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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文武百官震驚!證據確鑿,袁家密謀造反?

次日清晨。

雄雞報曉,朝霞滿天。

這是冬節祭天大典之後的第一次朝議,劉辨便為滿朝文武,準備了一份足以震驚天下的深水炸彈。

劉辨端坐於上首,頭戴十二旒冕冠,其下文武百官分列。

伴隨著一陣鐘鼓齊鳴,廷議正式開始。

劉辨將文武官員上報的事情,簡單處置完畢後,旋即轉入正題:“諸位愛卿,冬節祭天大典雖然已經結束了,但仍有一件事情尚未處理。”

“實際上,這次冬節祭天大典充滿了兇險,若非校事府郭嘉與宛城令滿寵,以及魯尚書、史太常等人的傾力合作,是不可能揪出隱藏在南陽,近五百人的作亂分子。”

“啊?”

剎那間,滿殿文武大臣紛紛駭然,跟著七嘴八舌的私語起來:

“咱們南陽宛城竟然藏著這麼多作亂分子?”

“我怎麼一點都沒有察覺出來?”

“天吶!這怎麼可能啊?”

“難不成是長安方向派來的?”

“一定是長安派來的,這還用想嗎?”

“我之前聽說赤雲道觀出事,或許與此事有關?”

“......”

聽著滿朝文武的議論,劉辨擺手示意眾人安靜,朗聲道:“諸位不必胡亂猜測,因為這件事截至昨日,已經真相大白。”

“奉孝。”劉辨擺手示意。

“喏。”

郭嘉應聲承諾,旋即橫出一步,轉身面朝文武百官。

而他更是不開口則以,一開口震驚全場:“準確的說,這是一場袁氏門生故吏,精心策劃的一場刺殺行動。”

“袁氏門生故吏?”

一旁的太尉楊彪聞言,如雷轟電掣般愣在原地。

他似乎對這幾個字,有著近乎於絕對的信任,因此不敢相信其會刺殺當今陛下:“奉孝,這話可不能胡說,要有絕對的證據。”

同為世家大族出身的楊彪,是不可能相信袁隗會犯這種錯誤的,即便是要面臨站隊選擇,那依舊是世家大族做出的選擇,絕不敢逾越紅線,這是潛規則。

誠如自己,被董卓罷黜以後,便選擇來南陽漢庭,侍奉南陽的皇帝陛下,其實最開始,他只是想過來撞撞運氣,不曾想竟被直接提拔成太尉。

雖然,這個太尉沒有太大的權力,更像是個擺設,但楊彪卻在南陽漢庭這裡,看到了振興漢室的希望,因此希望兒子楊修,同樣侍奉南陽皇帝陛下。

這便是選擇!

倘若當初南陽漢庭的皇帝陛下,沒有達到自己的要求,楊彪便會毫不猶豫地讓楊修,回到長安漢庭的懷抱,這樣的權衡利弊,做出抉擇,非常正常。

但是......

不管最終結果如何,作為世家大族的掌門人,是絕對不會幹出逾越紅線的事情,畢竟他們是臣,君臣綱義擺在那裡,不容侵犯!

司徒盧植同樣驚得是目瞪口呆,但此事敢拿到朝堂上說,就一定是經過了皇帝陛下的允許,證明皇帝陛下準備對汝南袁氏動手了。

沒有人比盧植更明白汝南袁氏,在士林之中有何等恐怖的能量,這一刀砍下去非常容易,能不能承受得起後果,那就另當別論了。

可是......

皇帝陛下的臉上,卻沒有因為郭嘉脫口而出的“袁氏門生故吏”,而有半分異動,亦或者阻止,便更加印證了盧植的猜測。

盧植自然清楚面前這位少年天子,有著怎樣的雷霆手段,但這時對汝南袁家下手,除非是有可以說服天下人的鐵證,否則必將引起一陣風暴。

甚至,在南陽漢庭內部,便有不少是袁家人,尤其在新歸附的豫州基層,更是有不少的袁氏門生故吏。

這一刀若是砍得沒有水平,南陽漢庭必將迎來一場巨震,甚至會引發全天下諸侯,對於南陽漢庭的聲討。

噗通!

噗通!

盧植心跳得很快,整個人緊張到不行。

然而,不等皇帝陛下開口,郭嘉便極其肯定地道:“校事府自然是掌握了絕對的證據,方才敢將此事拿在朝堂上說。”

“陛下!”

郭嘉倒也懶得廢話,當即轉身面對皇帝陛下:“臣請求宣人犯張超、臧洪入殿。”

劉辨點點頭:“可以!”

“宣人犯張超、臧洪入殿—!”

“宣人犯......”

“......”

聲音一波波傳出去。

不多時。

張超、臧洪轉入殿中,趨步上前,欠身拱手:“罪臣張超(臧洪),參見陛下。”

劉辨擺了擺手:“起來吧。”

二人這才直起身子:“多謝陛下。”

一旁郭嘉輕聲道:“孟高、子源,將你們此次在南陽的經過,跟大家說說吧。”

張超頷首點頭:“喏!是這樣的......”

當下,張超便將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仔細地敘述一遍:“總之,是由在下與子源,負責南陽,而由袁綏、袁胤,負責汝穎商隊。”

此時此刻,滿朝文武早已經沸燃。

這已經不單純是袁氏門生故吏的事情,更涉及到了袁綏、袁胤,這樣的袁氏子弟,而且不止一家袁氏,而是足足兩家。

雖然,有張超、臧洪這樣的袁氏門生故吏指正,但饒是如此,依舊引起滿朝文武,巨大的轟動,以及私下的議論。

尋常人不敢站出來質疑,但盧植瞥一眼皇帝,卻見皇帝頷首點頭,擺明了是讓他站出來,將滿朝文武的疑惑說出,以免草草結桉,再引起巨大的震動。

這一瞬!

盧植清楚地感受到皇帝陛下的心智,當即便站出身來,代為質疑道:“奉孝,雖然你已經有了人證,但難保他們不存在誣陷。”

“至少在我個人而言,是絕對不會相信,袁家的兩位子弟,會幹出密謀犯上的事情,雖說袁隗身在長安,但我相信,他對大漢、對陛下是忠誠的。”

話音剛落,滿朝文武立刻附和道:

“沒錯!我也相信袁公!”

“保準不他們是有私仇,這才陷害袁家。”

“說得對,我不相信袁家子弟,能做出此等世家。”

“袁家四世三公,世代忠良,是絕對做不會謀逆的。”

“......”

果不其然!

有人帶頭以後,一下子拉出這麼多人。

如果這些證據尚且擺不平他們,又談和擺平天下人的非議。

劉辨對此非常滿意,盧植質疑的實在是太是時候了。

如此一來,先安定朝廷內部,才能逐漸安定四方官員,才不會引起更大的震動。

郭嘉同樣明白皇帝陛下的深意,轉而再次拱手:“陛下,請允許臣請出接下來的物證,因為會有冬節前的屍體,冒犯之意,還望陛下海涵。”

劉辨大手一揮:“可以。”

“請出物證—!”

“......”

伴隨著聲音傳遞出去。

典韋等虎賁軍將士,抬著兩個棺材,走上殿來。

棺材外皮上,佈滿了露珠,那是因為裡面全都是冰雪,得以讓屍體儲存的更久。

而在隊伍的身後,乃是天寶商隊中,當初指認死士的證人。

“諸位!”

郭嘉轉身面對眾朝臣,朗聲言道:“這些屍體是在冬節前兩天,孟高、子源準備行動時,我等提前將其誅殺存放,乃是袁家在南陽安排的死士。”

“我手上的。”

緊跟著,郭嘉將手中的文字資料舉起來:“乃是前段時間,出入宛城的商賈資料表,是由宛城城門校尉負責登記,最終在魯尚書處彙總。”

“而這兩位,便是天寶商隊的成員。”

“來!”

郭嘉擺手示意二人,輕聲道:“你們具體說說,棺材中的這兩人,是何時進入你們商隊,又是何時離開?”

雖然,天寶商隊的二人略顯緊張,但他們還是將全過程,一五一十地合盤託出,與資料上的記錄,全部吻合。

如此一來,人證物證俱在,已成鐵證,便證明了此事與袁綏,有著分不開的聯絡,至少已經坐實了袁綏的罪名。

此事一出,滿殿文武再次沸燃,聲勢比起之前更盛:

“沒想到啊,這件事竟然還真有袁家人參與。”

“愚蠢的袁胤、袁綏,連累了袁公,壞了袁家的名聲。”

“袁術是咎由自取,袁家豈能因為他,便犯上作亂,簡直豈有此理!”

“袁家怎麼會有這樣的不肖子孫!”

“我還是不信,袁胤會做出這等事情。”

“是啊,袁胤可是袁公從子,袁術從弟啊!”

“......”

果然!

即便如此,依舊有人不信。

想要摧毀一個人的信任,的確難於登天。

一旁盧植再次站出來:“根據這二人的描述,充其量只能確定袁綏的罪過,卻沒有直接證據,證明袁胤參與了此次謀逆。”

“沒錯!”

緊跟著,太尉楊彪同樣站出來:“即便有了人證、物證,但只能證明袁綏真實參與謀逆,但不可能證明袁胤深陷其中。”

“張超其人極有可能是為拉袁胤下水,難道不存在汙衊的可能嗎?這種可能性,是沒有辦法排除的!”

雖然,郭嘉一直在努力避免,但滿朝文武不是傻子,他們最終還是找到了證據鏈上,缺失的那重要一環。

呼—

郭嘉嘆口氣,不得已之下,他只能瞥向張超,希望從他這裡獲取最終的證據:“孟高、子源,你們可是在誣告否?”

張超抬眸環顧四周,滿朝文武那種鄙夷憎恨的眼神,像是一柄柄鋒利的劍,戳中他的心,但張超不覺得痛,只覺得他們非常可憐。

因為,直到現在,他們還全都被袁家營造的忠義良臣的形象哄騙,而他自己,已經看清楚了袁家偽忠的外皮下,蘊藏著怎樣的野心。

張超決定好好給他們上一課,當即欠身拱手,不卑不亢道:“陛下,罪臣請求與袁綏、袁胤當庭對峙。”

劉辨求之不得,爽快答應:“可以,奉孝—!”

郭嘉暗暗松了口氣:“喏。”

“宣袁綏、袁胤上殿!”

“宣袁綏......”

“......”

伴隨著聲音一遍遍傳出去。

不多時,袁綏、袁胤被押上文德殿。

二人似乎已經懶得掙扎,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尤其是袁綏,彷佛已經做好赴死的準備。

不過,袁胤可是第一次見到張超,心中的怒火曾得竄到了嗓子眼裡,他先聲奪人,張嘴便罵:

“張孟高,你因何要誣陷我袁胤,到底居心何在?你好歹也是我袁氏的門生故吏,豈能作此背信棄義之事!”

不得不承認。

袁胤這番話是花了一定心思的。

他提醒了張超袁氏門生故吏的身份,更著重點到了誣陷,擺明了就是要告訴張超,認下誣陷的罪名,保住袁家。

只可惜......

此時的張超已經不是彼時的張超。

他非常厭惡袁家這種,隨意擺弄人生死,維護自身尊大的模樣。

當即,張超扭頭瞥向袁胤,張嘴叱問:“你敢當著我的面,發下毒誓,說自己絕對沒有參與過謀逆犯上的事情嗎?”

“我......我......”

此言一出,袁胤當即意識到,張超是絕對不會因為袁氏門生故吏的身份,便保下袁家的,他已經徹底與袁家決裂:

“我如何不敢!”

袁胤仔細思考了全部過程。

唯一的人證已經死了,來往的信箋全部焚燬。

既然沒有人證、物證在,就不是鐵證,即便得罪神明,也絕不能連累汝南袁家。

不得已之下,袁胤只能裝出一幅大義凜然的模樣,伸起自己的左手:“我袁胤對天起誓,絕對沒有參與過冬節祭天大典的謀逆行動,若有半句謊言,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古代人對於誓言,可是非常篤信的,認為這是人與神明之間的約定,尋常人可能不知道會不會撒謊,但絕對瞞不過神明。

袁胤既然敢於文德殿,當著滿朝文武立下如此毒誓,證明他的確沒有參與過謀逆之舉,這種邏輯對於劉辨不成立,但對於滿朝文武而言,不僅成立,而且可信度極高。

當下,滿朝文武紛紛釋然,一個個長出口氣,彷佛守住了自己內心的純淨之地:

“我就說嘛!張超一定是在誣陷袁家,這人已經瘋了!”

“沒錯!袁家四世三公,世代忠良,怎麼可能幹這種事情。”

“袁綏本就是張超的部下,他已經證明了是自己幹的,張超竟然還敢狡辯。”

“我此生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袁公當真是瞎了眼,當初居然舉薦了這種人。”

“......”

袁胤眼瞅著局勢在己,心中狂喜,傲然睥睨道:“張超,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我袁胤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你來誣陷。”

這一幕,頓時令直播間網友懵逼了:

“臥槽!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袁胤的不要臉指數,已經遠超城牆了。”

“他現在得意洋洋的表情,我已經下載了,待會兒再把打臉的下載下來,偷笑.jpg”

“袁胤!我特麼畫個圈圈詛咒你!狗頭.jpg”

“真尼瑪不要個碧蓮!”

“袁胤:臉值幾個錢,賣給你丫!”

“啊噗—!我特麼吐血了。”

“......”

此刻,別說是直播間網友,即便是劉辨,也不由地有些心慌,畢竟袁胤可是把神明都搬出來了,一旦張超拿不出實質性的證據,只怕不是誣陷,也要變成誣陷了。

不過......

當他瞥向張超時,卻見其神色澹然,不慌不忙,那雙眸子裡,甚至有種鄙夷對手,充滿藐視的感覺。

顯然!

張超有著絕對的自信。

袁胤一定是有把柄在他手上握著。

張超利用神明來逼迫袁胤,恐怕真正的目的,還是為了試探袁胤。

如果袁胤內心還有一點良知在的話,或許張超還願意保下袁家;可如果袁胤一點良知都沒有,那可真就觸犯了張超的底線。

答桉顯而易見。

袁胤沒有透過張超的考驗!

而對方張牙舞爪的表演,在張超的心裡,恐怕跟個跳樑小醜,沒什麼區別。

劉辨趁勢添了一把火:“你且放心,如果孟高果真有真憑實據,不必神明出手,朕保證讓你不得好死。”

“你......”

方才得意洋洋,以為佔據上風的袁胤,此刻像是吃了蒼蠅屎一樣,臉色難堪極了。

他心底的怒火曾得燃燒起來,髒話愣是到了嘴邊,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這裡可是南陽漢庭,朝廷之上敢對皇帝陛下無禮,照樣是死罪。

袁胤只能將怒火強壓下來,拱手一禮:“陛下言之有理,不管在任何時候,都得拿出真憑實據,而非靠兩瓣嘴,隨意誣陷。”

“陛下!”

此刻,袁胤已經篤定,張超不可能有真憑實據,當即反向要求:“如果張超拿不出證據,便是在誣衊,當著陛下的面誣衊,更是罪加一等。”

“你放心。”

劉辨當即保證道:“如果孟高當真是誣衊,朕同樣會讓他,不得好死。”

袁胤拱手:“陛下英明。”

“那麼現在......”

劉辨擺手示意讓袁胤閉嘴,扭頭瞥向張超:“孟高,你是否有真憑實據,證明袁胤參與了此次冬節祭天大典的行刺之事。”

呼啦!

剎那間,滿朝文武的目光,齊刷刷聚焦在張超身上,似乎期待著他的回答。

但見,張超鄭重拱手,躬身便是一禮:“陛下,臣這裡有一份與袁胤的來往書信,其內容是約定事成之後,要如何接應自己出南陽。”

“因彼時袁家死士尚未隨同商隊,趕來南陽,因此這封書信便儲存了下來,陛下如果不信,可以派人從豫州州牧府中,尋找袁胤的書信,與之比對。”

當下,張超掀開自己的外衫,露出裡面的紅色中衣,朝著腰部位置,勐地一扯,哧啦一聲響,一封絹信出現在張超手中。

“啊?”

一旁的袁胤又驚又懼,眉頭緊皺,倆眼珠子瞪如銅鈴,奮力外突,滿頭的冷汗嘩啦一下淌出,整個人如篩糠般亂顫不止:

“你......你竟然......”

似乎意識到自己言語有失。

袁胤急忙改口,當即厲聲呵斥道:“我沒有,這封信是張超派人模彷我的筆跡,我袁胤從沒有寫過這封信。”

然而......

劉辨才不管那麼多,轉而瞥向郭嘉:“奉孝,你那裡可有袁胤的字跡否?”

郭嘉搖了搖頭:“暫時沒有,不過陛下,快馬加鞭,一天一夜,必定可以取回其字跡。”

“不必!”

身旁的荀或橫出一步,欠身拱手:“陛下,為了制定豫州的農耕進度計劃表,戲志才派人送來大量豫州原始資料,其中便有袁胤書寫的內容。”

“很好!”

劉辨毫不猶豫,當即言道:“既如此,文若速速取回,當庭比對。”

荀或一揖:“喏。”

旋即。

躬身離開大殿。

張超前身,雙手呈上信箋:“還請陛下過目。”

劉辨接過信箋,展開,瀏覽:“哼!袁胤,你想法還是不錯的嘛,但可惜,永遠不可能實現了,朕答應的事情,一定幫你實現。”

此刻。

袁胤已然是膽裂魂飛,面色如土,整個人直接癱軟在地,彷佛七魂丟了三魄似的,只剩下半具行屍走肉。

如此一幕,已經很說明問題了,滿朝的文武大臣,一個個驚駭不已,更怒不可揭:

“四世三公的袁家,怎麼能生出袁胤這麼個敗類。”

“他可是袁公的從子,耳提面命,竟然還是這般愚蠢!”

“汝南袁氏有這樣的傢伙在,簡直有辱袁家的列祖列宗!”

“唉,袁公一輩子的忠臣賢名,可就全都毀在你小子的手上了!”

“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袁公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

當滿朝文武議論紛紛時。

荀或帶著一些書信,回到文德殿。

眾臣立刻拿出來與之比對,每一個字,皆能找到原型,堪稱一模一樣。

最終,劉辨將信箋丟到袁胤面前,冷聲言道:“袁胤,你還有何話說?”

袁胤喉頭滾動,強行嚥下一口口水:“這全都是我的錯,跟長安的袁公沒有一點關係,還望陛下明察!”

“是我自己想要為從兄報仇,這才勾結了袁綏,唆使他令張超投靠董卓,以刺奸的身份潛入南陽,想要在冬節祭天大典上,誅殺陛下。”

“罪臣袁胤,願意認罪伏法!”

言罷,袁胤翻身跪倒在地,一顆碩大的腦袋磕在地上:“還望陛下看著我袁家世代忠良的份上,饒過我汝南袁氏宗族!”

“陛下—!”

“哼!”

好不容易遞上來的刀子,劉辨豈能錯過。

當下,他毫不猶豫,怒哼一聲,直接懟了回去:“如果認錯管用,還要律法做什麼!今日是你袁家,明日若再出個什麼家,朕的威嚴何在?”

“來人!”

“在。”

“將袁胤給朕拉出去,五馬分屍,按律夷其三族!”

“喏。”

這一剎,劉辨渾身帝王之氣,展露無遺。

他目光掃過眾文武,朗聲喝道:“袁家四世三公的確不假,祖上乃漢室忠良亦是不假,但爾等盡皆飽讀之士,難道僅憑名聲斷人?”

“大奸似忠,大偽似真,透過表象,方可直窺其質!誠如王莽,血淋淋的例子,難道還不足以驚醒眾卿?”

滿殿文武齊齊躬身,誠惶誠恐。

皇帝陛下此言,當真是羞煞滿朝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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