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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畫帳影裡雙飛燕

“我忍你很久了!”去病語氣很兇惡。

我不怕他!我對他的態度還要兇惡呢:“告訴你!我也忍你很久了!!”

他微微怔了一怔:“你忍我?你忍我什麼了?”

“你冷淡我,控制我的行動……還有……還有……”我一時心急“還有”不出什麼來,怒道:“就這兩條已經夠可以了!”

“你……”他變了一個語氣,“你知道我在‘忍’你什麼嗎?”

“當然想知道!”我正義凜然地直視著他。

一個灼熱的吻猝不及防地緊貼上了我的唇……我心中在可憐那牛皮大帳,但願它結實一點兒……霍去病的軍帳是整個安定行在大營中最最堅固精良的,如果它今晚倒塌,我們兩個明天如何面對萬名士兵……

我的腦子在胡思亂想,去病放開我:“知道這幾天我在忍你什麼了嗎?”

我擦擦嘴巴:“不知道。”知道也不能說。

“還不知道?!”

“這有什麼可以忍耐的?我又不會拒絕你的。”我眼巴巴地跟著他走到案桌前。

“就是知道你不會拒絕我……”他的眼睛沒有看我,看著他的黑漆虎案,不知道打完了仗,他還有什麼要緊“公務”要做,他說,“所以才……”

“嗯?”

“好了,今天就這樣了。”他開始打發我了,“明天全軍開始訓練儀仗隊,你喜歡的話一起看看熱鬧。”

我只得轉過身,向門外走去,胳膊卻又被他拉住:“彎彎……”他的聲音忽然帶起一種令人心跳的沙魅,“你今天不應該來。”

我點頭,額頭卻被他用頭輕輕抵住,溫柔地摩擦著我額上的髮際。

“還把衣服穿成這個樣子。”說話間,手指搭上了腰帶。

我說:“那我回去穿穿好……”他的手已經把我那形同虛設的玉腰帶給抄了。

“裡面的夾衣也不穿?”

“因為沒有。明天裁縫來了,我一定讓他多做幾身……”袍子也差不多被開啟了。

“本來打算進了長安,稟明皇上、舅父、姨母,讓他們為我們主婚。”

“我們的事情,跟他們什麼關係?”聽見一大串名字就頭昏,“難道他們不同意,你就不和我在一起了嗎?”

去病搖頭,目光如能夠溺斃我的深海:“怎麼可能?”

……

被翻紅浪,推開鴛枕。我從榻上坐起來,越發鬱悶了。

春山畫堂的姐姐們說過,這種事情可以讓人“欲仙欲死”,可是實際操作起來,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情。不知道是她們欺騙了我,還是去病這個人有問題。

“彎彎,你別這麼坐著,會著涼的。”

我繼續保持著鬱悶的表情,很鬱悶地問他:“我是不是表現很差?”我不能說是不是他表現很差。

“什麼?”他把被子抽起一點,將我包在裡面。

“據我所知……”我將下巴擱在膝蓋上,鬱鬱寡歡,“據我所知,這種事情應該是很舒服的,我怎麼會這麼糟糕?”

整個床都在發抖,我推了霍去病一把,惱怒:“有什麼好笑的?!我很認真的在問你!”

“據‘你’所知?你……”他又笑得渾身發顫,“你知道點什麼?”

“反正不是這個樣子的!”我越發氣悶,什麼雲雨膩合,什麼陰陽交泰,純粹是編出來騙人的。估計一定是男人們編出來的,我看他好像沒有我這麼糟糕的感覺。

“你們女孩子第一次大概就是這樣的吧?”他壓抑住笑聲,嘗試跟我溝通解釋。

“那有什麼意思啊?”我狠狠抱過一隻織錦抱枕,扯亂上面的纓絡穗子,“不公平!”

“以後……”他沒說完,又笑倒了,我忍不住狠狠踢了他一腳,他喘口氣道:“以後大概就會好的。”

“左一個大概,右一個大概,一點兒準信也沒有。”我心煩地鑽進被子。

“有個辦法。”霍去病的頭跟過來。“哦?”我很感興趣地轉向他。他坐起來手腳麻利地穿起衣服:“我這就給你去找兩個嬤嬤來,你問一下她們不是全清楚了?”

“不要啊!”我拉住他的衣服把他使勁拖住,“多丟人!”

“你還知道丟人?”他停下佯裝穿衣的手,“彎彎,時間還早,你乖點睡覺。”

睡覺就睡覺,我抱著抱枕躺好。他就在我邊上,不知道睡著沒有。我出神地聽了他半天呼吸,可以斷定他一定沒有睡著。

我的初夜一點兒也不快樂,便想跟他說說話。我問他:“叫我睡覺,你自己為什麼不睡?”

去病也不快樂,於是就跟我說話了。

他正感到很懊惱。

他剋制了這麼久,就是希望我可以站在他的皇上,他的舅父,他的母親面前,讓他們為我們主婚,為我們正名。他要將我光明正大地娶回去。

他是一個私生子,父親只知道姓霍。在他的母親懷著他的時候就拋棄了他們母子離開了長安城。

母親衛少兒只能帶著他一起在平陽府作奴役養活自己。如果不是姨母衛子夫一朝選在君王側,他依舊是長安城一個卑賤的奴產子。在一個父系社會中,得不到自己父親的承認,等於得不到整個社會的承認。

可是,我今晚的“玉帶事件”讓他“忍”了許久的理智堤岸終於全線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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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乎名分。”我想寬慰他。

“可是我在乎。”他用粗糙的手指抹開我額頭散亂的長髮,心事很重。

“去病,你很虛偽呢。”

“什麼?”他跳了起來。

“都已經做了……”我意味深長地點著他光滑的臂膀。

他的眼睛轉向我,我看著他胸前桐油色的結實肌肉……

“那就徹底一點!今天就給我生個兒子!”他又激動起來了。

“誰說給你生兒子啦?”這也想得太容易了,我掙扎得如同一條離水的魚,不讓他強迫了去。

“舅父都有三個兒子了!在我這個年齡的大漢朝男子,哪一個不成家立業的?”他看我反抗激烈,住了手。

“你還好意思說,遇見我之前的那幾年你在幹什麼?”

“不幹什麼。”他也笑了,帶著一點自嘲的意味。就算是遇上我之前,他也二十“高齡”了,晚婚晚育完全是他自己造成的後果。他抓著我的手:“在……等你。”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來?”只會騙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會來這裡。

“你一定得來,因為我在這裡。”他撫平我在枕頭上擦得有些凌亂的頭髮,“好好睡,明天還要早起。”

“去病,去病。”我捅捅他的肩膀,不給他安靜。

“又幹什麼?”

“其實我想我們可以把你長安城的宅子賣掉。”

“這又是什麼意思?”

“我再把裡面的奴僕都辭退了,所有的家事我來做。這樣我們就不必維持這麼大的開銷了。你麼也用不著打仗那麼辛苦。”我絮絮叨叨規劃著未來,在長安城自己養活自己的那兩個月,我成天為了錢犯愁,也算積累了一些市井小民式的理財思路。

“這跟打仗有什麼關係?”

“你不是透過打仗來賺錢,補貼家用嗎?我這個人不奢侈的,不需要你這麼拼命來維持排場。當然啦,你要是喜歡過豪華的生活呢,憑著你現在這些底子,我再去把百樂門的那點積蓄拿來,我們可以做點生意什麼的。嗯?”我對著他的背擺出一個詢問的表情。

一個枕頭扔在我的臉上:“收起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好好睡覺!”

“去病,去病,去病……”

他呼拉一聲翻過來,在我的面前一動不動的,在看我。我抬起眼睛對準他呼吸的地方:“去病,你在幹什麼。”

“看你想事情想得這麼辛苦,我也在想一件事情。”他道:“我想,剛才你感覺很差一定是太緊張了。”

“你在說哪件事情?”

一隻手摸上我的身體:“我說的就是這件事情。”

我連忙團攏身體,窩在被子裡拼命搖頭:“不來不來!太疼了。”他把我的身體用力拉直,對著我上下其手,胡亂侵犯:“你就是這樣,太緊張了。”

我被他搞得渾身顫抖:“怎麼可能不緊張呢?你看看你摸的全是我的哪裡?”

他停了手,訝然道:“我摸了你哪裡把你弄得這麼緊張?”

我大聲告訴他:“要害啊!你摸的地方全部都是我的要害,怎麼不會讓我緊張呢?”15歲之前學習的就是如何保護這些地方,被他這麼騷擾,沒有奮起反擊已經很夠讓步了。以前的塵也不能多碰這種地方的。

“要害?”

“喏!”我指給他看,“脖子,頸動脈,只要你用上三分力氣,就可以叫我立刻斷氣。”

霍去病鴉雀無聲。

我繼續道:“咽喉,氣管呀,能夠被傷著嗎?還有,這裡,是心臟!生命的源泉。這邊,是琵琶骨,多重要的地方。再有,下面是丹田,你稍微用點力量,我豈不是被毀慘了……”我嘀咕著,“要我不緊張,怎麼可能呢?”

錦榻快要被他搖散架了,我真不知道他哪裡有那麼多好笑的事情。

我皺起眉頭:“鎮定一點,鎮定一點!跟你說正經事情,笑成這樣,哪裡有半點從容淡定的大將風度?”

“原來你心裡是這樣想的?”他總算把笑岔的氣息重新匯攏過來,“彎彎,你搞錯了。”

我才沒有搞錯呢,除了打算自殺的人,沒事情讓別人在這些要害位置上搓呀揉呀的,腦子有病!

“彎彎,不是像你這樣想的。”他把手放在我的耳垂後,“你知道我為什麼摸這裡嗎?”

我戒備地歪著頭,身體緊張地繃起:“為什麼?”拜託,不要亂來,這裡有耳後大動脈哦。

“因為,我喜歡這裡。”他的唇帶著柔軟溼潤的氣息覆上我的面門,緩緩向脖子延伸:

“彎彎,你放鬆一點,你的脖子很長,很漂亮,我只是想親一親……”

他的動作很小心,很緩慢,不像剛才那樣亢奮有力,說句實在話,我甚至在剛才的那一次中感受到一層讓我熟悉的殺氣。我就算明明知道他不會傷害我,還是忍不住緊張,似乎他要把我一口吞下去。

不過,現在的感覺真的很不同了,肌膚上傳來一陣陣微微的輕顫,每一絲顫動都來源於他的撫摸與點觸,他將這種感覺一層層從我的脖頸處擴散下去,擴散到豐盈如雲的胸脯,擴散到平滑柔軟的小腹。

我的身體產生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讓我變得輕若鴻毛。通常來說,我喜歡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協調聽話,可是,現在它卻變得不那麼聽從指揮了,它似乎更願意聽從那個親吻我的人,在他的控制下,一點點合上屬於他的節奏。

“去病……”我很努力地保持住自己頭腦的最後一點清醒:“你這樣……唔……弄我,我要是也這樣……嗯……待你,你會怎麼樣?”我不能讓別人白白控制了去。

他的動作全部停止了。

“喂,說話呀。”我推推他的胸膛,堅實光潔得如同玉石,似乎能夠敲擊出聲音來。

不說話就表示預設,那我就直接開展行動了哦。

手指模仿著他方才的動作一圈圈撫觸下去。難怪他抱著我的時候,我會那麼有安全感,他的身體跟我真是很不一樣,我的到處都是很軟很細,他的卻好像是硬的方的,摸著有稜有角的,充滿著一種厚實的質感。

他整個人僵持得象塊石頭,沒有任何動靜。

原來他是毫無感覺的?我有點奇怪了,模仿他方才的動作也用上了嘴唇,一絲一絲地輕輕齧咬著他胸前。

耳邊猛然爆發出一聲低吼:“你個死丫頭!”

殺氣從他身上噴發出來,我被他的鐵臂箍得無法喘息。

天哪!

原來是這個效果?救命啊……

去病,去病,保持鎮定……保持……鎮定……

注意……注意大將風度……哎喲……嗯……嗯……

我已經鬱悶地沒有話可說了,明明說好是我主動的,他怎麼又變卦了呢?如此言而無信,如何去統領三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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