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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請你自重!

池淵眼裡閃過嗜血的星芒,他抬手要捏住眼前這纖細的脖頸,再送她去極樂之時,梁淺淺突然動了。

她踮起腳尖,擦著他手指,湊到了他眼前。

“池淵我什麼時候乖過?所以……”她故意拉長尾音,“你要教我怎麼乖嗎?”

她眼睫眨眨,狡黠得像只小貓咪。

池淵眉頭微緊,食指戳著她腦門,把她作妖的腦袋給戳了回去。

“那公子是找錯人了,我不是好這口的人。”

梁淺淺笑容瞬間凝固,“池淵,你不會連我是誰你都不知道吧?”

池淵嘴唇下意識蠕動,似是要說:“我應該知道嗎?”但一觸及梁淺淺閃著危光的眼眸,他立刻意識到這不是什麼完美答案。

“咳咳——”他突然咳嗽起來,“我頭好像有點疼,先告辭了。”

他有氣無力,側身要走,梁淺淺直接斜跨一步,攔住了他的去路。

她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池淵戒備的同時,她抽出帕子,一點點擦拭起他手上將幹的血跡。

“我叫梁淺淺,把這個名字記到你心裡去!你再敢忘了我是誰,你試試!”

她嬌瞪了他一眼,垂頭繼續擦拭血跡。

梁淺淺?是池景業那個未過門的夫人?

池淵愣了愣,低頭再看,只見她如蝶翼般眼睫的顫顫,白皙鼻頭下,嘴唇粉糯嬌軟,像一塊看起來就很好吃的軟糕。

他嘴角一扯,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按輩分來說,我是你九叔。無論是梁府的禮儀,還是城主府的,你都不應該這般隨意直呼長輩姓名。”池淵拿出長輩的作態教訓。

梁淺淺從鼻腔裡發出一聲輕笑,揚起他的爪子晃晃,“原來九叔就是這麼注重禮教規矩啊!”

她特意咬重“九叔”二字。

池淵權當沒聽出她陰陽怪氣,不慌不忙抽回手,見指甲縫裡的血跡都被她清理得一乾二淨,眼眸裡不自覺泛起笑意。

“若小輩想要孝敬,那自然是要給個機會的。”

“不要臉。”

梁淺淺扔下帕子,扭頭要走。但轉身太快,沒看路,一下子與迎面走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啊!”梁淺淺捂著腦袋,疼出了聲。看清來人,她埋怨:“穆開你走路怎麼連個聲都沒有啊!”

穆開聽她直呼自己姓名,傻傻盯了她半天,也沒認出她是誰來。

梁淺淺再抬頭要說話,卻突然嗅到了一股詭異的氣息。她探身靠近穆開,深深吸了一口氣,面色異常古怪起來。

就單這個動作,嚇得穆開連往後躲。

“你幹什麼!男男授受不親!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請你自重!”穆開緊緊護住弱小的自己。

梁淺淺嫌棄的翻了個白眼,擰眉緊盯他上下,“不知道為什麼,你身上晦氣味太重了。”甚至已經到了刺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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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著自己的鼻子,甕聲勸道:“我奉勸你最好去個靈驗的佛寺,讓那裡的住持給你誦經,去去晦氣。不然,你早晚必有血光之災。”

如果她還是繫結系統的那副身體,像這麼重的晦氣,她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其中緣由。

只可惜,她現在的身體還沒達到那種程度。

穆開被她說得雲裡霧裡的,他偷摸湊到池淵身邊,低聲問道:“爺,他是誰啊?”

“梁家大小姐。”

池淵回答的同時,不著痕跡遠離了他一步。

穆開愣愣看著他動作,“爺您這是……”

“怕晦氣傳染給我。”池淵搶先回答。

穆開:“我真……晦氣!”

回去這一程路,梁淺淺死皮賴臉蹭上了池淵的馬車,美曰其名:長輩要愛護小輩。

池淵啞然失笑,這小丫頭還挺記仇。

池淵的馬車上滿滿都是藥香,與他身上的味道一般。梁淺淺並不討厭,反倒是莫名舒心。

池淵一上車,就渾身無骨般癱靠在車壁上,好像全身力氣都在之前消耗殆盡,連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一會兒進城,我會讓人派輛馬車,把你送回梁府。”

“我不回梁府。”梁淺淺斷然拒絕。

池淵瞥了她一眼,“那你要去哪?”

梁淺淺眼眸裡閃過別樣的光芒,不答反問:“池淵你進城以後要去哪?”

“叫九叔。”池淵不耐糾正。

梁淺淺撇了撇嘴,為了套出他的話,只能不情不願喊:“那九叔您要去哪?”

池淵眼裡蒙上層淡笑,“九叔不告訴你。”

梁淺淺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她耍起小性子,賭氣說:“那我就不下車了!”

“隨便你。”

池淵隨口丟擲一句,就懶散換了個坐姿,閉目養神去了。

梁淺淺緊抿著唇盯他,腦海裡驀然想起他適才殺人的模樣,優雅從容,跟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

她實在無法把他與前世那個溫潤如玉的公子重合在一起。

難道她的重生,還可以徹底改變一個人嗎?

梁淺淺審視的視線,從他的眉眼一路向下,越過高挺的鼻樑,鬼使神差的定在了他泛白無血的嘴唇上。

他嘴巴長得很好看,上寬下窄,唇鋒分明,一看就很好親……親你個大頭鬼!

她腦子強行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但那日城主府的記憶還是猶如潮水一般湧了出來,連同當時的觸感也清晰再現,驚得她胳膊上的汗毛豎立,臉也像燃了沸點,一下子滾燙了起來。

“對長輩心懷歹念,可不是什麼好孩子該幹的事情。”

池淵清冷如泉水擊石的聲音突然從頭頂傳來,梁淺淺嚇定在原地,脖頸僵硬,連視線都直了。

她機械的,遲緩的抬頭,一下子對上了池淵點漆的黑眸,雖然還帶著笑意,卻沉冷得猶如冬日冰封的湖面,毫無波瀾。

梁淺淺被抓了個正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我我……我才沒有!”她梗著脖子反駁。

池淵手支著腦袋,漫不經心笑說:“有也不是不行。”

梁淺淺一怔,試探著問:“真的可以?”

池淵瞬間笑意更歡了,“那就是真的有了?”

梁淺淺這才意識到自己跌入了他的圈套,臉漲得通紅,氣得把頭別在另一邊,不去看他。但這也依舊擋不住他爽朗的笑聲傳入她耳裡。

馬車平穩停下,穆開在外面提醒:“爺,到了。”

梁淺淺率先掀簾衝出去,一見金玉拍賣行的牌匾,愣住了。

池淵來這兒做什麼?

她怔愣之際,池淵也被扶著下了馬車。她正轉頭要問,突然聽見不遠處有女子在喚:“阿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