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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故事

“我是黑jack,你們可以叫我小黑。”

與南門一同走出的青年向眾人說道。

那聲音粗獷低沉,為幽暗的地下城更添幾分詭異,讓其餘十一人找到了些許熟悉。

奉君腦海中的十二張剪影全部點亮,他臉上帶著殘留的燦爛笑意對給人帶來反差和撕裂感的青年說道:“你好,我是奉君。”

餘下的九人依次各自作出了簡單的自我介紹。

黑jack走至奉君左手邊的座位,不知是在回應誰的說道:“真好。”

待得南門入座,這不知因何而聚集的十二個人已是全部到齊。

氣氛詭異,十二個人面面相窺,每個人臉上似乎都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奉君褪去陰冷的目光不離雨桐。

以往缺乏自制力的他,今日少有的剋制。

“那麼,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第一個開口的是有著黑色長直發,五官精巧清麗,穿著短袖短褲的小乖。

“誰來開頭?”

緊跟著開口的是鬼劍瞎,他盯著小乖,眼神猥瑣,全不似奉君初見時的體面青年。

“今天可是中元節啊,這樣會不會有點可怕?”

穿著白衣校服的木訥少年神色自若的一字一句說道。

“這樣的話,不如就由寧墨開頭吧。”

奉君看著少年的臉龐,看著對方那雙極黑的眸子,輕聲的將三人疑問的句子變作了陳述。

白寧墨將顯得淡漠的目光投向奉君,視線相碰,他似乎是在冷笑,“好啊。”

隨後這名木訥少年以冷淡的口吻,不帶熱情的講述了一個少年研製炸彈,在上臺演講完名為生命的主題後,和全校同歸於盡的故事。

故事簡短,但卻一應俱全,連不該出現在這樣一個故事裡的緊要細節都是明晰。

讓人不得不深思想到這樣做出的炸彈,這樣的計劃,或許真能炸燬一個學校吧。

木訥的少年雖不善辭令,但卻並不寡言,亦不顯遲鈍。

“我講完了。”

白寧墨目光隱蔽不外露的掃過長桌邊的每一人,最後停留在了仍趴在桌上無動於衷的落心身上。

他的眸子幾乎在瞬間染上了零星的陰霾。

“接下來,輪到誰了?”

白寧墨於桌下的手下意識握緊了拳頭,面上卻是依舊木訥,這是一個讓人初見總會覺得其質樸的少年。

或許是因為少年的故事與原本所定的主題略微相左,此時竟無一人開口。

“那就我吧。”

奉君輕舉起了長袖籠罩的手,他臉上殘留著自方才起便久久不散的笑意。

包括落心在內的十一個人都微微轉過了頭,將視線停留在了奉君身上,一如方才白寧墨投向落心的目光。

奉君帶著已然顯得僵硬的笑容,以敘說的口吻將早早準備好的故事娓娓道來。

故事的主角是一名初入社會的青年,他在住進某處廉價出租房後,卻發現相鄰者不是逃逸的殺人犯,就是變態的心理扭曲者。

故事的最後,青年為了活命,在自衛中誤殺了那些逃逸犯和心理變態者。

奉君的故事不似白寧墨所述的那般面面俱到,講到後面,甚至能讓人找出邏輯上的不通,但卻讓人在細想之下,更覺得混亂與恐怖。

“嗯,我也講完了。”

奉君再次將目光投向了雨桐,望著她時,他的嘴角不曾有過向下的弧線。

“前輩,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白寧墨在奉君言罷後,緊跟著說道。

奉君不情願的轉過目光,望向了那名絕不只是木訥的少年,“問吧。”

“為什麼那名青年入住後,既然發現了相鄰者有可能是殺人犯,還會選擇繼續住下?”

白寧墨清秀的臉上眉頭輕鎖,疑惑明確。

“我只是講故事的人,又怎麼會知道虛構人物的想法,或許是沒錢吧。”

奉君故作姿態的輕嘆一聲,顯得有些隨意的回答了少年的問題。

白寧墨漆黑的眸子死死盯著奉君,忽地他從對方的眼裡彷彿看出了字來。

其中滿滿都寫著八個字,“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原來是這樣啊,多謝前輩,我沒有問題了。”

白寧墨對著奉君收斂了若有似無的冷笑,而後者則是再次轉過頭望向了雨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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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由我來講吧。”

說話的正是一直被奉君目光所困擾的雨桐。

她講述了一群在宿舍中請筆仙卻未送走,最後盡數慘死的學生。

一個老套,並無新意,但卻的確滲人的故事。

只是比起方才白寧墨與奉君所述,筆仙這般的鬼神好像並不似以往恐怖。

但好在,遊戲的主題似乎迴歸了正軌。

下一個講述者是提出遊戲開始的小乖,她說了一個關於女子因封建禮俗,殉葬冥合後,化身鬼新娘屠殺村民的故事。

或許故事本來是精彩的,但在小乖的講述下,這個故事卻無疑是失敗了。

或是敘述的方式,或是用詞的不當,這個故事顯得有些不倫不類,讓它失去了原本的恐怖色彩。

隨後是雙目無神,毫無生氣的南門,他的故事講述的是一位好奇的藝術家為了探索當代瘋傳的都市傳說,最後卻與肖像畫中的人物一同消失的離奇故事。

聲音異常粗獷的黑Jack講述了兩個有“異食癖”的人相遇,孤獨的靈魂遇到知己的故事。

幾乎擠佔了身邊兩人座位的空月講述了三位“病人”給不信鬼的心理治療師講述自己“見鬼”的故事。

穿著與形為皆是體面,眼神卻汙濁猥瑣的瞎子講述了一個因看了一盤來歷不明的錄像帶,被女鬼纏身七天後,觀看者相繼死去的故事。

坐於奉君右手邊最後一個座位的狐狸講述了一個叛逆少年為了報復母親,於是召喚惡魔想要殺掉母親的故事。

衣著隨意極簡,外露著紋身的奧多羅講述了一個因女友被邪教徒殺害,青年一怒之下將對方老巢殺了個一乾二淨還順道把邪神一塊兒給幹掉的故事。

只在奉君講敘述時表現過興致的落心講述了一個地球被某種怪異生物佔領,為了躲避怪物,人們只能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掙扎求生的故事。

穿著黑色繁複長裙的曼琪,講述了一個遭受詛咒的一家子的悲慘命運。

“這份厄運是遺傳的。”

隨著這位面貌與聲音皆顯中性,令人分不清性別之人將故事的最後一句道出,十二個人已是將故事全部講述。

遊戲就這樣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