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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一切為了平衡

康悅然點點頭,“我在安州還有一座煤山,每個月有三千多兩的收益,如果你們自己做了蜂窩煤往外賣,一個月還能再多上幾百兩。”

這個沒有技術含量,煤山是自己的,時間長了也有了固定的客戶,很容易。

林家人都很激動,再多僱些人採煤,一年不止四五萬兩銀子的進賬。

林老夫人招招手,讓康悅然到她身邊來。“落陽山給了我們,那你可少賺不少!”

“我還有別的生意,夠我和阿景的花銷了。”

“怪不得王爺會喜歡你,我也喜歡!”這是她的真心話,能捨才能得,這個道理誰都懂,可真正能做到的卻不多。

康悅然笑了笑,“一座落陽山呢,老夫人可不得喜歡我!”

林老夫人笑出了聲,“促狹丫頭!”

送走康悅然,林老夫人去了平王府,祖孫倆說了好一會兒的話,最後,林老夫人眼睛紅紅地回了侯府。

柴世景去找康悅然,又是一頓感激加表白。

康悅然撇撇嘴,她覺得柴世景才是山中精怪,她才是被迷惑的那一個。

四天後,落陽山正式成了敦寧侯府的產業。

林家人坐在一起商量誰來管理落陽山的生意,大房林棟沒空,但他兒子閒著;二房一房人都閒著,他們都想去。

幾番商議不下來,林老夫人帶上一家老小去了盛州,打算親自去看看再決定。

這事,很快在官宦人家傳開了,有人羨慕、有人嘴上罵著心裡偷偷羨慕。

建寧帝也聽說了訊息,沉默了好一會兒,考慮著要不要找個機會見見康悅然。

可還沒等他想好找什麼機會,李喜就告訴他,有人到刑部狀告盧國公以權謀私,狀告高祁吃空響。

張園跪在刑部的大堂上,手持一本賬冊,大聲道:“每月從南邊給百益綢緞莊送貨的夥計,都是鹽院的官吏,盧國公用朝廷的官吏給自己賺錢,我有百益綢緞莊的賬本為證。

鹽院往各地運鹽,大部分州府用的都是大車行,運鹽的官吏實際上根本沒那麼多人,大人派人到各州府一查便知。”

事關盧國公,新上任的刑部尚書周楊親自來了,“把賬本拿上來!”

張園交上賬本,“我承認,此賬本是我從百益綢緞莊沈掌櫃處偷來的,我也願為人證!”

自從沈易從他鋪子裡把貨拉走以後,他就把家裡人都送出了京城,他寧死,也要為自己出這口惡氣。

周揚道:“本官自會去查的。”他一定會查,弄不死盧國公,也得讓他脫層皮。

張園道:“大人,我若出了刑部,恐怕就離死期不遠了,所以我想住在刑部大牢,請大人恩准。”

周揚同意了,“行,本官還會派人保護你。”

兩人都恨盧國公,商量起事情來極為順利。

盧國公收到訊息,趕緊進宮求見建寧帝。

建寧帝也在發愁,柴世榮若是沒了盧國公,就像老虎沒了牙,基本就等於廢了。反觀柴世景那邊卻多了個很是得力的康悅然。

兩人之間的平衡即將再次面臨被打破,這是建寧帝很不願意看到的。

李喜來報,盧國公來了。

建寧帝很火大,脫口而出兩個字,“不見!”

又趕緊加了一句,“讓他親自去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再來回朕!”

親自去查清楚?盧國公心中大喜,聖上這是在給他毀滅證據的機會。

他回到家就叫來了謝直,吩咐了幾句。隨後,謝直叫人去百益綢緞莊把沈易綁了回來。

沈易見到謝直張口就罵。

小廝上去抽了沈易兩個耳光,“嘴巴放幹點淨,謝管事有話要跟你說。”

謝直居高臨下地看著沈易,心中暢快極了。“沈易,你的家眷全被我綁了,國公爺現在需要你為他出一份力。

只要你乖乖照辦,你的家眷自有國公府照應,若是再出了差錯,那他們一個也別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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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出門的時候,家裡人還好好的呢。“你胡說,謝直,你到底想幹什麼?我要見國公爺!”

“可國公爺不想見你,他厭惡極了你,要不是你去報官,怎麼會讓平王抓住把柄扯出鹽利的事;要不是你硬搶了張園的貨,他又怎麼會跑到刑部去告狀?

還有,張園手中有一本賬冊,是從你那裡偷走的,你居然毫無察覺。沈易,你自己說,你給國公爺惹了多少麻煩?難道不該你去承擔嗎?”

沈易的心理防線瞬間崩塌,“我要見國公爺,國公爺不會送我去死的,謝直,肯定是你,是你的主意對不對?你一直嫉妒我......”

小廝又是幾巴掌,打得沈易閉了嘴。

謝直又道:“我沒空跟你掰扯,沈易,若不想你全家死絕,就自己去刑部承擔下所有的罪責。”

沈易急中生智,“張園告的是國公爺和高大人,我怎麼承擔?”

“你可以的,滿京城誰不知道你沈掌櫃的娘是國公爺的奶嬤嬤,在國公府裡,我這個大管事也得讓你幾分。

那你藉著國公爺的勢,做下些糊塗事,也是有可能的。你前些日子不是剛搶了張園和另外兩家綢緞莊的絲綢嗎?”

世間事,有因就有果,沈易以前經常仗著盧國公府欺男霸女,現在正好替盧國公頂罪。

沈易的面色蒼白如紙,他知道,這一次,天真的要絕了他了。

沈易來認罪,周楊根本不相信,他堅持要徹查到底。

可派出去的人還是晚了盧國公一步,運貨的官吏眾口一詞,都說是受了沈易的矇蔽。

周楊告到建寧帝面前,建寧帝只用一句‘沒有實證就無法定罪’就把他打發了回來。

他痛苦憋悶的回到家,冷靜下來後立刻想明白了這其中的原委。

想明白了,周楊也對建寧帝失望了。

他近乎瘋狂地大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就落下淚來。為了平衡朝局,便可以枉顧一切,這就是大雍的帝王,這就是他的主子。

他忍下心中悲涼,開始思索起了另外的打算。

這次的事與柴世景無關,所以全程他和康悅然都沒有露面,兩人沒事就躲在一起喝茶說話,盡量減少存在感,生怕建寧帝誤會他們,或是盧國公又攀咬他們。

賀正初六科全考完了,但還得在京城等成績出來,他不好去打擾康悅然,便經常約了同窗探討學問。

同窗又帶來新認識的朋友,沒幾天,就擴大成了一個小團體。

人一多,矛盾自然就多。

起初,賀正初並不與他們計較,只是提醒幾句,別拿他開玩笑。可京城的世家公子並不放在心上,依舊有人自行其是。

這一日,廣濟伯的兒子魯放又拿賀正初開玩笑,“正初,你若是穿上女裝,定比燕好樓的頭牌還美豔。”

有人碰到魯放一下,調侃道:“魯放,你怎麼天天盯著正初,難不成,你也愛慕正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