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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舞廳呢?

陳知壑吃了癟,一陣心塞。

什麼叫不行?

我行不行,你就知道了?

見陳知壑不說話,王楠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走了,帶你去吃好吃的。”

王楠沒有說謊,她是做過功課後才來的。

帶著陳知壑來到一處偏僻的飯館,兩人點了幾個菜,開始吃午飯。

雖然地方難找,沿著巷子七彎八拐地才能找到,但是菜做得沒話說。

飢腸轆轆的陳知壑也不管不顧了,埋頭吃飯。

倒是王楠,慢條斯理地吃著飯,大半時間都在看著陳知壑。

“師弟,你怎麼一個人跑來看極光?”王楠看似隨口地問道。

其實她內心充滿了好奇,哪有人千里迢迢跑來就為了看極光的,萬一沒看到不就白來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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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知壑正吃著飯,含混地回了一句:“食不言,寢不語。”

王楠咯咯一笑,問:“你這話可不對,早上不就說了嗎?”

陳知壑扒完最後一口飯,把筷子一放,一本正經地說道:“不吃飯,我怎麼行?”

王楠想起了剛剛說他不行的話,笑得花枝亂顫。

指著陳知壑,王楠說挑釁道:“我希望你下午還行。”

吃飽飯的陳知壑,斜靠在椅子上,撇了一眼王楠說:“下午我哪裡也不去。”

王楠哧笑道:“你這樣可不好找女朋友啊。”

陳知壑呵呵道:“可惜,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王楠盯著陳知壑看了一會兒,好奇地問:“這麼說,你居然不帶女朋友,自己一個人跑來看極光?”

陳知壑不想說這個話題,便說:“那麼好奇幹嘛,走不走,不走我回去了。”

王楠見他不想說,按下好奇,起身笑道:“走,這就走,帶你去個好地方。”

說完,領著陳知壑,二人來到了一個廣場。

廣場上人不少,可以看出很多人是遊客,也有一部分本地人。

年輕的男女們坐在臺階上閒談,小孩子在廣場上嬉戲,老人們則下著象棋圍成一堆。

廣場上最矚目的是一個雕塑。

雕塑位於153個臺階之上,左面是一隻展翅欲飛的天鵝,右面是一隻引吭高歌的金雞,頂端是一顆星星。

指著雕塑,王楠問陳知壑,知道那顆星是什麼嗎?

陳知壑呵呵一笑:“北極星?”

王楠哈哈道:“聰明。”

陳知壑翻了翻白眼,指著一旁的石牌說:“上面寫著北極星廣場,我又不是瞎子。”

王楠覺得無趣,一個人爬上了臺階,來到了雕塑旁邊。

張開雙手,王楠迎著風,閉上了眼睛。

“你不怕掉下去?”

陳知壑跟了上來。

“死而無憾。”王楠仍閉著眼睛說道。

陳知壑嘆了口氣:“死倒是沒什麼,就是有些難看。”

王楠本來站得挺好,聽陳知壑這麼一說,心裡一顫,一個站不穩,身體往後一傾,眼看就要摔倒。

陳知壑眼疾手快,一把扶住王楠。

“師姐,你真要想跳下去,別拉上我啊。”

站穩後,王楠乾脆坐了下來。

眯著眼睛,她看著陳知壑說:“一對情侶為愛殉情,死於北極星下,多浪漫。”

一陣後怕地陳知壑看著一臉不在乎的王楠,低聲罵了一句“神經病”。

王楠似乎很享受坐在高處吹風的感覺,坐下後,又閉上了眼睛。

“你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嗎?”王楠問道。

“什麼感覺?”

“自由,自由的感覺。”

王楠閉著眼睛,面帶微笑,張開雙臂,似乎像是要飛起來一樣。

陳知壑沉默半晌,說:“我恐高,還怕死。”

王楠睜開眼睛,看著陳知壑哈哈大笑,也不管陳知壑,信步走下了臺階。

陳知壑看著輕鬆走下的臺階的王楠,有些蛋疼。

這上來容易,下去咋整。

硬著頭皮,陳知壑小心翼翼地一步一個臺階,慢慢地走了下去。

陳知壑下來時,王楠正站在下面一臉壞笑地看著他。

見陳知壑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王楠笑著問道:“你還行不行?”

陳知壑不想和他說話,一屁股坐在了臺階上。

“行的話,我們去下一個地方。”

陳知壑說:“我不爬高。”

王楠說:“不爬高,鑽小樹林。”

陳知壑松了口氣,跟著王楠繼續走。

走了一會兒,兩人來到一片樹林邊。

陳知壑好奇地看著樹林,說:“這倒是有趣,城市裡居然有這麼一塊森林。”

王楠說:“這片樹林叫松苑,知道它為什麼保留下來的嗎?”

陳知壑搖頭。

王楠說:“這片原始森林公園是在1987年的5.6大火中倖存下來,可以說見證了這個城市的生死。”

聽到王楠的話,陳知壑突然想到了後來大火的那首《漠河舞廳》。

陳知壑開口說:“關於那場大火,我聽說過一個故事。”

王楠問:“什麼故事?”

陳知壑輕咳了一聲,說:“據說當年火災裡有200餘人遇難,其中就包括一位叫張德全的男人的妻子。悲劇發生前,兩人未育有子女,在妻子走後的三十餘年,張德全未再婚。”

“因為他妻子生前愛跳舞,兩人戀愛時常常溜進堆滿雜物的倉房,點起一盞燈,在狹小的空地上練習舞蹈。大火之後,他就經常在舞廳裡一個人跳舞。”

王楠咀嚼了一陣後,緩緩說道:“人有時候確實不如一片樹林,只要有水有陽光,照樣生機勃勃,留下來的人,怕是再也走不出來了。”

陳知壑點點頭,當年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他也很感慨。

“那個舞廳在哪裡?”王楠突然問道。

陳知壑搖了搖頭,他哪知道。

王楠卻又有了興致,非要去找舞廳。

陳知壑沒辦法,只能跟著她去找。

下午4點多,在民宿門口,王楠一臉不善地看著陳知壑。

“舞廳呢,你究竟聽誰說的?”

陳知壑也很無奈,跟著王楠在縣城轉了半天,沿路問了很多人,愣是沒人知道漠河居然還有個舞廳。

最後,打計程車回來的時候,問計程車司機,司機一口咬定,他在漠河呆了三四十年,就沒聽說漠河有過舞廳。

面對王楠的責問,陳知壑只能硬著頭皮說:“也許是我記錯了吧。”

王楠直直地看著陳知壑,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你一句記錯了就算完事了?那你今晚的時間沒了,歸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