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塵剛想給冰總說一聲，明天的安排，便先接到了冰總的電話。
興師問罪？
估摸著，這個時間冰總應該是聽女鵝講述了晚飯的大概過程。
聽過，就不應該興師問罪。
既不是興師問罪，那麼吳塵……無所畏懼。
“怎麼了？”
“可能邀請其他人的節奏要放慢一些了，”冰總接著說：“若是你能和IU達成合作，或許我們可以重新訂一份計劃。”
“是……有什麼避諱？”吳塵納悶。
能不能 IU達成合作，不都是要邀請人麼。
挑圈內人氣高，品行端正的藝人，邀請就是了。
這……很難麼？
“你對高麗的娛樂圈一無所知，”冰總介紹道：“高麗的總人口五千萬剛出頭，你知道包括練習生在內，有多少明星麼？”
“我上哪兒知道？”吳塵表示，國內有多少明星他都，更別說是高麗了。
況且，現在不是號稱是網紅的時代麼。
三線明星，沒有網紅吃香。
“超過兩百萬。”
“……”
吳塵無語，都以百萬計了？
確定單指的是高麗，而不是全球麼？
“還沒有完，”冰總接著說：“還有三百萬人，不是已經有了練習計劃，便是有意向接觸娛樂公司，想要成為明星。”
“五百萬，佔了總人口的十分之一，可以說，基本上真的實現了路上一招牌砸下來，砸倒十個人，其中有一人可能就是你昨晚看劇恨之入骨的反派，或者是心疼的主角小哥哥、小姐姐。”
真……娛樂國度啊。
吳塵就挺納悶，這麼多明星，五千萬總人口的國家，真能養活的起麼？
“我再給你舉個列子，”冰總繼續道：“比如女鵝的團發一張迴歸專輯，這張專輯在我們國內賣出去無完張，那公司恐怕都要特意讓女鵝他們發一個影片之類的表示國內粉絲對專輯的支援，去迎合粉絲。”
“在國內呢？”
“怕不是隨便一網紅，人氣只要夠，預售一張專輯，僅是預售而已，賣出二十萬張數字專輯，恐怕當晚網紅就要開直播哭窮了，哎呀，只有這麼點兒喜歡我，都不夠專輯的錄製費用如何如何。”
這話聽著如此耳熟呢？
怎麼有點兒像不是太正經的APP上，某模特賣寫真呢？
“所以，人氣高的明星太多了，”冰總總結道：“我的意思是如果能和IU合作的話，或許可以讓IU和女鵝的公司，兩家合作，相互牽制，相互約束，給我們拉個合適的名單。”
“兩家公司的當家和我們合作，相信他們也不能做自毀長城的事兒，給我們隨便拉些咖位不夠的人。”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吳塵倒是沒有想到，高麗的娛樂圈的明星基數如此之大。
“我沒有意見，我這才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和IU達成合作，”吳塵一如既往地做起甩手掌櫃，說：“你該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就是了。”
“我也想啊。”
冰總無奈道：“IU這邊談不妥，我擔心女鵝的公司一家負責的話，會做些小動作，畢竟，女鵝在她公司，不像是IU在她公司的待遇。”
“一個是眾多當紅藝人中一個，一個是唯一當紅被人稱作為國民歌手的人，其重視程度完全不一樣。”
冰總話題迴轉，問：“你有多大的把握？”
“不好說，”吳塵也沒辦法給出冰總寶藏，畢竟今天什麼都沒談，態度更是一點兒都沒試出來，他接著說：“反正也不差明天一天，我想明晚應該就會有結果。”
“希望是好結果。”
“對了，”吳塵想起來他找冰總還有事兒，差點兒把正事兒給忘記了，“你和女鵝溝通一下，明天我想在她家佈置公司研發的系統，進行展示。”
“我知道了。”
同冰總結束電話以後，吳塵考慮了許久。
或許，能不能達成合作，全智能輔助系統帶來的效果，不一定如夢幻西遊，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吳塵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
次日。
張所長在得知，此佈置系統事關高麗這邊的活動能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他親帶人趕了過來，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別在系統這一環節上出現問題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系統啊。”女鵝看著張所長幾人在房間中到處安裝攝像頭，覺得心裡有些不太舒服。
畢竟，她是個公眾人物，家裡面全方面的攝像頭監控下，也就只有在真人秀的節目上才會如此了。
老實講，不管是不是公眾人物，被全方位監控著都不會舒服。
同時，更擔心會不會流傳出去。
“放心吧，”吳塵給女鵝解釋道：“這些影片唯有你一人才能開啟，一會兒你就知道這些影片有多私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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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吳塵拿出來一個微型竊聽器，和一個針孔攝像頭，交給女鵝，說：“你現在可以將這倆樣藏在你覺得絕不會有人發現的地方，等會兒系統裝好以後，要是檢測不出來且沒辦法準確找到的這倆小玩意兒，那麼這些監控影片安裝的將毫無用處。”
“你認真的麼？”
“當然，”吳塵點頭，平淡道：“你所以為的科技或許是永遠離不開人，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們公司研發的科技，將會是人依賴科技。”
女鵝一副懷疑的表情，但她還是去藏兩個小玩意兒了。
之所以去藏，她也是好奇。
很想看一下，到底有沒有吳塵說得那麼神奇。
人喜歡的科技海了去。
但要說依賴，可能當下也就手機處於此階段，一個能和手機一樣，成為未來人類離不開的東西，可不像是女鵝之前從吳塵口中聽說的科技。
要是知道女鵝是因為先前吳塵大概的說過全智能輔助系統，有著先入為主的想法，認為系統只是一個相對便捷如同掃地機器人的科技。
那麼，吳塵怕不是要和女鵝說道說道了。
有沒有仔細聽啊。
系統是大哥級的存在，小小掃地機器人豈能相媲美？
不光是沒辦法媲美，什麼掃地機器人、小愛、小這小那的，不過只是系統眾多把控小弟中的其中一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