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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搞定了(感謝望咩啊望打賞的盟主,現在才看到抱歉)

所有人呆呆的看著神原觀手持閻王槍指著奈落氏,沒想到連上野飛矢都半天拿不下的忍法大師,居然被他數十個回合間挑與槍下。

而且他所使出的槍法,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但卻又霸道無雙,連戰場衝殺的槍陣之術都沒他一半猛。

簡直就像近年大火的三國無雙裡的趙子龍一般,尤其是最後那一砸,威力動作和三國無雙遊戲CG裡趙子龍一槍砸翻一艘船的人一樣。

見奈落氏久未回話,神原觀槍尖挑起她的下巴,冷聲問道。

“可有不服?”

瞟了眼脖子上的槍尖,奈落氏沉默了一會,最後還是低下了頭認清現實。

“我輸了,你殺了我吧。”

她有些心灰意冷,造反不成,還被出言諷刺的幌子打了個半死。

她給奈落氏丟了臉,根本不配活著。

可那把槍卻收了回去。

“你認輸了就行,今天我訂婚之日,不是很想殺人,就饒你一命。”

神原觀收槍轉身,一邊套上衣服一邊向著上野飛羽那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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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每次非得把人打死打暈才能算作擊敗,這種心服口服也算是。

“飛羽,你沒事吧。”

上野飛羽傻愣愣站在原地,杵著槍雙腿打顫,見神原觀走來,露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嚇死我了,不過我沒事,姐夫你這招...”

“沒事就好,晚點和你聊。”

他還有正事呢。

上野飛矢見神原觀走來,即使是城府一直頗深的他眼中也忍不住露出驚訝。

他看得出神原觀論純身體能力比不上自己和奈落氏,可神原觀實在太會用力了,不說身體本身的力量,他對外力的運用,各種借力都是大師級別,拿上了武器戰鬥力可以說是幾倍往上翻。

甚至連他本人都不太敢說穩贏手持閻王槍的神原觀。

“打的不錯。”

即使是上野飛矢此時也忍不住微微點頭,這個女婿真是越看越滿意。

“你準備怎麼處理她?”

神原觀轉頭看了眼還靠在柱上的奈落氏,此時已經有不少伊賀的人上去戒備,女流之輩還想下克上,沒人對她有好感,索性直接給捆了。

但神原觀倒是對她沒什麼惡感,在他眼裡也就是那點事,而且他這個人觀念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真的不是一般開放,沒有任何陳規陋習,男女都一視同仁,他覺得只要奈落氏夠打? 上位也未嘗不可。

上野飛矢取下臉上的面具? 一張恐怖的刀疤臉依舊讓人看不出在想什麼。

“人是你打敗的? 你說了算。”

神原觀倒是有些意外,不過上野飛矢此舉也是有原因的。

一來奈落氏被打趴了,雖然不是他,而是自己的女婿? 不過更加長臉。

二來他也想放權了? 以後的伊賀之主可不是他。

“那就放了吧,還有。”

“純子真的是因病缺席嗎?我怎麼感覺你在騙我?不? 你就是在騙我,她到底怎麼了。”

神原觀突然沒頭沒尾問了這麼一句,然後皺著眉死死看著上野飛矢。

他又不蠢? 腦子雖然直? 但比一般人好使太多。

上野飛矢被揭破謊言依舊面色不改,神原觀逼問道。

“她在哪裡,我要見她。”

上野飛矢見糊弄不過去,心中嘆了口氣? 他怎麼感覺這麼心塞呢?

從神原觀打敗了奈落氏? 卻絲毫不在乎她的發落權可以看出,他根本不在乎權利,和自己那女兒簡直一模一樣。

不過再怎麼樣也比飛羽強太多? 為了權力交替就算是趕鴨子上架他也得趕。

“我晚點會帶你去,現在先不急。”

神原觀將信將疑,上野飛矢倒是整了整衣服回到主位上。

而下面的人也收拾了一下場地,把捆好的奈落氏丟在了下面等候發落。

見所有人從新落座,上野飛矢說道。

“現在還有誰對神原的實力有質疑可以站出來,那些覺得我用人不對的也行,統統可以上來挑戰他,要是能贏我就親自做主,替換他忍法之戰的位置移交給勝者。”

下面的人看著像是經歷過十二級地震的大堂,又瞟了眼閒的沒事又盤腿坐在槍桿上,閉目合神的神原觀,紛紛假裝耳朵聾了,什麼都沒聽到。

“嗯,既然沒有那就散了,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至於嗯,奈落氏...”

上野飛矢頓了一下。

“她本來就是出戰十人之一,大敵當前自損實力實屬不智,這次就算了,還有下次我親自砍了她的腦袋。”

上野飛矢說著冷冷瞪了下方身受重傷的奈落氏一眼,他之所以做這個決定除了上述原因之外,還有一點就是伊賀本身就是能人上位,標準的弱肉強食制度,要是顧忌有強者苗頭的人出現一股腦全殺了,最後留下的也是一幫垃圾。

伊賀現在,也剩不下幾個能打的了。

再者神原觀以後繼位可以穩壓奈落氏,也不用擔心翻出什麼風頭來。

“把她帶下去養傷,散會。”

會議散去,不提奈落氏等人,先說神原觀與上野飛矢一同來到了金蜂的居所。

“你放我出去,我要見我爸那個混蛋!他憑什麼操控我,憑什麼把個人意志壓在觀君頭上,放我出去!”

兩人站在門外還沒進去,就聽到了立馬的陣陣喝罵,上野飛矢面無表情。

“我就不進去了,你去和她聊聊,要是不行你在交給我。”

說完,他背著手轉身走了,神原觀看得到他的側臉已經黑了一半,顯然也不是完全不在乎女兒對他的評價。

“咳咳。”

神原觀先是咳嗽了兩聲作為提醒,然後才拉門走入。

房間內,上野純子坐在輪椅上,輪椅的腳剎被固定死,金蜂在茶桌上喝著茶閉目養神,對上野純子的叫囂充耳不聞。

屋內有很多瓶瓶罐罐,還有一股古怪的藥味,上野純子見神原觀走進來面露驚喜,看著他左耳的耳墜後臉色一沉。

“你答應了?我人都還沒去怎麼就答應了?難道訂婚這種事連一方不到場都能舉行嗎?”

她一連三問,神原觀都給問懵了。

“不是你...不是你天天盼著嗎?怎麼現在....唉算了,你的耳環我拿過來了,你戴上吧。”

說著神原觀從腰間取出剩下的那一隻新月耳墜遞給她。

“我不要戴!”

上野純子直接粗暴的一手打飛了耳墜,見著耳墜丁零當啷的掉在地上,神原觀人愣在原地。

半響,他才回過神來,看著偏頭到一旁的少女,心中有些難受,雖然大概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沒人願意被這麼對待。

他的臉色也有些冷了下來,冷哼一聲抱著胸道。

“你不戴就不戴,反正這件事已經定下來了。”

上野純子轉過頭看向神原觀,臉上有些不敢置信,因為她發現了一件事。

“你的語氣,怎麼和我父親一樣了?不,你變了!”

神原觀捂著頭,又開始了,為什麼他的感情就不能正常一點。

“你以前都不會吼我的,你變了,你現在開始學會吼我了。”

“我沒有。”

“你就是有!”

“我真沒有。”

“你還敢說沒有,金蜂阿姨都聽到了!”

神原觀和上野純子一起轉頭看向金蜂,金蜂舉起的茶杯一頓,看著兩人猶豫了一下,一邊是客觀立場,一邊是主觀立場,最後她還是站在了女性共同的立場上點了點頭。

“看到了嗎?你還敢說沒有吼我你這個騙子!”

神原觀:“......”

“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無話可說了?!”

神原觀嘆了口氣,不想和她爭:“就算我吼了你,也是你無理取鬧在先。”

“我怎麼就無理取鬧了?我是為你好你知不知道!我們要是訂婚了,你就會被派去參加忍法之戰,那個多危險你知不知道!”

神原觀忍不住還口道。

“所以你費盡了辦法把我騙過來結婚,結果現在又不結了,你還說你不是在無理取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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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野純子臉一紅:“感情上的事..怎麼能說騙。”但立馬堅定起來:“反正你就是不能去。”

神原觀神色一冷:“你不光玩弄我的感情,還要操控我的人身自由,是這樣嗎?”

見神原觀臉色不對,上野純子也知道這和平時的爭吵不同,自己這次觸及他底線了,再這麼爭下去他倆就崩了。

她笑了一下,笑容很蒼白,和臉色一樣蒼白。

“我爸說我有病,也許我真的有病。”

她看著面前的男人,知道病因在哪。

“我可以不和你在一起,也可以讓你討厭我,甚至覺得我就是一個瘋子,這些在你的生命安全面前,我都可以承受,但我無法忍受的是,你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

“分手吧,不,離婚,我把你休了。”

神原觀人都裂開。

“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我們都還沒結婚怎麼離?而且我是不是該說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上野純子這次沒有接他的話,而是冷漠道。

“你現在和我沒關係了,我不想見到你,滾出上野家的宅邸,然後別回來,你現在....”她越說越難受,眼圈發紅聲音顫抖,根本維持不住冷淡的表情,最後眼中蓄滿的淚水終於掉落下來。

“自由了。”

一旁的金蜂都為之觸動,偷偷拿了張紙擦了擦臉,電視演的都沒他們兩這麼好看,簡直是年度第一苦情劇。

寒門窮小子遇上千金大小姐,雙方一見鍾情,最後大小姐為了窮小子的生命安全放棄婚約,明明愛極了對方,卻陰差陽錯從此成為陌路人。

雖然劇情有些偏差,可太特麼精彩了,對於她這個年紀的人來說簡直棒極了。

要是別人可能說道這個份上,往往都拉不下臉來,興許就真走了。

可神原觀不同,他是一個從小缺愛的孩子,別人對他的任何一點好,任何一點恩情都銘記於心。

他把道義,恩情看得比什麼都重。因此他的世界很簡單,只有兩種人,對他好的人,和與他無關的人。

即使上野純子這樣說,他也永遠忘不了那天,她沾滿塵土和鮮血倒在自己懷裡,命懸一線卻乞求他不要去復仇的場景。

“別傻了純子。”

他輕輕走到她面前慢慢蹲下,撫拭掉臉上的淚水。

“我愛你。”

這三個字雖然簡單,可有多少人能真的說出口,太多的悲劇都是因為當事人沒勇氣說出這三個字而釀成。

因此聽到這句話的那一刻,上野純子渾身一顫,隨後眼淚不但沒止住,反而和開閘的水龍頭一樣往下掉。

她哭了起來,神原觀把她摟進懷裡,輕輕拍著後背。

她感覺自己的所有委屈都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從沒有這樣一刻感覺自己的努力和付出有所回報,畢竟付出這兩個字,從來不存在與愛情之中。

這一波操作把金蜂都給看傻了,她還等著看虐戀呢!

這就是神原觀,一個總會在關鍵時候發力的男人。

“別哭了,都快當新娘了,來,我幫你把耳墜戴上。”

好好安慰了一番上野純子,直到她不哭了,神原觀才將耳環穿在了她右耳上。

至此,兩人的耳朵上各自佩戴一隻新月耳墜,算是完成了訂婚儀式。

“我那天說過,為了你我願意放棄我追求的一切,如果你不想我去,那我不去便是,就留在你身邊好好陪著你,一直等你傷好我們就結婚。”

上野純子還沉浸在神原觀那一句我愛你之中無法自拔,整個人腦子都暈暈乎乎,聽神原觀這番體貼入微的話後更加是挨了一擊重拳,腦子更加不清醒了,也開始說起了糊話。

“其實,其實這也是為伊賀爭光,你真的想去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神原觀立馬假意道:“這怎麼行,你腿傷還沒好,我怎麼放心。”

聽神原觀這麼關心自己,她臉更加熱了:“你不用擔心我,我..我沒事的,有金蜂阿姨看著呢。”

金蜂把頭移開,本以為是苦情劇,結果是一嘴狗糧。

神原觀微微點頭,一臉得逞之色。

“那好吧,這可是你說的。”

上野純子這才反應過來。

“啊?好什麼啊?”

“你不是答應我去了嗎?我都問過你意見了,既然你也同意,那就沒事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過來。”

神原觀連珠炮一樣說完,不等反應過來的上野純子開口,立馬起身拉門而出,速度飛快一氣呵成。

“回來,你給我回來!”

上野純子空喊了兩句不見人影,這才意識到自己又被騙了。

她伸出去的手緩緩收回,有些不敢置信自己怎麼會說出那種話。

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旁邊的金蜂都可以作證,這個時候連她都不知道怎麼反悔。

只是....

她撫拭著右耳的耳墜,上面似乎還有淡淡的餘溫,這一刻,她真的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

事情解決,神原觀腳步輕快走出金蜂的宅邸,剛剛出門就撞上了上野飛矢。

他正抱著胸站在門邊,不知道想些什麼。

見神原觀出來,連忙問道。

“怎麼樣了?”

神原觀還沒來得及開口上野飛矢便嘆了口氣,自問自答起來。

“哎算了我知道了,還是讓她媽去和她說吧。”

上野飛矢說著拍了拍神原觀得肩膀,表情有些複雜。

“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她說了什麼你別放心上,就當她在說胡話,她性子倔,從小到大都是這樣,而且現在她身體也不好,你多擔待一下。”

上野飛矢絮絮叨叨,開口就說個沒完。

愛有一萬種表達方式,雖然上野飛矢從沒有開口說過,但他始終用行為表露著對女兒的關注與愛護。

神原觀雖然沒體會過這種感情,但覺得此時站在他面前的不是生殺予奪的伊賀之主,而是一位關愛子女的父母。

只是上野飛矢做夢都沒想到神原觀能搞定,他為人父母都搞不定憑什麼神原觀能搞定。

他太瞭解女兒的脾氣了,神原觀八成都和他一樣挨了頓臭罵。

“她答應我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