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個了,正哥,來練練!”
粟逆空躍躍欲試。
“好,我就不使用內力,全力和你對戰一次,看看你能接我幾招!”
粟正見他戰意凌然,不想他失望,便打算認真對待。
只是,剛一開打,粟正就大吃了一驚。
粟逆空只是使出“黑虎一變”,他就不得不認真對待。
這小子的招式...
明明是從正面攻擊,但斬向他的時候,刀光卻從兩側續襲擊而來。
太詭異了。
不過,他實戰經驗豐富,並且《靈猴幻影》已經小成,修練到了第六層,身法遠超粟逆空。
最終全力以赴下,五六十招過後,卻是艱難勝了半招。
“中南,你這刀法,似乎是...黑虎刀法?”
粟正喘著粗氣收刀,帶著狐疑和震驚的眼神看著他。
黑虎一變二十四式,皆是在原有的黑虎刀法基礎上,進行改良和融合而成的。
一交手,他就感受出來了。
套路跟黑虎刀法相比,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只是攻擊和防守的範圍,卻是變大了許多,並且招式變化莫測,每一刀都異常詭異,叫人防不勝防。
普通的一流高手,在他手下...
十招之內必敗!
“對,就是黑虎刀法!”
“不過,我已經改良過!”
“正哥,再來!”
粟逆空又一次提刀衝向粟正,黑虎二變直接使出來。
哐哐哐!
噹噹當!
碰碰碰!
一招接著一招,很快兩人就交手上百招。
場面焦灼,難以分勝負!
“正哥,小心了!”
粟逆空突然一個變招,下一刀又變得更詭異了。
黑虎三變!
這一次,不過是三兩招,粟正手中的刀就被挑落。
“這...”
...這個十八弟,竟然擊敗了他?粟正一陣目瞪口呆,滿眼的震撼!
雖說他並沒使用內力,但黑虎刀法他苦練了二十多年。
並且身法遠勝這小子啊。
“中南,你是不是,打小就開始練武了?”
粟正問道。
兩年不到...實在不敢相信啊,天賦實在太妖孽了。
粟逆空沒回答他,而是亢奮道:“正哥,你使用內力,再跟我打一場?”
很想知道,能否戰勝虎士高手啊。
“好!”粟正拿起地上的刀,在體內運轉《歸元心法》。
幾分鐘後。
粟逆空一臉的沮喪,“正哥,我輸了。”
不只是輸了,而且輸得很徹底,黑虎五變,三招全使出來,最終都不是粟正的對手。
力量上的差距,實在是有點大。
不過走了十來招,他就被粟正斬落手中的刀,並一腳踹倒在地。
“中南,不要妥氣,我虎士境二品,你不過一流境,輸給我卻是太正常不過了。”粟正哈哈一笑,道,“再說了,我也中了好幾刀啊。這要是正常打鬥,你拼起命來,多少還是有些勝算的。
畢竟我一個不小心,有可能就得被你一刀幹掉!”
“正哥,你虎士二品了?”粟逆空聞言一愣,當即檢視了一下他的屬性。
武道境界:二品虎士!
不過三個月左右,這族兄竟然突破了?
二品虎士...
現在的他無法戰勝,但竭盡全力,卻是可以傷到。
若是《靈猴幻影》修練有成,就真可以做到粟正說的,
勝負難料!
經過這一戰,粟逆空對於自己的實力,有了一個清晰的瞭解。
粟正點點頭,道:“進入虎士境前,我有些刻意壓制,所以突破到二品卻是不怎麼費力。”說著,話語一轉,“中南,你這套刀法...”
想要學啊,只是想到上一次,自己傳授這堂弟《歸元心法》,收取了兩萬源,卻是有點難以開口。
“正哥,你想學?”粟逆空見狀笑了笑,道,“若是如此,我改日整理成一本秘籍,再來送給你。”
並非想藏拙,而是確是一時半會,無法全面講解。
黑虎五變...
他足足修練了二十多年,然後方全面掌握。
縱然粟正天賦比他好一些,沒有個三五年,亦是不可能完全領悟的。而三五年過後,他粟逆空的實力,怕是早就遠勝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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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藏拙的必要!
“如此甚好!”粟正欣慰一笑,“中南,上次我傳你內功心法,收了兩萬源。此次你傳我...”
粟逆空打斷他:“正哥,你我兄弟,莫要談錢!”
族兄粟正缺錢,他是知道的,不過區區一套刀法而已,怎能收他的錢呢?
上次...
兩個人沒這般熟啊。
經過幾個月相處,尤其是趙山川一事,以及衙堂上趙藝嫂給他作證...
這錢給他,拿著慌啊。
“中南,你這話說得...”粟正哼了一聲,“是故意笑我上次說,親兄弟明算賬吧?”
粟逆空調侃道:“可不是嘛?”
“你小子啊,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
今日起,你就是我粟正親弟!”
“我還以為,正哥早就把我當親弟弟了呢!”
“!
!”
大夏·1122年,6月27號。
清晨。
黑虎幫總舵,議事大殿內。
此時,黑虎幫的大小頭目,齊集一堂,足足有四十之多。
而在最上面一個座位上,則坐著一位四十多歲,高大威猛,儀表堂堂的中年男子。
此人,正是任千行!
“拜見幫主!”
“幫主無敵!”
任千行剛上去坐下,在兩個副幫主凌峰和粟正帶領下,
大殿內幾十個大小頭目,頓時一齊跪拜而下。
“拜···”
粟逆空有點糾結,屈膝...就是有點跪不下啊。
“都起來吧。”
不過十來秒,任千行就淡聲開口。
“謝幫主!”
一幹骨幹喊道。
這次,粟逆空跟著喊了,並且一下就挺直腰板。
“護堂9隊長,這大殿內,你為何不跪拜幫主。
莫非是對不服幫主,或者是對黑虎幫存在不忠之心?”
凌峰突然轉身,責問粟逆空。
...這姓凌的老頭,是背後長眼睛了?又或者是一直特意盯著我?粟逆空一陣鬱悶。
“此乃小事,下次注意便是,不用刻意。”
任千行卻是揮了揮手。
他坐在高位上,一眼就能看清整個大殿的情況。
剛剛自然見到了粟逆空沒跪下,不過只當他走神了,並沒有因此不悅。
莫說一個小頭目...
就是整個黑虎幫,他任千行都不怎麼放心上。建立這個幫派,不過為了掩人耳目,方便做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