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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 68 章

第二日清早, 沈徹剛起身到屏風後穿了外袍,就聽到裡屋傳來了動靜,便往裡看,就見林夢秋已經披著外衣朦朧著眼跟著出來了。

“怎麼起了。天色尚早, 身上不適更該多躺會, 府上的事都有人在料理, 不急。”

林夢秋也是昨夜睡得不踏實, 總覺得心裡有事心口直跳, 這才難得的起了個大早, 沒想到能碰上他沒走。

“可我想陪你用早膳。”林夢秋看見他便清醒了,穿上繡花鞋, 生怕他走了, 快步到他身邊,拉著他小聲的撒著嬌。

她剛睡醒, 聲音裡還帶著些許鼻音, 再加上她一慣軟糯的語調,聽上去又嬌又軟,便是百煉鋼也被她軟成了繞指柔。

沈徹冷厲的眉眼也染上了些許的暖意,眼中帶笑, 輕柔的握住她的手掌, “擔心我?”

雖是被戳穿了心事,但林夢秋也不覺得害臊,自家夫君當然是要擔心的,點著頭不肯讓他走。

他起得早, 這會離出門還有段時辰, 想著回京之後事忙, 確實是許久未能陪她用膳, 便讓阿四上了她喜歡的早膳。

別人家都是燕窩老鴨湯,唯有林夢秋愛豆漿、灌湯包子,還有紅棗饅頭,做成小兔子的形狀,小小一屜裡面有四個,林夢秋的胃口小,只能吃一個半,剩下的全都夾進了沈徹的碗裡。

“太甜了,這種東西有什麼好吃的?”

沈徹的眉頭緊鎖,眼睛盯著碗中的小饅頭有些發愁,便是讓他去審犯人也不見得如此的愁。

“不吃不就浪費了,夫君嚐嚐嘛。”

林夢秋趁著他說話,夾著直接塞進了沈徹的嘴裡。

滿口都是紅糖和棗子的甜味,不僅甜還軟綿綿的,也就是小姑娘才喜歡吃這玩意。

可林夢秋還在眼巴巴的看著他,期待的問:“好吃嗎?”

那句難吃就同小饅頭一道吞進了肚子裡,輕輕的嗯了一聲,果然就見林夢秋高興了起來,眉眼彎彎像是月牙一般可愛。

讓沈徹的嘴角也跟著上揚,罷了,她昨夜沒睡好又要為他擔憂,就當是哄哄她吧。

光顧著看她,也不知何時再低頭去看,碟子裡的那幾塊全入了他的肚子。

可見古語所云的,‘秀色可餐’,誠不欺汝。

用完早膳,袁立便掐著時辰的出現在門外,林夢秋依依不捨的送著他到院門外。

“夫君,你要平安回來,我在家等你。”

“好。”

沈徹很享受這種有人等著他回家,以及關心他的感覺,他的眼裡帶著隱隱的笑意。

但身邊還有人在,他也不好說什麼安撫她的話,正好兩人牽著手,被衣袖所遮擋著,便在她掌心輕緩的撓了撓。

就像是羽毛,在她的心上酥酥麻麻的劃過。

林夢秋羞的眼睛四下亂瞟,生怕兩人這樣的小動作會被人發現,她還漲紅著臉,就聽沈徹一本正經的道:“我記著你昨日答應的話,等我回來。”

而後鬆開她的手掌,帶著人離開了王府。

與以前的每次上戰場一樣,卻又有不同,以前他能毫無顧慮,可如今,他卻有了軟肋有了顧慮。

這樣的軟肋未讓他煩擾,反倒心中歡喜,這讓他覺得自己是活著的,活得像個正常的人。

王府外,兩隊錦衣侍衛手握兵刃整裝蓄勢,見沈徹出來,領頭之人恭敬的上前覆命。

“世子爺,辛家有動作了。”

沈徹冰冷的眼眸半眯著,勾了勾唇,瞬間那個縱橫沙場戰無不勝的沈徹又回來了。

“去辛家。”

辛家自從惠妃被關入冷宮之後,便變得門庭冷落起來,貴妃兄長辛大人,也已致仕在家有月餘。

上月他為老太太風光的辦了壽宴,雖是廣邀京中親朋,可眾人都怕惹上事,很默契的送了厚禮,並未親至。

從那日之後,辛家人便都收斂了性子,甚至連大門都不怎麼出,每日便是在府內下下棋喝喝茶。

沈徹帶著重兵到辛家門外時,辛大人正在與幾個兒子在書房練字,下人連滾帶爬的到了門前,“老爺,不好了,出大事了。”

“沒長眼嗎,沒見到我與父親在練字,什麼事如此慌張?”

辛大少爺皺著眉呵斥下人,身邊的二少爺笑著接過話,“跑這麼快總不能是來抄家的吧,還不快起來回話。”

他不過是句玩笑話,當初惠妃出事,辛大人被貶,家中就像是烏雲壓頂人人自危,甚至下人間人心惶惶的在傳謠言,說是陛下怪罪要抄家問罰。

為此,辛大人還發了雷霆,徹底的整頓了府中人,這個抄家就成了他們自嘲的玩笑話。

聽到自家二弟說起,兩人對了個眼神,都是輕蔑的一笑,還能有什麼比如今更糟糕的壞事呢。

誰能想到,那小廝顫顫巍巍的就道:“南陽王世子帶著侍衛將府外包圍了,說要進府拿人。”

辛大人手中的筆瞬間滑落,房中的少爺們也都坐不住了,剛才一時圖嘴快的二少爺更是恨不得扇自己巴掌,這怎麼好的不靈壞的靈呢。

“荒唐,我辛某人為國為民鞠躬盡瘁,他沈徹憑什麼帶兵圍我辛府,你們隨我出去會會他!”

沈徹已經下了馬車,寒著臉坐在輪椅上,身後是執劍的親衛,辛大人帶著兒子們匆匆趕到時,便對上了他冷冰冰的利劍。

“敢問世子一句,我辛家可是犯了何罪,要勞動世子如此大陣仗?”

“何罪?”沈徹冷呵出聲,十指交疊在身前,眼裡閃過幾絲冷意,“辛正德柔奸成性,黨羽相結,妄蓄大志1,今吾誅之。”

這十二字下來,簡直讓辛大人一步步的往後退,額上更是冷汗直冒,“你,血口噴人!我辛某人行的端做得正,豈容汝等小兒信口侮辱!”

身邊的辛大少爺趕緊的扶住自家父親,也是橫眉怒目的瞪著沈徹,“沈徹,你別以為你仗著皇后與太子,便能在京中橫行,我辛家世代清白,如此欺君罔上的大罪,你也敢杜撰。”

若說辛大人一點心思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自家妹妹在宮中為惠妃,又有個能幹的二皇子為依仗,對權勢的**自然也會與日俱增。

但惠妃出事後,他便收起了心思,準備韜光養晦,這十二個字若是他認了,便真是萬劫不復。

“是嗎?你借壽宴與朝中大臣私下往來,你可否認?”

“我辛家乃世家大族,在京中的親朋自然眾多,家中老太太大壽,我竟是頭次知道宴請賓客也能當做是結黨營私!”

“那在京中散佈太子病重,二皇子乃賢明之主的箴言,你也否認?”

辛大人腳下有些踉蹌,這事他也聽說了。

前段時間,護國寺突然天降祥瑞,禪師窺得天機得一箴言,竟是說二皇子乃真龍天子,氣運可助本朝昌盛。

這樣一聽便讓人起疑的謠言,竟然傳的沸沸揚揚,即便是他在府中閉門不出,依舊是傳到了他的耳裡。

事情自然不是他幹的,但大兒子問起要不要讓人制止時,他猶豫了,私心覺得這或許是個機會。

畢竟成帝十分的信賴國師,沒準這樣的天機會讓他改變對二皇子的看法,而且太子確實病弱,若是民心都向著二皇子,他想靠著二皇子起復也不是沒有機會。

便沒有制止流言,甚至還在其中推了把手。

沒想到今日會被沈徹給點破,“你有何證據?”

沈徹抿著唇笑,辛大人如此心虛的回應,與方才中氣十足的模樣可差得遠了,明眼人一聽便知有無。

他也不說有沒有證據,繼續清算他的罪狀:“你不僅私藏火器震天雷,還在府內囤積兵刃,辛正德,你還想如何”

“你你你,沈徹!你休得在我辛家門前信口開河,我辛家一門忠烈,絕不容你汙衊忠良,你若有證據便拿出來,不然跟我去陛下面前說理。”

“證據?好啊,來人,給我進府,搜。”

“你們要幹什麼?你無憑無證,無官無職便派兵闖我辛家,你這是要做什麼!”

辛大人本就氣血攻心,這些日子又情緒起伏過大,被沈徹如此一激,捂著胸口險些沒暈過去。

辛家自然也有家丁護衛,可面對的是沈徹的親衛隊,根本就攔不住,辛大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闖進了辛家,一口氣上不來,竟是真的暈了過去。

半個時辰後,親衛進內將辛家上下都搜了個底朝天,卻沒能找到探子所報信中的東西。

辛大少爺扶著沒有知覺的父親,瞪圓著眼惡狠狠的盯著沈徹:“沈徹,你辱我辛家至此,此仇不報枉為人,我今日便進宮告御狀!”

沈徹冷眼看著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庭院,眸色越發的陰沉,他又被人擺了一道。

與此同時,宮內御書房。

成帝正在面見群臣,商議西北戰事部署,最近南陽王捷報連連,眼見就要收復河山,成帝便有心想要召他回京,另派大將出征。

一則是,南陽王已在外多年,身上重傷輕傷不斷,既然打贏了,便也該回京修養了。

二則是,南陽王在西北根基穩固,甚有人開玩笑說他是西北的土皇帝,民眾只識南陽王不認他成帝,雖然是玩笑話,但也足夠讓成帝夜不能寐。

主意他已定下,最近就是在頭疼這個人選的問題。

不論大小朝,太子與幾位成年的皇子都會參加,今日也是。

太子與對面的三皇子,一人手中捧著本摺子,都在認真的聽大臣們的意見。

只是太子的臉色有些蒼白,時不時的會吃力的停下喝幾口水,他的身體一貫如此,長久下來,大臣們也都習慣了。

這會,大臣們都舉薦了適合之人,成帝還是覺得有些不妥,便去問沈景安。

“景安的意思呢?”

“兒臣以為,施老將軍是不二之選。”

施家是武將世家,而且從不參與黨派之爭,算是朝中難得的清流。

唯一的缺點是,施老將軍年歲不小了,成帝還是有些猶豫。

便又問了三皇子沈敬瑜的看法,沈敬瑜目光有些閃躲,起身猶豫半晌,附和了太子的意見。

他平日在御書房也是如此,成帝並未放在心上,唯有沈景安注意到,沈敬瑜不對勁,他今日格外的關注門外的情況。

甚至好幾次想要出去,最後都停住了腳步。

他在等什麼?

但很快,沈景安便知道他在等什麼了。

小太監匆匆跑進書房,跪伏在堂前,“陛下,南陽王世子與辛大人在宮門外動起手來了。”

竟然有人在宮門口動手,簡直是匪夷所思,成帝抬手喊了停,現下不管什麼事,都比不上眼前事來的急迫。

“真是荒唐!傳朕的口諭讓禁軍將所有人拿下,再把這兩人都帶進來。”

頓時御書房內鴉雀無聲,眾大臣們面面相覷,只有沈景安發現,坐在他對面的三弟,展眉笑了。

禁軍的動作很快,不多時,沈徹和辛家人便被召到了殿內。

看著下首都有些怒氣的兩人,成帝只覺額上青筋直跳,“都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還請陛下做主,方才南陽王世子帶兵將臣府邸團團圍住,汙衊臣結黨營私囤積兵刃,還想屈打成招,請陛下為臣做主啊!”

成帝聞言臉色微頓,而後看向了沈徹,他腿腳不便坐著輪椅,是成帝特許他可以不跪不行禮,他雖面無表情,但對比身邊的辛大人實在是好的太多。

“沈徹,你說。”

“臣不過是替陛下捉拿嫌犯,當初不也是陛下讓臣查的嗎?”

成帝確實是懷疑辛家,但沒想到沈徹會這麼個查法,如今反倒讓他下不來臺了,“你心有疑慮,朕只得讓你去查,可沒讓你屈打成招啊。”

明明平日看著很能幹的人,怎麼突然間就變成了這樣,成帝也有些想不明白。

“臣有證據。”

“那你便把證據拿出來。”

沈徹依舊是說了方才在辛家門外說的那幾點,成帝期待的神色也沉了下來,“你既沒搜出兵刃也未有所謂的證人,如何能讓朕信服,如何能讓天下人信服!”

成帝嘆了口氣,最後道:“沈徹,你太讓朕失望了,辛愛卿,你放心,朕會為你做主的。”

“父皇,或許其中還有隱情呢?”

沈景安緩慢的起身而後跪下,“懇請父皇給沈徹一個將功贖過的機會。”

周圍的大臣們對此發展都有些瞠目結舌,面面相覷後,有幾個支援太子的大臣也跟著跪了下來,“臣以為太子說的是。”

眼見為沈徹說話的人越來越多,沈敬瑜便坐不住了,他原本只是想要將沈徹給打下馬,沒想到太子會出來送,太子越是求情,父皇定是越發不喜。

他的好兄長,真是對不住了。

“父皇,兒臣以為不然,南陽王世子並非頭次對大臣們不敬,卻仗著曾經的功績以及父皇的寵愛,目無王法在京中作惡,此次更是冤枉忠良,妄圖汙衊二皇兄,還帶兵私闖大臣府邸,證據確鑿,若是此次不罰,只怕以後會變本加厲。”

這話簡直是說到了成帝的心坎裡,他沈徹今日敢闖大臣家,下次是不是就敢闖皇宮了?

原本因為太子而勾起的惻隱之心頓消,甚至連帶太子也有些不喜起來,卻未發現

,自己這個不善言辭的三兒子,今日似有不同。

“三弟這是何意?”

“自然是希望父皇重罰,以儆效尤。”

成帝面沉如鐵,雖然有些不忍,但長嘆一聲,依舊是點了頭,“來人,沈徹私闖官邸冤枉忠良,證據確鑿,先將其拿下,關入大理寺等候發落。”

禁軍聞言上前,可還未碰到沈徹的衣服,就見他勾著唇笑了。

聲音冰冷,話語中帶著譏誚,“臣冤枉了誰?”

“你冤枉辛大人,難不成這會想要說你沒做了?”眼見事情便要成了,沈敬瑜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沈徹卻絲毫未見慌亂,還有心情理了理因為動作幅度太大而弄亂了的衣服,“臣是去抓人,可臣沒說此人是辛大人。”

成帝有些疑惑,“那你說的是誰?”

沈徹慢條斯理的抬頭,睜開冷冰冰的眼,看向了身邊的三皇子沈敬瑜,眼內的戾氣愈盛。

他緩慢的開口一字一句道:“三皇子沈敬瑜柔奸成性,黨羽相結,妄蓄大志,還請陛下誅之。”

沈敬瑜面色突變,笑容僵在了臉上,腳步不穩的往後退了兩步。

“我竟是頭次知道,堂弟不僅傷了腿腳,甚至連臉面一併不要了,你方才做的事,眾人歷歷在目,如今又要含血噴人了?”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聽見御書房外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大聲的道:“父皇,且慢!”

眾人回頭看去,便見此刻應該在安陽的二皇子沈敬宸,居然出現在了御書房外。

“父皇恕罪,兒臣來遲了。”

這可真是讓人越來越摸不著頭腦了,“敬宸,你怎麼無召進京了?”

“兒臣是來為父皇送大禮的。”說著他抬了抬手,身後侍衛抬著一大箱子的東西進了御書房。

開啟之後,裡面震天雷火器堆了滿滿一箱。

“你,你這是作何。”

“父皇別誤會,這些東西是兒臣按照沈徹的交代,從上次安陽伏擊他的黑衣人身上發現的線索找到的,您猜是在哪發現的?”

“何處?”

“護國寺,護國寺那位所謂窺得天機的禪師,兒臣也已將他拿下,他以全都招供了,是有人教他說的話,從未有祥瑞,也沒什麼天機,他們只是想引沈徹去查辛家。”

若是沒有兵刃和火器的存在,沈徹是不可能會上鉤了,故而東西一定是確實存在的,也一定要讓沈徹的人親眼所見。

而後才能出現今日沈徹帶兵圍剿辛家的局面。

事到如今,成帝已經有些明白過來了,沈徹這是布了個天大的局。

從他在安陽遇險,到故意打傷了沈敬宸開始,一步步都是在為了布這個局,就是為了將幕後之人給引出來,為了放鬆此人的戒備,讓他露出馬腳。

果然,與沈徹猜測的一模一樣,沈敬瑜來不及銷燬火器和兵刃,只能先將東西藏起來,至於藏在哪裡,也很好猜。

沈徹一定會去護國寺,但只會查禪師和僧人,最危險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東西便在此處。

可若是他的人或是太子的人去都不行,沈敬瑜會起疑,成帝會不信,唯有遠在安陽的沈敬宸可以。

“臣也願意作證,世子並未為難下臣,闖入辛家也是為了假戲真做。”

辛大人趕忙俯首跪地,為了做戲逼真,方才他不得不怒罵沈徹,後來實在演不下去了,只能裝暈。

現在想來依舊是後背發寒,他居然罵了這冷麵閻王,真是要命!

時局瞬息萬變,方才沈徹還是板上釘釘的要入獄,如今一轉,他又佔了上風。

不,應該說他從未錯過。

沈敬瑜突得頹然了下來,跌坐在地,甚至連辯解的話都說不出,只是輕聲呵笑了幾聲,他已經輸了,而且輸得十分徹底。

他自以為很瞭解沈徹,卻不知,從未將其看透過。

沈徹的輪椅緩慢的移動到他的跟前,居高臨下冷漠的看著他道:“是誰教的你。”

沈敬瑜確實潛伏的夠深,但沈徹卻覺得不夠,單憑他一人,是絕不可能策劃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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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說,我可保你不死。”

沈敬瑜紅著眼抬頭看他,張嘴正欲說些什麼,就看到了沈徹身後所站之人,又將嘴給閉上了,嗤笑著低下了頭。

“沒有人教我,是我想要挑起你與二哥的爭端,好將禍引到大哥的身上,這一切都是我策劃的我做的,沒有別人,還請父皇責罰。”

成帝最後看了眼沈敬瑜,失望的閉了眼,沉聲道:“三皇子沈敬瑜,柔奸成性,黨羽相結,妄蓄大志,今廢其皇子身份,貶為庶人押至大理寺,聽候發落。”

沈徹看著沈敬瑜的背影消失,卻感覺不到絲毫的喜悅,甚至隱隱有些不安。

沈敬瑜方才想說什麼,最後又沒說?

他總覺得事情並未結束。

但好在,即便天搖地動,都有人在家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