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輪回合結束】
【恭喜!增加水鬼神力1000】
被放逐的二人,不約而同盯上了面板—不由得感慨道,“這勝負究竟是怎麼算的?”
【不能說的秘密】
柏淨面板居然大膽了起來,當著窮奇在場,仍是淡定扯謊。
根本就沒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只有“不想說”的秘密。
面板選擇瞞著柏淨,亦是顧及畢溫。
唐酥被票出局,冷板凳沒坐一會兒,就被知會這第一關算完事了,下巴差點沒掉下來。
這麼快的嗎?
起碼還有一輪吧……因為,她覺得狼人都一覽無遺了,除非柏淨開槍帶走另一名神職,否則還有什麼變數。
正如她所猜測的那般,柏淨開槍帶走了一名神職:守衛。
獵人沒了,守衛沒了,剩下預言家和女巫,顯然毫無勝算。
“柏淨,你腦子有問題吧……”唐酥很難想通,好人陣營似錦的前程,遭到柏淨這一系列騷操作,怕不是真不拿重啟當回事。
特殊機制一旦被啟動,且不說之前獲取的各項獎勵有清零的風險,甚至能不能活著出去都要打上大大的問號。
“嗯?”柏淨可不這樣認為,水鬼神力有增長就好,輸贏又算得了什麼,“但是我們可以去下一關了,你沒有發現嗎?”
要不是柏淨提醒,唐酥並未注意到第三回合終止的幕布拉下,場上其餘玩家皆是像個木頭人,一動不動地坐在原位,也包括畢溫。
這什麼情況?
等到唐酥回過神來的時候,柏淨已經拉著她出了狼人殺的遊戲場地,來到了一處十分空曠的草地上,屹立著一塊界碑,上面寫著“證件碑”。
唐酥瞄了眼柏淨,兩人不言而喻的默契,紛紛朝證件碑伸出了邪惡的雙手。
“慢著。”可當她手快要夠著的時候,某人的爪子硬是給推回去了。
唐酥這下更是摸不著頭腦,狼人殺他玩得就莫名其妙,如今“許可證”就在眼前,還不給她碰。
“柏淨,若是你不屑於許可證,那就靠邊兒站去。我要,我缺!”唐酥試著扒拉開擋住自己腳步的某人,當然沒有意外以失敗告終。
“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是陷阱呢?”柏淨純屬好心提醒,誰讓體內住著的窮奇反覆作祟。
【要她碰啊!憑什麼她碰不得!】
窮奇見著唐酥的魂都要沒了,本以為是個菜雞,可她身上的閃光點漸漸明亮起來,原來菜雞掩飾下的身份,和畢溫一樣都更吸引眼球。
“她當然不能碰。”別說柏淨有沒有和她定下契約,就是沒有定都不希望被窮奇干擾。
就柏淨這些年累積的教訓,只有不被窮奇染指的生靈,最後才能有好的歸宿。
而也只有好的歸宿,窮奇才會汲取不到精元。
唐酥自然會不到隱藏極深的秘密,雖然曉得柏淨有事情瞞著,但他不願意主動談起,她便不可能自討沒趣追問到底。
那些張口打聽的訊息,就如同索要的物件一樣,一文不值。
“柏淨,是陷阱我也認了。”唐酥不願意再玩這種弱智遊戲,本以為狼人殺可以大展拳腳,然而某人亂玩,直接讓高階遊戲變得無聊透頂。
你見過好人陣營槍帶神出局嗎?
你見過狼人裸坐悍跳還能贏嗎?
偏偏柏淨兩者都做到了,唐酥要不是親眼所見,怎樣都不會相信狼人殺可以如此沒有下限。
柏淨明明方方面面都在為她打算,誰知道半點好意都沒換來,盡是奚落和嘲諷。
柏淨深感無奈,站在他的視角,沒有覺得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無非是唐酥遊戲體驗差了點。
可即使如此,那過去的遊戲體驗就好了嗎?
柏淨問都沒問,都能知道答案是否定的。
唐酥如果很享受遊戲的話,何必要執著於輸贏一事,說到底還不都是為了許可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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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可證是近在咫尺,但也有坑的。
憑著窮奇的異動,柏淨能感覺得到。
唯一感覺得沒有有什麼用,他所需要做的事,就是應當說服唐酥相信。
一定有陷阱。
唐酥同樣在等面板的通知,同樣沒有等到。
空白的彈窗,是否意味著安全呢?
唐酥亦沒有百分百的把握,這次要沒拿到通行證,當真不見得好運連連。
“可,”無奈,唐酥選擇後退一步,選擇猛闖肯定不合適,智取倒也不是不能。她只好把秀翻全場的機會,不情不願交給柏淨,說,“這證件碑無疑都擺放著許可證什麼的,不然你去探探路?”
“好啊!”
柏淨很是樂意,只因他有收服過一靈魂。
此靈魂他藏匿了有段時間,費了不少心思才瞞過窮奇的法眼。
這靈魂不是旁的邪物,而是她昔日的坐騎。
“怎麼可能?”
特別是當唐酥看見那個熟悉的背影,立馬認出是自己的所屬物,曾死在畢溫手下。
白龍馬為什麼會出現在柏淨這裡?
哪怕只是靈魂,也不該啊!
柏淨又不是掌管逝去生靈的什麼身份,有什麼資格呢?況且,他藏這麼久,沒被發現也怪離譜。
“等等吧,馬上有答案了。”
如果在“證件碑”附近有危險,白龍馬靈魂一定可以嗅出,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足夠消散它。
雖說試驗物件有些意外,柏淨卻覺得很值。
反正都丟了性命,能再為舊主做點什麼,柏淨自以為是算是不辱使命了。
然而,唐酥根本就沒把白龍馬低看過,好幾次都吹上天、捧上天的同伴。
第一個在水鬼聯盟結伴的生靈,唐酥可是勸說了無數個日夜,才徹底將這仇恨淡忘。
時間不會治療傷痛,只是教人學會遺忘。
“你真狠……”唐酥更是不敢想象,柏淨懷著什麼樣的心態藏匿白龍馬的靈魂,為了這一天到來的話,她只能說老謀深算。
這重啟機制,他怎麼就知道什麼時候啟動?
這證件碑所在,他又怎麼知道什麼時候出現?
若說兩者間完全沒有聯絡,唐酥一百個不相信;
若說兩者間必然有關聯,她一時又找不出。
關鍵還得靠白龍馬的嗅覺。
唐酥目送它的背影走近證件碑,無聲地祈禱平安,誰料祈禱的心聲一遍剛過,白龍馬就發出一聲嘶吼,劃破天際的那種,靈魂當即散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