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了境外那些人的事情,我就離開這裡了。”陳飛笑了笑。
剛才老姚那一句話,成功地引起了陳飛的誤會。
這給陳飛的感覺就像是,他是被師父交給老姚照料一樣。
陳飛並不喜歡這種感覺,但是現在的他,還沒有完成鄢陵交代自己的任務,也不能離開這裡。
最重要的並不是任務,而是現在的陳飛是當真想要對付那些境外的人。
他覺得,那些人都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沒事,到時候你想留下來還是想走,都可以。”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因為我是你師父朋友。”
不,絕對不止這麼簡單,這是直覺告訴陳飛的。
陳飛還想再詢問些什麼,老姚早已經邁著大步伐率先離開了。
……
“怎麼樣?發現了那些海盜的船了嗎?”
鄢陵站在甲板上,手中還拿著一副望遠鏡。
身邊的手下搖頭,“這附近暫時是沒有。”
“是不是你們搞錯方向了?”鄢陵把望遠鏡拿下,眼底劃過了一道狐疑的神色。
陳飛那一條船明明就是往這個方向走的,怎麼可能這裡沒有海盜的船。
更何況,他在來之前已經放出訊息,表示有一筆很大的交易要和這些海盜做。
按照他們的那種品行,這一次的交易他們絕對不會錯過的。
“隊長,之前這裡確實還有海盜的船在這裡負責交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那些船都回去了。”
“回去了?”
鄢陵的眉頭緊皺,從兜裡掏出手機,想要看一眼陳飛那邊的下落。
結果,陳飛依舊是沒有給他一個回信,這讓鄢陵非常擔憂。
“那島上沒有訊號嗎?”
“這個,手下不太清楚。”
“算了。”
鄢陵輕嘆了一口氣,轉身回到了船艙內,“你再去給那些海盜放一個信,問問他們到底要不要這一次的交易。”
他就不相信,這送上門的香餑餑,他們也能不要。
“是!”
在手下離開後,鄢陵坐在椅子上,給上面的人彙報了一下這邊訊息。
鄢陵句句字字都充滿著對陳飛的不信任,他是怕,陳飛這一次上船以後又偷偷跑了。
但上面的人在聽到他這一番話的時候,卻擺出了一副非常不滿意的態度,覺得這是鄢陵多慮了。
“你放心吧,他不是那種人。”
“好。”鄢陵心中雖有疑惑,但也沒有再過多地詢問,“那我們這一次還繼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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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
“是。”
結束通話電話,鄢陵把目光挪到了外面的大海上,眼神逐漸變得深邃起來。
這個陳飛,到底是怎麼人?
為什麼上面的那些人如此看重陳飛呢?
奇怪,實在是太奇怪了一點。
不過,既然他們也已經這麼說了,自己也勉為其難地相信一下陳飛吧。
照目前看來,陳飛應該不會做出什麼背叛他們的事情。
鄢陵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的陳飛正在老姚的院子裡面給那些草藥澆水,像是呵護自己的寶貝一樣。
自從離開了月華山後,陳飛就許久沒有見到過這麼一大片的藥草了。
這裡的藥草雖然比起師父的還差了一點,不過能夠在這島上生長出來這麼多,還長得如此好,已經是一件不簡單的事情了。
“你對這一次的事情有什麼想法?”
老姚拿著另外一個澆水的走到了陳飛對面。
陳飛輕笑,“沒什麼想法,畢竟這件事情和我沒有太大的關係。”
“你是一個局外人,看這一盤棋的話,應該會更加地清晰明了的。”
陳飛感覺到老姚這是在故意引導自己,可惜,他並沒有上老姚的這個套。
陳飛搖頭,笑了笑,他現在也算是寄人籬下,怎麼敢擅作主張。
更何況,這個老姚的身份他還沒有明白,雖然老姚表面對他很好,但誰又能夠保證他不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呢?
老姚也像是察覺到了陳飛心中所想,“如果有什麼意見的話,可以告訴我。”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今天晚上小晚應該會來找你。”
“找我?”
陳飛放下手中澆水的,“找我幹什麼?”
難不成,因為自己告了狀?
“自然是想讓你和她一起調查這件事情了。”
“為什麼是我?”
“相信我,小晚這個孩子待在我身邊這麼久,她是什麼性子我再清楚不過了。”
家主越是不讓她幹的事情,她就越是會去幹。
不僅如此,她還會幹的非常用心,就是想在家主的面前證明自己,女子並不比男子弱。
“她身邊不是有那個侍衛嗎。”
“看得出來,她對你比較感興趣。”
……
夜。
陳飛這剛躺下沒多久,果真就聽到了外面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陳飛!”
小晚的聲音夾雜著一陣敲窗戶聲落入了陳飛耳中,“你出來一下。”
陳飛看了一眼在一旁熬夜看書的老姚,面色複雜。
“去吧。”
陳飛猶豫片刻,打開門。
“你來幹什麼?”
“當然是來找你了。”
小晚叉著腰,“今天的事情,是你告訴我爸的吧?”
陳飛搖頭否認,小晚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面有過多的糾結,“正好,給你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
“和我一起去見一個人。”
“誰?”
“黑衣人。”
聽到小晚這話,陳飛的眸子陡然一縮。
實際上,在和那個黑衣人打鬥的時候,小晚早就在他的身上放了一種具有特殊氣味的粉末。
如果那個黑衣人真的上了島,她就一定能夠找到他。
今天小晚趁著朔風去搜查的時候,特意讓朔風記住那個味道。
果不其然,朔風在一戶人家嗅到了一模一樣的味道。
“為什麼不告訴你爸?”陳飛狐疑。
“這個你就不懂了吧?”小晚挑了挑眉,“我們現在是去探查一下情況,兩個人也不會打草驚蛇。”
“至於我爸那邊,他們不會這麼快行動的。”
小晚非常清楚家主的行為習慣,就算發現了這個人,他也一定會等到必要時候再動手。
他們一向的做法就是引蛇出洞,但小晚本就是一個性子急的人,按耐不住。
“我不去。”陳飛頓住腳下步伐。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