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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算無遺策!賈詡的分析能力爆表了!

“事情就是這樣。”

出了軹關陘,關平、徐庶牽馬走在路上:“那時候我還小,什麼都不懂,父親又沒有陪在身旁,經常遭受別人白眼,所以常跟別人打架。”

“說句實在話,雖然那時候吃不上喝不上,但尋常人家的孩子,還真不是我對手,六叔家那小子,被我狠狠打了三回,現在看見我,都不自覺渾身發抖。”

“也正是因為如此,關家的長輩都不待見我,可他們越是不待見我,我就越是要反抗,揍不了大的,那便揍小的,反正沒人是我對手。”

“哈哈哈!”

徐庶仰天哈哈一聲,輕聲道:“如此說來,這其中不僅僅有令尊的原因,還有你的原因,你這一身的本事,多少有點令尊當年的風範啊。”

“嗯。”

關平淺笑一聲,倒也沒有否定:“我聽阿孃說過,不論是樣貌,還是身材,我與父親非常相似,阿孃說見著我,就感覺父親在身邊一樣。”

......

二人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時。

忽然。

前方的視野盡頭處,浮現出一道黑線。

敏銳的徐庶立刻察覺到不妙,擺手示意關平到一旁躲避。

二人藏在不遠處的林子裡,等待片刻後,一支悠長的隊伍緩緩走過,對方全部都是縣兵服飾,外罩皮甲,顯然是官兵模樣打扮,絕非草寇之流。

嘶—!

徐庶驚詫,倒抽一口涼氣:“不太對勁兒。”

關平皺著眉,急問:“這不是官兵嗎?有何問題?”

徐庶輕聲道:“尋常縣城的官兵,不過數百人,這支隊伍至少有三千人,顯然是數個縣城兵馬之和,而能在這時做到如此程度,必是郡守無疑。”

“有道理。”

關平饒有興致地點點頭,順著徐庶的思路:“如此說來,河東郡守是準備自保呢?還是想要造反呢?”

徐庶瞥了言關平,綻出一抹澹笑道:“他們是朝著咱們來時的方向行軍,明顯是要去軹關陘的出口。”

“你自己說......”

言至於此,徐庶輕聲道:“他們要幹什麼?”

關平恍然大悟:“這幫傢伙莫非要堵截朝廷兵馬?”

“嗯。”

徐庶肯定地點點頭:“一定是這樣的,河東郡守親自出馬,想來已經投靠了長安,否則絕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便調集這麼多兵力。”

“長安方向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他們若是在軹關陘出口提前設下埋伏,只怕張遼與令尊的兵馬,沒那麼容易殺入河東,即便殺進來,恐怕也會損失慘重。”

“啊?”

關平憂心父親,急問:“叔父,咱們現在該如何?”

徐庶輕聲道:“你先別急,咱們速速前往安邑,先將消息傳遞給暗穴,讓他們速速飛鴿傳書給朝廷,然後立刻趕往解縣。”

“河東關氏是朝廷在河東郡唯一可以利用的力量,能否幫得上令尊,你我此次回解縣,至關重要。”

關平大手一揮:“那還等什麼,趕緊走吧。”

徐庶搖搖頭:“我在城外等著,你一個人進去便是,等辦完事,再出來尋我,現在的安邑縣,一定已經戒嚴了,我一個外鄉人,終歸是不太方便。”

“好。”

關平頷首點頭:“放心,交給小侄即可。”

徐庶提醒道:“切記,出城時,讓暗穴提供一輛三廂馬車。”

關平皺眉:“三廂馬車?”

徐庶點點頭:“沒錯,你跟他們說,他們便明白了。”

關平倒也沒有多問:“好,小侄記下了。”

徐庶擺手:“去吧。”

關平策馬一路飛馳,直奔安邑縣城。

果不其然。

整個縣城已經戒嚴。

雖然,還沒有封閉城門,但門口卻有兵馬在盤查。

關平翻身下馬,排著隊,等候檢查。

“你是哪裡人?”

“關中方向來的商賈。”

“扣下,等候進一步檢查。”

“啊?”

......

“聽小兄弟的口音,莫非是......”

“我是解縣的,你難道聽不出來?”

“解縣?”

“嗯,解縣關家人。”

“原來是關家人,進去吧。”

“好,多謝。”

......

關平暗自慶幸徐庶明智。

否則,到這城門口,免不了會被人扣下。

短時間內,能不能出來,暫且不知,但一定會耽誤朝廷的大事。

“叔父果然聰慧。”

關平暗自稱讚一聲,忙不迭牽馬趕往指定地點。

這是一間酒肆,坐落在城中一個相對偏僻的角落,關平將馬匹栓好,探頭望向裡面,竟只有七、八人在品酒聊天,豈一個落寞了得。

“店家。”

“客官,您要來點什麼?”

“有醉仙釀嗎?要上好的醉仙釀。”

“哦?不知客官是要南邊兒的,還是北邊兒的?”

“自然是南邊兒的,那才是正宗。”

“客官請隨我來。”

“好。”

關平跟著小二,一路直奔內宅。

穿過廊院,走進房間。

“閣下是......”

一個頷下蓄鬚的男子,皺眉試探性問。

“哦。”

關平趕忙拱手:“在下關平,河東關家,奉命進入河東,聯絡關家人,這是我的命蝶,還請先生過目。”

旋即。

關平從懷中取出個令牌。

蓄鬚男子接過令牌,核驗過後,點點頭:“沒錯!這是真的,但我接到的訊息,應該是徐庶先生接頭,因何會是你?”

關平解釋道:“如今安邑縣已經戒嚴,徐先生生怕暴露,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因此便命在下前來,與爾等接頭。”

“原來是這樣。”

蓄鬚男子自然清楚安邑的狀況。

對方的行為合情合理,而且與情報上比較吻合,因此必定是真的。

在確定了對方的身份以後,蓄鬚男子立刻從旁邊書架上,取下個包裹:“這原本是上峰命我為徐庶先生準備的身份文牒。”

“不過很可惜,如今安邑縣的巡查力度非常大,即便有身份文牒在,同樣不能隨意行走,因此可能派不上用場了。”

“沒關係。”

關平頷首點頭,面色既然澹然:“徐先生已經料到了,他只是讓我問你們要一輛三廂馬車即可,剩下的他自己可以解決。”

“三廂馬車?”

蓄鬚男子眼神驟亮,緩緩點頭:“沒錯,目前也只能這樣了,正好我這裡就有一輛,待會兒你帶走即可。”

“好。”

關平點點頭,繼續道:“此外,我們還有一些情況,需要透過暗穴,送到朝廷手中。”

蓄鬚男子嗯了一聲:“可以,沒問題。”

“是這樣的,我們在城外發現......”

“好!我立刻飛鴿傳書。”

“多謝。”

******

南陽,宛城。

皇帝行宮。

文德殿。

劉辨手持賈詡遞上來的奏章,仔細閱讀,每一條每一款,全都沒有錯過:“所以文和,你判斷河東郡守張侃,已經投靠了長安漢庭?”

“沒錯!”

賈詡肯定地點點頭:“且不說有徐庶傳回來的情報,多達三千人的官兵,趕往軹關陘出口方向,必然是去那裡提前佈防。”

“而能辦到此事者,有且只有一人,便是河東郡守張侃,如果在下猜的不錯,官兵的總人數至少應該在六千人以上,甚至更多。”

“此外......”

言至於此,賈詡欠身拱手,補充言道:“河東衛家在各地的家族,同樣有了動靜,他們提供了大量的糧草,以及衛家的部曲私兵。”

“若是將此二者聯合起來,不出三日,在軹關陘便會集結至少一萬人的兵馬,其若佔據有利地勢,提前設伏,我軍只怕出不了軹關陘。”

劉辨自然認同這一點。

雖然,張遼麾下的總兵力,已經超過了一萬人,但畢竟處於地利的劣勢,對方既然趕去軹關陘,必然是去扎口袋埋伏的。

不僅佔據地利優勢,更是以逸待勞,守株待兔,兵力即便少,照樣不是張遼的兵馬可以對付得了的。

“可派人飛鴿傳書?”劉辨試著問。

“嗯。”賈詡點點頭,“已經飛鴿傳書。”

“很好。”

劉辨點點頭,對於賈詡的當機立斷,非常滿意:“你在彙報中,提到的王允可能想要招降白波黃巾,這一點是如何判斷出來的?”

賈詡欠身拱手,隨口解釋道:“很簡單!在諸多的糧草動態中,有一條提到,從安邑縣發出的糧草,是往北面運輸,而非東面軹關陘出口。”

“而在安邑縣的北面,順著河流往上接近兩百裡,便是白波黃巾駐紮的白波谷,王允是絕對不會放棄這支武裝力量的。”

“是以......”

賈詡給出判斷:“臣以為,王允必定會招降白波黃巾,甚至已經招降,否則糧草不可能直接運送往白波谷。”

“當然。”

言至於此,賈詡趕忙補充道:“這僅僅只是猜測,還需要最終的情報驗證。”

劉辨終於見識到了賈詡的能耐,僅僅透過一些蛛絲馬跡,便可以推斷出對方的行事痕跡,甚至給出目前的進展狀況。

如此一來,劉辨便可以提前分析,做出針對性的調整,以提高軍隊行軍的安全性,確保勝利的天平時刻傾向自己。

“你可有何意見?”

劉辨放心日報,試探性問。

“很簡單。”

賈詡揖了一揖,輕聲道:“暫時命張遼緩慢行軍,為徐庶、關平的行動爭取時間,同樣命劉備加快造勢,爭取牽制一部分兵力。”

“若是徐庶、關平可以爭取到河東關家的支援,咱們完全可以上演一次裡應外合,殺對方個措手不及。”

“只要能確保張遼的兵馬順利透過軹關陘,不論是張侃也好,還是河東衛家也罷,亦或者是白波黃巾,全都不可能是朝廷的對手。”

“此外......”

賈詡停頓片刻,輕聲道:“長安漢庭重視世家,可以利用皇權拉攏河東衛家,以及太原郭家等世家為己用。”

“而陛下同樣不可以放棄拉攏,黑山軍盡皆是窮苦百姓出身,他們必然對陛下這樣的仁義之君,心嚮往之,陛下可以趁著王允兼顧不及,派人前往拉攏。”

“若是能得黑山軍張燕歸順,陛下相當於在幷州,平白多了幾十萬人馬,可以同時牽制袁紹、袁隗兩個方向。”

“而從上黨郡傳回的訊息看,南匈奴單于於夫羅目前駐紮在漳水,卻時常派人滲透往河內郡、東郡,明顯對袁紹有二心。”

“若是陛下不嫌棄,朝廷同樣派人去拉攏於夫羅,不過,於夫羅畢竟是南匈奴的單于,如今面對南陽、長安的招攬,勢必會待價而沽,如果陛下不準備下大本錢,只怕難以招攬到此人,甚至要與此人為敵。”

畢竟,賈詡也是聽過陰修事件的人,因此他能判斷出,皇帝陛下是個寧缺母濫,不輕易許諾之人。

長安可以不擇手段,但南陽絕對不會!

因此,賈詡只是給出意見,而且將其排在了拉攏黑山軍的後面,而非是根據戰鬥力,將其排在黑山軍之前。

果然。

劉辨毫不猶豫地擺手道:“南匈奴便罷了,朕的確比不過長安袁隗,他可以下血本,甚至是賠本,但朕絕不會突破底線。”

“這樣吧。”

劉辨自然也在思索對策,鏗鏘言道:“派呂布、黃忠、許褚進入河洛,給朕盯著南匈奴,其若是敢放肆,便將其全部吃掉。”

南匈奴雖然是來去如風的騎兵,可他們碰到尋常兵馬,或許還能保持優勢,但若是碰到虎騎、豹騎、狼騎,那就只能被動挨打了。

劉辨有絕對的自信,可以將南匈奴碾壓,甚至是殲而滅之,讓其徹底在大漢消失,畢竟,當狗就要有當狗的覺悟,敢反咬主人的狗,必須宰掉!

賈詡顯然已經有了預料,微微頷首:“喏。”

劉辨繼續道:“至於招攬黑山軍的事情,不如交給董昭前往,他將南澠池交割給了劉備,此事正好空閒出來,他去的話,再合適不過。”

賈詡揖了一揖:“臣明白。”

劉辨吐口氣:“工作做的還算不錯,沒讓朕失望。”

賈詡臉上沒有太過興奮的表情,只是微微頷首:“臣必會竭盡全力,不負陛下厚望。”

劉辨倒也懶得糾結是否為真,輕聲道:“行了,你且退下吧。”

賈詡一揖:“喏。”

望著賈詡躬身離開的背影,當大殿門闔上的那一剎那,他竟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心念一動,與軍師聯盟溝通:

“哈哈,沒想到賈詡也能有今天,這十條資訊總結出來,還真是能見到賈詡的才華,尋常人根本達不到這種水平。”

“是啊。”

即便是軍師聯盟的專家,不由地為之感嘆:“賈詡的確厲害,僅僅透過運輸的糧草數量,便可大致推出對方的總兵力。”

“這原本已經很了不起了,但他居然還能從,萬千條糧草運輸的情報中,尋找到一條特殊的運糧痕跡,從而推測出王允下一步的計劃。”

“即便是聯盟裡的專家,也不由地不承認,賈詡的推演判斷能力,實在是強悍如斯,簡直堪稱大漢版智能化分析頭顱,怪不得有算無遺策的美譽。”

劉辨肯定地點了點頭:“kpi加強版的賈詡,的確非常厲害,把戰事之類的,交給他跟郭嘉來分析判斷,還真是省了不少事情。”

軍師聯盟肯定地道:“自然如此。”

劉辨笑了笑:“袁隗、袁紹可是要倒大黴了,碰上誰不好,偏偏碰上賈詡,唉,說真的,我都有些心疼袁隗、袁紹了。”

“......”

******

河東郡,解縣。

城外。

一輛馬車緩緩駛來,排隊等候檢查。

關平坐在馬車上,一手持馬鞭,一手摘下斗笠,凝望著迎面走來的官兵。

官兵上下打量著馬車,同樣望向後方拴著的兩匹馬,不由好奇:“你明明有馬,卻為何還要乘坐馬車?”

關平瞥了眼官兵,同樣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絲毫不客氣地道:“怎麼,有馬匹,就不能乘坐馬車了?哪條律法這般規定了?”

“小子......”

官兵聽到關平的聲音,怒從心頭起:“你很狂啊。”

關平昂著下巴:“你在解縣多久了,居然沒有聽說過我關平的大名?”

官兵頓時一個愣怔:“你是......河東關家人?”

關平冷聲道:“以前是,但是早已經被逐出家門了。”

“啊?”

聞聽此言,官兵不僅不敢猖狂,甚至露出驚駭之色:“你便是半年前,忽然消失的關平?你怎麼竟......竟然回來了。”

關平冷聲道:“怎麼,我回我家,還需要跟你報備?”

官兵趕忙拱手一禮:“豈敢豈敢!”

關平皺著眉:“還不趕緊檢查,在這裡愣著幹嘛,怎麼,就這麼大點的馬車,難不成還能藏人?勞煩爾等檢查的快點,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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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官兵急忙點頭哈腰,恭敬的不成樣子。

在河東解縣,沒有人不知道關家,更沒有人不知道被關家逐出的虎子,是何等的兇殘!

那官兵匆匆檢查一遍,旋即大手一揮:“快,放行。”

駕—!

關平這才策馬直奔城中。

等到趕到關家老宅時,他遞上一封信:“速給老族長,我關平又回來了,但這次來,可不是為孝順人的,而是過來討債的。”

“這......”

老管家關樸接過信箋,惆悵不已:“平兒,你......你這又是何必呢?”

關平眼珠子一瞪:“少廢話,速速通稟,否則我先要了你的命,然後再強闖關家老宅,好生瞧瞧這幫老東西,還活得如何?”

“如果已經死了,正好,我可以給他們上炷香,如果還沒有死,這一次來,我就是來為我爹孃報仇的。”

“老東西......”

關平怒氣衝衝,厲聲道:“還不趕緊把我的戰書,遞進去?”

關樸不得已,只能嘆口氣,丟一下話:“平兒,你且稍後。”旋即返身回府。

此刻,關家老宅中,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正在祠堂中盤坐,商量著近期發生的事情。

此一戰關係到他們關家的命運,因此不得不引起重視。

“連河東衛家都投靠了長安,郡守也投靠了長安,咱們豈能倖免。”

“沒錯,要我說呀,咱們只是一個豪族而已,跟著衛家走,肯定沒問題。”

“南陽雖然強大,但如今長安可是有袁隗做主,實力必定不遜色於南陽。”

“我同意!不過是出點錢糧、私兵而已,咱們關家完全支撐得起。”

“我建議大家都出殿,湊個五百人給張侃。”

“若能建功立業最好不過,即便不能,至少也代表咱們給了支援。”

“誰能知道南陽會如何,我只知道,衛家、張侃,全都投靠長安了。”

“......”

正當族中長輩議論紛紛時。

忽然。

宗祠外,響起悠悠一聲呼喚:

“家主!”

“家主—!”

關嶺抬眸望去。

但見,老管家關樸急匆匆趕來,欠身拱手道:“家主,大事不好了,平兒回來了。”

關嶺皺著眉,一臉的不敢置信:“平兒?哪個平兒?”

關樸大喘口氣:“還能是哪個平兒?雲長的兒子唄。”

“啊?”

滿殿長輩盡皆駭然,一個個露出驚恐的神色。

尤其是上首端坐的關嶺,更是驚詫不已,急忙問道:“雲長的兒子?半年前,他不是瞧瞧離開解縣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害!”

關樸將書信遞上去:“聽說是要報仇雪恨,還說要將族中的老長輩們,全部斬盡殺絕,這小子出去一趟,不知怎的,竟變得如此戾氣。”

“關羽的兒子,戾氣能不重嗎?”

“沒錯!當初就不該留下他。”

“這小子就是個禍害!”

“居然還敢回來?”

“......”

族中眾長輩氣憤不已,他們腦海中,似乎齊刷刷閃過了,自己孩子被打以後的那張哭喪臉,實在是太令人氣憤了。

原以為,這小子忽然神秘失蹤以後,肯定再也不會回來了,可誰能想到,才不過半年時間而已,居然有一次出現了。

在一眾長輩的非議聲中,關嶺則是拆開信箋,展開瀏覽,發現上面的內容,與關樸說得,完全不一樣:

“關樸,平兒在哪?”

“在門外。”

“走!”

關嶺毫不猶豫,大手一揮:“陪我去迎一迎,沒想到這小子半年沒有回來,一出來就帶來這麼大的驚喜。”

關樸完全矇蔽了,靜海不已:“啊?家主,您這是......”

關嶺冷聲道:“還愣著幹嘛,趕緊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