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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一個草根的被動式修仙(求收藏,求推薦)

對於少昊來說,他什麼沒見過?只是平常懶得理會閒事罷了。

事到如今,再看不出窫窳心裡那一點秘密,也太辱沒神的尊號了一些。

疏懶地起身,少昊瞥了眼縮在長乘身邊一臉無辜的瑤姬,再看看努力遮掩卻又心思擺在臉上的窫窳。

少昊頓時來了興致。

好久沒有什麼樂子可言,這對一個老神來說,離徹底萎縮也就差不了多少了。

“這般,”他面對面,向窫窳傳聲道:“給你兩個選擇。”

言語之中,到底難掩絲絲八卦:“要麼主動把你的故事告訴本君知曉,要麼,做瑤姬的師父。”

傳聲結束,少昊亮晶晶的眸子盯住窫窳。

難得見這老神對一件事上心,來崑崙千餘年,除了糟蹋沙棠果子那些年,就沒見他好奇過什麼。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擺明了就是要拿別人開涮。

控制著更加難堪的憤怒,窫窳握了握拳,他還沒有失去理智。

“兩樣,我都不選。”他亦傳聲回答。

不想失去如此有趣的逗樂,少昊繼續遊說:“你也看見了,她身上可有你感興趣的東西,真的不考慮考慮?”

這回,窫窳不但眼眸紅,面容也染上了紅暈。

咬牙,惡狠狠地瞪了眼,早就擦掉淚水一副找到靠山有恃無恐情態的瑤姬。

他擦著少昊的衣襟,翩然離去。

怎麼說也是在自家地盤上,絕不可能受一介客座帝君的威脅。

妥協是不可能的,神君就不要面子了?

至於收徒,想都別想!回弱水邊垂釣還能延年益壽,沒得鎮日看那魔女在眼前晃,而白白減了壽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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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收拾不了,便只得靜等機會,謀定後動了。

窫窳,有自己的打算。

嘁,無趣至極!

少昊面上閃過一絲鬱色,不禁暗忖,便是青君還在,憑窫窳那性子也沒什麼樂子可看。

就這般不討喜的性子,除了弱水垂釣,想來也培養不出沒什麼高階喜好了。

誰說神就該喜怒不形於色?過日子,天上地下一個樣,都得找一個有趣的靈魂來作伴,才不那麼無聊啊!

自然,若對方既有趣,還有一副看得過去的皮囊,那就更好了。

想到此,眼光不由得掃向長乘,和他身邊的瑤姬。

“你……”少昊才待開口問詢,瑤姬已經見機撲了過來。

拽住少昊飄逸的袍袖,瑤姬眼珠骨碌一轉,用一貫狗腿的表情討好:“帝君,我就知道,您一定會來救我的。”

“天上地下,四海八荒,誰不知道帝君您,最是一副熱心腸!”不花錢的好話,瑤姬能隨口倒出一籮筐。

睨了眼自己已被揉皺的袖子,和那上面烏七八糟的‘爪’印,少昊突然就又有了興致。

“瑤姬是吧?”他自問自答:“本君收你做個徒弟如何?”

有那麼一瞬,瑤姬以為自己幻聽了。

一旁的長乘,趕忙掏了掏耳朵。

從這麼近的距離看去,瑤姬清晰地看到了少昊一絲不亂的髮鬢,和吹彈可破的粉嫩肌膚。

還有,他眼角下,那一顆鮮紅的、小小的痣。

“帝君,您說的是真的嗎?”盯緊了少昊一泓秋水的眸子,瑤姬不敢確定地問。

那裡,有深不可測,也有絲絲戲謔,以及一種熟悉不過的眼波。

那眼神,瑤姬逗精靈們玩的時候,也常常會有。

太過無聊時,強行找樂趣的心理,她並不陌生。

少昊眨眨眼:“怎的,你不願意?”

彼此端詳,少昊亦看到了瑤姬精緻的眉眼,和那眼裡幼獸般溼漉漉,滿含期待的光彩。

講真,少昊略略有些罪惡感。

面對這般一個幼弱少女動心思,委實……

經過短暫的權衡,生怕對方反悔似的,瑤姬索性抱實了少昊的胳臂,連連點頭道:“我願意,我願意!”

這般雀躍著,心甘情願地答應,讓少昊徹底放下包袱:“那好……”

許是興奮過頭了,瑤姬再次截斷少昊的話頭:“可是帝君,您收我做徒弟,不會有別的什麼要求吧?”

少昊不禁垮了臉,眼角掃到長乘背轉身,聳動肩膀的動作,氣惱地訓斥:“你把本君想成什麼神了?”

瑤姬睜著一雙溼漉漉的大眼睛,頗為認真的樣子:“諸如,像窫窳神君那般粗暴,變相體罰的事,帝君不會做的吧?”

原來是問這個。

少昊不自覺地放鬆了,笑道:“那當然是,必須的了。”

在瑤姬眼裡成功看到沮喪,少昊心情甚佳:“如你這等菜鳥,不用非常手段,何時能夠獨當一面,讓本君得享清閒。”

“可是……”瑤姬琢磨著反悔的代價,猶豫起來。

少昊不給她這個機會,順手脫下袍子塞到瑤姬懷裡:“當徒弟,先從洗衣服這種事開始,去吧,把你的爪子印都洗洗乾淨。”

瑤姬抱著發散有淡淡藥香味的仙袍,一臉糾結。

而少昊只著中衣,往神殿緩緩走去,還不忘吩咐:“長乘,把本君的玉榻扛過來。”

長乘自是殷勤,果然沒有動用神力,扛了那碩大的白玉榻追隨而去。

目送二神遠去,瑤姬這才找到了那個合適的詞彙,憤憤嘀咕:“你們,這是拔苗,是摧殘,是虐待未成年……”

“那又如何?”隔著很遠,少昊的聲音傳過來,帶著調侃笑意:“別忘了,等下來磕頭!”

神,都是怪物!瑤姬腹誹。

但能夠攀上帝君,最起碼生命有了一定保障吧?

如此想來,這樁買賣也不盡是虧本,未來可期呢!

抱著仙袍,瑤姬撒歡似的往天池漿洗去了。

……

修仙的日子,總是單調且枯燥。

瑤姬確定,自己真真實實的,是被“拔苗”了。

每日裡,不,每一個時刻,她都在神君們的監督和鞭策下,進行著屬於一個草根被動化神的修煉歷程。

成仙是要付出代價的,化神,則需要更大的代價。

當瑤姬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人生,已然變成了仙生,正在往神的層面,不要命地奮鬥。

如果可以,瑤姬真想對天地大喊一聲:算了!

這輩子,她就沒想過神仙的事。

胸,無大志也挺好的。

可惜,在崑崙這地方,像她這般無胸襟、沒抱負的生靈,註定是會引神注目的。

“起來!”聲聲呵斥,於瑤姬昏昏欲睡的耳邊振聾發聵:“在崑崙還惰於修行,是暴殄天物知道嗎?”

瑤姬撇撇嘴,掙扎了兩下,索性躺平不動,任由斥責聲喋喋不休。

一臉厭惡表情的窫窳,依然擔任了瑤姬修煉的督查之職。

見這丫頭居然擺出草根不怕開水燙的姿態來,他更為不屑了,不遺餘力地打擊著瑤姬的自尊心:“你就不感到羞愧嗎?不覺得羞恥嗎?”

自尊心這種東西,亦是會在久經考驗之後,自我武裝的。

打擊得多了,也便皮堅肉厚了。

瑤姬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嘟囔道:“不然呢?神君是巴不得我一頭碰死在雲朵上,還是怎麼滴?”

相對於瑤姬的無賴皮厚,窫窳卻總也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聞言更加氣怒喝罵:“起來,我說最後一遍!”

“不就是想我死嘛!”瑤姬換了個更為舒適的躺姿:“那你不如直接動手殺了我吧!”

說罷,還不怕死地補充:“與其最後累死,不如早死早超生。”

“想死?”窫窳冷哼:“那也得把欠我的東西還回來。”

自那日,瑤姬非正式拜入少昊門下,做了白帝的記名弟子,窫窳就發現,這根草愈來愈放肆了。

無意闖入秘境也就算了,因為自身曾受到青芧帝君一縷神念蘊養,偶然之下與沉睡的青芧產生了大道共振,引發了那日的秘境異動。

更為離奇的是,沉睡中的帝君,不止青芧在內,總共九十九位歷代隕落的帝君殘魂,居然一致選擇了接納,把所有神力都灌輸到了,當時僅為不完全化形的紫靈芝體內……

窫窳表示不能接受。

傳承,伴隨著秘境的消亡。

而當窫窳抵擋不了秘境神力爆湧,神魂受創暈迷之後,崑崙丘方圓萬里之內,都出現了劇烈震盪,很多處小型山體下沉,有些卻凸顯拔高。

接壤崑崙的西海之上,更是潮汐混亂,一場亙古未有的巨型海嘯,於西海深處醞釀推進。

鳥雀驚鳴,走獸奔逃,大荒以西,亂象初現……

以長乘喜歡舞文弄墨,身為崑崙第二有文化之神的敘述,大約就是這般。

在那之後,白帝出手化解,甚至動用了離徽琴,都沒能成功阻止崑崙秘境的神力外洩。

天帝,與隨後趕來的東華帝君聯手,才堪堪穩住了即將崩盤的崑崙丘。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

既然是帝君自行選擇的這份傳承,窫窳亦是無話可說。

但,他就是想知道,青芧還有沒有可能回來?

如果可以,窫窳真想扒開瑤姬的五臟六腑看看,那麼多的神力,就她這沒二兩肉的身板,如何承載得下。

最主要的是,那裡面會不會有青芧留下來的什麼印記?

此時窫窳,這個崑崙第一鍾愛釣魚的神君,腦海裡裝著的復活青芧的計劃,卻越發蠢蠢欲動。

根據古籍所載,只要能夠捕捉到一縷神之殘魂,就有可能重新蘊養出神軀。

為了崑崙,為了……

他必須一試。

盯著眼前耍賴,毫無仙神修養的瑤姬,窫窳用眼神將之解剖了一遍。

他哪能看不出來,這死丫頭就是故意裝的,表面上看似無所謂,那緊繃的身子卻暴露了,她那厚臉皮之下強作無畏的內心世界。

都是帝君慣得!

看她還能幾萬年不出崑崙了?到那時,除非瑤姬化神,喚醒了所有體內神力,否則……

躺平的瑤姬,半晌沒等來窫窳下一步的行動,不禁略感好奇。

這泥鰍,最是沉不住氣,為何今日卻突然轉了性?

事出反常必有妖。

瑤姬微微眯了眼睛,觀察窫窳的神色。

卻見,這神目光露骨直白,正掃視著自己的仙軀。

“呀!”瑤姬慌忙爬起,兩手下意識地護住胸部,面紅耳赤地罵道:“你,你這個色神!”

與瑤姬也算知己知彼了,窫窳立馬反應過來,頓時黑了臉冷冷嘲諷:“就你?”

說完,也不給瑤姬還嘴的機會,手上神力一動,在瑤姬面前‘砰’地轟出一道煙塵,喝令道:“還不快點練,是想徹底辟穀嗎?”

成仙便不需煙火食物了。但,瑤姬還沒適應不吃飯的日子。

幾日不吃食物的滋味,瑤姬是領教過的。

她忙後退兩步,即刻用仙力凝出一把短劍來,戒備地盯向窫窳。

倒不是真的怕餓肚子,反正仙子也餓不死。

關鍵,剛剛那句話委實傷人。

就你?

這是什麼鬼話!雖然她才成仙無須顧忌自尊,但仙子也是女子,這是看不起誰呢?

眼角下拉,瑤姬快速掃了掃自己,那不怎麼傲人的雄峰。

比青鸞姐姐的,也不差什麼吧?

除了青芧,窫窳才懶得理會任何雌性。

一翻手,也化出一把劍,踏上前便與瑤姬過招。

傳道授業解惑,這般正經師父應該承擔的正經責任,也被安排了。

他心上到底對少昊存了一些,努力遮掩的非議。

……

神殿之內

少昊盯著眼前水鏡,一手摩挲白玉壇,時不時抿上一兩口。

神之無聊的生動寫照。

開明進來的時候,水鏡陡然化為一隻白色雀兒,撲啦啦飛出殿外去了。

少昊迷離的眼眸看下來,開明就忍不住緊張:“帝……帝君,天宮來使。”

他手指往外面指了指。

少昊呷著壇中液體,眼神微不可見地一閃:

“不見!”他淡聲道。

開明撓頭,很為難的樣子:“是……他是……他說他是您孫子。”

聞言,少昊頓了頓,頗不樂意地起身,恥笑一聲:

“呵!孫子?金蛋蛋捨得放出來了。”

開明眼神一亮:“帝君,您說的是真沒錯,外面來的那誰,金光閃閃貴氣逼人,還真就像個金蛋蛋。”

少昊已從神座上漫步下來,往前走了兩步又頓住腳,改了主意道:“你去,帶他來就是,還要本君親迎不成?”

“好嘞!”開明愉快地答應著,化出本體竄出神殿往山門而去。

一手背起,少昊鳳眼微眯,盯著前方虛空不禁輕嘆口氣:

“樹欲靜而風不止啊!”他滿是感慨地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