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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章:隱秘原始教派(大章求月票)

在回武館的計程車上,何奧安靜的翻閱著手中的卷宗資料。

他吸引憲兵隊長的注意力,的確是為了想辦法進入憲兵隊,查閱這些桉件的資料。

本來他預想中想要達成這個效果需要許多波折,但是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有些超乎他的預料。

在他看到滿桌子散亂的檔案之後,立刻意識到這位憲兵隊長是可以拉攏的人,所以他的主要目的從查閱資料變成了拉攏憲兵隊長。

有一個在憲兵隊的可靠‘朋友’,顯然比一次性獲得那些資料更加方便有效。

當然,事情的進展有些超乎尋常的順利。

這位憲兵隊長不光心底有自己的堅持,而且還很聰明,雖然處在他的位置上,這兩樣都有,未必是一件好事。

他準確的判斷出了形勢,在管中窺豹未知全貌的情況下,仍舊將寶壓在了何奧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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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他來說,這其實是一次賭博。

但是他其實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從楊德提供的資料來看,月光在若丹進行了許多在提亞帝國本土不能進行的研究,顯然,他們是不會在乎若丹人的死活的。

而憲兵隊長需要對接的‘上級’,應該就是月光的人。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世界樹應該是最先察覺到異樣的。

那個何奧遇見的第一個死者,簡稱死者1號,大機率是世界樹派遣到若丹的情報人員。

她留下的‘它來了’訊息,並不是留給後來的調查人員的,而是留給她的世界樹同伴的。

這句話無關的人看上去像一個謎語,但是在知道‘‘它’是誰’這樣的前置資訊的人眼中,就是重要的訊息。

站在這個出發點推測,何奧覺得世界樹應該早就與那個夢中的陰影有所接觸,知道‘它’是誰。

目前月光,世界樹,研究院三大組織中,世界樹有可能是最早‘觀測’到那位陰影‘神明’的。

研究院距離太遠,沒有感知到還可以理解,但是世界樹是怎麼做到比在本地勢力強大的月光還要更早感應到那位神明的呢?

何奧低著頭,陷入了思索。

能夠聯絡上那種類似於神明的高位存在的方法,無非就是信徒的崇拜,或者高位存在的主動接觸。

目前這位疑似神明的高位存在正在藉助通道開啟,透過夢境試圖大範圍的主動接觸主世界的人。

這證明他在這次通道開啟之前,並沒有穩定的信徒組織,不然他完全不必這麼大費周章。

所以,世界樹的人應該也是透過‘夢境’接觸到那位‘神明’的。

而目前何奧收集到的資料顯示,靈魂強靈感高的人對於夢境有更加敏銳的感知。

如果世界樹有一位C級的強者,在那位神明的力量降臨的時候,正好處於南城,那麼依靠他的靈魂強度,是極有可能‘觀測’到那位神明的。

而這種級別的強者,已經能成為地區情報組織的核心,這就說明,世界樹的在若丹的總部極有可能就在南城。

除此之外,那個時間段其他在南城的超凡者,可能也或多或少的也受到了那位神明的‘影響’。

這時候,何奧想起了昨天他殺死的那個黑影。

黑影已經肉眼可見的被那個神明異化成了沒有理智的怪物,但是從他的身體結構來看,他以前極有可能是一個D級超凡者。

他可能就是最早‘觀測’到那個神明的人之一,所以他受的汙染嚴重到能把他直接異化。

不過,異化後的黑影行為有些奇怪。

從有些死者死亡的地點周圍沒有黑影留下的痕跡來看,那些死者並不一定全是是黑影殺死的。

甚至或許可以大膽的猜想,這些死者大部分都不是黑影殺死的,黑影的行為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觀察死者的情況,只在意外情況下,會捕殺一些‘祭品’。

但是何奧昨晚上曾經試圖窺探黑影的思緒,發現黑影是沒有理智的。

一般情況下,這種沒有理智的被神明汙染而異化而成的‘爪牙’,只會遵從於本能,不斷的獵殺祭品,試圖取悅神明。

就像何奧在副本世界羅克市遇見的那些被戰神屍骸汙染,只會無差別不斷的殺人的‘爪牙’一樣。

失去理智的怪物是無法做出‘觀測’‘監視’這種需要‘自制’的行為的。

除非在這些怪物身後,還有一個幕後者在操控著他們。

那個侵入夢中的神明?

不太可能,從副本世界的資料來看,一般情況下神明都沒有興趣控制這麼低階的爪牙,只是讓他們隨意的肆虐。

事實上,大多數時候,神明都是很少和人類交流的,因為她們的意志中就帶有強大的汙染,弱小的生命可能會直接承受不住崩潰,即使這個生命是已經被她汙染異化過一次的爪牙。

所以副本世界神明的‘神諭’一般都是給了教會的高層,因為教會高層多數情況下都是強大的超凡者,能夠承受神明的意志。

當然,神明或許也給了那些弱小的信徒神諭,只是他們都沒能從神諭中活下來,所以也沒人知道他們獲得了神諭,看起來就只有教會高層獲得了神諭。

迴歸正題,何奧也不能排除這位未知的神明愛好特殊,熱衷於控制這種弱小的爪牙,並且有辦法削弱自己的汙染,親自來佈局的可能。

不過神諭這個,倒是讓何奧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他曾經在《生命聖典》中看到過一些關於生命女神教會還是原始教派的時候的記載。

那裡面曾經提到過,原始教派的‘聖徒’,也就是當時的教會領袖,享受著神明的垂青,聆聽神諭,能夠驅使神明的使者。

當然,這裡的‘神明的使者’,大機率就是另一種爪牙。

不過這裡說明,原始教派的教會領袖,或許能擁有驅使爪牙的能力。

而且這種教會領袖,一般都是強大的超凡者,一定程度上也能承受神明的‘神諭’,按照神明的意志行事。

如果自己的猜測正確的話,

何奧緩慢的翻動著手中的檔案,

這就意味著在埃倫市,恐怕已經短時間內形成了一個隱秘的崇拜那位未知神明的原始教派。

從黑影觀察這些死者行為來看,這個原始教派可能正在試圖結合那位神明降臨的力量,完成某種儀式。

根據何奧與多位好朋友以及她們的教會打交道的經驗,這種儀式大機率是某種幫助那位神明降臨的儀式。

想到這,何奧揉了揉眉心。

好消息是,他大概摸清楚了一些情況,壞消息是,情況好像不太妙。

原本何奧的推測是,隨著遺蹟通道的逐漸開啟,那位神明與主世界的聯絡也會逐漸加深,她應該會在遺蹟通道開啟的時刻,也就是她能投送力量最大的時刻,藉機降臨在主世界上。

研究院那邊的推測,這次的遺蹟降臨速度比較慢,所以他們預計大概需要小半個月時間遺蹟通道才能完全開啟。

那就意味著何奧還有充足的時間來調查這位神明的事情,甚至中間還能下一次副本。

但是有原始教派的存在,情況就不一樣了,在這些傢伙的幫助下,那位神明或許在遺蹟通道開啟前就能降臨在這個世界上。

而且鬼知道那幫混蛋的儀式進行到哪一步了。

好消息是遺蹟通道才開始開啟沒多久,他們速度再快應該也應該沒有完成多少。

而且主世界基本上沒有與神明和教派有關的知識,對於超凡的認知也只停留在A級,這樣的話,那些原始教派的人應該也應該沒有防範的意識。

既然周圍的人都沒有這個認知,他們做事自然可以大搖大擺,反正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這個時候計程車抵達了目的地,何奧下了車,一邊走,一邊思考。

從這個角度思考,那這些原始教派的人或許留下了許多可以追尋的痕跡。

不過這個原始教派的領袖,既然強大到能夠承受‘神諭’,成為教派領袖,至少也應該是一個B級,或者接近B級的超凡者,這種人在主世界不會寂寂無名。

而且他既然能和那位神明溝通上,大機率是在通道開啟的時候,就在埃倫市南城,直接觀測到‘神明’的最早的那一批人。

何奧拿出手機,給楊德講了一下那些叛徒的最後處理結果,最後又詢問了一下可能在若丹附近出現的C級乃至B級超凡者的資訊。

研究院的情報力量還是很強的,或許有缺漏,但是不會缺漏太多。

楊德雖然不知道何奧問這些有什麼用,但是還是回了一個[好的]。

等到何奧走到武館門口的時候,李樂的訊息也發了過來,他先是感謝了一下何奧,然後表示他還在排查一些有問題的線人,不過不影響大局,讓何奧如果有需要情報支援,可以聯絡他。

何奧回了一個感謝,順便就讓他幫忙收集一下最近才開始在埃倫活躍的,疑似隱秘教派的資訊,西土這邊對信仰和教派管得不嚴,市面上有著各種各樣的奇怪教會。

那個真實的隱秘教會,可能也混在其中。

等到發完了所有資訊,何奧推開了武館的鐵門。

這個時候已經過了中午,剛推開門,何奧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炒粉香味。

若丹畢竟是異國他鄉,何奧來了這裡吃了幾頓飯有些新鮮感,但是再多吃,就難免有些懷念家鄉的味道。

“來個大份的炒粉,多加一個雞蛋。”

何奧走到了那個小推車前,笑著說道。

“好勒。”

女孩低著頭應了一聲,手腳麻利的顛鍋,“一共二十,您要等一下,您前面還有兩份。”

何奧從口袋裡摸出來上午順便去銀行兌換的一些現金,拿了一張一百的遞過去。

“找您八十,”

艾麗菲亞順手接過了錢,丟進錢箱,單手顛鍋,單手的翻錢箱,這個時候她突然意識到有哪裡不對,她抬起頭,看向何奧,“何奧師傅······”

“生意不錯。”

何奧笑著看了一眼周圍正蹲在牆角的吃炒粉的弟子們,輕聲道。

“我······”

艾麗菲亞臉色一紅,連忙放下鍋,把剛剛收的一百遞回去。

“不用,一碼歸一碼。”

何奧擺擺手,笑道,“給我來個大份的。”

“好。”

艾麗菲亞輕輕點頭,“那我先給你炒。”

“沒事,我等著,你先給我前面的炒就行。”

何奧輕聲道。

“好。”

艾麗菲亞看著何奧態度堅決,連忙點頭。

然後她開始飛速翻鍋,將鍋裡的一份炒好,遞給旁邊等候的弟子,兩人用若丹語快速交流了幾句,又開始炒另一份。

很快,她就沉浸了進去。

她顛鍋的時候,雙腿微彎,用腰腹用力,收縮繃緊的腹部撐起挺括的胸膛和平直的雙肩,目光緊緊注視著鍋裡的食材。

加料,翻鍋,掄勺,她的每一項動作都帶著一種特殊的美感,那種自然從容,渾然天成的美感。

觀看她的動作,彷彿在觀看一件藝術品。

一舉一動,皆是修行。

艾麗菲亞炒好了第二份粉,遞給弟子,開始給炒何奧那份。

何奧開啟了神識,掃過了一眼女孩的身體。

在女孩行動的過程中,她身體裡的一些能量從肌肉中溢位,自然流動,在體內以某種線路迴圈。

這些能量走了一圈,又一圈,循環往復,沒有半點的缺少。

如同沿著河道流動的河流,它們從河道中流過,卻沒有一條水渠將它們引走,滲透不進周圍的田野,它們就這樣週而復始的流淌,不斷重複著以前走過的道路。

這些能量彙集在女孩的體內,卻融入不了她的身體。

肌肉規律的移動使得已經被能量浸染了的肌肉一直處在‘河流’的邊緣,封死了河道兩側。

“手腕向上三公分。”

正在顛勺的艾麗菲亞聽到這句話一愣,然後她不加遲疑,立刻抬手,並且把距離控制在精準的三公分的位置。

堅固的河道裂開了一道細微的缺口,濃郁的能量彷彿沖垮堤壩的洪水,順著這個裂口傾斜而下。

“身子微微左側,拉到你右側的腹斜肌和右腿的股四頭肌有明顯的輕微拉伸感”

女孩顛鍋一起,身子微側。

瀰漫的水流漫灌了乾涸的田野。

“起鍋的時候背後仰,雙肩後張,想象你的鎖骨像天鵝一樣展開雙翅。”

女孩雙手拉開,將炒鍋對準一次性塑膠碗。

一節又一節被密封的河道破碎,噴湧的能量隨著肌肉的縫隙融入女孩的身體。

在這一瞬間,艾麗菲亞感覺某些一直禁錮著自己的枷鎖破碎了,一個新的天地開啟在她的眼前。

她身上那種彷彿渾然天成的美感如同精緻的花瓶一樣破碎,暴露出裡面盛開的,與自然融為一體的花朵。

許久未曾提升的力量在這一刻再次蓬勃的增長起來。

她捧著那個塑膠碗遞給何奧,淚水已經佈滿了臉頰,“謝謝您。”

“這些都是你自己的積累,”何奧接過碗,夾了一快子炒粉,嘗了一口,“味道不錯。”

院子前的小樹蕩起莎莎的樹葉,就像家鄉的風吹了過來。

說到這,何奧扭頭看向艾麗菲亞,“你剛剛毫不猶豫的就按照我說的做,就不怕我剛剛和你說的是錯誤的方式,直接把你練廢了?”

“啊?”

艾麗菲亞一愣。

她似乎從來沒有想到過這一點。

何奧看著那門口搖曳的樹木,突然笑了一聲。

心如赤子,方能得求長遠。

他很快吃完了炒粉,然後扭頭看向拿著空鍋在哪裡沉迷練習的艾麗菲亞,輕聲問道,“你的若丹本地話說的很好,你有家人是若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