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前輩的那件事情,也就一兩年的功夫,晚輩會儘快抓緊時間將其辦成,現在就要麻煩前輩了。”
凌渾一聽司徒平的話不禁翻了個白眼,幾天變幾年,也虧這小子說的出口。
但他也就在心裡嘀咕了兩句,畢竟暫時也沒別的辦法。
他口中唸誦幾段真言, 將手在那玉匣上輕輕一拂。
玉匣便自動開啟,露出了藏在裡面的東西。
最上層那是一片帛書,不知用什麼材料製成,上有七彩流光閃過。
接著一段段如同蝌蚪般的的古篆,在上面或隱或現。
中間則是放著六粒散發著紫色奇光的丹藥。
以及一柄白玉尺子,上面刻畫著各般靈紋,顯得古樸異常。
最下面則是放著一卷玉簡,不用看也知那是《太清仙籙》的下卷。
凌渾惋惜地看了一眼那根白玉尺子,卻是伸出手指輕輕一彈。
便看到那九天元陽尺以及三粒聚魄煉形丹從匣中緩緩飄起,飛至司徒平的面前。
司徒平拱手拜謝後,將其接過,用手在那尺子上劃了一下。
就看到一道道金光異彩散發出來。
而後尺子表面浮現出九朵形狀各異的靈花,每朵靈花當中隱約還包涵這一個古篆字元。
“你且靜下心來,聽我傳你這尺子的用法。”
聽到凌渾的話,司徒平趕忙將尺子和丹藥收好。
聚精會神地準備接收對方的傳法。
只見凌渾屈指一彈,便有一團金色光芒飛入司徒平的眉心當中。
司徒平的腦海當中頓時就出現了九個玄妙無比的字元。
正是運使那九天元陽尺的九字真符,以及驅使法門。
默默將其記在心中後,司徒平雙目一睜,將那玉尺朝空中一指。
然後低聲念了一段口訣,便見那尺子瞬間發出一團紫氣。
而其中還有九朵金光閃閃的靈花,開始盤旋在他的上空。
隨著他將玉尺接連揮動,那九盞金花也跟著四處飛舞,顯得靈活異常。
“這九天元陽尺最擅長與御魔制魔, 若是碰見有人使用妖法邪寶,你只需將這尺子朝前一指, 那些邪物便休想近到身前。”
“多謝前輩借寶!”
司徒平拜謝之後將九天元陽尺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看了一陣。
又見凌渾此時也把那天書的下卷拿出來端詳。
不一會兒就見對方的臉色逐漸好轉, 變得充滿喜意。
想來應該是在上面找到了自己所需之物。
“《太清仙籙》的下卷以及那副卷天書,我先拿去參悟一段時日,等到你以後將那上卷天書帶過來後,再一併交予你。”
“自當依前輩所言,還望到時候前輩能將這天書所得傳與晚輩一二。”
凌渾只是哼哼了兩聲,並未接話,就在他準備轉身離去時。
突然又一拍腦門說道。
“差點忘了另外一樁事情,我看你在這十萬大山當中瞎轉悠,你再幫我一個小忙如何?”
“前輩想說那雪窟雙魔黎氏兄弟?”
這怪叫花聽到司徒平的話後眼珠一瞪,滿臉意外之色。
“真是想不到你連這個事情都知道,難不成你已經見過他們兩個了?”
司徒平笑著點了點頭,將自己在山洞中碰見黎氏兄弟。
以及到後來,將他們騙至那山魈的儲物洞中的事情簡單說了一番。
凌渾知曉這來龍去脈之後,不由撫掌大笑。
“妙啊,想不到你這小子也能想出這般法子,去作弄他們兩個兔崽子,既然如此,不如你便幫我將這二人除去可好?”
司徒平見凌渾急不可耐的樣子, 便知對方此刻恨不得立即找個地方細細參悟那捲天書。
自然不會再跟著他在這茫茫群山之中瞎轉悠, 最後還是得求到自己升上來。
“晚輩力有不逮, 那黎氏兄弟一身術法也非尋常,不然也無法從前輩您手中溜走了,不知前輩能否再傳晚輩幾道妙法,助我將其打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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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不是剛剛才得了那九天元陽尺麼?難道憑藉此寶也沒法將那兄弟二人制住……”
凌渾說著說著,順著司徒平的表情,便知曉了這個少年的真實想法。
他笑罵了兩句後,無可奈何地走到司徒平的身前打量了一會。
“我觀你身上不知從哪得來了分光捉影法的法門,我便將此術傳與你,你看如何?”
“前輩所言正合晚輩心意。”
凌渾見司徒平順勢就答應下來,只得撇嘴將自己的手掌往司徒平的腦袋上一搭。
轉瞬間,司徒平便看到屬性面板上彈出來一段資訊。
“叮!檢測到未知數據傳輸,是否接收?”
“是!”
“受到未知力量影響,《分光捉影法》得以補全,現已可使用。”
……
“這《分光捉影法》最擅長捉拿飛劍,但也只是能夠拿取一些和自身同等境界的修道人士的飛劍,還有一些奇珍自有靈性,非專門的法訣而拿不動,你得了此術之後切莫妄用。”
“晚輩明白!”
凌渾見司徒平答應下來,這才點了點頭化作一道金光遠遠地飛開了。
司徒平將《分光捉影法》的運轉技巧以及一些注意事項都記在心中後。
開始在這群山四周查探起來,恨不得當下就將那黎氏兄弟找出。
試一試自己新得的玄天至寶以及那《分光捉影法》的厲害。
哪知正在他遠眺之時,忽然發現一處山澗中,飛出一道黑煙。
他不由想起之前將那木魃卷走的黑氣。
見黑煙這也是邪術之流,他靜氣凝神,直接朝那方向飛遁了過去。
盞茶的功夫過後,便看到了那冒出黑煙之地。
站著一個青衣少年,以及兩個身材矮小的道人。
那個青年暫且不提,那兩個道人一個生得豹頭塌鼻,鼠耳鷹腮。
一雙三角怪眼閃閃發光,看上去年紀不怎麼大。
另一個生得枯瘦如柴,面色慘白一片,獐頭鼠目,少說也有三旬上下。
這兩人均是穿著一身短至膝蓋的道袍,梳著童髻,腳履芒鞋。
正和那青衣少年在爭執著什麼,而那少年嘴巴不動。
只是用手一個勁地打著手語,看其臉色多有急切之意。
不一會兒,便似有所察覺的樣子,這三人同時轉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