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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絕不會袖手旁觀

雖然只是一小步而已,但兩兄弟這個邁步的動作,意思也很是明了,那自然是說,如果漠風當真敢毆打林歌兒的話,兩兄弟絕不會袖手旁觀的。

“你們這兩條狗,想幹什麼?想侵犯本王麼?”

賽威和賽廣突然邁步上前的這個舉動,當然沒有躲過漠風的眼,因為兩兄弟這個舉動本就是做給九王爺漠風看的。

漠風滿臉煞氣,簡直是怒不可遏,好像一座火山,隨時都會噴發出殺人的兇光來似的。

而賽威和賽廣被九王爺漠風侮罵,卻像是完全沒聽到似的,氣定神閒,絲毫沒有往心裡去。

像賽威和賽廣這種做下人的,面對眼前的九王爺漠風,最好的方式就是忍,渾然不見,視若罔聞就對了。如果因為心裡有氣,別說侵犯九王爺漠風了,就算是頂一句嘴,所有的不是都成了賽家兩兄弟的。

在九王爺漠風面前,本來就沒有什麼道理可講,妄圖和他一板一眼地講道理,那就太愚蠢了。

“你說他兩個想侵犯你?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嗎?”

林歌兒聽到剛才漠風所說的話,也就是責罵賽威和賽廣的那番話,連連搖著頭,看著漠風的目光中充滿了失望之色,說道,“他們兩個如果想侵犯你,試問你九王爺還能站在這裡唬人嗎……”

啪的一聲響!

一記響亮的耳光,結結實實地打在了林歌兒的臉上。

這一耳光打得很重,打得林歌兒正說著的話,一個字都說不下去了,甚至恨不能把說出來的話都給咽回去。

林歌兒雪白的臉上,立刻就映上了五個掌印,清晰無比的掌印,簡直就像是畫在她臉上似的。

而林歌兒的鼻血,卻也流了出來。

鮮紅的鼻血,伴著冰涼的淚水,緩緩地流過自己的臉頰。

漠風打林歌兒的這一巴掌,下手極重,如果不是林歌兒背後倚著大樹的話,這一掌打在臉上,不說她人會飛出去,起碼會被抽倒在地上的。

而就是如此,林歌兒的頭仍是暈暈的,這一耳光把她打得暈頭轉向,眼前金星亂舞,閉上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再睜開眼睛,眼前仍是一片漆黑。

距離休克,昏迷不醒就差那一點點了。

在頭腦的一片混沌之中,林歌兒情不自禁地想起,在墨子染的身旁,自己莫名其妙地掉一滴眼淚,他都會慌慌張張地,問東問西,甚至生怕風裡有飛蟲小蚊,會飛進自己的眼睛裡,對自己的殷殷呵護,怎一個‘體貼入微’了得?

而眼下,在漠風的面前,這麼重的一記耳光打下來,差點沒被打得七犖八素。

林歌兒這還是第一次領教到,眼前金星亂飛,被打得頭暈腦漲的感覺。

這都是拜漠風所賜!

林歌兒被這一記耳光打得睜不開眼,閉著眼睛,正艱難地喘息著。

而賽威和賽廣,兩人眉頭都是動了一下,同時交換了一個眼色,兩人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漠風那揚起的大手,意思是如果漠風再敢打林歌兒的話,他兩兄弟大不了拼上一命,也要阻止漠風的暴行。

下人如果出手阻止主上,特別是九王爺這種高高在上的人物,那是必死無疑的,而賽家兩兄弟也已經做好了交代一命的準備,就算是報答主上墨子染這些年的知遇之恩了。

漠風高高揚起著蒲扇般大小的手掌,本來是想再打林歌兒幾個重重的耳光的,看到林歌兒一巴掌就被打成這個樣子,他卻沒有再打下去。

但漠風的手,依然是揚起在半空中,一副隨時都會再疾風驟雨地打下來的樣子,而決沒有好好撫慰林歌兒一番的意思。

林歌兒的嘴角也流了血,半邊臉已經高高地腫起,甚至眼眶都有些腫了。

林歌兒這副樣子,如果讓墨子染看在眼裡,而墨子染也恰好在這裡的話,恐怕他會氣得把漠風給腰斬的,不管他是九王爺還是十王爺,欺負他心愛的林歌兒,那就得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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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林歌兒唯一的依靠,墨子染這個真心疼愛她的男子,此刻並不在這裡呀!

林歌兒混沌的腦海漸漸平靜下來,呼吸也均勻了,眼皮睜開,那清冷如水的目光,冷冷地看著面前的漠風。

“你看什麼?用這種眼光看我?還想捱打是不是?”

漠風剛才一巴掌把她打得半死不活的,看到林歌兒那痛苦的樣子,就像被暴風雨摧殘的鮮花似的,他心裡在惱怒之餘,心裡也有些不忍。

如果不是林歌兒不顧自己的面子,先是說了‘心存牛糞者,觀人如牛糞’這句袒護墨子染的話,而後又為了賽威賽廣這兩個下人頂撞自己,他也不會動手打人的,至少不會下這麼重的狠手,毆打林歌兒。

而現在呢,看到林歌兒這副倔強的樣子,漠風心裡的一絲愧疚之意,瞬間就蕩然無存了。

漠風甚至覺得,自己剛才打了林歌兒,下手真是輕了,居然沒給她長點記性,眼睛一張開,就是這種恨恨的目光。

真是欠揍!

林歌兒嘴角懸著一絲冷笑,說道,“打,你打吧!你打我打得越厲害,你丟人就丟得越厲害!你有本事,把那擄劫你的四個人揍一頓啊!怎麼沒本人打人家,差點被人家殺害了?而我瞎了眼睛救了你,你又來打我一個女子?”

林歌兒越說越來氣,越說越大聲,憤憤地看著漠風,大聲說道,“我是女子,當然打不過你!如果我是男子的話,你可不一定能打得過我!好啦,我要說的已經說了,你不怕丟人,你就打我吧!打一個救自己的女子,最顯本事啦!”

林歌兒剛才被漠風打得那麼厲害,眼睛都睜不開,看不見東西了,現在恢復過來後,嘴巴卻很厲害,說話吐字都很清楚。

諷刺和蔑視,就像一個個的飛刀似的,從林歌兒的嘴巴裡一句句地冒了出來,射向對面的漠風。

現在的漠風,心裡比剛才挨了耳光的林歌兒還要難受。

他真想打死林歌兒算了,然後自己再喝上一桶酒,一醉解千愁。醉死了便罷,醉倒何妨死便埋!醒了後再醉……

現在的漠風,在林歌兒這番話的刺激下,心緒激動得當真像個小火山似的,隨時都能噴發出強烈的火焰。

林歌兒就閉著眼睛,不去看他,就算他打死自己,也不去睜眼看他。

漠風,這個男人,這個堂堂的當朝九王爺,真的讓林歌兒失望了。

失望到不想再睜眼去看他。

然而,出乎林歌兒意料之外的是,漠風並沒有再抬手打他。

漠風現在心裡很痛苦,而毆打林歌兒,卻不會給他帶來一點快樂,只會讓他更痛苦。

打人,比被打還痛苦。這種奇妙的感覺,漠風長這麼大了,還真是第一次體會到。

帶給他這種不可思議的體會的人,就是和他有夫妻之實的女子,林歌兒。

漠風像不認識林歌兒似的,蒲扇般大的右手,仍是高高地揚起著,作打人狀,但目光卻痴痴的,像看到林歌兒的臉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似的,就那麼痴痴呆呆地看著林歌兒。

就這樣過了半晌,林歌兒感覺這情況有些怪怪的,不自禁的睜開眼睛,只見漠風像個犯了痴症的人似的,目光呆滯地盯著自己。

兩人四目相視。

林歌兒的目光中全是莫名其妙之意,而漠風的目光中卻只有一個字,痴!

“我會讓你好看的!”

突然,漠風像猛地一下回過神來似的,向對面的林歌兒說了這麼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好,我等著!”

面對漠風這極具威脅性的話語,林歌兒也毫不示弱,針鋒相對。

“你等著!本王要你好看,說到做到!哼!”頃刻之間,漠風又從剛才那痴痴呆呆的表情,恢復到先前那倨傲之極的神態,好像林歌兒只是他眼中的一個螻蟻似的,那麼的微不足道。

而漠風在臨轉身之時,看林歌兒的那一道目光,卻又是那樣的複雜。

這道目光中,有無奈、迫切、憤怒、冷漠、惆悵、寂寥,甚至無可奈何,情不由己。

一道目光中,簡直百味雜陳。

漠風走了。

漠風丟下這句莫名其妙,而又讓人心裡一咯噔的話後,就這麼走了。

他走的寂寥而悵惘,無奈而灑脫。

林歌兒就怔怔地看著他的背影,漸漸地遠去,直到完全消融在夕陽裡。

消失在夕陽中的漠風寂寥的身影,就如同林歌兒與漠風有交集的那段短暫而熱烈的過往,再多的苦痛、再多的絢爛,也終究消失在了這一世旖旎的盡頭之處。

不日之後,她會成為別人的妻子,而他,興許在數十個春秋之後,也終會意識到真情的可貴,他也終究會有真正屬於他的妻。

林歌兒不知道為什麼,興許是夕陽的最後一抹餘暉刺痛了她的眼,興許是這日落之時的微風撩亂了她的心絃,林歌兒的翦水大眼中,流出了一顆晶瑩的淚滴,但是隨即又被她倔強的抹去。

就如同那個消失在夕陽中的挺拔孤傲的身影,在她的生命中來了又去,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林歌兒回身對賽威賽廣兩兄弟說道:“走吧,咱們回丞相府吧!”

“是,夫人。”賽威賽廣兩兄弟說道。

林歌兒回到丞相府中,回到自己的院子,見到墨子染已經等在自己的房間裡,林歌兒對墨子染莞爾一笑。

墨子染溫柔地說道:“事情解決了?”

“嗯。解決了。”林歌兒淡淡答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