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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妥協

月桂口中的文紅,就是留在臥房中照看舒槿琴的小丫頭。

“你是說,人死了?”薛燦樺皺著眉坐起身,盯著發抖的月桂說道。

“是的,已經死了。”月桂咬牙說道,這個慌已經說出去了,只能儘量圓回來,不可能再鬆口說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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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桂心裡也害怕,這個想法是她在路上想的,唯一的變故就是怕文紅說出實情。

薛燦樺盯著月桂,見她一副溫柔啜泣的樣子,居然讓他有了些想法。

緩緩站起身,薛燦樺背著手走到月桂身前。月桂垂著頭,心裡隱隱有些擔憂,但卻不敢移動半分。

抬起手,薛燦樺用食指挑起月桂的下顎,迫使她看向自己。

“從前怎麼不知道,月桂也是個十足的美人兒呢。”薛燦樺溫柔的笑著,說話的聲音也是溫潤如玉。

月桂垂著眼,並不敢看薛燦樺,對於薛燦樺說的,也不敢有任何反應。

薛燦樺笑笑,並不在意,反而更加貼近月桂,湊到月桂的耳邊,薛燦樺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美人兒,不如跟了少爺可好?不比你做丫鬟強多了。”

月桂低垂的眼瞼顫了顫,身子也瞬間僵硬了一下。

她不是沒有過這種想法的。

作為陪嫁大丫鬟,送給姑爺做妾,是很正常的事,更何況她和丹桂的長相都不差。

舒槿琴剛成婚時,她第一次見到俊逸非凡的薛燦樺,也是有瞬間的心動。薛燦樺在外的名聲不錯,有女兒的人家都把他列在了參考名單內。她開始也竊喜,如若能做薛燦樺的妾室,她這輩子也就不用愁了。

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溫文爾雅的外表下,是一個狂躁暴虐的性格。薛燦樺在外時,對待舒槿琴是關懷備註,可關上門後,不僅僅是拳打腳踢,有時更會用鞭子鞭打。而且薛燦樺還有個變|態的嗜好,每次和舒槿琴同房時,總會讓丫鬟們在屋內。

舒槿琴痛苦的呻|吟,無望的哀求,讓她們聽得心驚膽戰。

舒槿琴的這樁婚姻,舒家老爺舒越是不看好的。可杜姨娘哭求了好多天,只求老爺能讓她做主女兒的婚姻。薛燦樺的父親薛海也從軍營專程趕回來,親自拜訪了舒越,這才讓舒越松了口,同意兩家的親事。

舒槿琴當初也是滿心歡喜,高高興興的嫁了出去。可只過了一個月,就滿是懼意的回了孃家。

和杜姨娘哭訴時,月桂也在身邊。杜姨娘的態度,月桂也是知道的。

月桂隱隱約約覺得,舒槿琴的婚姻,並不簡單。因為一手促成這樁婚事的杜姨娘,聽說自己的女兒受到暴行後,也是震驚無比。可最後,也只能無奈的把舒槿琴再送回薛家,送人時,杜姨娘說過,舒槿琴是不可能擺脫這樁婚姻的,上面的人,不會允許的。

這個上面的人,月桂不知道是誰,可顯然,並不是舒家老爺舒越。

而且舒槿琴在薛家的狀況,也沒有人告訴過舒越這個當父親的。

月桂是有野心,可她自此後,就從來沒有想過要爬上薛燦樺的床。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月桂的身子一僵,薛燦樺就察覺到了,輕柔的撫摸著月桂的臉龐,薛燦樺輕聲說道,“美人兒不想麼?”

“奴婢是小姐的丫鬟,自是由小姐決定,奴婢不敢自作主張。”月桂小聲的回答道。

薛燦樺笑了笑,食指從月桂的眉心開始,一點一點向下描繪著,“你們小姐不也是要聽少爺我的話麼,我說一,她還敢說二不成?”

“小姐自然是聽從姑爺的。”月桂忍著惡寒,不敢反抗,小聲的說道。

“是啊,你們小姐都要聽我的。美人兒跟了少爺我,自然是好處多多,撒個小謊兒,大殺個把人,誰還能追究呢?”薛燦樺眯著眼,繼續誘惑道。

月桂聽了,雙眼驀然大睜,驚恐的看著薛燦樺,連忙跪倒在地,啜泣著說道,“姑爺饒了奴婢罷,奴婢再也不敢了!”她以為她的藉口找的很好,可薛燦樺還是一眼就識破了。

薛燦樺憐惜的上前,親手扶起月桂,心疼的說道,“少爺我最是憐香惜玉了,怎麼可能懲罰美人兒呢。不過要是你們小姐,那就不一定了。你說說,你的好姐妹都死於非命了,你還安全麼?”

薛燦樺的話讓月桂一陣心驚。丹桂是被舒槿琴活活掐死的,這種事發生了一次,難不保下次就輪到她了。

雖然薛燦樺這個人也是陰晴不定,可她從來沒見到他對其他兩名妾室動過手,而且那兩個妾室如今的生活也算如意,薛老夫人從不管薛燦樺房裡的事,舒槿琴又是個沒注意的,只要妾室不主動招惹她,她也不願讓妾室來礙她的眼。

月桂心思轉了轉,就已經分析出了利弊。垂著頭,嬌羞著說道,“奴婢一切都聽少爺的安排。”改口叫了少爺,自然就已經說明,她是薛燦樺的人了。

薛燦樺哈哈一笑,順勢摟住月桂,低頭在月桂臉上親了一下,說道,“這才對,美人兒跟了少爺我,自是不會虧待你的。”

月桂忍住顫抖的身子,看向薛燦樺的目光中帶了絲嫵媚。

薛燦樺更是得意的笑了笑,月桂的妥協與那絲媚態,都讓他異常滿意。摟著月桂,二人坐到貴妃榻上,薛燦樺更是直接把月桂按在了自己懷裡,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一隻手摟住月桂的腰,另一只手在月桂的紅唇上細細的描繪著。

“美人兒說說罷,夫人到底是怎麼了?”薛燦樺不在意的問道。

月桂臉色潮紅,腰間大手隔著衣衫緊緊貼著她,更何況還在曖|昧的撫摸著,這讓她不禁想到了薛燦樺光裸著身子時的樣子。心裡有了其他的事,月桂也就沒多大在意的說道,“小姐不知怎麼了,掐住丹桂的脖子不放手,奴婢去的時候,丹桂已經沒有氣兒了。”

“哦?這麼說,丹桂是被夫人掐死的?”薛燦樺手上動作不斷,眼睛卻微微眯了起來。

“啊,少爺,捏痛奴婢了!”月桂腰間一痛,薛燦樺不經意間加大了手勁,捏的她痛喊出來。

薛燦樺送了手,送上一個吻,輕聲說道,“對不住美人兒,哪裡痛了,少爺給你揉揉?”

月桂紅了臉,不好意思的低了頭,“少爺不要取笑奴婢了。”

“好,不取笑,那讓少爺好好疼疼美人兒罷。”說著,薛燦樺壓低月桂的臉,貼了上去。二人呼吸都漸漸加深,薛燦樺更是雙手摟住月桂,向後躺倒在貴妃榻上。

持續了一段時間的深吻,月桂已經不知身在何處,臉色酡紅的喘著粗氣,渾身無力的半躺在薛燦樺的身上。

薛燦樺似笑非笑的看著迷茫的月桂,湊上去又親了親月桂的臉,把人抱到榻上,柔聲說道,“美人兒,在這等著少爺,處理好事情後,少爺再好好疼你。”

月桂輕聲哼著,睜著迷茫的眼睛點了點頭。

薛燦樺滿意的笑了笑,起身下榻,整理了下凌亂的衣衫,轉身出了書房的門。

“回內院。”薛燦樺站在書房門口,對兩個小廝淡淡開口說道。

小廝關好書房的門,絕口不提還在書房裡的月桂,低聲應是。

主僕三人又向內院走去。

內院的寒霜院,是薛燦樺成親後的住所,主母自然就是舒槿琴。今日薛燦樺回來時,就吩咐了寒霜院的僕人們暫時不要到二進的內院去。之前也有過類似的時候,僕人們也都不以為意。主子發話了,她們也正好能偷個懶。

可今日驚奇的是,薛燦樺回來了兩次。三人再次踏入院門時,僕人們還都在一進的院子裡,二進內院裡除了舒槿琴和一個貼身伺候的丫鬟,再無他人。

薛燦樺得知還沒有人進到內院去,也就放下心來,和藹的衝著眾人笑了笑,抬步往內院走去。

“少爺真是有風度啊,儀表堂堂的,長得也俊,夫人真是有福氣。”不知內情的丫鬟們在背後小聲的說道。這一句話,又迎來了一片的贊和聲。

走到臥房的門前,裡面低聲的啜泣和小聲的勸慰,都傳入薛燦樺耳中。皺皺眉,薛燦樺推門而入。兩個小廝沒有守在門外,而是跟了進去。

拐入月洞門,薛燦樺就注意到了倒在地上的丹桂。冷冷的看向舒槿琴,薛燦樺對文紅說道,“你出去罷,該做什麼做什麼,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也應該知道罷。”

文紅不放心舒槿琴,可也不敢反抗薛燦樺,只好鬆開扶住舒槿琴的手臂,訥訥的行了一禮,退到門外。

薛燦樺厭惡的掃了一眼作為新房的裡間,也不坐下,原地站著問道,“你到底發什麼瘋,在屋子裡就把人掐死了?”

聽到了薛燦樺的聲音,舒槿琴彷彿被驚醒了一般,立即緩過神來,可一看到躺在地上臉色青紫的丹桂,嚇的驚聲尖叫,“這是怎麼回事?”

“閉嘴!我還想問你,這是怎麼回事!人是你掐死的!”薛燦樺怒喝,舒槿琴的這個樣子,讓他更是打心底裡厭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