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系統，妙就妙在。
只要穿越者進行讀檔。
無論是這顆星球上的各大宗門中的金丹期強者，還是能夠橫跨宇宙的出竅，分神的修仙者，或者是仙界的仙人，仙尊。
哪怕是多元宇宙級的幾位仙尊，都無法抵擋這種讀檔重啟的威能。
一旦穿越者進行讀檔。
這些仙尊所做過的事情，也會變成沒有做過，記憶也會回到幾百年前，幾十年前的記憶。
整個多元宇宙級世界，擁有二十多位多元宇宙級強者的世界，竟然能夠被這人生模擬系統，像是玩遊戲一樣，讓宿主反覆進行存檔讀檔。
按照量級論來說，至少是多元宇宙級的系統了。
然而，十一星多元宇宙級與十二星無限多元級的差距，是無限差距。
方明只是動了一個念頭，就將這個人生模擬系統，解析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彷彿已經跟其相處過了無數歲月一樣。
“天然生成的系統嗎？”
方明閉目。
他曾經研究過，廣成子那個神級推演系統。
然而，這個人生模擬系統，似乎與其有不少差距。
這個人生模擬系統，並不是由任何強者製造出來的，只是虛空之中，冥冥之中，無數眾生的內心潛在的意識，散發出去，匯聚了一股多元宇宙級的“氣數”
當所有的氣數，凝聚在一個人身上時，系統就顯化而出。
因此，這個人生模擬系統，本質上是“氣數”。
是天然生成的系統，而非人為生成的系統。
至於，為什麼這些氣數，會選擇地球穿越者？
那是因為，穿越者從其他世界而來，天然就有一種格格不入之感，因此恰好被氣數所鍾。
此氣數，卻不只是仙，魔，祖三界世界觀凝聚的氣數，也包含了虛空中的部分氣數。
“神級推演系統，人生模擬系統，兩者區別就在於。”
“人生模擬系統的等階更高，足足有多元宇宙級，我卻可以輕易看透其是天然生成，絕非人為。”
“而那個神級推演系統，雖然只是仙王級……但我卻無法斷定，它到底是天然生成，還是人為。”
“這就是兩者的區別嗎？”
方明搖頭。
一個道理，很簡單。
方明如今是無限多元級的實力，他想要製造出一個多元宇宙級的系統，或者是宇宙級的系統，可以輕易辦到。
方明本身，也可以是系統的製造者。
那麼，如果方明特意造假，把人為製造的系統，造假成天然生成的系統，在裡面埋下所謂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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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夠看透這個真相呢？
實際上，無限多元級以下的修行者，是不可能看透這個真相的。
他們只會相信，他們已經完全解析了系統的奧妙，玄奧。
解析，在面對更高階的強者特意造假，有用嗎？
其實無用。
“死局。”
方明皺眉。
他一路行來，彷彿發現了真相，甚至研究出了真一地球和作品地球的差距。
研究出了部分系統和地球穿越者的奧秘。
但這種研究，到底是不是更高階的強者，特意製造出來的假象？
方明不知道。
方明無法斷定是否存在這種現象。
但他可以肯定，如果一位十三星級強者對自己造假的話，那自己是沒有辦法看透真相的。
“猜疑鏈啊！”
方明心中嘆息。
他破不了這個猜疑鏈。
因此，他完全無法分辨真假。
系統是天然形成，還是人造的。
怎麼分真假？
深海域中，強者無數。
十七星級強者，甚至可以做到瞬間毀滅虛海所有作品世界。
這種強者，要是把人為製造的系統，偽造成天然製造的系統，你能夠看破嗎？
自然是沒有手段看破啊！
所以，真假，並無意義。
甚至……
“敘事層下，能夠包含一切。”
“我雖然已經修煉到了無限多元級，十二星級頂峰……但我真的修煉成功了嗎？”
“虛海萬界……真的存在過嗎？”
方明深思。
他知道。
一個敘事層中，是能夠劃分出無數個敘事層的。
看似天界文明的十一階真靈生命體，只是疊加了一層敘事層。
但真靈生命體，隨時可以在這一層真實的敘事層中，再度劃分出無數個虛假敘事層。
如同浮夢這種真靈生命體，在全盛時期，能夠做到什麼程度呢？
她能夠創造出一個，位於她敘事層之下的完整世界觀。
這個敘事層之下的完整世界觀，是能夠包含淺海域，深海域，乃虛海的無數個作品世界的。
是的。
真靈生命體，能夠創造這些。
你怎麼敢保證，整個虛海，不是處於他人的敘事中？
大道本源……
眾多超越無限敘事層的強者……
真靈生命體，如同作者一般，難道在作者筆下，不能出現超越無數敘事層的存在嗎？不能有無數個凌駕在敘事層上的生命體嗎？
需要注意的是。
敘事層級生靈，在自己敘事之下的世界觀中，是能夠創造出其他虛假敘事層強者的。
這些虛假敘事層強者，在外界看來，自然是虛假敘事層。
但若是在裡面的人看來，自然是真實敘事層。
真實和虛假，只是相對的。
正如方明，無法分辨系統的真假一樣。
方明同樣也無法分辨，自己這位曾經到過虛海不少作品世界的修行者，到底是不是身處在他人的敘事層之下。
要知道。
在理論上。
所謂的“神異性”“力量”“大道本源”，也可能只是某位強者的敘事層中，發生的事情而已。
“如果我成為真靈生命體，疊加了一層敘事層……”
“我能夠在自己的敘事層之下，創造出一個包含虛海所有作品世界的世界觀嗎？”
方明以心自問。
能。
可以。
一層敘事層，也可以在內部劃分出無數個虛假敘事層。
在這層敘事層中，所能發生的一切，對於裡面的生靈來說，都是真實不虛的。
只是在外界看來，“虛”而已。
既然是這樣。
那方明。
自然能夠在屬於自己的敘事層中，創造出虛海，創造出虛海的無數個作品世界，創造出無數個大道本源，創造出萬界樓主，創造出大道真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