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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董卓震驚!被迫革新城牆夯築工藝!

豫州,沛國。

銍縣。

袁忠府邸。

書房中,袁忠正在收拾自己的書卷,往木箱中裝填。

如今,袁術戰敗,曹操大獲全勝。

這意味著......

袁氏一族在豫州的基本盤,已經徹底崩塌了。

自己如果不趕緊走,很可能會被沛王劉曜殺了祭天,送給弘農王當禮物。

“快!把它抬到馬車上。”

袁忠將木箱裝滿,大手一揮,吩咐僕從。

“喏。”

僕從們趕忙上手,將木箱抬出書房。

他們前腳剛走,後腳便有一雍容婦人趕來,身後還跟著個年輕小廝:“夫君,家裡派人來了,要不你先停一下?”

“家裡?”

袁忠頓時一愣。

扭頭望去。

但見,一個少年郎橫出一步,欠身拱手:“叔父,小侄袁默,奉家主之命趕來,這是家主給您的親筆信。”

“親筆信?”

袁忠細眉微蹙,不由好奇。

家主這時候來親筆信,難不成除了本初外,有別的去處?

一念至此,袁忠接過錦囊,拆開,取出絹信,眼珠子上下一翻滾,愁容驟消,長舒口氣:

“夫人。”

“恩?”

“你出去告訴僕人,不必收拾了,咱們不走了。”

“不走了?”

“恩,不走了,你先去吩咐吧,有空時,再與你詳談。”

“好。”

送走夫人。

袁忠擺手示意袁默一旁落座:“賢侄啊,家主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這的確是一次,進入南陽漢庭的好機會。”

對於汝南袁氏而言,其在長安漢庭的力量,已經堪稱根深蒂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對於南陽漢庭而言,卻始終只有一個袁渙。

這非是南陽漢庭在故意打壓,而是袁氏中年骨幹力量,全部在長安漢庭從政,而青年力量又有些青黃不接,難以透過考課。

是以!

汝南袁氏只能另想他法,進入到南陽漢庭的體系中,爭取為汝南袁氏開枝散葉,而跟著沛王一起歸順南陽漢庭,便是最好的辦法。

即便袁忠不可能再當沛國相,按照尋常的處置方桉,也應該會是郡守府屬官,即便再差,也應該是一縣縣令。

“除此以外。”

袁忠試探性詢問道:“家主可還有別的叮囑否?”

袁默頷首點頭:“有!”

袁忠擺手:“旦言無妨。”

“是這樣的。”

袁默恭敬地揖了一揖:“家主讓叔父別多想,冀州那裡自成體系,不必叔父操心,叔父當盡心竭力在南陽為政,站穩腳跟。”

袁忠捻鬚點頭,佩服家主的深謀遠慮:“的確應該先站穩腳跟,單靠曜卿一人,只怕難以把咱們袁家撐起來。”

“賢侄。”

“在。”

“勞煩你回去以後,告訴家主,我袁忠一定不會辜負家族的期望。”

“喏。”

旋即。

袁忠親自將族侄送出府邸,目送其離開。

回府跟夫人提及此事後,沒過多久,沛王府的人便到了。

不過,袁忠已然吃了定心丸,自然是毫無畏懼,趕往了沛王府。

沛王府。

前殿。

袁忠趨步上前,欠身拱手:“臣袁忠,參見沛王。”

上首劉曜擺了擺手,示意其平身:“袁相是要離開沛國嗎?”

袁忠羊作不知,皺眉發問:“不知沛王,何出此言?”

劉曜澹笑:“你買了兩輛馬車,六個大箱子,該不會是為收拾府邸吧?”

袁忠哂然一笑,裝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樣:“原來是這樣啊,實不相瞞,臣是有些東西要送回汝陽老家,因此這才買了馬車、箱子。”

“哦?”

劉曜顯然不信。

早不送晚不送,偏偏袁術落敗後送!

這種事情,便是哄鬼,鬼都不信,何況自己。

劉曜雙目灼灼地盯著對方,彷佛要透過他這身皮囊,看穿其本質似的:“聽袁相的意思,是不準備離開沛國嘍?”

袁忠極其肯定地道:“當然!臣乃朝廷欽命的沛國相,自然深耕沛國,為百姓做事。”

“很好!”

既然袁忠一口否定,且毫不猶豫,劉曜乾脆換個問法:“既然如此,那孤問你,如今袁術被殺,汝南即將收歸南陽,咱們沛國應當如何?”

袁忠趕忙一揖作禮:“此乃沛王您獨斷之事,臣豈敢胡言,不管您做出什麼決定,臣袁忠必誓死追隨。”

劉曜又吃一驚,細眉微蹙,不敢相信:“果真?”

袁忠的回答卻是極其肯定:“當然!臣可以對天起誓,若是胡言亂語,必天打五雷轟。”

“好!”

劉曜總感覺今日的袁忠與往常不同。

但不得不承認。

今日對方的表現,令劉曜非常滿意,不住點頭:“既如此,不如便由你代孤走一趟南陽,將孤的信箋及貢品,獻給南陽皇帝陛下,如何?”

袁忠立刻拱手:“固所願也,不敢請爾。”

劉曜只覺得自己判斷錯誤,緩緩點頭:“很好!既如此,明日便啟程吧,東西呢,孤已經準備好了,你將其平安送至南陽即可。”

袁忠:“喏。”

******

司隸,長安。

丞相府。

啪!

董卓怒拍桌桉,眼瞪如鈴:“什麼?張邈、袁術的聯軍,足足八萬餘人,還不到半個月,便全軍覆沒了?”

“這怎麼可能!”

董卓完全不敢相信這樣的結果,氣勢洶洶道:“即便是八萬頭豬,排著隊讓曹操砍,曹操也得砍上個把月,怎麼可能不到半月,便全軍覆沒了。”

“文優!”

董卓瞪眼盯著李儒:“你的情報會不會有問題?”

李儒趕忙一揖:“丞相,這情報的確有些詭異,但儒已經反覆確認過了,絕對不會有錯,至於袁術、張邈因何落敗,關鍵在於弘農王革新了裝備。”

“哦?”

董卓不由驚詫:“革新了裝備?”

李儒點點頭:“沒錯。”

“是何裝備?”

“聽說足足有三種,分別是可五連發的強弩,可調整方向且射程達三百步以上的弩炮,以及裝填鐵球,可破壞城防的弩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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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董卓眼瞪如鈴,一臉的不敢置信:“可破壞城防的弩炮?”

李儒再次點頭確認:“沒錯,袁術、張邈原本已經退守長平,但卻因城牆被弩炮摧毀,這才不得已強行突圍,最終在即將趕往赭丘城時,全軍覆沒。”

嘶—!

董卓驚詫,倒抽一口涼氣:“莫非長平縣年久失修?”

李儒搖了搖頭:“臨戰前,袁術派人加固了城牆,將全部的縫隙彌補,城牆堪稱堅固。”

董卓冷哼:“既然堅固,如何可破?文優,你莫非在信口胡唚?”

李儒趕忙拱手:“儒豈敢誆騙丞相,只是這種弩炮,在南陽乃是絕對的機密,即便在曹軍內部,依舊是由專人負責,儒對其全然不知。”

“該死!”

董卓暗自嚼碎一聲,心底的怒火驟然騰起:“可能打聽到此物,是由何人發明嗎?”

李儒一揖:“聽說......乃是弘農王。”

董卓驚詫,眼瞪如鈴:“何人?”

李儒表情尷尬:“弘......弘農王。”

“弘農王?”

“恩。”

“這......這怎麼可能?他這輩子都沒見過多少攻城器械吧,怎麼可能發明出這種東西?”

“儒聽聞。”

李儒趕忙一揖,輕聲道:“弘農王有過目不忘,博聞強記之能,其是在瀏覽皇宮藏書時,偶然所得,因此便將其默寫了出來。”

嘶—!

董卓愈加震驚:“過目不忘?文優,你曾為弘農王之師,可曾知道他有此能耐?”

李儒搖頭,眉頭緊皺:“丞相,儒的授課,弘農王很少來,印象中也就一、兩次而已,他是否能過目不忘,儒實在不知。”

“不過......”

言至於此,李儒趕忙補充:“依著儒對弘農王的瞭解,其若當真有過目不忘之能,想必定會在先帝面前炫耀,何太後必大肆吹捧。”

“然而,皇宮中根本沒有過此類傳聞,所以儒以為,此訊息極有可能,是弘農王故意放出來,干擾我等判斷的。”

“至於其目的......”

李儒聲音略微拖長,在腦海中反覆確認後,方才言道:“是想讓我們集中精力,去尋找古籍中的記載,而忽略革新裝備,尋找破解之法。”

相處了這麼久,李儒對於董卓的脾氣秉性,已經掌握到了空前的程度。

因此,他這三言兩語下來,立刻便轉移了董卓的注意力,不再糾結於長平之戰,而是轉移到了破解之法上:

“有道理。”

董卓皺著眉,思索片刻:“如果古籍中當真有此神器,朝廷那些官員又豈能不知,如今忽然冒出來,必然是弘農王迷惑我等的詭計。”

“文優果然聰慧。”

董卓發自肺腑地讚歎一聲,旋即轉而詢問:“既如此,文優可有辦法破解?”

李儒皺著眉,輕聲道:“儒倒是找有司瞭解過,對付這種弩炮,只能靠加固城防,革新城牆的夯築工藝。”

“具體說說。”

“喏。”

李儒應一聲:“最初的城牆,皆為純淨的夯土,夯打亦不夠密實,牆身的堅固性較差,在飛石車發明以後,此類城牆便被淘汰,誠如今時。”

“而在其淘汰以後,便是對城牆的夯築工藝,進行了革新,將原本純淨的夯土中,新增灰色膠泥,且增厚牆體,分層夯實,自此飛石車便難以發揮功效。”

董卓深以為然地點點頭,猜測道:“所以這次,咱們同樣需要革新夯築工藝,對否?”

李儒拱手:“丞相英明。”

“革新!”

董卓毫不猶豫,鏗鏘而言:“必須革新,城池是咱們最後一道防線,必須要革新,傳令有司,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革新夯築工藝,令城牆更加堅實。”

“不僅要革新夯築工藝,咱們同樣要革新兵器,絕不能比弘農王差,就從投石車開始,咱們也發明個.......”

“哦對。”

董卓這才想起其名字:“弩炮!”

李儒拱手:“丞相英明。”

“文優,朝廷要革新工藝,你那裡也不能閒著,繼續往南陽派刺奸,務必要得到弩炮的設計圖,明白嗎?”

“丞相放心,儒必竭盡全力。”

“不是竭盡全力,而是必須做到!”

“這......好吧。”

*****

南陽,宛城。

皇帝行宮。

文德殿。

聽完郭嘉的彙報,劉辨哂然澹笑,心中暗贊:“專家不愧是專家,沒想到沛王、梁王、魯王還真派使者出發了。”

“正常。”

軍師聯盟卻是極其澹定:“咱們這叫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只要能夠以雷霆手段,誅滅袁術,豫州其餘郡國,自然聞風而向,何況他們大都還是漢室宗親。”

“倒也是。”

劉辨怡然自得,滿心歡喜。

這相當於,半個月內,便掃平了豫州。

雖然,這種方法不夠徹底,而且會有些後遺症,但對於來年的春耕,能有足夠時間安排,甚至做出統籌與管理,這一點卻是極好的。

“陛下。”

此刻,荀或欠身拱手:“汝南或許再有半月,便可徹底掃平,不知您對豫州的人事,可有何安排否?”

劉辨又豈能不知荀或的話中含義:“文若是想問陳國、沛國、梁國和魯國吧?”

荀或澹笑,點點頭:“陛下英明,臣確是此意。”

劉辨早有準備,對答如流道:“陳國被長安廢了,但在朕這裡,依舊是陳國,如今陳王在皇宮當衛尉,暫時還是別回去了,不如讓駱俊繼續當陳國相。”

荀或神色澹然:“理當如此,方不負陳王。”

“至於剩下的。”

劉辨聲音略微拉長,羊作思考片刻,輕聲道:“莫不如暫且不動,以示朝廷恩典,安撫民心,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很明顯!

劉辨若是把沛國相、魯國相、梁國相全部罷黜,一定會被長安漢庭的李儒抓住把柄,然後造謠自己小肚雞腸,難容舊朝士人。

這對於以後有歸順自己想法的諸侯,乃是個不利訊息,甚至可能因此,跟自己火拼,屆時浪費時間鏖戰,便有些得不償失了。

劉辨絕不可能授之以柄,讓李儒有機可趁,這樣相當於丟了西瓜,撿了芝麻,對於自己的發展壯大,有極其大的危害。

荀或暗鬆口氣,欠身拱手:“陛下英明。”

一旁郭嘉則提醒道:“陛下,這些人畢竟是袁氏門生故吏,而今袁術為陛下所殺,汝南袁氏雖然暫時比較安靜,但其心如何,我等完全不知。”

“在下以為......”

言至於此,郭嘉揖了一揖,輕聲道:“陛下即便暫時留下他們,也務必要在明年春耕前,將其全部更換成自己人,如此一來,可保明年豫州農耕,免受其害。”

郭嘉不愧是郭嘉。

居然跟軍師聯盟的想法完全一致。

劉辨扭頭瞥向郭嘉,綻出一抹澹澹的笑容:“知朕者,奉孝也!袁忠、陳逸、趙琰三人,朕一個都不會讓他們呆在國相的位置上。”

沒辦法!

這些人的身份實在是太尷尬了。

對於劉辨的農耕國政,有著極其大的阻礙。

劉辨不會冒著農耕失敗的風險,去冒險任用他們當郡守。

荀或似乎對此也有預料,神色澹然道:“那不知陛下準備以何種理由,將其裁撤,亦或者降職、平調旁處?”

劉辨陰鷙一笑:“很簡單!文若要讓他們上報明年的農耕計劃,如果連續被打回去三次,那便降職處分。”

“端朕的碗,須服朕管!南陽官員的規矩,他們同樣需要遵守,朕乃一視同仁,若是能力不行,自當退位讓賢。”

“文若。”

劉辨雙目炯炯地凝視著對方:“這樣的理由,可充分否?”

荀或頷首點頭:“充分倒是充分,不過陛下,若是他們全都完成了呢?畢竟,不論是袁忠也好,陳逸也罷,他們的能力還是不必懷疑的。”

“那便另尋藉口,朕只有一個要求,要讓外界心服口服,讓長安挑不出刺兒來。”

“這......臣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恩。”

劉辨點點頭:“自己想辦法最好,朕只是給爾等提供一個思路,至於過程如何,朕不會操心,那是你們發揮的餘地。”

荀或、郭嘉齊齊拱手:“喏。”

“好了。”

劉辨大手一揮,轉而言道:“關於豫州的事情,便商議至此,現在咱們來聊聊這幫大儒,聽說他們已經自覺分成了數個派系?”

郭嘉哂然笑道:“沒錯,的確如此,不過,總體而言,還是古文經一派,今文經一派,至於其內部,大致是按照五經劃分。”

自古便是文人相輕。

他們雖然沒有行伍那樣直接,以拳頭大小、軟硬絕高下,但拿嘴皮子鬥爭起來,絕對不比行伍們決鬥要弱。

這還沒怎麼著呢,就已經在內部產生了小團體,等以後在辯論會相遇,保準會是一場空前的大決戰。

“有沒有......”

劉辨試探性詢問道:“深得古文經、今文經儒生,共同尊敬,亦或者至今沒有選擇抱團的儒生?”

“有!”

郭嘉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北海鄭玄,他與範陽盧植乃是師兄弟,同出馬融門下,但確也深得今文經學者的敬重。”

“在目前進入南陽的大儒中,鄭玄是受拜訪次數最多,影響力甚至已經超過了司馬徽的儒學泰斗。”

“恩。”

跟專家預料的一樣。

鄭玄在儒林中,地位絕對是超然的:“你且繼續,還有誰?”

郭嘉一揖:“其次便是司馬徽,他精通古今文經學問,而且汝穎、荊襄士族盡皆拜訪,甚至連一些益州士族,同樣會去拜訪。”

“陛下放心。”

言至於此,郭嘉趕忙補充道:“司馬徽沒有透露過半點訊息,他們只是在聊古今文經,探討經學相關學問。”

司馬徽畢竟是發起者,而且以皇帝陛下的名義,徵辟大儒入朝為官,在這幫儒生中,自然會有超然的地位。

這是司馬徽能位列人氣第二的直接原因,否則憑他閒雲野鶴的性子,只怕能進入前五,都算是上天垂憐了。

“除了司馬徽、鄭玄以外呢?”

這倆人是劉辨意料之中的,甚至已經成為內定的裁判。

但這遠遠不夠,劉辨還需要一些有分量人,來鞏固權威的地位。

“這個......”

郭嘉皺著眉,沉思片刻,眸光驟亮:“許慎之子許衝,古今文經兼修,甚得家學真傳,不過他算是鄭玄弟子,因此名聲不顯。”

“許衝!”

劉辨暗自思忖時,軍師聯盟提醒道:“辯爺,《說文解字》便是許慎主編的,而且經學大師馬融,對許慎極其推崇,曾公開表示過,對於五經的研究,沒人比得過許慎。”

“他之所以能被古今文經學者,共同尊重,乃是因為在《說文解字》中,雖多採用古文經說,但亦有今文經,兩者有了一定的融合。”

“原來是他呀!”

劉辨這才想起了許慎。

軍師聯盟則繼續道:“辯爺,這個許慎可以用,《說文解字》是東漢時期的字典,專家可以對其進行最佳化,爭取讓它變成一部合格的工具書。”

“以後在庠序階段,《說文解字》必然會是初學者必備的書籍,就像是現代社會,小學生手裡的字典,是一個道理。”

劉辨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轉而言道:“許衝?朕記住了,此人要重點關注,他上報的是哪本書來著?”

荀或拱手:“《春秋公羊傳》”

劉辨皺著眉:“哦?不是《說文解字》嗎?”

“這......”

這次考核的是經學,許衝自然不可能上報《說文解字》。

不過,荀或卻是聽懂了劉辨的話中深意:“陛下放心,臣可以代為轉達,讓許衝上報《說文解字》與朝廷。”

“恩。”

劉辨點點頭:“很好!除了許衝,可還有旁人否?”

郭嘉一揖:“太尉楊彪。”

“楊彪?”

劉辨皺著眉:“他們家不是世代研習《歐陽尚書》嗎?難不成,也是古今文經兼修?”

郭嘉搖頭:“非也!弘農楊氏的確是世代研習《歐陽尚書》,但關西孔子的名聲實在太過響亮,而且他又位列三公,自然拜訪的人便多了。”

“楊彪!”

劉辨反覆喃喃著這個名字。

自從楊彪成為朝廷的吉祥物以後,自己還真是沒把他當回事呢?

這老家夥倒也有耐心,居然不聲不響的能熬住:“奉孝提及此人,莫非覺得朝廷應該派個有分量的人坐鎮?”

郭嘉欠身拱手,倒也不敢隱瞞:“陛下,此事非同小可,單靠鄭玄、司馬徽,怕是鎮不住這幫傢伙,但若有楊太尉坐鎮,情況必然不同。”

“可是......”

劉辨同樣有所顧忌:“他是今文經學派,難免有失偏頗。”

一旁荀或拱手:“除了楊彪外,陛下還可委派盧植,此人是古文經學派,且身份地位,絕不輸楊太尉分毫,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盧植?”

即便是劉辨,亦耳熟能詳。

跟盧尚書相比,楊彪簡直就是個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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