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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你總算說了句人話了

韓沛兒快速振作起來,她知道自己現在靠韓狗剩是靠不住了,只能靠自己。

她見顏鶴在這兒說話有一定分量,立刻又眼見兒的抱上大腿。

“您千里迢迢趕回來,這份忠心別說行主了,就是我見了也不禁為之動容。與您相比,我受這點小委屈算得了什麼呢?”她含笑恭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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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鶴滿腦袋問號,誰在說話?明明眼前的“韓小姐”還笑眯眯瞧著她,怎麼聲音就從身後傳來了?

他擰眉回頭看,一見韓沛兒虛假的笑容,面色更凝重了。

“我與韓小姐說話,這位小姐你插什麼嘴?連這點禮貌與教養都沒有嗎?”

韓沛兒怔住了,左右打量,簡直不敢置信他是在跟自己說話。

“啊?”

管事的見顏鶴認錯了人,忙出來介紹:“您認錯人了,這位才是救了行主的韓小姐!”

這不介紹還好,一介紹顏鶴猶如見了鬼一樣,他在梁淺淺和韓沛兒之間來回打量,遲遲不敢確定到底是他眼睛壞了,還是耳朵壞了。

富春從鼻腔內發出冷哼,又陰陽怪氣起來。

“這有些人就慣會表演,不是自己的功勞也不吭一聲,敢往自己身上撈,臉皮真是厚到極致了。”

南喬十分贊同點了點頭,附和:“你總算說了句人話了!”

“你!”富春一噎,“你連罵你都聽不出來嘛!看來,不僅是臉皮厚,腦子還蠢!”

“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南喬擼起袖子就衝了上來,有她們家小姐在後面撐腰,她害怕一個沒腦子狗腿子了!

富春也不服氣,要跟她幹一架,卻被韓沛兒攔了下來。

韓沛兒似有若無瞄了一眼梁淺淺的方向,開始訓誡起富春來:“狗咬你一口,你難道還要咬回去不成!咱們有肚量,不要跟不該計較的東西計較,聽明白了嗎?”

富春立刻就樂了,得意洋洋瞅著南喬,故意大聲應:“小姐說得對!像我們這種身份的人,怎麼能跟一隻沒臉沒皮的蠢癩皮狗計較呢!”

南喬氣得臉都白了,想上前,富春又樂了。

“怎麼了?你急什麼?這麼著急要承認蠢癩皮狗是你嗎?”

南喬咬牙切齒,“你等著,我倒是要瞧瞧誰才是那只蠢癩皮狗!”

富春嘚瑟晃著腦袋,全然沒把南喬的話放在心上。

她們這一出鬧完了,韓沛兒這才不緊不慢的向顏鶴自我介紹。

她擺出十分大度的樣子,“您不認識我也很正常,畢竟當日我救你們家行主的時候,你也沒在場。不過,你應該是曾從你們家行主口裡聽到過我吧?”

顏鶴雙眸眯起,當日他不在行主身邊,那行主身邊的人是誰?鬼嗎?

他扭頭要找管事的確認,管事的卻不知道去哪了。

梁淺淺瞧著他一臉“懷疑人生”的樣子,笑吟吟啟唇:“韓小姐問你呢!問你從行主口裡聽沒聽說過她!”

顏鶴對上她視線,她朝他俏皮眨了眨眼眸。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了,“好像……應該是……是聽說過。”

他模稜兩可的答案,韓沛兒很滿意。

“其實我當時只是救人,沒想太多什麼。結果沒想到,竟然因為與行主的這點子緣分,竟然給他招來如此禍患!我當真是愧疚不已!”

說到最後,她都帶了哭腔。富春忙送上帕子,“小姐您自責什麼,這一切都不是您的錯,是那個梁淺淺!”

她怒瞪了一眼梁淺淺。

顏鶴眼睛驟亮,原來她不是什麼韓小姐,她的名字叫梁淺淺。

他正因得知梁淺淺名字興奮時候,富春開始朝他義憤填膺控訴起梁淺淺的事情,從花燈節那日到現在一件不落不說,還不忘添油加醋。

儼然是連梁淺淺都沒聽過的版本。

顏鶴越聽,眉頭擰得越緊。

韓沛兒看似自顧自的傷心自責,實際上視線一直定在顏鶴身上。

她估摸著顏鶴心裡的憤怒積攢得差不多,又開了口:“您這件事一定要給我和行主一個交代。梁淺淺她心思歹毒到竟然還想汙衊我祖父!”

梁淺淺聽到都快睡著了,懶洋洋打了個哈欠,“我汙衊你祖父?要不讓你祖父再跟你說說?”

一邊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韓狗剩,頓時一個激靈。

他苦笑,有這個必要嗎?

韓沛兒激動反駁:“這個事情先且不論,就說說你下毒一事!是人贓俱獲吧!”

她向顏鶴告狀:“而且您知道嗎?她不僅對我們下手,她竟然還對行主下手!行主與她從未有過恩怨,我真不知道她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梁淺淺眨眨眼,一派無辜,“韓小姐這話我就聽不懂了,我什麼時候對行主下手了?”

“你還不承認!行主就躺在那兒,隨隨便便一個郎中就能診得出來,你以為你賴得乾淨嗎!”韓沛兒指責。

梁淺淺雙手一攤,“好啊,那你就隨隨便便找個郎中,隨隨便便診一診吧。我不介意的。”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韓沛兒主動向顏鶴請纓,“我正好今日還未幫行主診脈,不如就藉此機會,一起診了吧。”

顏鶴沒回答,看了一眼梁淺淺後,才同意。

“那就請各位移步樓上吧。”

到了顏泓房間,韓沛兒還不忘上眼藥。

“她給行主下的毒非同一般,您絕對不能輕饒了她,逼死也要逼問出解藥在哪來!”

“你先診脈吧。”顏鶴冷漠道。

韓沛兒有點失望,心裡安慰自己。沒關係,等一會兒把完脈,就是鐵證無疑,梁淺淺跑都沒得跑了!

她暗勾嘴角,裝模作樣走到榻邊,為顏泓診脈。

顏鶴趁沒人注意,蹭到梁淺淺身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問:“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梁淺淺笑得狡黠,“等著看,好戲開場了。”

韓沛兒搭上脈搏,感知到脈象的一瞬間,手指僵住,順著胳膊,連帶扯著後脊樑那一根都不會動彈了。

她眼底深處那些嘚瑟笑意蕩然無存,怎麼會!怎麼會沒中毒呢!

她不敢回頭,也不敢扯回自己的手,就硬生生定在了原地。

顏鶴察覺出異樣,問:“韓小姐診得脈如何?可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