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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這不是港娛世界

下午楚勁知道了自己成為《快刀雙雄》的主角,雖然根本沒聽過這部戲,大機率是個撲街戲,但這可是主角哎!

從此楚勁將正式踏上明星之路,更關鍵的能抽取的碎片肯定是海量,豈不是爽歪歪?

高興的楚勁當晚還自掏腰包請屋村的幾個發小吃了一頓燒烤。

凌晨兩點,屋村外的夜市上人已經少了很多,但仍有一個攤子異常忙碌,原因就是今天有十來個人從晚上九點吃到了現在。

楚勁臉都要綠了,說好只請山雞、包皮和蕉皮這三個,結果山雞這個撲街仔到處嚷嚷,連陳浩南、大天二和其他幾個跟陳浩南混的也都跑了過來。

這幫人哪會跟楚勁客氣,吃到現在,燒烤加上酒水都兩千多了,就這樣這幫人還沒有散場的意思,再吃一個鐘頭楚勁就要喝西北風了。

山雞喝的醉醺醺的,一把攬過楚勁的肩膀說道:“靚仔勁,馬上就成大明星了,開心一點,別皺眉頭!”

包皮一把吞了個羊腰子,也不嫌羶,嚼吧嚼吧吞了下去,都囔道:“是呀,我早就說過,這一片除了南哥就你最威,遲早能混出來。”

一旁的大天二一把拍在了包皮腦門上,“你什麼時候說過?一直說靚仔勁除了長得帥沒有其他的本事。”

被拆臺,包皮怒了,一把把大天二推倒在地上,大天二也上了頭,站起來把包皮扯到地上,兩人開始撕扯,好在都是兄弟,沒有人上拳頭。

打架鬥毆古惑仔們常幹,所以這事只是引得眾人起鬨圍觀,沒人勸解,山雞最來勁,還要把酒瓶往地上摔,楚勁手疾眼快給他換了個空酒瓶,還沒開瓶的給奪了下來。

陳浩南倒是澹定,根本不看他們打架,端起酒杯跟楚勁碰了一下:“勁仔,你做正行,如今也算入了門檻,不過拍戲這行很亂,以後有需要幫忙就言語一聲,兄弟我在新記也能說上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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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記其實就是古惑仔電影裡面的洪興,掌門人自然是項家,陳浩南說的也是實情,現在都覺得拍戲賺錢,各種社團開始亂入,搞得烏七八糟,連天王天后們都經常被逼著拍戲。

“多謝浩南哥,以後真的靠你罩著。”

楚勁雖然遠離古惑仔,但與這幫人都是鄰居,陳浩南是隔壁屋村的,以後有些麻煩事真可以讓陳浩南幫忙。

“好說...”

吃完後已經半夜三點,醉酒的死撲街們各回各家,楚勁留下來結賬,三千塊,心疼死了!

所以,十打啤酒瓶子,楚勁沒打算留給老闆,送走眾人後準備自己拉走賣廢品。

跟老闆要了蛇皮袋子,楚勁正往裡面劃拉啤酒瓶子,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年輕人,啤酒瓶子,三毛一個賣給我吧?”

三毛一個?

開玩笑麼,這時候啤酒瓶怎麼也要五毛錢一個呀!

楚勁回頭正準備不耐煩拒絕,一看竟然是個老頭,他還認識,隔壁屋村的破爛侯,這老頭無兒無女,以收廢品為生。

半夜還來找廢品,同情心一上來,楚勁說道:“破爛侯,我給你送回去吧。”

破爛侯呵呵一笑:“是靚仔勁呀,那就麻煩你了。”

都是屋村的,找燒烤攤老闆要了個推車,楚勁推著啤酒瓶跟著破爛侯往他那邊走。

一路上也沒什麼話,楚勁想的都是自己準備做主角的事情,破爛侯也沒啥話。

到了破爛侯家裡,楚勁把啤酒瓶卸下來,還幫他碼整齊了。

正準備推車走時,破爛侯還給了一張鈔票出來,二十塊錢。

楚勁擺擺手道:“這麼點錢算了,留著吃早茶吧,這麼晚還出來做工,真是想錢想瘋了。”

破爛侯硬是把錢塞給了楚勁,呵呵道:“路上不太平,把錢留著有用。”

不知怎麼的,楚勁感覺到一種詭異,破爛侯的這話很是奇怪,而且表情竟然帶了一點陰森,楚勁有發毛。

楚勁出來的時候還在想破爛侯是怎麼了,還說什麼路上不太平,難道有人劫道?劫道二十塊也不夠呀。

進了昏暗的樓道,楚勁突然感覺到一陣陣發涼,樓道裡突然充斥了慘綠的光芒,楚勁發誓自己絕對沒有眨眼,樓道深處突然冒出四個兩米多高舉著紅傘的怪人。

穿著紅紅綠綠,紅傘破敗,布條拖地,不見走路就這樣移動了過來。

這地府使者麼?

越來越冷,這種場景震撼,楚勁都忘了走路,睜睜地看著這幾個慘綠色的地府使者走到自己跟前。

靠,停下了!

被慘綠光照在臉上,說實話,楚勁感覺到有種魂魄離體的感覺,除了想逃,一點爭鬥的心思都沒有,這時候沒有嚇尿,楚勁都算真男人了。

“買...路...錢...”

悶悶的聲音發出,楚勁聽懂了,要買路錢。

但地府使者收港紙麼?

突然楚勁想到了什麼,把破爛侯硬塞給自己的二十塊錢拿了出來,藉著慘綠光一看,這哪是港紙。

“天地銀行”幾個字加上看不懂的黑色印章,分明是冥幣麼!

地府使者一招手,這張冥幣飄到了手裡,然後四個人又開始往前飄了。

楚勁都沒敢回頭看,直到慘綠色光芒消失,陰冷褪去才手忙腳亂地拿出鑰匙開門甩門倚著門開始喘氣。

MD,還真有鬼,以後要接神話戲!

屋村內樓道,這幾個打傘的地府使者還在移動,一個爛仔想必是嗨了,走路七倒八歪嘴裡卻亢奮地各種聲音。

見了這幾個打傘的,爛仔罵道:“搞毛呀!大晚上的玩變裝呀!知不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

抽出一個匕首就衝了過來,但匕首扎到地府使者身上時彷佛如扎無物,連帶著人直接衝了過去。

這爛仔越走越慢,慢慢地頭朝下磕在了地上,動不了了。

而後這幾個打傘的身影開始模湖,慢慢消失在了樓道裡。

於此同時,這個屋村一個屋子裡,一個穿著黑衣布褂的老頭趴在地上,臉色鐵青,費力地從桌子上拿出一個菸斗,點燃菸斗鍋,菸斗發出一陣白色氣,老頭恨吸幾口後臉色總算好看一點。

冬鼕鼕,敲門聲響起,老頭一驚,從供桌上拿出一把灰,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一看,這才鬆口氣。

打開門後,走進來的竟然是收破爛的破爛侯!

“侯爺,這麼晚了,來找我什麼事?”

破爛侯全然不見之前的笑眯眯,對著屋內老頭冷聲道:“阿發,你該走了!”

阿發臉色一僵,緩緩道:“侯爺,我聽不懂你說的話。”

破爛侯也不說話,就死死地盯著阿發,良久後,還是阿發先受不了,帶了哀求的語氣說道:“我不想死。”

破爛侯嘆口氣說道:“你不走,每天就要死一個人,今天又死了一個。”

“死的是爛仔!死一百個都不嫌多!”

阿發聲音很大,彷佛自己受到多大的委屈。

破爛侯一把推開阿發,走進屋子,看到地上的菸斗和灰,怒道:“嬰兒骨灰!你入了邪道!”

這句話就像一個訊號,兩人同時動手,破爛侯一甩手手裡飛出一枚銅錢,阿發朝破爛侯揚了一把灰。

爆鳴聲響起,而後迅速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