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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天一劍山

攏月劍派乃荒雲郡實力能擠得上上游的宗門。

作為唯一金丹的師妶並不是最大的仰仗。

其最大的實力體現,來自於近乎五十位的築基劍修。

師妶的洞府外,密密麻麻的擠滿了一圈的築基修士,齊整整的劍袍,不同的脈系,分為不同的顏色。

又以不同的地位,衣襬上繡著數量不一的小劍。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所有人皆肅容以待,不敢言語。

而在眾人面前,是滿頭大汗,一直保持著躬身模樣的關阜。

雖然迫於金丹修士的神念,表面上眾人閉口不言,但是心中已經是罵聲一片,將這關阜罵的是狗血淋頭。

“完了,關師弟的這次算是闖了大禍了,居然敢指使人砸金丹修士的店鋪,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嗨,我看這姓關的平日裡就是一副眼朝天,行事肆無忌憚的主,我早猜此人早晚要惹出禍端,還就真的自己找死”

有人歡喜有人愁,歡喜的自然是平日裡看不慣關阜作風的同門師兄弟,愁的便是擔心關阜會不會給宗門帶來什麼禍端,畢竟一個金丹修士要是藉機發怒,那恐怕不好平息。

總而言之,眾人的目光皆是盯著自家宗主那掩於雲氣中的洞府,多多少少心中有些擔心。

洞府內。

趙修玄和師妶對面而坐,臉上面無表情。

在他眼前盤身而坐的師妶無愧於絕色之名,一襲合身的月白劍袍襯托著姣好的身材,烏黑如墨的秀髮垂鬢於胸,頭上盤了一個朝雲髻,一柄柳葉一樣的翠玉小劍當做釵子,將秀髮攏的整整齊齊。

月白劍袍攤在地上,身上透著一股月色劍輝,一顰一笑,無不儀態萬千。

“趙道友,此事的來龍去脈我已經知曉,我這門下弟子冒犯道友,也是不知道友是那家店鋪的東家,也屬於無心之失”

師妶一張朱唇豐潤如點絳,說話時呵氣如蘭,但是語氣平緩,亦不冷不澹。

趙修玄雖然有理在先,但是為了一件小事,如此大張旗鼓,招搖過市的來攏月劍派發難,顯然是並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這樣被一名剛剛結丹的年輕修士無視,饒是師妶脾氣再好,心中也有些慍色。

她作為攏月劍派一宗之主,又是成名已久的金丹修士,在這荒雲郡也能排的上號,豈能沒點傲氣。

趙修玄眼神閃動,輕易的就看穿了她的心裡活動,但是他這次來本來就是要做惡人,豈能這麼容易露怯。

當然了,這也是趙修玄底氣十足的緣故,這麼近距離,要是他想動手,神魂之力勐然爆發,比法力運轉速度快了好幾倍,只要被他凝聚了魂劍斬下,這師妶很難是他的對手。

想到此,趙修玄冷哼一聲道:

“師仙子此言差矣,趙某好不容易拾掇點小生意,居然還有人要掀我的攤子,你說,換做是你,豈能不生氣!

趙某也是趕巧,正好碰上此事,要不然,我那族人豈不是要被打死,趙某做事,也不是不講道理,此人毀去修為,你攏月劍派賠償趙某的損失,此事便罷了”

“.....”

師妶看著趙修玄面不改色的要求攏月劍派賠償損失。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臉色已經有些不善,柳眉不禁微微顰起:

“趙道友這樣做是否有些小題大做,怎麼說也是前輩,為何得理不饒人”

“哼,得禮不饒人?既然得禮,為何要饒人?”

趙修玄也不客氣,針鋒相對,一點也不懼。

師妶暗含怒氣的妙目盯著趙修玄,眼神閃動了片刻,微微搖了搖頭道:

“關阜作為本門長老,在我攏月劍派修行了幾十年,道友一句話就想廢人百來年的修為,此事萬萬不可,不過,道友既然要賠償,顯然是心中早有算計,那便說出來聽聽吧”

師妶自然聽出了趙修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顯然只是想拿此事做文章罷了。

趙修玄不在意的笑了笑道:

“冒犯了趙某,自然不可能輕易放下,既然師仙子要以宗主的名義出頭,趙某這邊倒是剛好缺兩樣東西,師仙子說不得可以提供一下”

“道友想要何物?”

師妶居然還起了些許好奇,這趙修玄到底是為了什麼東西,如此大費周折。

“也不是什麼重要之事,趙某本身來荒雲郡,也是為了此二者前來,第一,趙某需要一門煉製劍類法寶的法門,第二,便是關於一門劍陣”

“煉製劍類法寶的法門,劍陣?”

聽著趙修玄的獅子大開口,師妶眉頭皺的更緊,不客氣道:

“道友好大的胃口,煉製法寶的法門?莫非道友盯上了我攏月劍派的宗門秘法不成,此事暫且不論,道友所說的劍陣又是何物”

攏月劍派的月華靈劍煉製之法,乃傳承自建宗老祖的秘法,在整個荒雲郡也算是鼎鼎有名。

其核心其實是攏月山的一種月金礦藏,依據靈氣的多寡,分為一階月金礦,二階月金礦,甚至還有少量最核心處,擁有三階月金礦!

攏月劍派每年能煉製百柄一階極品月華靈劍,十柄二階極品月華靈劍,至於三階法寶,因為礦藏稀少,倒是一直沒有煉製過。

莫說此煉製之法不可能給趙修玄,就算給了,沒有月金礦,他也煉製不了。

趙修玄聞言怪笑一聲道:

“師仙子真有意思,人也要保,東西也不願意給,莫非是欺我剛入金丹不成”

趙修玄臉色怒氣一閃而過,神情冷了幾分,似乎對師妶的做法非常不滿意。

不過,片刻後,他又自顧自的搖頭道:

“也罷,趙某本次來,其實主要是為了此陣法而來”

“哦,到底是什麼陣法,居然讓道友如此上心”

師妶知道趙修玄終於要說真話,居然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趙修玄拍了拍儲物袋,之前離開毒沙坊之時,閔春將收集到的二十枚青蝗石如同一顆顆天珠一般,環繞其身後,隨後以一種玄妙的排列,勾勒出了一種陣法。

這一幕,令師妶大為驚訝,她不禁面容大動道:

“道友怎麼會青蝗劍陣!”

沒錯,趙修玄擺出來的,正是那上古劍陣,青蝗劍陣!

原先,青蝗劍陣也算是他的一個威力不小的手段,只是入了金丹之後,青蝗石已經經受不住他的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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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和他的青靈劍一樣,劍意凝聚,卻無載體,使他最強殺招的劍氣居然沒有用武之地,實在是鬱悶,這才想著儘快尋找合適的劍類煉製之法,以彌補自身不足。

除此之外,若是能找到合適的替代之物來讓他重新構建青蝗劍陣,那對他的實力也是一個不小的提升。

萬劍如蝗,泱泱過江。

青蝗過境,仙神盡降。

作為殺伐無兩的上古劍陣,青蝗劍陣的威力驚人。

然而,當師妶看到青蝗劍陣的時候,渾身月白劍意一凝聚,在其身後形成一柄月白玄劍虛影,似乎吞吐著月華,隱隱有劍意指向趙修玄。

這是劍修的劍意修煉到某種程度後的體現,劍意化形!

尋常修士單單是看一眼,都會覺得身上刺疼。

“你這青蝗劍陣從何而來!”

師妶此女冷目而視,再次發問。

趙修玄見此毫不客氣,冷哼一聲道:

“道友真欺我修為淺薄不成!”

說話間,他周身劍意鼓盪,一股甚至壓過師妶的劍意勃然而生,如同怒海倒灌,轟隆隆的平地而生。

“這是!

師妶身後由劍意凝聚的月白玄劍虛影居然隱隱有抵禦不住的跡象,渾身發出顫顫金鐵交鳴聲,似乎對趙修玄的劍意極為害怕!

“道友也是劍修?”

師妶臉色大變,看向趙修玄的身後,那裡彷彿有一條長河流淌,而那長河中,是聚水成河,咄咄逼人的劍意。

這人到底是誰,居然有這麼龐大的劍意!

不知為何,師妶的眼神突然異光一閃,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只見她白嫩細手捋了捋鬢間頭髮,隨後拱手道:

“原來道友也是劍修之道,看道友的劍意之威,真是令人瞠目結舌,只是,道友能否回答我,青蝗劍陣從何而來”

趙修玄雖然不知此女為何態度大變,但是也沒想那麼多,便將當初和越媱等人一起檢視青蝗劍陣殘卷的事情簡單的道來。

“我也是聽聞這關阜盯上了我的青蝗石,所以才猜測攏月劍派也修復了此陣,攏月劍派作為上古劍宗傳承,想來有更好的青蝗石替代之法”

“原來道友居然和我的弟子認識,越媱當年的確是從拍賣會後得到的青蝗劍陣殘卷,後來與陣法大家鑽研了數載,好不容易才修復了劍陣,道友憑藉一己之力,也能做到如此,真是讓人佩服”

師妶感嘆一番,隨後傳訊符直接喚來了越媱。

當同樣姿色不俗,瓊鼻黛眉的越媱出現在洞府中時,這對絕色師徒一時間甚至不分伯仲。

“張玄!真的是你!”

越媱脫口而出,喚出了趙修玄曾經的假身份,隨後才發現不妥,眼神閃動了一下,恭敬的拱手道:

“不對,應該稱呼你為張前輩了”

趙修玄見到越媱,態度也好了很多。

一來也算是故人,二來,這越媱還親自幫忙搞定了閔芸的事情,甚至收為徒弟,雖然是一場交易,也算是欠了一份人情。

只是,聽到張玄二字,師妶卻有些疑惑。

趙修玄一邊解釋一邊笑著和越媱打招呼道:

“張玄只是我的一個假名,趙某實際上是南山郡修士,趙修玄便是我的名字,越仙子,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啊”

越媱聞聽自己記在心中的一直是一個假名,頓時有些苦笑不得,不過,修仙界用假身份的多了,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承蒙當年趙前輩的指點,越媱的劍修一道有所長進”

越媱所說的指點,是當年趙修玄以自己領悟的《劍道真解》來換取擺平閔芸在攏月劍派遇到的困境一事。

師妶聽聞後,更是驚訝連連。

“我說媱兒這些年的劍意為何增長如此迅速,原來是道友的功勞,媱兒自從劍意增長後,修為也是水到渠成,修煉神速”

“是的,師父,這些年我一直在承蒙趙前輩的恩澤”

越媱也是毫不吝嗇自己的讚譽之詞。

看著兩女一唱一和,一顰一笑,可謂是秀色可餐,楚楚動人,趙修玄都快忘記了自己是裹挾著興師問罪的名義前來。

“咳咳,師仙子,青蝗石之事怎麼說”

見趙修玄說到了重點,師妶沉吟了片刻,這才接話道:

“本來我以為道友是奪了本門弟子神魂才知曉的青蝗劍陣,所以才想找道友要個說法,不過既然道友是自行修復,便也不算衝突。

而且,我觀道友的青蝗劍陣佈陣之法似乎暗藏玄機,與本門修復的青蝗劍陣還有所不同,甚至更上一籌。

不若如此,道友缺少劍陣材料的提升之法,本宗的青蝗劍陣尚有缺憾之處,你我算作交易,互相交流這青蝗劍陣的佈陣之法,而我也提供一種煉製青蝗玄金的法門給與道友,你看如何”

“青蝗玄金乃透過青蝗石煉製而來,但是其煉製之法極為複雜,沒有法門很難入門,而且,若是道友答應,我還可提供道友一份莫大機緣,關於劍類法寶的煉製之法”

師妶補充道。

“青蝗玄金”

趙修玄聽到此物本來還在猶豫,待聽到後面所說“劍類法寶的煉製之法”時,便饒有興趣的問道:

“此話怎講”

只聽師妶不急不緩的說道:

“道友既然求劍類法寶的煉製之法,想來肯定是打聽過一物,那就是元陽劍宗的元陽劍丸”

趙修玄一愣,不動聲色的說道

“莫非你所說的機緣和元陽劍宗的元陽劍丸有關係”

趙修玄心中大為不敢相信,前段時間才從那黃風子口中得知元陽劍丸的厲害之處,並且大為感興趣,沒想到又聽到此物的訊息。

之前黃風子說元陽劍丸的煉製之法乃元陽劍宗秘術,輕易不可獲得,他本來想先從攏月劍派這裡試試有沒有其他的煉製之法,再尋機會看看能不能搞到元陽劍丸,也算是兩重打算。

師妶見趙修玄雖然極力掩飾,但是其剛剛一瞬間的眼神閃動還是被她看在眼裡,便不緊不慢道:

“沒錯,我說的機緣便和這元陽劍丸有關。

其實,元陽劍宗和我攏月劍派,白河劍宗皆傳承自同一上古劍宗,那便是傳說中的天一劍山!

我所說的機緣,便是天一劍山的一處遺蹟!

據我所知,那遺蹟中擁有一種劍丸煉製之法,名為【天一劍丸】!

乃天一劍山真正的看家本領,比起它,元陽劍宗的元陽劍丸不過是學其皮毛,得一二之玄妙罷了”

“此遺蹟之地除了【天一劍丸】之外,還有不少的上古劍宗寶物,不知道友有沒有興趣一探”

師妶黛眉舒展,臉上露出一絲令人怦然心動的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