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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古今辯論!戰鬥力爆表的孔融!

夜。

風微涼。

驛館,二層。

一燈如豆。

此刻,盧植正伏桉研究皇帝陛下賜予的辯論會資料,已經整整一個時辰。

他越是研習資料,就越是對其中蘊含的規則,大為震驚。

“妙哉!妙哉!”

盧植捻鬚緩緩點頭,饒有興致地道:“若是以此法辯論經學,雙方各有發言機會,絕非是簡單在氣勢上勝過對手即可。”

盧植年過半百,當初在雒陽時,見過儒生因各執己見,而引發爭論,往往氣勢更強者,會佔據上風,完全不給對手開口反駁的機會。

實際上,盧植非常討厭這種人,在他眼裡,辯論應該是良性的,是學術、思想上的交流,而非是一種爭鬥。

但現在的風氣已經完全變了,絲毫沒有春秋戰國時期,那種本應該是思想上的雄辯,而非是氣勢上的雄辯。

“趕緊記下來!”

盧植讀到興奮處,急忙提筆記錄下關鍵點。

正在這時,屋外走來一個少年郎,捧來一碗羹湯,遞到盧植面前:“父親,這到底是什麼呀?您都已經看了一個時辰了。”

“這是陛下寫的辯論會章程。”

盧植記錄完畢,置筆一旁,嗅到羹湯的美味,忍不住小呷一口:“哦對了,過些天古今文經的儒生,即將展開辯論,還缺一些記錄員,你可以去試試。”

“記錄員?”

盧毓皺了皺眉,好奇問:“這是何意?”

盧植澹笑,放下羹碗:“就是主記的意思,不過會有很多人,屆時彙總整理,可以形成文書,呈報於陛下。”

“你應該清楚,這些天在南陽聚集的,可全都是士林界的鴻儒,他們各有自己對於經學的理解,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盧毓飛快點頭:“如此甚好,權當是聆聽大儒的授課了。”

盧植很滿意兒子的心態,輕聲道:“自然可以,不過首要是記錄大儒言詞,其次才是聆聽授課,你可明白?”

盧毓自然曉得這道理:“父親放心,毓兒明白。”

盧植長出口氣,捻鬚言道:“陛下對於融合古今的態度,真乃曠古罕見,或許要不了三五時間,天下便不會再有古文經、今文經之分,而會統稱為儒生。”

盧毓凝視著自己父親,不由皺眉:“父親,您今日從皇宮回來,感覺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盧植淺笑:“哦?變得如何了?”

“恩......”

盧毓皺著眉,沉思良久:“變得更有鬥志,更有精氣神了,反正比您離開雒陽,隱居上谷時,狀態好太多了。”

“有嗎?”

盧植故意反問。

但實際上,連他自己都感覺有明顯變化。

因為,他真切的知道,自己那顆死去的心,又活過來了。

現在的他,有了為之奮鬥一生的目標。

盧植只希望自己能多活兩年,可以等到理想實現的那一日。

“恩。”

盧毓極其肯定:“一定有,而且非常明顯,真好奇陛下到底跟您說了什麼,當初家族裡不少人勸您,可您依舊不顧一切,選擇避世隱居。”

盧植扭頭瞥向窗外,面帶喜色,似是在回憶今日皇宮中發生的事情,輕聲道:“陛下說,古有愚公,日復一日,可以移山開路;今有眾卿,年復一年,必可融合古今!”

“啊?”

盧毓自然明白其中深意:“陛下當真如此說?”

盧植鄭重點頭:“今年只是開始,以求同存異為基準,先篩選出古今文經對於章句共同的理解,摒除其異,得出初版五經教材。”

“以後每年,皆會組織大儒,對於爭議處,進行反覆辯論、探討,以求正確理解聖人言,從而一次次革新朝廷教材,以供考課取士標準。”

盧毓內心狂喜:“若當真如此,真乃辛辛學子之幸。”

盧植點點頭:“為父能以殘年餘力,為家國天下、辛辛學子計,此生足矣。”

盧毓拱手:“父親放心,您一定能長命百歲,見證古今融合,漢室振興。”

“但願如此。”

盧植心中有了期許,更有幹勁。

當下,他喝光了羹湯,再次提起筆來:“今夜,必須將其研習透徹,明日開始,便要將儒生歸類,安排第一輪辯論了。”

盧毓將湯碗收起來,旋即返回坐下:“父親,毓兒幫您。”

盧植淺笑:“好!”

經過一整夜的研究,盧植父子終於掌握了辯論會的全部流程。

次日清晨,二人立刻分工,尋找各方大儒幫忙。

從投票選舉辯手開始,一直到最終確定名單,花費了整整三日。

盧植帶著最終成果,入宮覲見皇帝陛下,約定在五日後,於皇宮玉堂殿展開首次辯論,而且皇帝陛下親臨,以證明對此事的重視。

玉堂殿!

乃是皇宮中學士待詔之所。

它與金馬殿一樣,乃是皇帝召見學士的地方。

後世常以“玉堂金馬”並用,表示飽學之士平步青雲。

皇帝將辯論會放在宮內,且放在玉堂殿,而且會親臨現場,足以證明他對於天下儒生,是何等的重視。

訊息一經傳出,於南陽彙集的古今文經學者全部瘋狂,尤其是那些當選為辯手的儒生,更是倍感榮幸。

雖然,他們只有五天的準備期,但卻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瘋狂研讀經書,以求能在玉堂殿中,表現得更加亮眼。

宛城北門。

鴻賓樓。

二層,客房。

孔融捧著一卷書,仔細閱讀,時而皺眉,時而搖頭,口中喃喃自語,非常認真的模樣。

一旁好友禰衡則是哂然一笑,不屑道:“文舉,你何至於此?讀書乃修行,當夜以繼日,一如飲啖,這不是你跟我說得嗎?”

“怎麼現在?”

禰衡仔細打量著孔融,感覺面前男子有些生疏:“你還是我認識的孔文舉嗎?”

孔融瞥了禰衡一眼,冷聲道:“此事於我孔融而言,意義非同凡響,不容有失,古文經那邊各個如狼似虎,我豈能輕敵?”

禰衡蹙眉,試探性:“你是說二辯桓睿?”

孔融點點頭:“除了他,還能有誰?”

“害!”

禰衡則壓根不把桓睿放在眼裡:“若是其曾祖復生,還自罷了,文舉你或許不是對手,但是桓睿何人?教書匠而已,何足道哉!”

“可惜啊!”

禰衡搖頭嘆息:“我禰衡沒有當選辯手,否則一定當堂殺他個片甲不留,古文經那幫老東西,我壓根不放在眼裡。”

“要不......”

言至於此,禰衡勐然坐直了身子,眼睛裡閃爍著光,凝視著孔融:“你把二辯的位置讓給我如何?我保證不會丟你的臉!”

呃......

孔融讀書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瞥了眼興沖沖的禰衡,一臉不屑的表情:“正平,你是否想太多了?即便我不當二辯辯手,也不可能輪到你上場,你只有三票,其中還有我一票,你自己一票。”

沒辦法!

禰衡這張臭嘴,實在得罪了不少人。

聚集在南陽的大儒,幾乎有八成,全都被他損過。

單論經學造詣,禰衡自然是有資格當辯手的,但他這人際關係,可著實太差了,壓根就不可能選得上。

“哼!”

可禰衡全然不知道反思,而是冷哼一聲,獨自發著悶火:“這幫頑固的傢伙,沒一個真正識真英雄的,這段時間以來,我禰衡展示的辯才,難道還不夠?”

“簡直豈有此理!”

禰衡心底的怒火騰得燃起,久久不平。

“你還是有人欣賞的。”

孔融聞聽此言,哂笑一聲,提醒道:“你是三票,除了你我外,還有旁人投了你,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罷了。”

“會是誰呢?”

禰衡皺著眉,努力回想近日的友善者。

可是......

足足半晌,愣是一點思緒都沒有。

不過,孔融倒是因此得了片刻的安靜,能夠好生研習,為即將到來的辯論,做最終準備。

時光荏冉,日月如梭。

眨眼間。

辯論之日來臨。

皇帝行宮,玉堂殿。

劉辨身穿九龍袍,頭戴珠簾冠,端坐於大殿上首。

在其下方,盧植、楊彪、鄭玄、司馬徽並排而座,乃是首次辯論會的評委團。

殿中左右兩側,各式古今文經的辯手,一個個盡皆是高冠博帶,錦衣華服,跪坐一側,莊嚴肅穆,不苟言笑。

實際上。

雙方雖然沒有發聲,但在眼神上,已經有了長達至少一刻鍾的對撞,甚至連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火藥味,彷佛一聲令下,便要下場開撕。

大殿兩側,數以百計的儒生落座於辯手後方。

第一排主要是記錄員,每兩個人,負責跟蹤一員辯手,以免貽誤、錯記,而跪坐其後者,盡皆是列席旁聽的儒生。

“沒想到,咱們陛下竟如此年輕俊朗,眉目之中似有股浩然正氣,怪不得南陽在陛下的治理下,頗有股大同世界之兆。”

“是啊,縱觀當今天下,唯有南陽可稱太平,陛下自己尚且在這狹小行宮中居住,居然願意花錢給老百姓蓋房,實在是難得吶!”

“以前我還不相信陛下乃天選之人,但是現在,我深信不疑,只有陛下,才能真正振興漢室,再造盛世乾坤。”

“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陛下自入南陽,才不過一年時間,便有豐衣足食之兆,五歲稚童皆能誦詩,此即是中興也。”

“聽說陛下已經成功收回了不少耕田,而且南陽豪族皆大歡喜,此既是託古改制,我以為陛下是偏向咱們古文經的。”

“陛下在雒陽時,得上天卷顧,斷橋助陣,又攜玉璽於南陽正位回宮,這些不正是咱們今文經所倡之事嗎?陛下必是偏向咱們今文經的。”

“......”

正當殿中鴻儒學者竊竊私語時。

司徒盧植起身,轉向劉辨,欠身拱手:“陛下,時辰已到。”

劉辨恩的一聲點點頭,擺手吩咐:“既如此,便開始吧。”

司徒盧植頷首:“喏。”

旋即。

他轉身面向眾儒生,朗聲言道:“自武帝罷黜百家,設立太學與五經博士起,經學日漸興盛,後有劉歆立《古文尚書》《古逸禮》《左傳》,經學遂分古今。”

“......”

“兩百年來,古、今文經內鬥不斷,各執己見,各成流派,難成一統,不利教化民眾,經國治世,終難大用。”

“......”

“是以,陛下徵召天下鴻儒至南陽,開辯論,研經學,意在求同存異,融合古今,萬望諸生各抒己見,明辨聖人本意。”

“......”

盧植在宣讀開場白時,劉辨的注意力則在最終的名單上。

他皺著眉,目光掃過下方辯手。

但見......

今文經學派中,二辯辯手孔融,正襟危坐,神態莊嚴肅穆。

“他便是孔融?”

對於這個小學時期,便有耳聞的名人,劉辨期待已久。

但當真正見過時,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感,總感覺面前端坐的男子,與自己想象中的模樣,出入甚大。

軍師聯盟的聲音跟著響起:“從位置上判斷,他便是孔融,能夠從數百今文經學者中脫穎而出,足以證明他在士林,還是挺有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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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的。”

劉辨從來沒有懷疑過這個:“作為孔子的第二十世孫,這可是他縱橫官場的法寶,豈能不好好研讀,如果我有這麼個祖宗,肯定抱得死死的。”

“咦?”

忽然,劉辨注意到孔融的眼神,始終在注意對面的二辯辯手。

他低頭輕瞥一眼名單,不由好奇:“老師,你們知道這個桓睿,是個什麼身份嗎?”

軍師聯盟立刻言道:“盧植遞上來的資料,有桓睿的簡介,他是東漢經學大師桓譚的嫡系後人,著作有《新論》二十九篇。”

“桓譚以反對讖緯神學,敢於上書指出皇帝聽納讖記是錯誤,而聞名天下,要知道光武帝劉秀可是大力提倡圖讖的,桓譚這是在跟皇帝對著幹。”

“不對呀!”

聽著軍師聯盟的解釋,劉辨皺起了眉頭:“老師,這圖讖不是王莽最先提倡的嗎?他可是正經八百的古文經學者,怎麼桓譚作為古文經學者,會反對這個呢?”

“辯爺聽的還挺仔細的。”

軍師聯盟隨即給出解釋道:“的確,讖緯最早是身為古文學家的王莽所提倡的,但後世的古文學家,卻大多對其持反對態度。”

“究其原因,是古、今文的治學方法不同了。”

“今文經學的一個鮮明特徵,就是附會,如果以客觀的眼光看《春秋》,根本不會有那麼多微言大義,那些所謂的書法,不過是記述過程中的用詞不同而已,可今文學家卻硬要給它們安上各種大義。”

“但是,他們真正的意圖,其實不是去解釋《春秋》這本書,而是藉此機會,闡述自己的政治理想,以此干預朝政而已。”

“比如何休的‘衰亂世、昇平世、太平世’,如果以實際歷史看,那是何等的荒謬絕倫,但何休在乎的,本就不是歷史,他只是借歷史的皮,來包裹自己的思想罷了。”

“古文經則不然,對於他們而言,五經是史書,只是在記錄歷史而已,這就是著名的六經皆史,那句話的來由。”

“古文經學力求還原一個真實的歷史,因此他們對今文學那種附會絕不認同,對於摻雜其中的讖緯、災異之說深惡痛絕。”

“這也就是為什麼,當王莽出自政治目的而提倡讖緯之後,東漢的古文學家,反而堅決反對讖緯的根本原因。”

劉辨恍然大悟,饒有興致地點頭:“原來如此。”

軍師聯盟隨即提醒道:“辯爺,待會兒,你可能會聽到孔融一系列,以尊王為核心的,解讀《春秋》的微言大義,保證讓你開啟眼界。”

“哦?”

劉辨有些期待:“那我還真想聽聽了。”

軍師聯盟:“專家同樣非常期待。”

簡單的開場白後,雙方一辯進行陳述觀點。

緊跟著,便進入了二辯的環節。

此刻。

孔融站起身來,趨步轉入大殿,深躬作禮。

對於今文經學者而言,“尊王”是他們的核心思想,因此不管在任何時候,他都會對皇帝陛下,保持絕對的尊重。

旋即。

孔融進入辯論環節:“統者,始也,總系之辭。夫王者,始受命改制,佈政施教於天下,自公侯至於庶人,自山川至於草木昆蟲,莫不一一繫於正月,故云政教之始。”

“......”

尼瑪!

劉辨不得不承認。

孔融的雄辯能力堪稱一絕,上場便是一大段的引經據典,說得那叫一個滔滔不絕,即便是劉辨本人,也不由地為其口才,拍桉叫絕。

“《春秋》曰:冬十月,楚人殺陳夏徵舒!”

“在座諸位皆乃大儒,自然清楚殺人者,乃是楚莊王,按照常理,《春秋》當稱之其爵號楚子,可為何稱之為楚人呢?”

言至於此,孔融朝天一拱手,朗聲道:“這其中,便有聖人之微言大義,其故意寫楚人,而非楚子,其意在貶之也。”

“畢竟,禮樂征伐,當自天子出,楚莊王豈有私自討罪之權,他侵犯了天子權威,屬於僭越,因此必須要貶之!”

呃......

別說是尋常人了,便是上首的劉辨,聽到這裡,都不由地佩服這幫人的腦洞。

這明明就是在陳述一個事情而已,居然還能從裡面找到這麼多道理!

還真別說,即便是胡攪蠻纏,還真特麼有道理,讓你無法反駁。

如果非要這麼解釋的話,的確是在尊王,對皇權的統治,有著積極的意義。

跟著,孔融繼續道:“再者,《春秋》曰:三月,公會鄭伯於垂,鄭伯以璧假許田。”

“孔聖人因何會用一個假字呢?”

“假者,借也!”

“究其根本!”

孔融聲音再次洪亮起來,義正言辭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天下所有的土地皆是天子的,鄭國、魯國有何權力,私自進行交換?”

“是以,《春秋》用假字,其暗含了對天子的恭敬,同時也是表示對鄭、魯兩國的貶斥,此乃諸侯之不予專地。”

“......”

劉辨再一次驚為天人。

好傢伙!

這尼瑪便是把剎車踩斷,都不可能聯想到啊。

一個“假”字,居然可以蘊含這麼多意思,還解釋的如此清新脫俗?

劉辨恨自己上大學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學歷史專業,否則現在也不必聽得如此費勁兒,若不是軍師聯盟提前打了預防針,自己可能真要說服了。

這忽悠能力,簡直堪稱一絕。

叮—!

忽然,銅鑼聲響起。

太尉楊彪提醒道:“請注意你的用時。”

孔融自然清楚,這是時間將盡的警告:“多謝楊公提醒。”

旋即。

他不在贅言,而是進入到總結狀態:“是以,何大家在《春秋公羊傳》中是這般註解,異辭者,見恩有厚薄,義有深淺,時恩衰義缺,將以理人倫,序人類,因制治亂之法。”

“自黃巾造反、董卓禍京以來,天下大亂,此即為書中‘衰亂世’也,因此,須‘當內其國而外諸夏,先詳內而後治外’。”

“這一點,從陛下在南陽所施仁政方略上,便足見其威能。”

恩?

劉辨聞言,一臉的不敢置信。

自己在南陽幹的事情,居然還暗含了今文經學的治國策略?

這尼瑪,可得好好聽聽不可。

當即,劉辨全神貫注,洗耳恭聽。

“陛下先施恩典於民,然後推行教化,暫時對南陽四周郡縣予以忽略,此即為‘當內其國而外諸夏,先詳內而後治外’。”

“如果在下所料不差,待南陽徹底王化以後,陛下此方略,必將向四周郡縣,乃至整個大漢神州推行,此即為書中之‘昇平世’。”

“而至於此,陛下當‘內諸夏而外夷狄’,繼續向鮮卑、烏桓、南蠻等夷狄推行王化,此時,整個天下已經皆服王化,便沒有了夷狄、華夏之分,天下自然大同!”

牛逼!

太牛逼了!

即便是劉辨本人,也不由地為之愣怔。

因為,孔融的治國方略,還真跟軍師聯盟的想法,有異曲同工之妙。

難不成自己的方略,當真暗含了今文經學的治國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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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可能要到後半夜了!這兩章難度係數,實在是有點高,作者寫起來,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