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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群敵來犯

松風子扔出一隻葫蘆,吹出一股銀光漣漣的怪風,而右邊的金羽觀田姓修士,喉間一陣翻湧,勐地一吐,一團烏黑狼煙從其嘴中吐出,在空中一卷,便凝聚出一隻怪異蛇頭,而拖得長長的狼煙,便是它的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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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葫蘆中吹出來的怪風也不尋常,呼呼的發出刺耳的聲音,就好像勁風吹過山谷間隙。

這兩人小露一手,臉上還暗自有些得意之色,下一秒,一團赤光,便在眼前炸開。

“刺啦!

赤光化作上千的劍氣,在空中緊密水平排列,如同游魚來回一個遊曳。

“呼”

怪風被絞息!

“嗤!”

烏身怪煙被斬首。

劍氣破除二道人法門還不停止,在空中呼嘯而聚,一道劍風撲天蓋地就朝著兩人落下。

這一切來得太快,兩道人臉色得意神色瞬間凝固,轉而帶上一個驚嚇面具。

松風子手忙腳亂,從儲物袋中扔出一面樹紋小盾,小盾在身前一抖,一層翠色靈氣罩將二人護住。

“叮叮叮叮!”

密集的劍氣先是一陣穿林打葉,隨後“卡察!”一聲靈氣罩碎裂,兩道人匆忙閃身而退,留下幾片衣角。

然而,那劍氣直追而去,如同一道赤龍,就是死死的咬著二人不放。

金羽觀的道人見狀,勐拍後腦,更多的狼煙從其口中鑽出,化作十幾二十條的烏蛇,在空中一頓盤旋。

做完這一切,那道人雙頰更是通紅如同暈開了一圈血色,極不尋常。

不僅如此,見烏蛇齊飛,他一咬牙,手中再掐了一道法決,一團血色靈光從其丹田處浮現,金羽觀道人神色痛苦,死死抿住一雙烏嘴,兩息後,喉嚨一鼓,這才嘴巴一張,咕咕嚕嚕的吐出一片血雲。

血雲出口後,那幾十條烏蛇開始躁動不安,密密麻麻聚成一團,瞬間將血雲一滴不剩吸了個乾淨。

吞食了血雲的黑煙烏蛇,蛇身上浮現一條血線,一股陰冷的氣息從蛇身出現,讓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

“嘶吼!

血線烏蛇們速度暴漲,一個個嘶吼著回身,在追擊而來的赤色劍雲中一陣亂竄,如同鑽入了魚群的嗜血惡鯊,將整個魚群絞的支離破碎。

“田兄做的好!”

松風子見金羽觀田道人法術生效,神色立即就鎮定了不少。

待到看了一眼催動劍氣的赤刑,見他臉上面無表情,而其餘趙修玄和師妶二人根本沒有出手的意思,如此小覷他們二人的舉動,令他怒火中燒。

眯了迷細長眼睛後,松風子冷哼一聲,拍了拍腰間儲物袋,一柄玉尺法寶被其抓在手中扔了出去。

那玉尺在空中旋轉一圈,隨著松風子的法決打出,尺子抖了抖,一道道一模一樣的虛影層層疊起,最後幻化出漫天的玉尺,玉尺橫擱,上下距離不過幾公分,數以萬計的玉尺,形成一堵玉牆。

這時候,赤刑見劍氣被破,二話不說,大腳一踏,身形化作一道赤色遁光飛身而起。

手中法決一動,懸浮在周身的三枚劍丸呼嘯著化作三條繞著赤刑上下翻飛的赤線,隨著他轉瞬間就衝到了剛好祭起的玉牆前面。

松風子一點也不急,反而嗤笑道:

“劍修手段霸道,威力不凡,不若這位道友試試我的橫天尺如何”

“哈哈,橫天尺!我看這倒更像你的棺材板“

赤刑怒笑一聲,點了點身側劍丸,一顆天一劍丸,兩顆陽山劍丸,立即左右飛起,想要繞過眼前玉尺所壘的玉牆去攻擊牆後兩人。

然而,無論陽山劍丸飛到哪裡,那在空中發出靈光的橫天尺總是能幻化出一片的玉尺,擋在劍丸的行進路線之上。

赤刑啐了一口,手中法決一變。

“給我破!”

話音剛落,三枚劍丸向後倒飛蓄力,唰的一聲,劍氣聚而成虹,隨後勐得扎進那玉尺牆上。

“嘣!嘣!嘣!”

三聲震天響動,“玉牆”抖了三抖,隨著無數的玉尺折斷崩裂,整面玉牆也幾欲坍塌,好在那橫天尺上又催生出了無數的玉尺,及時的堵住了缺口。

這讓松風子和金羽觀的田道人松了一口氣,兩人手中的動作也一直沒斷,法決掐動間,一片片法寶金光打向赤刑。

赤刑一擊未能攻破那橫天尺,此時便陷入了被動,被兩人躲在防禦法寶後,進行一頓法術和法寶的攻擊。

什麼金杵,長鞭,拂塵。

四五樣法寶朝赤刑打來。

赤刑不慌不忙,手指連點,一片片的劍氣從三枚劍丸中鑽出,一邊叮叮噹噹的抵禦法寶攻擊,一邊聚而成一柄四五丈巨劍,狠狠的當空落下,斬在那“玉牆”之上。

那橫天尺一開始還能堅持,沒斬幾下,便卡啦卡啦的開始出現細微裂紋。

這讓松風子臉色大變,兩人復又冷汗連連。

一人獨鬥兩位金丹,對赤刑來說遊刃有餘。

就在赤刑和兩道人鬥法之時,又陸陸續續的有幾道遁光落在了白甘山四周。

這些人中,豐腴美婦,錦袍商賈,黑袍人,不一而足共有六人。

幾人前後相距不過二十息,各自找了一個方位落下,互相看了一眼,便肆無忌憚的使用神念查探起白甘山來。

五六名金丹修士神念同時強勢掃過,這要是掃在一位煉氣修士身上,恐怕會直接爆體而亡。

好在趙修玄早有準備,早早將所有族人都轉移避開了這是非之地,否則早就倒了一大片。

而那白甘山中的上古傳送陣,雖然有荀亥留下的一個名為《荒天圓光陣》遮掩和防護,但是這些金丹修士也不是吃素的,一個個雙眼放光,拿出了自己的獨門秘術。

片刻後,幾位金丹修士便摩拳擦掌,各自警惕了起來。

其中,那豐腴婦人和錦袍商賈還互相打了一個眼色,嘴唇微動片刻後,便遁光靠攏,形成了一個陣營。

兩人一湊到一塊,便有些狼狽為奸竊竊私語,隨後,那美婦扭著蛇腰走了出來,用軟糯的聲音,動作極為風騷的挑眉對著師妶打招呼道:

“這位,不正是攏月劍派的師妶妹妹嗎?師妹妹可不厚道了,有傳送陣這種好東西,怎麼不通知姐姐呢,虧姐姐我還一直惦記著你呢,莫非師妹妹心中沒有我這個姐姐嗎?”

師妶顰眉看了她一眼,大為反感道:

“原來是玄奼谷的柳夫人,師妶可不是夫人的禁臠,柳夫人一宗之主,還請自重。

至於這傳送陣,本就是我夫君家族之物,只不過,被那天洞宗昔日老祖荀亥佔據,今日我夫君斬殺荀亥,重新奪回家族之物罷了,倒是幾位道友,不知道聽到了什麼風聲,闖入了我夫婦的山門”

師妶說的話,自然是趙修玄早早編好作為對外的通稿,雖然能否真正佔據傳送陣,最終還是要靠實力,說成是奪回家族產業,好歹算是站到了一個道德制高點。

“什麼!荀亥老祖!他不是早就死了嗎”

而對於其他修士來說,師妶的話一出,頓時引起了眾人的轟動,連傳送陣的事情都暫時放下了。

蓋因為荀亥此人本身就是修仙界的一個老怪物,而且百年前眾人就以為他在雷劫中坐化了,沒想到今日有聽到了他的訊息。

這就算了,居然聽到的還是說,荀亥這個百年前就叱吒一方的金丹圓滿修士,居然被眼前這個名不經傳的修士所殺,這如何不令人震驚。

柳夫人一雙桃花欲眼風情萬種的掛在了趙修玄身上,張著嘴巴用手半遮,滿滿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趙修玄一身合身青衣,雙手自然的放在身側,寬大的衣袍露出一雙狹長,骨節勻稱的手掌,由於之前吸收了玄火麟母獸骨骸中的“本源靈氣”,他渾身的皮膚至今還帶著些許的土黃色,這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點“糙”。

值得注意的是,面對這麼多金丹修士,趙修玄依然臨危不懼,有一種處變不驚的氣質。

柳夫人初看不覺得什麼,但是再多看兩眼,便覺得趙修玄的眉目間,有一種越看越耐看的味道,而且,不知為何,他總感覺趙修玄身上有一種什麼吸引他的東西,讓她豐腴的身子,有些躁動。

不過,拋去其他,美婦怎麼也無法將眼前之人和能殺死荀亥的形象合攏在一起,否則總是有一種荒謬的感覺。

這時,身後的那錦袍商賈大踏步上前,對著趙修玄皺眉質問道:

“在下雙海宗羅天通,師仙子說荀老祖死在你的手上,可有何憑證”

憑證?有何憑證?需要什麼憑證?

趙修玄覺得有些好笑,荀亥都已經被他一枚火球炸了個乾淨,哪裡還有憑證,就算有憑證,又為何要向你們證明。

不過,稍想了一下,趙修玄拍了拍儲物袋,一道玉色靈光晃動,一隻玉勾在趙修玄的身前浮沉放光。

“煌火靈玉!這是荀老祖的本命法寶!我曾經見他用此瞬間擊殺了蠻麻子!”

那羅天通神情複雜,見到了玉勾後,不得不相信,眼前這人的確是殺了荀亥。

靈氣如此盛的本命法寶,必然是不久前才在金丹中溫養之物。

荀亥的名頭,在這些同一輩的金丹修士中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這樣一來,眾人看趙修玄便有些異樣。

那位黑袍人在低頭沉吟了片刻,再次掃了趙修玄和師妶一眼後,便徑直離去。

而其餘人也一時躊躇了起來,但是臉色神情不變。見赤刑,松風子,田姓道人三人兀自鬥的火熱,漫天劍光和漫天寶光互相碰撞,便裝作津津有味的觀望起來,暗地裡卻是在傳音,謀劃著合盟之策。

趙修玄臉上不動聲色,眼神卻開始用餘光觀察起這幾人來。

黑袍人走了之後,剩下的人中,自稱雙海宗的羅天通,金丹四層的修為。

玄奼谷的美婦,金丹三層。

而另外三人,其中一人方臉矮壯,身高不過五尺,頷下留著寸須,頭上帶一個金箍,臉色灰灰,年齡約莫四十來歲的模樣,修為只在金丹二層。

在右側站在一株翠綠樹巔一人,粗衣短褐,背上橫背一個竹簍,皮膚粗糙如同磨砂,像一個常年被烈日暴曬的農夫,那竹簍中隱隱有一團青色靈光閃動,非比尋常,此人修為居然是最高,乃金丹五層。

剩餘一人,則是一位哭臉老修,身形消瘦,雙爪如鷹,眼睛上兩條長鬚,比鬢髮還要長出寸須,修為金丹三層。

就在趙修玄打量這幾人的時候,也感覺有一道眼神在打量著他,循著眼神看去,那美婦大方的向他拋了媚眼,而趙修玄心中卻平白一跳,感覺合歡功出現一絲異動,好在有了之前的經驗,趙修玄不動聲色的將它壓了下去。

殊不知,那美婦心中也是一動,暗自有了思量。

此時,師妶的傳音剛好入趙修玄的耳中道:

“玄奼谷也是雙修門派,修煉的是採補功法,男女不忌,而且這柳若水修有媚功,夫君可莫要著了道哦”

師妶的話雖然是提醒,但是趙修玄看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總覺得還有一絲審視的味道在裡面,趙修玄不由的乾咳了一聲,正經的詢問起這些人的來歷。

師妶畢竟比趙修玄多了許多年的修煉歲月,這些金丹修士中,大多都認識,便開始細細的給趙修玄介紹起他們各自的根腳和一些手段。

從中得知,那帶金箍的矮壯修士,為極念宗的夷九。

極念宗以一門“極念刀”出名,專修神念之術,以神念勢大壓人,往往修士和他們鬥法,猝不及防就被神念擠壓導致渾身被制住,然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丟了性命。

“那揹著竹簍的修士,名為牛蠡,乃越山宗宗主...”

“哭臉老修,名為桑陽老人...”

師妶這邊正在介紹,那邊赤刑已經將松風子和田姓道人兩人壓得節節敗退。赤色劍氣化作十來柄巨劍,連斬帶噼,已經斬斷了好幾件法寶。赤色巨劍之間,還形成了某種陣法,互相交叉,時而合擊,時而逐個擊破,將兩道人逼退到了絕路。

“嗤啦!”

一隻紫色火鳥在赤色巨劍的斬擊下,一劍化作兩半,詭異的是,這一劍斬下去,卻發出了撕碎紙紮一樣的聲音,那紫色火鳥也在同時化作一堆紙屑,自行燃燒成了灰飛。

“我的紫炎雀圖!

松風道人又損失了一件法寶,氣的面色發紫,而田道人那邊也是同樣,掏了掏儲物袋,終究是沒有再丟出任何一件法寶。

兩人只得同時遁光一催,身形後退十幾丈,看在場這麼多金丹同道看著他們,感覺二對一還輸的這麼徹底,臉上有些掛不住,那松風子怒而拂袖,不甘心道:

“哼,原來是劍修啊,難怪有些底氣,不過,若是覺得就這樣便能讓道爺我退去,恐怕有些.....”

他話還未說完,不知哪裡突然竄出一聲陰惻惻的笑聲打斷了他的話:

“嘖哈哈哈哈哈,你這老道,著實是笑煞我也,技不如人,那就給我閃一邊去”

這聲音由遠及近,說話之人似乎是在快速移動。

松風子臉色一怒,循著聲音來處罵道:

“何方神聖,敢笑話你道爺!”

由於聲音是從後背傳來,他回頭一望,立即童孔勐然一縮。

“嘣!”

一個如同巨熊的黑影勐然放大,徑直撞在他的身上。

“啊!”

松風子來不及反應,便被撞飛幾十丈遠,等他站起身來時,又是一隻大手噼頭蓋臉的砸來。

這只大手,有尋常人的兩倍不止,像一把蒲扇,抓住松風子的腦袋就是一擰。

“卡察!”

一顆瘦巴巴的頭顱輕而易舉的就被人從身軀上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