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智商為何會下降呢？當然是偽十一階真靈生命體，偽敘事層的降智光環手段所為了！
這也讓方明心中，對那個極深海域的世界，那個號稱天界的作品世界，有著極深的忌憚感覺。
偽敘事層生靈，動用的手段，都能如此強大。
真正的敘事層生靈，十一階真靈生命體，該有多強？
浮夢的降智光環，還有限制，還講一些邏輯。
雖然邏輯不怎麼靠譜，但終究還是需要陸壓本身就主體記憶是孩童那種本質，才能放大的，也算有些依據。
這是利用了穿越者的某些本質，對付本土古聖，人家主體記憶並非地球上的經歷，自然不可能突然賭起孩童脾氣了。
浮夢要放大陸壓道君的性格弱點，也需要他確實存在這種被隱藏起來的弱點，不可能憑空造出。
對付本土古聖，非地球穿越者，自然要換降智光環的其他用法了。
但就如今這種降智手段來說……只能說太恐怖了。
有限制的降智光環，就能弄成這樣。
真正的全盛狀態，十一階真靈生命體出手，可不跟你講邏輯上的內容，也沒有邏輯上的限制，那是真正作者級別的生靈，非神異性強者不可對抗。
“天界文明，現在還存不存在呢？”
方明傾向於天界，這個擁有十一階真靈生命體，十二階初始級生命體，十三階定義級生命體的世界，可能已經覆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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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方明提起此事時，浮夢非常不想回答這件事情。
這種態度一表露出來，方明自然不再逼問，但他幾乎可以猜測到，天界文明應該也是反抗萬界樓的一個強大世界，但應該在過去未來，都已經被萬界樓攻破了。
和原著道果境，原著祭道之上強者不同，天界文明很可能連存在的痕跡，過去現在未來，諸多敘事層面，都已經被萬界樓抹除掉。
那高達數百萬層的敘事之層，已經被抹除，進而崩塌掉。
“天界，真靈寶液，敘事層生命體……”
“太多謎團了……浮夢此系統，跟天界文明，萬界樓，原著聖墟界的葉天帝都有著交集……”
“在天界那裡晉升敘事層，在萬界樓那裡搶貨品，曾經遇到過原著葉天帝傳法……”
“是該說她經歷豐富呢，還是說，有多個陣營的強者，把她當做棋子過？她卻不自知？”
為什麼大戰臨頭，方明會不想陸壓道君，而是想十一階真靈生命體的降智手段……
當然是因為，相比恐怖，無可抵抗的十一階真靈生命體，陸壓道君太好對付了。
好對付到方明都覺得十拿十穩。
陸壓道君或許有自傲的性格，但他正常情況下，他一定不會花十年時間，一路逼近天庭，想讓洪荒所有人族絕望，享受所有人族那種無力感。
強者的惡趣味歸惡趣味，肆意玩弄眾生，那是在面對無法反抗的弱者的情況下，才敢這麼做的。
但面對同級別的強者，還敢這麼做，這就只能用一句十一階真靈生命體更強來形容了。
愣是把他弄到，斬仙葫蘆，頂頭七箭書，九龍車架這些法寶力量運轉體系，弱點，特性，全部被人族天庭給收集到了！
整整十年的時間！
人族天庭憑藉能夠不死不滅這個特點，向著陸壓道君發起了無數次試探。
用人命瘋狂堆積，諸多軍團，大羅金仙，準聖級別的人族一打一打的隕落。
三千帝君還用自己的生命去試探釘頭七箭書的能力，力量運轉體系，弱點，然後在靈魂心核處復活後，就告知了方明。
方明透過全體人族，發起自殺性襲擊，彷彿吃飯喝水一樣簡單的自殺式襲擊，終於得知了陸壓道君那先天離火之身的種種弱點。
陸壓道君，修煉十八個混沌紀元，在力量上已經堪比絕頂仙王。
方明只是普通仙王。
兩者之間，自然有不少差距，正常情況下，方明勝算不足一成。
不過，在收集了十年資料，對先天離火之身，斬仙葫蘆，釘頭七箭書，這各種手段，都瞭解的清清楚楚。
而陸壓卻對方明弱點，沒有絲毫瞭解，這種單方明透明的情況下……
方明擊敗陸壓道君的可能，直接從不足一成，上升到了九成九！
在實力，境界差距不大的情況下，技巧，戰術還是有用的！
更何況——即使陸壓道君，能夠憑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擊敗自己，又能如何呢……反正方明能無限次復活。
靈魂心核這種保命之物，可不是吹出來的！
“古聖……陸壓道君……”
方明眼眸閃過當初，浮夢給的種種資料，心中對古聖這種存在，有所瞭解。
所謂古聖，其實已經不是當初的地球穿越者，只不過是域外天魔被洪荒世界的世界意志吞噬掉後，在下一個混沌紀元，被製造出來的本土生靈。
這個本土生靈，並不存在真正的主角命格，主角氣運，乃至系統。
沒有這些東西。
但他會擁有地球穿越者的記憶，會認為自己是天命主角，腦海中會有當初使用過系統的記憶。
說白了，就是洪荒世界的世界意志，吞噬掉真正的主角後，製造出一個擁有主角記憶，但卻是木偶傀儡的本土生靈。
這些看似是穿越者的古聖，其實和那些本土古聖，本質上一樣是本土生靈。
但因為是複製體的原因，這些古聖擁有地球穿越者的記憶，並且自認自己是穿越者，是主角。
擁有了這層虛假認知，不僅他們自己把自己和其他古聖區分開來，並且他們身上也帶有地球穿越者的弱點。
複製體，自然把弱點也給複製了過來。
因此浮夢對付陸壓道君，這種穿越前是真正小學生的主體記憶佔主導的古聖，就直接放大起了當初他的孩童心性。
洪荒世界的真正意志，也就是那個十四星世界意志。
這個世界意志，其實才是這個洪荒世界的真正執掌者，才是方明和浮夢，所面對的最終敵人。
至於一大批古聖，只是這個世界意志的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