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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八章 回家的路

事情就是這麼的戲劇性,當然我認為這並不是偶然,只要霍羽在陵墓坍塌中倖存下來,那一切都是必然,他不論從專業技術、身手,還是毅力來說,那都是整個隊伍中的翹楚。

不過,一個人能扛著重一百多斤的棺材,從沙海的腹地,走了有**天的時間,他絕對算得上是一個硬漢,這種事情放在普通人的身上,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所以我打心眼裡佩服這個男人。

呂天術的情況非常不樂觀,雖說琦夜已經幫他勉強止住了血,但是被五個家園衛士的拖拽,再加上體內還有一顆子彈,我估計即便霍羽剛才救了他,他還是難逃死亡宿命。

槍聲忽然停止了,我們以為這是他們要靠近,但在停止的那一刻,我們聽到了螺旋槳的“隆隆”聲,探出頭一看,便發現一輛運輸機已經出現在了北方,最後在邊境線上降落了。

柳源剛才還一臉醋意地看著古月再照顧霍羽,此刻立馬興奮了起來,說:“來了,他娘的終於還是來了。”對我們說完,他站起來就對著運輸機的方向叫喊起來。

我們都從棺材後面探出了頭,發現烏里罕帶著他的人,已經開始遠離那輛龐大的運輸直升機,上面跳下來足足有一個連的士兵,帶頭的則是一個少校級別的軍人,他朝著我們這個方向指了指。

以烏里罕為代表的家園衛士還是不死心,遙遙地望著發生的一切,那些士兵雖說沒有越過邊境線,但是他們的裝備精良,擁有一些遠射程的武器,在少校的命令下,開了幾槍打在烏里罕他們馬前,這才逼退了他們。

而我們只好又忘回去的路走,這一路上可以說是一波三折,最終我們到達了那輛運輸機的附近,當我們越過邊界線的那一刻,立馬是士兵過來攙扶我們,不過當他們看到我們還抬著一口棺材,便不由地多看了幾眼。

上了運輸機,少校用對講機和他的上級匯報情況,而我們每個人都癱坐著,有幾個女軍醫給我們檢查傷口,並且做了最有效的處理,不過呂天術的情況非常不樂觀,必須要馬上送往醫院,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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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到了呼市降落,我們全部被送往當地最大的醫院,而那些士兵在把我們送到地方之後,便又坐著飛機離開了,柳源也跟著離開了。

躺在醫院裡,每個人至少也要縫針,甚至還有從身體內往出去拿子彈的,不過因為柳源的關係,我們並沒有被雷子盯上,所以一個個成為了醫院的正常患者。

受傷最重的是呂天術,其次就是古月和霍羽,一個是外傷多,一個是內傷重,所以他們三個人一直在重症監護室中,三天後古月和霍羽脫離危險,而呂天術用了足足半個月才移到了普通病房。

呂天術沒有死,但是身體中的那顆子彈這一輩子都要跟著他,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總的來說沒死就是好事,至少卸嶺派有事情,我還能讓他幫我出出主意。

蒼狼在得到訊息的第二天就到了,同行的還有紅魚以及幾個卸嶺派的門人,是他們幫我們辦理的住院手續,不過在霍羽脫離危險之後,蒼狼又帶著人回去,再第二次來的時候是開車來的,足足十五輛越野車,準備等我們出院把東西帶回去。

在呂天術醒來之後,立馬吩咐霍羽和蒼狼去辦事,一同離開還有那口千靈老山檀棺材,我想一定是去米九兒遺體存放的地方,整個成吉思汗陵之行才告一段落。

我們其他人的傷差不多,一個月後我們兩個加上張玲兒開著一輛車回了北京,而琦夜開著一輛回了西安,其他人也相繼離去。

呂天術的病情不穩定,而在我們離開的時候,霍羽和蒼狼已經回來了,由他們兩個人陪床,所以我才能全身而退地回到潘家園自己的鋪子中。

走進鋪子的那一瞬間,我和以往一樣,又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但是隨即而來的就是一大團麻煩的事情,把冥器交給了柳源拍賣出的價格我非常滿意,然後開始按照名單,給那些死的人寄送安家費,同樣也給活的人送“出場費”。

那是一筆非常龐大的數字,比我個人現在所有的資產還多,那些錢居然還不夠,只能從卸嶺派的各個鋪子讓三叔去收錢,這才把這個大窟窿給補上。

因為雜七雜八的事情太多了,等到我替霍羽給胖子那一百萬的時候,他愣是說我也答應了他一百萬,擺明了想要訛我。

不過,我和胖子那種關係,以目前的經濟實力而言,一百萬真的不算什麼,所以也就給他,而胖子立馬請我去泡了溫泉,又去了夜場,一天下來就糟蹋了將近一半,看樣子白來的錢,胖子是一會兒都不想留著。

其實胖子在柳家新一輪的拍賣會結束之後,他的冥器是最多的一個,加上還有那個戰盔拍出的價格,這傢伙的資產已經超越了我,所以在公主墳開始大肆收購店面,很快就成為了那一片非常有名氣的人物。

在所有的瑣事處理完之後,那已經是兩個月之後,期間呂天術已經從呼市醫院轉回了北京醫院,我去看望過幾次,發現他恢復的還算不錯,不過沒有半年的時間也別想痊癒。

在我又去看望了呂天術一天,在回鋪子的路上,便接到了一個非常奇怪的電話,從對方的語氣我可以斷定,那應該是個蒙古人。

這個人的話很簡單,他說:“卸嶺派掌門人張林,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在電話掛了之後,我回憶著這個聲音,那應該就是烏里罕,看樣子我們卸嶺派這個麻煩惹得很大啊!

不過,這裡是天子腳下,我相信那些家園衛士總不可能騎著馬過來找我們麻煩,而且這裡是我們的地頭,可不像是在邊境線時候了。

為了防止萬一,我讓三叔挑選一些做這行的夥計加入卸嶺派,當然這也是因為這次損失的夥計著實不少,補充一些後備力量,以防烏里罕他們過來搞事,那樣也好及時召集人手。

我並不是一個會光大門楣的掌門人,一直都屬於那種安於現狀的人,要不是烏里罕這個電話,我也不會這樣做,但這樣就引起了同行的猜忌,他們覺得我們卸嶺派又有大行動,不時有人來拜訪我,希望從中分一杯羹。

起初我還親自接待,想著萬一有用得到他們的時候,也算是提前打個招呼,但是人實在太多了,最後我就閉門謝客,回了一趟老家,讓三叔幫我接待這些同行前輩。

在我回到鋪子的時候,三叔告訴我,有一個老頭來找過我,並且給他留個一個手機號,等我回來的時候打給他。

這種人在這一段時間太多了,本來我是不想去理會的,但是三叔告訴我,這個人說他自己叫“藥王”,我一聽就愣了,也不知道他來找我幹什麼,琦夜不是說這個老家夥快要歸西了嗎?

由於琦夜的關係,我還是決定給他打這個電話,在電話中得知他人在北京,並且約了個地點要明天和我見面,我便應了下來,決定去看個究竟。

我不知道現如今還有多少人記得自己的初戀,如果是你和初戀提出分手的,那是不會感受到我的心情,還有一種是你的初戀是在你很小的時候就有的,那你也不會感同身受。

在琦夜和我分手的那一刻,我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彷彿再也找不到女人,甚至都有了此生不可能再娶的打算,就模仿胖子那樣,做一個浪蕩的公子哥,再也不會投入絲毫的感情,甚至還曾邪惡地想過要報復發丘派之類的事情。

戀愛總是盲目的,不論是我的個人經歷,還是別人的故事,我想每個男或者每個女,都會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我並沒有那麼去施行,這和我的性格有著非常大的關係。

人是一種感情動物,不管是我,還是任何人,就連古月那樣的人,都無法逃脫感情這種東西,當然正因為是人,所以才會有感情,即便我們是撈偏門的也是一樣,誰有無法逃脫情愛的束縛。

當天下午,我買了一套新衣服和鞋,又給自己添了一塊新表,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見藥王這一次有一種見未來岳父的感覺,而且還是那種打死他都不同意我和他女兒在一起的老丈人,顯得有些莫名的緊張。

晚上,我有些心神不寧,給胖子打了個電話,意思是讓胖子跟我去一趟,我心裡沒什麼底,不過胖子卻說他要陪老母親回他舅舅家住兩天,已經答應了他娘,我也不能不讓他盡孝道,只能說還是自己一個人去吧!

胖子大概猜到我心裡沒底,而且也怕藥王算計我,所以給我踢了一個人,讓這個人跟我一起去,保證什麼事都沒有,其實他不說,我也知道是誰,可是這個人一回北京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又沒有聯繫方式,只能試試看霍羽或者紅魚,是不是能幫我找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