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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你不就是想爬上我的床嘛!

葉佩文嚇了一跳,立刻撇清關係。“你這賤婢在胡言亂語些什麼!還不趕緊拖下去!”

“夫人!夫人饒命啊!”

秋梨哭喊著被人拖了下去,沒過一會兒,木棍砸在人身上的聲音就傳了進來,還伴著慘叫。

打了幾下後,木棍就停了,有人急匆匆進來稟報:“老爺,那賤婢招了,是自己不小心推了表小姐,怕被責罰,便推到了大小姐身上。”

梁淺淺倒在南喬懷裡,眼淚流得更急了。

秋梨終究還不是太傻,知道這是她最好的選擇。如果她一再咬著梁淺淺,梁淺淺勢必會不顧一切的把她拖到衙門去。

到時候,不管梁淺淺到底能不能定罪,她弟弟都保不住的。

葉佩文袖子裡垂著的手緊攥成拳,怎麼會這樣呢?好好一個局怎麼叫梁淺淺三言兩語就給破了呢?秋梨那賤婢連點腦子都沒有!

她心裡再怨恨,也不得不上來裝樣子。

“孩子你受委屈了!是佩文姨不好,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沒事佩文姨。”梁淺淺雖嘴上這麼說,眼淚掉得更急了,看得梁修明想上來安慰,卻又沒臉。

他怎麼會就這麼聽信了那賤婢的三言兩語呢!這賤婢真是該死!

他順帶著剜了一眼葉佩文,如果不是她煽風點火,他怎麼當眾出這麼大的醜!

“來人,把那賤婢給我扔出去!莫要再沾染了我們梁府!”梁修明只能以此來解決自己心中的鬱悶之氣。

葉佩文察覺到自己尷尬處境,立刻作戲,拉著梁淺淺一副羞愧難當的模樣。

“淺淺,都是佩文姨的錯啊!受了那賤婢的矇騙,佩文姨無顏再面對你啊!”

她捂著臉痛哭流涕,只為逼梁淺淺一句“這不關佩文姨”的事。只要梁淺淺都說了,那其他人誰還敢再拿此事做文章呢。

梁淺淺怎麼會看不透,她也不是小氣的人,就順水推舟說上那麼一句。

“佩文姨,這不關你的事,是那丫鬟虎口白牙挑撥你我的關係。秋梨也是蠢,也不想想佩文姨你害了我,又能獲得什麼好處呢?什麼好處也沒有不是嗎?”

梁淺淺澄澈的雙眸裡寫滿了單純,卻看得葉佩文笑容都僵住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梁淺淺這話是在有意提醒其他人,要好好思考一下這個問題。

葉佩文害梁淺淺能得到什麼好處呢?只要是有點腦子的正常人稍微一想,就會立馬知道這裡面有一個天大的好處了。

池景業無語到了極致,這母女倆又是為了他夫人的位置,給他在這兒作戲,誣陷淺淺嗎?

他心裡對沈意歡那點憐惜之情一遭沒了,他當真是瞎了眼,錯把心機婊當單純!

他再看梁淺淺,滿是愧疚。這個傻姑娘啊!叫人害成這樣,還把人家當好人呢!

池景業張嘴想要提醒梁淺淺,但看了一眼梁修明,又止了話。

這終究是別人的家事,他不好插嘴。他能做的就只有圓了她嫁給自己的美夢,這大概就是他對她最好的補償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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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出鬧劇讓梁修明精疲力竭,他無力再招待池景業,池景業也識趣得很,主動請辭。

他要走,又瞧了梁淺淺一眼,“不如淺淺來送一送我吧。”

梁淺淺瞧著他灼灼的眸光,胃裡一陣上漾。她含笑垂眸,小聲應道:“好。”

池景業一見她這般模樣,心裡抑鬱之氣一掃而空。

她怎麼總是這般嬌羞,他不過一個眼神就能讓她這般心神盪漾嗎?

梁淺淺送他出去,故意慢上一步,有意無意跟他拉開距離。

“聽說梁府新進了一盆稀奇的仙人掌,淺淺能領我去看看嗎?”池景業忽然提議。

看仙人掌?那不是要去沈意歡屁股上看嗎?

梁淺淺借天色推辭,“今日天色太晚了,不如明日……”

“淺淺,我想看,想與你單獨看!”池景業打斷她的話。

梁淺淺怕他再說出什麼醉人的話,忙不迭的答應:“好,池公子想看就看吧。”

等到了花園,池景業有意支走下人。

梁淺淺要攔,他卻堵住她去路,含情脈脈盯著她,盯得梁淺淺後背發毛。

“我臉上有什麼嗎?”梁淺淺乾笑著後撤一步,手捂著臉頰,裝傻躲避他眼神。

池景業立刻又靠近了一步,凝望著她,“淺淺,我眼裡好像進了什麼東西?”

“啊?”梁淺淺疑問。

池景業邪魅勾唇一笑,“進了你呀。”

梁淺淺清晰從他眼眸裡看到了被尬到腳趾摳土,卻又不得不營業的可憐自己。

“池公子真會開玩笑。”她掩嘴尷尬笑道。

池景業一把撈起她的手,緊緊攥在手心裡,“淺淺,我沒有開玩笑。你對我的心思,我都懂。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梁淺淺竭力往後抽手,卻怎麼也抽不出來,反倒撓得池景業心癢癢的。

他體內沒來由升騰起熊熊火焰,一手緊攥著梁淺淺不撒手,另一只手開始試探著撫向她的肩膀。

“淺淺啊,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不必這般羞澀的。我們就算做什麼,那也是理所應當,別人挑不出毛病來的。”

這話裡分明暗示著什麼。

梁淺淺眸色驟然冷冽了起來,池景業這是來吃她豆腐來了。

“淺淺!”

池景業動情喚著她的名字,手掌大膽的要順著鎖骨往下游走,但還沒等動,一個大耳瓜子狠狠抽在了他臉頰上,把他都給抽蒙了。

“你!”他瞪著梁淺淺,咆哮:“你突然打我做什麼!別給我裝單純,你心裡那點什麼心思,以為我不知道嗎!不就是跟你姐姐一樣,想爬上我的床嘛!”

梁淺淺心下一陣冷笑,是誰給你的自信啊?但她面上卻是無辜的眨巴了眨巴眼睛,一派單純懵懂。

“池公子你在說什麼呀?我只是看見你臉上有蚊子,怕它咬著你,幫你打下來而已。”

池景業扯開她的手,咬牙問:“那你打的蚊子呢!”

梁淺淺瞳孔縮了縮,“沒打著。”

她小聲支吾,像是個犯錯了的孩子,小心翼翼得讓人說不出任何的重話。

池景業氣得要吐血,想罵她,偏偏卻又找不到她說謊話的證據。

他大概也是被梁淺淺氣忘了,現在可是冬天!

大冬天的哪來的蚊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