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如煙坐在她的身邊,對於她的威脅,根本不放在心裡。
在她眼中,趙汝榮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之前一直不動她,就是覺得她對於自己來說算不上一個威脅。
沒有想到她竟然來學校找沐言唯,還當眾鬧出來這麼大的事情。
她實在是忍不了了,如果她再不給趙汝榮一點顏色看看,趙汝榮還真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得意,覺得你來到學校鬧事給她臉上塗了一些不光彩,如果你心裡真的是這麼想的,那我要告訴你,你恐怕是失望了,你知不知道這所學校的大股東是誰?”
“是趙家!你們家現在是什麼情況不用我說,你也應該心知肚明,所以有這個功夫,你還是好好管管你自己家裡的事吧,不要再操心別人家裡的事情了,這與你無關。”
樊如煙說這些話的時候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好像要任由她自生自滅,又好像在給她機會讓她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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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趙汝榮又怎麼能夠明白呢?
一直到現在,她都沉浸在自己的美夢當中,不願意醒過來。
她不願意接受自己已經淪落到這般田地的事實。
她出門也沒有告訴沐峭,沐峭就是想要找她也找不到她的資訊,唯一能夠找到她的就是沐若雨了。
可是沐若雨根本就不想認她,她在學校裡鬧出了這麼大的一場風波,她躲她還來不及呢,又怎麼可能上趕著來找她呢?
更何況以沐若雨現在的能力,根本就鬥不過趙家也鬥不過樊如煙。
她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當一個縮頭烏龜,起碼先把自己安頓下來才能在想別的事情,哪怕是她的前途。
她的前途現在還未卜,她又怎麼可能放棄自己好不容易爭取到的權利,以及上大學的機會去賭一個根本根本看不到明天的未來。
“樊如煙,我再說最後一遍,我今天去學校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只是去找沐言唯,想要問問她為什麼要這樣針對我們家。”
“明明我們家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吧,可是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放過我們,再怎麼說我們家也是養育了她那麼久的,她就這麼恨我們嗎?一點活路都不給我們留,我們究竟做錯了什麼。”
樊如煙看到她那麼言之鑿鑿的說自己是無辜的時候,她簡直要笑出了聲。
她實在不明白趙汝榮是怎麼冠冕堂皇的說出來這樣一番話的。
明明這一切的錯誤都發生在他們身上,發生在沐家,可她總能夠把自己從這件事情當中脫離出來,好像自己才是最無辜的那一個。
無辜的明明就是沐言唯。
被他們虐待到現在還要去承擔一些莫須有的責任,何況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她做的。
雖然她和慕言唯從來都沒有考慮過這件事情的真假,也從來都沒有討論過。
但她明白沐言唯的為人,她不是這樣的人。
“原來你到現在都不明白你究竟錯在哪裡了,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你既然來到了學校就應該考慮後果,做什麼事情不計後果,這不是一個成年人應該有的作風。”
“你的女兒兒子都已經這麼大了,你做事情還能不考慮後果嗎?我不相信,既然你都已經考慮過後果了,那麼你也應該承擔這件事情帶來的後果。”
趙汝榮看到她如此輕飄飄的說出來這番話的時候,只感覺到一陣的可怕。
“你要做什麼?如果你對我不好,我們家裡的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放過我?你覺得你們家裡的哪一個人能有能力對付我們趙家呢?或者是對付我呢?是你躺在病床上生命都沒有辦法維持的兒子,還是你現在根本無能為力的老公。”
“他們自保還來不及呢,還有功夫來救你嗎,說不定聽到你這麼說之後他們也非常不開心呢,他們可能會覺得是你拖累了他們兩個,你的女兒現在和你已經斷絕關系了吧,你自以為把這件事情隱藏的好好的,其實我們都已經清楚了。”
說話間,樊家的別墅已經到了。
樊如煙讓兩個保鏢把趙汝榮拖下車,根本就不給她任何一點解釋的機會,直接強硬的把她塞到了別墅的地下室裡。
看著漆黑一片的地下室,趙汝榮只感覺到渾身打顫,她什麼時候經歷過這種委屈呢?
她現在只感覺到特別的可怕,一種天生的恐懼感湧上她的心頭,讓她說話都有一點不太利落了。
她非常想要從這裡逃出去,可是面對那麼多保鏢以及樊如煙,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逃出去的可能。
最後她也只能認命的跪在地上,乞求樊如煙的原諒。
“我求求你了,讓我出去吧,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做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那麼愚蠢了,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再也不會做這種事情了,我道歉好不好?我馬上就去給沐言唯道歉,當著她那麼多同學的面給她道歉好不好?”
樊如煙嘖了一聲,“你怎麼會有錯呢?你做什麼都是對的,難道不是嗎?不然你為什麼在車上的時候還要嘴硬呢?你明明就沒有感覺自己做錯嘛。”
“沒有關係,你要做什麼那是你的自由,而我做什麼也是我的自由,既然你已經把這件事情做了,那就應該承擔後果。”
她朝著趙汝榮身旁的兩個保鏢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們按住趙汝榮。
樊如煙緩緩的來到趙汝榮的面前,蹲下來與她平視。
“看來你還是沒有覺得趙家有多厲害,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趙家的人究竟有多厲害,你惹了我們趙家的人,你覺得我們趙家會放過你嗎?還是你感覺以你自己的力量能夠和我們家抗衡?”
樊如煙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小錘子在不停地敲打著趙汝榮,讓她明白,自己之前一時衝動做出來的決定究竟有多麼的愚蠢。
可是後悔已經沒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