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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這個男人……有點可怕

梁淺淺揉搓著他的手心手背,許是溫度不夠。她湊了過去,哈了口氣,繼續用手掌溫度暖熱他的手。

池淵垂眸看她,她眼睫彎彎,小巧精緻的鼻子下,半張著的嬌唇正呼著寒氣。

他喉結滾動,似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一股暖意順著手心緩緩流淌到心底,燙得他呼吸都不由得加重了。

梁淺淺沒察覺到他的異樣,繼續絮叨著:“要與你說多少遍,你才能長記性。你以為你身體是石頭做的嗎?可以這般糟踐!說話呀,你到底聽沒聽……”

她驀然抬頭,直接撞入滾燙的視線裡,剩下的話卡住,一遭被融化在其中。

池淵口舌乾澀,“小丫頭,你……”

“師兄!真有人大晚上跑到這兒來偷情!”

一道刺耳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池淵的話。

梁淺淺秀眉緊蹙,不悅扭頭看去,見來人正是吃飯時那對師兄妹。

段谷雲戲謔的目光在兩人臉上轉悠了一會兒,停在了他們交握在一起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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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不知道害臊了。”她輕笑出聲。

梁淺淺順她視線瞧了一眼,這才反應過來,她還抓著池淵的手。

她一下子鬆開了,侷促站在原地,憋得臉通紅。

“你說什麼呢!”她拔高聲調反懟。

段谷雲早在吃飯時候就看她不順眼了,如果不是她當眾戳穿那道士的假把戲,她又怎麼會出醜。

她把這筆賬連本帶利一遭算在了梁淺淺頭上。

“我哪句說錯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這是在做什麼?我們晚來一步,怕不是乾柴烈火就燒起來了!”

“那也比不得姑娘,聽人牆根兒,滿嘴汙言穢語,滿腦子不堪入目。”

“你!”段谷雲惱了,要上來跟梁淺淺動手辯個清楚,被她旁邊的師兄搶先一步攔了下來。

師兄替她道歉:“我這小師妹性子頑劣,言語得罪姑娘了,我代她向姑娘賠禮。”

段谷雲扯住他,“我又沒做錯什麼,師兄你道什麼歉!”

師兄忍不住板起臉,教訓:“別鬧了,谷雲,明明就是你打擾人家,無禮在先。我代你道歉,理所應當。”

段谷雲還要說些什麼,師兄警告:“你再這麼鬧下去,我就傳信給師門,讓你立刻回去。”

被這話一嚇,段谷雲再大的脾氣也老實了,但她雙眸還是憤恨盯著梁淺淺。

師兄再次誠懇賠禮:“讓姑娘見笑了,誠心向姑娘賠罪……”

梁淺淺制止了他的話,“行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她看向池淵,“夜裡涼,我們還是回去吧。”

池淵沒作聲,隨她離去。臨路過段谷雲的時候,似有若無側頭瞥了一眼。

段谷雲對上這道陰森眸子的一瞬間,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往自家師兄身後躲。

這個男人……有點可怕。

她緊攥著師兄袖子,瑟瑟望著池淵的背影。

寂寥的黑夜中,驟然颳起一陣寒風,吹得樹枝呼呼作響。

一股詭異的氣息逐漸蔓延了開來。

池淵和梁淺淺的腳步停住,回頭打量起這茫茫黑夜,到處皆是一片灰暗,模模糊糊,瞧不清楚。

“池淵,好像有點不太對勁。”梁淺淺謹慎瞄著四下,壓低聲音道。

師兄也察覺到了異樣,“有殺氣!”

他喊出來的同時,護緊了身後的段谷雲。

聲音將落,從牆頭唰唰跳下十幾個蒙面人,將他們四個團團圍住。

黑衣人們無聲打量著每一個人,視線最終默契的匯聚在梁淺淺的身上。

“不留活口!”

為首的黑衣人一聲令下,剩下的一遭動了。

梁淺淺悄默聲摸進空間,攥緊其中致命毒物。

“池淵,你別怕,我有……”

她安慰的話沒等說完,池淵一把將她扯到了身後。

梁淺淺愣愣瞧著他,他黑眸中泛著濃墨般的光澤,縱是身處黑夜,也遮擋不住這光芒。

“乖乖等我,不會太久。”他溫聲道。

梁淺淺呆呆點了點頭,整個人還懵著的時候,池淵閃身消失在了她視線裡,下一秒耳畔有利刃破開血肉的悶響傳來。

她訝異看去,池淵猶如鬼魅一般穿梭在黑衣人中,明明手上什麼東西都沒拿,偏生所過之人皆是傷痕累累的倒地。

不過是片刻的工夫,黑衣人們都被撂倒在地,為首的那個黑衣人也被池淵掐在手心裡。

幽幽月光在池淵身上鍍了一層冷冽的光,鮮血大片的濺在他素白的衣袍上,宛若一朵朵泣血的梅花嬌麗綻放。

與之前跟梁淺淺說話時那人,全然不同,猶如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

“是誰派你們來的?”

他聲音很淡,卻讓人從心底畏懼發寒。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有本事就把我殺了。”為首黑衣人勾起譏誚笑意,“但這樣,你就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個答案了。”

“好啊,那你也永遠都不要說話了。”池淵從嗓子眼裡發出低低的笑聲,“畢竟,你也沒什麼再開口的必要了。”

為首黑衣人瞳孔一震,還沒等反應,池淵眸色驟然陰戾。

“巴嘎——”

骨頭斷裂的聲音在這個黑夜裡格外的清晰,還帶著幽長的迴音。

池淵手鬆了,為首黑衣人宛若一個包袱重重落地。

段谷雲眼眸驀然張大,死死盯著地上已沒了氣息的人,嗓子眼裡除了嗚咽的氣息,什麼也發不出來。

其他黑衣人心中顫抖,他們看看池淵,再看看落單的梁淺淺,視線驟然堅定了下來。

梁淺淺愣愣看著池淵,忽感迎面而來的疾風。她看著池淵轉身,他臉上原本冷傲的神色一瞬間崩塌了,驚慌佈滿他眼眸。

“小心!”池淵大喊。

梁淺淺疑問扭頭,沒等看清前方,一個身軀就結結實實擋住了她的全部視線。

緊隨而來的南喬腳步戛然止住,驚恐望著黑衣人的匕首刺入穆開的胸膛。

穆開咬緊牙關,認命的把眼睛閉上了。

在匕首沒入他胸膛的一瞬間,一道刺眼的金光穿透匕首迸發出來。

刺殺的黑衣人再怎麼用力,匕首都不動了。他想抽出來,都沒了辦法,匕首好像就定在了那個地方。

他急著要再加強力氣,一股突如其來的巨力從匕首那兒反彈而來。

黑衣人被震飛,飛出去十幾米,“砰”一聲巨響,撞碎了石牆,徹底消失在了黑夜裡。

穆開聽著異樣的聲音,試探著睜開一半眼,眼前哪還有什麼人的影子。

他驚恐地摸摸自己的胸膛,完好無損,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如果不是衣裳上還有一道被刺破的口子的話,他都以為之前都是他的幻覺。

梁淺淺急聲扯過穆開,“你沒事吧?”

穆開精神恍惚,“應該是……沒事吧。”

梁淺淺檢查他傷口,一張黃紙從衣服裡脫落,翩然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