負責曹操的人身安全,保護其不被敵軍刺奸暗殺,而在戰時更是執行一些艱鉅的任務。

嗖—!

正當二人放鬆下來閒聊時。

忽然,天空響起嗖的一聲箭響,乃是傳遞危險訊號求救的響箭。

曹純方才緩和下來的神經,再次緊繃起來,尋聲望去,立刻鎖定了大致方向:“不好,一定是子烈出事了。”

“該死!”

曹昂暗自嚼碎一聲,下意識開口道:“叔父,咱們趕緊發兵救援吧,響箭的位置,應該距此不算太遠,現在發兵還來得及。”

曹純心底的怒火曾得竄到了嗓子眼裡,急忙擺手示意隊伍停下,隨行的步兵立刻拔刀警戒四周,百餘支強弓架設起來。

他們已經經歷過十餘次突襲,還能夠活下來的,對於這樣的事情習以為常,因此反應非常迅捷,且措施極其得當。

刀盾兵在外,長矛手、弓弩手在內,以身後的攻城器械為核心,組成一個簡單的防護陣,一起保護其不被賊子破壞。

“這一定是賊子的調虎離山計!”

曹純雙目炯炯地掃過四方,當即給出判斷:“目前咱們連上步兵只有一千三百人,若是派人營救子烈,如何能守得住攻城器械。”

“可是......”

曹昂正要開口,卻被曹純出言喝斷:“沒什麼可是!當初是子烈不顧軍令,執意要追殺潰軍的,他既然犯了錯,就應當承受相應的代價。”

“子修你記住了!”

曹純雙目灼灼地盯著曹昂,冷聲喝道:“不管他是大將軍也好,還是普通士卒也罷,若是做錯了事情,就要承擔做錯事情的後果。”

“他雖與你我乃是同族,但我不能因為他,就不顧將軍下的軍令,一旦攻城器械被破壞,依照軍令,相關人等盡皆得死。”

“你明白嗎?!”

這一聲瞪眼嘶吼!

宛如犀利的鋼針,扎入曹昂的心裡。

他其實清楚,曹純非常喜歡子烈,比任何人都想救他。

但是......

身為騎兵統帥的曹純,在此刻只能顧全大局,死守攻城器械。

他的目光雖然堅定,但內心必在滴血,只能靠這聲嘶力竭的吶喊,來遮掩其內心的痛苦。

曹昂扯著嗓子呼喊:“喏!”

曹純毫不猶豫,鏗鏘下令:“現在由你接替子烈的位置,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阻止敵軍,破壞攻城器械。”

曹昂拱手抱拳:“喏!”

旋即。

他勒馬轉身,來到車隊的另一側,操起掌中鐵槍,嚴陣以待:“眾將士聽令,不惜一切代價,阻止敵軍破壞攻城器械。”

眾騎兵齊聲回應:“喏。”

片刻後。

左前方,一騎絕塵而來。

乃是自家斥候,一路呼喊,飛馬上前:

“報—!”

“將軍,有情況。”

斥候神色悠悠,急忙開口彙報:“我軍斥候在前方撞破敵軍伏兵,其正朝我軍圍殺過來,兵力怕是不少於五千!”

曹純凜然冷笑,一眼戳破對方計策:“看來敵軍這次要發起強攻了,弟兄們,只要扛過這一次,剩下的路必不會再有伏兵。”

前面十餘次的突襲,各種計策用盡,卻依然沒有起到半點作用,一旦讓隊伍過了辰亭,那麼距離長平就不遠了,如此一來,曹軍援兵隨時可以趕來,他們將再無戰機。

是以!

曹純越來越小心,從不敢離開攻城器械半步。

果不其然,自己撒出去的斥候,撞破了對手隱藏在前方的伏兵,對方乾脆破罐子破摔,準備強攻自己,破壞攻城器械。

不得不承認。

單從整個戰略部署上判斷,對方主將也堪稱足智多謀,妙計頻出,但曹純打死不離開攻城器械半步,便令其各種妙計徹底喪失作用。

如今,是最後關頭了。

曹純勢必竭盡全力,哪怕戰至一兵一卒,也要扛下來!

“殺—!”

“衝啊—!”

烏泱泱的喊殺聲在曠野震響。

前方一道黑線逐漸加深,沒一會兒功夫,便如潮水般湧了過來。

曹純雙眸緊盯著前方,額上下意識沁出一層冷汗。

這支兵馬的數量,只怕遠遠超過了五千,甚至可能達到了七、八千人。

難不成......

是袁術、張邈在城外的兵馬聯合起來了?

否則,豈能有如此多的兵馬!

“該死!”

曹純暗自嚼碎一聲。

雖然,這支兵馬在他眼裡,與烏合之眾無異,但畢竟數量上佔據優勢,以他目前的兵馬,想要守住如此發瘋似的強攻,壓根就不可能。

何況!

這支運輸徹底足足三百餘輛馬車,官道兩兩並排行走,也有接近三百步的長度,對方完全可以多點進攻,只要能破壞器械即可。

要知道,像這種比較精密的儀器,某些不可替代的關鍵部位,一旦損害,便意味著整套的弩炮失效,即便想要維修,同樣需要一定時間。

“該怎麼辦?”

曹純沉吟片刻,神思如電。

他腦海中閃過一個極其大膽的想法,甚至來不及快速推演論證,便厲聲喝道:“步兵守護攻城器械,騎兵隨我迎戰!”

騎兵最大的優勢便是機動性與衝擊力,如果將其作為步兵一般,死守器械,便相當於以己之短,攻敵所長,殊為不智。

可是......

八百精騎即便衝出去,對於十倍於己的敵人,只怕也掀不起太大的浪花。

畢竟,他們的可拉扯空間實在太小,而對方的目標又極其明確。

這樣的戰鬥對於曹純而言,難度係數可想而知。

但他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迎戰上去。

轟隆隆—!

馬蹄聲聲,如黃河奔騰。

烏泱泱的騎兵衝出去,密密麻麻的箭失,如同滂沱大雨一般,砸向蜂擁而來的浪潮中,濺起一朵又一朵的浪花。

“衝啊—!”

“殺—!”

曹軍騎兵的攻勢雖然兇悍,但對方兵力實在是太多,這樣的進攻壓根起不到太大的滯阻,對方的速度絲毫不減,瘋狂湧向車隊。

“迂迴!”

一波箭失襲殺結束。

曹純毫不猶豫地下令迂迴,靠著騎兵超高的機動性,以及手中的箭失,展開對敵軍將士的強勢襲殺。

這樣做雖然會令敵軍的衝殺更勐,相當於選擇了避讓,但總比強行衝殺敵陣,造成騎兵大面積傷亡要好得多。

正當曹純引兵迂迴的同時。

不遠處的土丘上,大將吳皓眼神驟亮:“張將軍果然厲害,跟您預測的一模一樣,看來這一次,咱們可以順利完成任務了。”

“別急!”

一旁張勳卻是雙目灼灼地凝視著戰場。

雖然,曹軍騎兵的反應在他的預料之中,但這並不意味著,自己的軍隊就能攔得住他們,徹底令其失去作用。

“現在下結論,還為時尚早。”

張勳捏著頜下一縷短鬚,眼睛不敢離開下方戰場半息。

郾縣一戰的判斷失誤,讓他清楚地意識到,對方是何等的狡猾。

如今,接二連三的突襲失利,同樣在暗示他,敵軍主將絕非易於之輩。

而現在,自己的伏兵計劃慘遭暴露,被迫使用戰損比高的備用方桉,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他就已經落了下風。

在這種情況下,對方到底會如何應對,張勳是沒有把握掌控的,因此他不敢有半分小覷,全過程仔細對待。

“張將軍太過謙虛了。”

一旁的吳皓倒是比較激進,指著戰場中被迫迂迴的騎兵,且被早已準備好的長矛手從側方阻擋的一幕,內心狂笑:

“你瞧!”

吳皓臉上遮掩不住的興奮:“他們果然想要繞後迂迴,配合駐守器械的步兵,前後夾擊,這一步全都在你的掌控範圍。”

“我還真不信了!”

吳皓咬牙切齒,鐵拳緊握:“咱們合兵一處,至少有八千人,再加上你收繳的黃巾逃兵,總兵力過萬,如此豈有不勝之理。”

“那支精銳步兵在何處?”

張勳的考慮更加全面,總是能想到別的因素。

“你是說陷陣營?”

吳皓皺著眉,試探性問道。

“恩。”

張勳點點頭:“他們目前在什麼位置?”

吳皓拍著胸脯保證道:“張將軍放心,按照你的吩咐,我派人分批次襲擾他們運輸裝備的車隊,陷陣營即便再善戰,短時間內一定趕不過來。”

張勳吃了敗仗,便總結經驗教訓。

尤其對於那支精銳的步兵,更是多方打探,掌握其規律。

赫然發現。

對方作戰雖然強悍,但兵器、裝備皆是由另外的車隊運輸,只要別讓他們的步兵穿戴上兵器、裝備,那麼即便動不了他們,照樣可以拖延其行軍速度,為大軍爭取時間。

其實,陷陣營完全可以穿戴上戰甲行軍,但這樣必會大幅度降低行軍速度,即便真能趕來戰場,以這樣一種姿態作戰,同樣沒多大的勝率。

張勳不愧是袁術帳下,唯一精通兵法、佈陣的老將。

他知道自家將士正面與陷陣營作戰,絕對沒有絲毫勝算,因此就轉變了思路,採取襲擾戰法,來拖延陷陣營的支援速度。

“斥候呢?”

張勳憂心忡忡,再次詢問:“可撒出去了?尤其是我軍後方,別被曹操引兵突襲了。”

吳皓有些不耐煩:“放心吧,斥候全都撒出去了,不止是我軍後方,還有四周,皆有我軍斥候,旦有風吹草動,必定第一時間來報。”

呼—

張勳這才暗暗松了口氣,更專注於戰場:“下令發起強攻吧,成敗在此一舉。”

吳皓自信滿滿,鏗鏘言道:“放心,一定沒問題的。”

此刻,戰場中。

曹純接連的迂迴,卻遭遇成片的長矛手阻礙。

對方看似一窩蜂的衝殺,像是豁出去一樣,但偏偏在大軍的後方,有著列陣嚴謹的長矛手嚴防死守,彷佛給衝鋒的將士,穿上了一層厚厚的裝甲。

八百騎兵雖然不少,但想要衝破這樣的長矛陣,估摸著與尋死無異,畢竟對方這樣的列陣方式,暗含了長蛇陣的鋒芒。

若是自己不顧一切的衝鋒,勢必會陷入膠著,對方兩翼定然會如蛇頭、蛇尾般席捲而來,將自己徹底圍殺在陣中。

騎兵被步兵圍殺?

傳出去,非得被人笑掉大牙不可!

曹純一眼識破了對方列陣中的兇機,深感對手的陰狠,他只恨手中弓箭在連日來的突襲戰中,已經消耗殆盡,如今的箭失數量,壓根不足以殺出條血路。

極目瞭望!

但見......

自家的刀盾兵、長矛手、弓弩手,已經與敵軍展開搏殺。

可這極長的列陣方式,削弱了陣法的縱深厚度,在刀盾兵被撕開個口子時,難以形成有效的填充,從而被敵軍切入到了馬車跟前。

“這上面怎麼是鐵球?”

“這個也是鐵球,完全破壞不了。”

“那就繼續找,必須要找到攻城器械。”

“快去找!”

“......”

噗!噗!噗!

刀光劍影,血流成河。

彷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成片的將士躺倒在地,對方儼然像是瘋狗一般,不顧一切地向著馬車勐衝,不停地翻找攻城器械的具體位置。

曹純心急如焚,咬牙切齒:“走,回去,把狼煙車拉出來點燃,請求支援!”

他儼然已經放棄了從後方突襲的戰略,只能被動迂迴相助步兵,企圖拖延足夠的時間,以等待長平方向的救援。

片刻後。

狼煙滾滾,直入雲霄。

土丘上,吳皓抬手指向狼煙,仰天一聲狂笑:“哈哈,張將軍快瞧,狼煙都升起來了,證明他們快撐不住了。”

見此一幕,張勳同樣松了口氣,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若是真能將攻城器械毀掉,咱們回到長平,死罪必然可免。”

兩路大軍皆被曹操哄騙,傳遞了錯誤情報,從而導致全軍戰敗,被俘虜了三、四萬人,這樣的事情便砍一百次頭,都不嫌多的。

張勳自接到袁術軍令時起,便開始周密部署,不停試探,截止此刻,方才能夠鬆口氣,慶幸自己能保住性命。

可是......

就在張勳放鬆警惕後不久。

“報—!”

忽然,西北方向響起悠悠一聲傳報。

張勳扭頭望去。

視野盡頭處,一道由煙塵組成的洪流,正向著這邊滾滾而來。

在張勳驚駭的眼神中,自家斥候飛馬上前,神色驚慌,甚至顧不得行禮,便抬手指向那煙塵洪流:

“將軍,大事不好了。”

“西北方向,有敵軍騎兵殺過來了。”

張勳已然料到,神色中充滿恐懼,但他還是儘可能保持冷靜,急忙開口詢問:“對方有多少兵馬?引兵主將是何人?”

“不知道。”

斥候搖了搖頭,喉頭滾動,強嚥了口口水:“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騎兵,少說也應該有六、七千人吧?”

“哦對了!”

斥候似乎響起了什麼,急忙言道:“其中一杆大纛旗上,寫得是個呂字!”

吳皓皺著眉,不由驚詫:“呂?這是何人?”

張勳卻是恍悟:“莫非是呂布?”

吳皓愣怔:“天下第一勇武的呂布?”

“除了他,還有誰?”

“該死!”

吳皓瞪著眼,咬著牙,心中萬千驚懼:“呂布的狼騎不是方才成立嗎?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殺入豫州?”

“將軍!”

吳皓抬頭望向張勳:“咱們該怎麼辦?”

張勳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還能怎麼辦?平原作戰,騎兵為王,咱們先滅了這支兵馬,然後將馬車當做掩體,再與之展開周旋。”

吳皓肯定地點點頭:“好!”

旋即。

他扭頭吩咐傳令兵:“傳令!以最快的速度,消滅敵軍。”

傳令兵拱手:“喏!”

沒一會兒。

“將軍有令,以最快的速度,消滅敵軍!”

“將軍有令,以最快的......”

“......”

正在鏖戰的曹純聽到聲音,頓感有異。

按照正常情況,在佔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這樣的命令是沒必要的。

除非,有特殊情況發生,才可能要求儘快解決戰鬥。

下意識的。

曹純抬眸望向遠方。

滾滾煙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瀰漫過來。

而在那滾滾的煙塵中,隱約可見一杆黃底黑字的大纛旗,迎風招展,碩大的“呂”字,格外顯眼,提振軍心。

曹純又豈能不知,曹操邀請豹騎、狼騎入豫州,協助作戰的事情,但他怎麼也不敢相信,對方來得竟如此迅速,且如此巧合。

這證明......

皇帝陛下在接到奏章的第一時間,便派出了豹騎、狼騎精銳,出南陽,入潁川,以最快的速度趕往戰場!

“弟兄們!”

曹純一槍噼死個敵軍,當即扯著嗓子呼喊:“朝廷的援兵殺來了,大家一定要堅持住,務必要守住攻城弩炮!”

曹軍士氣大振,齊聲呼喊:“殺—!”

雖然如此,但曹純依舊不敢放鬆警惕。

畢竟,狼騎、豹騎即便再是精銳,歸根到底還是騎兵,一旦對方列陣轉向,想要衝破這樣的阻礙,同樣沒有想象中,那麼容易。

偷眼觀瞧時。

果然!

後方的長矛手快速列陣,森冷的長矛手齊刷刷指向外面,整個戰場猶如一隻長條的刺蝟,外部充滿倒刺,內部不斷蠶食。

“呂布、黃忠!”

“你們可千萬要破陣啊!”

曹純心急如焚,內心不斷地祈禱。

轟隆隆—!

地動聲越來越濃,彷佛就在耳畔炸響。

果然,呂布沒有輕易發動衝鋒,而是分兵迂迴,以弓弩進行遠距離的襲殺,即便是處於內層包圍的曹純,都能清楚地聽到沉鈍的噗噗聲,那是箭頭鍥入肉體的可怕聲音。

噗!

曹純一槍戳死個敵軍,目光趁勢掠過兵海,望向外圍的長矛陣,以及迂迴包抄,不斷以弓弩進行襲殺的精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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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裝備了馬術三寶的騎兵,進行騎射已經不是太難的事,但外圍狼騎兵的騎射技藝,不論是動作,還是力量、角度,簡直是行雲流水,令人賞心悅目。

一支接一支的箭失襲殺,將進攻的節奏把控的剛剛好,令外圍長矛手的陣列與戰鬥意志,隨著他們的肉體完全崩潰,濺起一片片猙獰的血花。

足足有四層厚的長矛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迅速變薄,甚至伴隨著狼騎士兵的迂迴,對方連彌補的空檔都沒有。

厲害!

好生厲害!

為什麼同樣是騎兵,差距竟然這麼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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