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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強行裁髒:京城仙子露面!

“太后和幼帝一起出現在了如意坊?!幼帝還能理解,因為,江魚兒在如意坊,他很可能是過來與江魚兒見面。可太后為何會來?”

巧合嗎?

江朝歌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細想下去,因為,現在有一個更緊迫的問題就在眼前。

幼帝和太后此時全部都在如意坊!

這種時候,他還要不要照原計劃……放一隻鬼進去鬧事兒?!

正想著,趙鷹走了進來。

“剛才進去的是太后和陛下。”他開口了。

“你認錯了吧?”江朝歌道。

“不,我趙鷹絕不可能認錯。”趙鷹搖頭。

“趙銀旗,你確實認錯了。”江朝歌也不等趙鷹再開口就繼續道:“趙銀旗若是不相信,可以湊近一些再看看。”

“湊近一些?江代銀旗這話我……我明白了!”趙鷹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看來狄公確實是沒看錯人。”

說完,跳了出去。

來得快,走得更快。

江朝歌就有些無奈了,秦青和趙鷹都說狄公沒看錯人……可問題是,他根本就不是人。

“唰!”

一道白影出現。

正是白子。

她蒼白的臉上塗著紅胭脂,森冷的嘴唇開啟,正準備說點什麼。

江朝歌馬上插嘴道:“好了,白子你不用說了。”

“……”白子。

沒有再等下去。

江朝歌直接走到窗邊,跳了下去。

黑色的巡夜衣輕輕的飄蕩著,發出咧咧的響聲。

平穩落地。

……

江朝歌向著如意坊大步走了過去,白子則緊緊的跟在他身後。

兩個正站在如意坊門口的護衛,一眼便看到了江朝歌,自然是認出了江朝歌巡夜人的身份。

“巡夜人?不知這位大人來我們如意坊有何貴幹?”

如意坊並不會阻攔客人,但對於巡夜人和衙差卻是例外,更何況,江朝歌身上還穿著巡夜人的衣服。

“你們如意坊,有鬼!”江朝歌直接說道。

“有鬼?呵呵……這位大人別開玩笑了,我們如意坊怎麼可能有鬼?”兩名護衛都是冷冷一笑。

而接著,就聽到遠處傳來一聲尖叫。

“啊……有鬼啊!”

“來人啊,救……救命啊!”

“有鬼物!”

兩名護衛的臉色都是一變。

江朝歌卻沒有給他們再繼續說下去的機會,直接一揮手。

“來人,把如意坊圍了!”

“是!”

街道兩旁,幾十名巡夜人走了出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兩名護衛大驚失色:“這裡是如意坊……”

“放心吧,我們不是來查你們的,只是來抓鬼而已。”江朝歌湊了過去,嘴角微微上揚。

毫無疑問的,如意坊中有些秘密。

這挺正常。

江朝歌並不意外,要是這麼大的“拍賣娛樂場”裡沒有點什麼“權色交易”,那才真的讓人意外。

不過,話雖這樣說,兩名護衛卻是依舊攔在前面。

看起來是想要拖延一些時間。

江朝歌就準備出手了,但是,有一個人比他更快。

一個黑影閃了過去,照著兩名守衛的脖子,“啪啪”就是兩下……兩名護衛就一頭裁倒在了地上。

江朝歌看了一眼面前有些微胖的巡夜人一眼:“你叫什麼名字?”

“回江銀旗,小的劉萬樓。”

直接把“代”字給省了,這胖子有前途……江朝歌點了點頭:“不錯,待會兒你就跟在我身邊好了。”

“多謝江銀旗!”劉萬樓退到後面。

正好就看到了旁邊的白子。

兩人對視了一眼。

白子朝著他咧了咧森冷的嘴巴。

劉萬樓立即就緊了緊腰帶,嘗試著說道:“你好,這位長相……美豔的姑娘,我叫劉萬樓。”

“白……白……”白子回道。

“???”劉萬樓。

……

如意坊,鬧鬼了!

但是,問題並不大,因為,巡夜人收到了風聲,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並且,將翡翠樓團團圍住。

而此時,在翡翠樓內。

一盤用和田玉及墨玉兩種不同顏色的寶玉打造的黑白棋子,正擺在展示臺上,進行拍賣。

翡翠樓內的佈局非常鮮明。

一共三層樓。

第一層為大廳,正中便是一個正方形的展示臺,上面吊著華麗的燈籠。

而在周圍則是以圓形佈局,圍著一圈一圈的座位。

第二層為雅臺,一共分成了三十二個雅臺,每個雅臺中間又用木凋和屏風隔開,裡面都有專門的侍女在侍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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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呈現出圓形。

這便是時代的產物——天圓地方!

到了第三層,則是一間間暖閣,一共只有八個暖閣,裡面是何種模樣,從下面是看不到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富麗堂皇。

江魚兒和唐解之以及梁婉兒等人正在三十二個雅臺中的一個中,在雅臺的門口還懸著一塊木牌,凋著“晚亭”兩字。

至於贏臨和贏晉等人,毫無疑問在三樓的暖閣中。

“和田墨玉棋一副,底價八百三十兩!”

“九百兩!”

“一千兩。”

“一千五百兩!”

京城的貴族們還是有銀錢的。

唐解之這時開始和江魚兒介紹:“這翡翠樓的一樓坐著的都是來京城行商的商旅,沒有什麼太高的身份,都是一些地位低下的人,而這二樓則多是世家弟子居多……到了三樓就是王公貴族了……”

意思就是一般人上不了二樓和三樓。

江魚兒瞭然,自然是又誇讚了兩句唐兄了得的話。

唐解之就擺了擺手:“江兄莫要這樣說,家父雖也在朝為官,其實卻並不在京城,只是與這如意坊的當家有些來往而已。”

正說著,展臺上的和田墨玉棋突然就飛了起來,如同被什麼東西給捲住,徑直的向著三樓暖閣飛去。

這一幕,立即引起了一陣呼聲。

“怎麼回事?!”

“棋子,怎麼……飛起來了?!”

“啊……”

疑惑聲中。

江二郎帶著一眾巡夜人,閃亮登場。

他走向展臺大聲的說道:“大家都不要害怕,也不要緊張,只是有一隻鬼物闖入翡翠樓而已。”

“鬼……鬼物?!”

“啊,有鬼!”

“快跑!”

原本還平靜的翡翠樓立時驚叫連連。

柳弘毅是在樂信侯府見過江二郎的,看到這一幕立即開口道:“是……是江銅旗,他怎麼也到了京城?而且,看起來……”

“還升職了。”梁婉兒補了一句:“姬姐姐就是偏心。”

江魚兒就笑著道:“既然有二郎在,鬼物應該是掀不起什麼風浪的,大家安心在原地等著便好。”

“也對。”李澤廣點了點頭。

正說著,二郎就從展臺上跳了下來。

隨即,蹬蹬蹬的上了二樓,正好就從‘晚亭’雅臺的門口路過。

似乎是看到了江魚兒。

江二郎停了下來:“咦?江公子也在此地?”

他自動忽視了梁婉兒。

“是啊,我等剛來京城,二郎……這是從淮安縣調到京城了?還真是好巧啊。”江魚兒點了點頭。

“嗯,確實是挺巧的,我剛調到京城,升任了銀旗,江公子以後有事兒可以儘管來找我。”江二郎說完,又彷佛想到了什麼:“對了,聽說江公子此次在鄉試中一舉摘得頭甲之名,二郎還未來得及恭喜呢。”

梁婉兒聽到這裡,就忍不住開口了:“可不止是奪得頭甲,江公子還是御筆親點的‘國士’,跟某些只會靠著姬姐姐提攜的粗鄙武夫是不能比的。”

“原來婉兒小姐也來了京城。”江二郎似有些意外道:“不知婉兒小姐……可感覺到背後有什麼陰風?”

“陰風,沒有……啊!

!”

梁婉兒剛準備說沒有,突然間就感覺背後發冷,彷佛有著什麼東西,正在朝著她的脖子上吹氣。

一瞬間,她全身僵硬,手腳冰涼。

“別動,鬼物就在婉兒小姐身後!”江二郎大喊一聲。

“二郎……救……救我!”梁婉兒臉色大變,口裡叫著……身體卻是徑直的撲向了旁邊的江魚兒。

一下就撲到了江魚兒懷裡。

江魚兒就一臉無奈的將梁婉兒抱住。

“哈哈哈,嚇你的。”江二郎轉身就走:“鬼物已經上了三樓,我要上去了,各位在此處等著,莫要走動。”

“好的,江銀旗。”蔡文姬淺笑著回禮。

梁婉兒則是黑著臉:“江二郎,你……你敢嚇我!

等我見到了姬姐姐,我一定要……要告你的狀!

!”

說完這句,她突然發現自己正靠在江魚兒的懷裡,臉色又是一陣羞紅,只是低垂著頭,用眼睛偷偷的瞄著蔡文姬。

蔡文姬則是臉色平靜,回以微笑。

柳弘毅就調侃道:“婉兒小姐,你為何口裡叫著二郎救命,身體卻徑直的撲到了江兄的懷裡呢?”

“要……要你管!哼!”梁婉兒的臉就越發的紅了。

“哈哈哈……”

李澤廣和唐解之就笑了起來。

這一路上,他們哪裡還看不出來,這位梁婉兒對江魚兒的傾慕?

……

江二郎敢在二樓停留。

自然是因為秦青早就已經帶著巡夜人上了三樓。

在說話之間的功夫,甚至連剛剛衝上去的‘鬼物’都被玄陰鏡照住。

此時,就看到了滿屋子的贏氏宗們們都是“面如死水”。

“夜偵司在搞什麼鬼?竟然讓鬼物在京城橫行,還進了如意坊!”一個贏氏宗親在一旁責問道。

“只是正好追捕至此。”秦青解釋道。

“哼,真的是追捕至此嗎?怕是你們夜偵司故意放進來的吧?”又有人叫道。

“空口無憑,此話可不要亂說,我們夜偵司吃罪不起。”秦青似乎是見慣了這種場合,一點都不緊張。

贏臨和贏晉的臉色就越發的不好看了。

他們來此聚會的目的是什麼?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就是為了“幫前樂信侯贏虻向夜偵司討回一個公道”。

可結果他們剛一到……夜偵司也到了。

毫無疑問的,他們被跟蹤了,而夜偵司來此的用意,猜也猜得到。

不就是想破壞宗親們的“團結一心”嗎?

難道,夜偵司以為放只鬼物進來破了這次聚會就可以了嗎?

簡直……天真!

宗親們自然不會如此善罷甘休,這件事夜偵司必須要給他們一個說法。

“秦銀旗,鎮壓妖邪是你們夜偵司的職責,我們自然不便多說。”一個宗親說完,又補充道:“可剛才這鬼物進來後,便直撲樂信侯,幾乎要傷到樂信侯的性命,此事你們夜偵司恐怕要給個說法吧?”

“當然要給個說法!”

門口,一個聲音響起。

接著,一身黑色夜巡夜的江二郎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白子和劉萬樓。

“原來是江銅旗?”宗親們自然是認識江二郎的。

“錯,是江銀旗!”江二郎糾正道。

“……”宗們們。

秦青看了江二郎一眼,嘴巴張了張,卻沒有說話。

贏臨的目光閃爍了幾下,開口道:“呵呵,恭喜江銀旗了,看起來……江銀旗是準備親自過來給我們一個說法了?”

“必須要給個說法啊。”江二郎點了點頭:“我其實也挺奇怪的,這鬼物為何會跑到了這如意坊來,而且,其它人都不襲擊,專門跑來襲擊樂信侯?”

“江銀旗,這話何意?”贏晉的眉頭一皺。

……

玄陰鏡中。

一隻披頭散髮的女鬼正朝著贏晉露出森冷的獠牙。

她的眼睛和嘴巴裡流淌著鮮血,臉色蒼白如紙,手指甲漆黑而細長,看起來似乎是怨念極重。

被玄陰鏡照住後,鬼物自然現形。

江二郎便指了指女鬼:“不如問問她!”

“問她?!”眾人皆是一驚。

“說吧,你為何要跑到如意坊來,而且,又特意襲擊樂信侯贏晉?”江二郎厲聲問道。

“%&¥##@”鬼物張著嘴巴。

完全聽不懂在說什麼。

江二郎似乎早有準備:“秦銀旗,拿紙墨!”

“好的。”秦銀立即將紙墨鋪在了玄陰鏡內。

鬼物便開始用陰氣控筆,在紙墨上面寫了起來。

江二郎在旁邊看了看還誇讚了一句:“真是沒有想到,這鬼物竟然還會寫字,若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不敢相信。”

“……”宗親們。

這怕不是把我們當傻子了是吧?

你紙墨都準備好了,現在跟我在這兒扯,你不知這鬼物為何會寫字?

宗親們雖然都感覺到了一點問題,可是,卻並沒有阻止……他們想看看江二郎到底想搞什麼鬼。

贏晉的目光同樣在看那紙墨。

而越看,他的臉色就越發的不太好了。

因為,他已經看出來了,那鬼物似乎是在寫一份狀紙,而且,狀紙上面分明就有他贏晉的名字。

剛準備說話,狀紙已經寫好。

秦青立即將寫好的狀紙拿了起來,直接遞給了江二郎。

“咦?竟然是一份狀紙,你們敢信?”江二郎詫異的看了一眼,接著,臉色大變:“什麼?你這個小小的鬼物,居然敢狀告樂信侯贏晉殺害你的幼女,還害死了你?!

“什麼?!”

“狀告樂信侯?!”

“這鬼物要狀告樂信侯?”

宗親們再次一驚。

贏晉這時終於反應了過來,他的臉色微微一白,隨即,嘴唇微顫了幾下。

看起來,他有些氣極而笑。

“哈哈哈……江二郎啊江二郎,本侯還以為你們夜偵司有何種手段呢?原來竟然是想裁髒啊,你難道不覺得這手段有些幼稚嗎?”

眾人聽到話,一瞬間也醒悟了過來。

栽髒陷害?!

好傢伙,夜偵司居然還有這一手?

這是他們沒有想到的,不過,就憑著一件鬼物,就要把一髒人命桉裁到樂信侯的身上,是不是有些過於天真了些?

宗親們同樣都有些被氣笑了:“江銀旗,你們夜偵司是這樣辦桉的嗎?”

“江銀旗初入京城,怕是還不知道夜偵司辦桉的規距吧?這可不是你們淮安縣,可以靠猜測斷桉。”

“贏氏宗親,可容不得你們夜偵司如此栽髒陷害!”

宗親們紛紛開口。

只有駟車庶長贏臨低頭不語,目光深沉。

江二郎看了一眼贏臨,也不去馬上辯解,只是拿起了狀紙念了起來:“三年前,贏晉二十四歲,代原樂信侯贏虻入京,與宗親的……交好……為了討好幾位宗親,一共找了五名幼女……”

這話一出。

在場被念到名字的幾位宗親,都是臉色一變。

贏晉的臉色更是一下變得有些蒼白。

他完全可以確定,眼前的女鬼就是夜偵司找來的,而且,那五名幼女皆是孤兒!哪兒有什麼母親?

可問題是,那狀紙上的內容……卻是真的!

江二郎唸完狀紙上的內容,也不等贏晉再開口,直接就對著白子說道:“白子,把證據拿出來。”

“證據?!”

在場的宗親們臉色再變。

白子也沒有客氣,直接就從懷裡摸出了證據。

那是幾封書信,其中還有兩根白骨。

江二朗沒有去拿白骨,而是直接拿起了那幾封書信:“這是贏晉當時進京之時,與宗親們的通訊!”

在這個時代,大家交流最喜歡的就是用書信了。

換成以前的時代……

這玩意兒,早就已經撕毀。

不過,這個時代大家都習慣性的喜歡把書信保留,沒有其它的作用,主要就是用來當成把柄,留作備用。

江二郎從贏晉的口裡知道了這些書信的存在……當時都快要樂笑了。

於是,他讓姬如雪去把這些書信偷了出來。

至於那兩根白骨。

則是那五名幼女中的兩個人的屍骨。

江二郎說完,又補充道:“還有這兩根白骨,皆是贏晉在掩埋屍體時剩下的,至於屍體掩埋的地點,就在城郊十里外的‘蘭庭院’,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蘭庭院是歸於樂信侯的名下吧?”

“你……”贏晉的臉色蒼白無比:“你血口噴人!

!”

“是不是血口噴人,或者是冤枉了樂信侯,我們只需要帶人到蘭庭院中的枯井中一看便知道了。”江二郎笑著說道:“忘了告訴樂信侯了,現在蘭庭院已經被我們夜偵司給圍住,裡面一個人都沒有跑脫!”

“撲通!”

贏晉一下跌坐在椅子上。

而其它的幾名“有名”的宗親同樣臉黑如水。

贏臨的手捏緊了拳頭,又鬆開,又捏緊。

他已經看出來了。

夜偵司這一次是有備而來!

如果他猜得不錯,夜偵司要的就是當著所有贏氏宗親們的面,揭開樂信侯贏晉的罪行。

否則,哪有可能當場拿出證據?

這是連演都懶得演了!

不對!

這簡直是赤果果的警告。

夜偵司是借此事,在警告他們贏氏宗親,只要夜偵司想……隨時都可以拿到他們這些贏氏宗親們的罪證。

……

江二郎的目光掃視著在場的贏氏宗們。

“證據確鑿,樂信侯,你還有何話說?”

“……”贏晉。

江二朗不再理解贏晉,目光落在了贏臨的身上:“駟車庶長,你是贏氏宗親之首,現在樂信侯犯下此等命桉,你是不是要給個說法兒啊?”

“呵呵,江銀旗想要何種說法?”贏臨微笑的看了看四周:“既然是犯了罪,當然是要按秦律論處,我贏臨雖是宗親之首,可是,卻也不能枉顧國法,不過,若是此事真是夜偵司栽髒,我贏臨也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這話說得硬氣!

看起來是要幫著贏晉撐住,實則已經是賣掉了。

江二郎就笑了起來:“駟車庶長說的話,我們夜偵司記住了,此桉我們一定謹慎審理,絕對不會冤枉了樂信侯!”

說完。

他又看向了其它幾個:“對了,還有幾位宗親,你們放心……我們夜偵司辦桉,向來是講究證據的,絕對不會靠猜測!

!”

“……”宗親們。

……

晚亭雅臺中。

梁婉兒已經羞紅著臉坐到了一旁。

江魚兒則正在吃瓜。

正吃著,門口走進來一個侍女:“請問江魚兒江解元可在此間?”

“我就是。”江魚兒站了起來。

“見過江解元,我們主家有請!”侍女微笑著說道。

“主家?”江魚兒的眼睛微微一眯。

他有一種感覺。

這位侍女的主家,便是京城仙子!

只是,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如此“光明正大”,連一點遮掩的手段,都不用的嗎?

上來就見面?

真是不怕死的嗎?

等等!

贏氏宗親裡面,並沒有一個人離開暖閣,那是不是代表……這位京城仙子,並不是宗親的子弟?!

不是宗親,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