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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章 綠光的背後

說實話,自己在鬥裡是真的沒有多少安全感,最多也就是不怕什麼毒物,甚至我都覺得自己可能不用防毒面具,完全可以免疫墓中的毒氣和屍氣,但是一直還沒有敢做這樣的嘗試。

有了卸嶺甲術,我保證自己可以減少來自實體的傷害,但是這種秘術並不是像霍羽他們那樣,有多大的攻擊性,說句不好聽的那就是自己就和和烏龜差不多,防禦還行,攻擊太過薄弱。

最主要的是我現在還不能像霍羽他們那樣隨時可以使用秘術,從上次的粽子掐我脖子事件來看,好像必須到了命懸一線的時候才能用,也不知道這該高興還是難過。

幽綠之光就像是一盞地府點亮的冥燈,指引著鬼魂應該到的地方,我把步子放慢了很多,同時也將子彈上了膛,必須我是絕對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的,鬼只在人心裡,但是有過了那麼的經歷,加上這個陵墓的風水格局,有粽子的可能性是極大的。

走著,看著,距離綠光越來越近。

那綠光不刺眼,也就不可能會是暖色光,所以我忍不住地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寒冷所刺骨,將衣服的拉鍊拉到了極限,領子也立了起來,彷彿這樣會讓我暖和一些。

當我距離綠光不足十米的時候,就看到綠光照亮了很大一片區域,而且在那片區域之中,站立著有四個人影,兩兩貼牆而戰,一動也不動。

“他娘的,這是人還是粽子?”我心裡嘀咕著,當然更希望是兩個燈奴或者是守靈的石頭雕像,只不過他們站得方式是背部緊緊貼著牆。

“喂。”我輕輕叫了一聲,可是一叫就後悔了,因為空蕩蕩的陵墓之中,即便是腳步聲、心跳聲和呼吸聲都清晰可見,而這樣叫無疑造成了迴音的效果,嚇得自己渾身的汗毛直立,雞皮疙瘩早不知道起了幾身了。

可是,那四個人影無動於衷,我就想到可能是石頭雕塑,就又往前移動了兩米,可是這兩米之後,我整個人都僵住了,瞬間在那幾秒鐘連呼吸都停止了。

因為,我已經清晰地聽到了呼吸聲和心跳聲,那不是我的,而且還不是一個人,可是這裡除了我,也就是剩下那四個人影,難道他們是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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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度端起了槍,只要是活人就不怕,我鼓足勇氣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對方還是沒有說話,但是我已經看到其中有一個人影在朝著我擺手,顯然不可能是粽子,也不會是其他的,那肯定這就是四個人了。

我說:“再不說話,小爺可就開槍了。”可即便我如此的威脅,那四個人還是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只是從之前的一個人擺手,變成了四個人一起擺手,好像示意我不要過去。

可是,看到人我就有一種抑制不住的激動,不管這四個人是友是敵,是男是女,是職業盜墓賊還是散盜,只要有人我的膽子就大了很多,其實就是直接的心裡作祟,要是我有一顆強大的內心,那麼在鬥裡將會減少一半的受傷和死亡機率,只可惜這東西是鍛鍊出來的,天生膽大的又有幾個。

我繼續往前走了幾步,在大概距離那四個人五米不到的時候,也發現他們的裝束,一種撲面而來的熟悉感,幾乎讓我窒息掉。

這四個人都是那種裘皮帽子,手裡還拿著獵槍,腰間掛著獵刀,而且都身穿著蒙古袍,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正是蒙古那邊的家園守衛的衣著打扮,可是他們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其中有個人讓我的記憶猶新,因為那正是我們在大興安嶺處遇到的賽罕,當時我們還騙他們自己和他們的新首領烏力罕認識,當時他們也不知道我們是盜墓賊,更加不知道他們的老首領是因我們而死。

我估計他們是一路尾隨我們而到了這裡,至於他們是怎麼能比我們還快走到這一步,這點就有些奇怪了,那只能等他們告訴我了,也不知道他們是否已經知道了我們就是罪魁禍首。

此刻,看著賽罕四個人那種一動都不敢動的姿勢,我已經意識到在他們所處的地方有問題,可是為什麼不跟我說話,難道是怕我聽不懂蒙語?我記得賽罕會說漢話的。

“怎麼是你們?”我把槍口和手電都放低,問:“到底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你們不說話?”

賽罕也看清楚了我,用手指了指他的嘴巴,只是這麼一個細微的動作,我發現其他三個人已經嚇得渾身一抖,這應該說明他們現在不能動,稍微有大的動作,就可能發生什麼危及生命的事情。

而且,我看著賽罕指他的嘴,在自己的冷靜分析之下,看樣子他們確實不能說話了,只是他們都沒有戴防毒面具,也不知道是怎麼透過重重危險的。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了,這個墓中的氣體不會讓人致命,至少這裡不會,至少其他的事情,只能等我弄清楚再說。

我小心翼翼地用手電四處照了照,發現在四個人的面前,還有十幾具和他們同樣打扮的屍體,這時候也意識到,幽綠的光芒不是夜明珠,也不知道從某一件物體上發出的,而是從無數的幽綠細針上發出的。

在那些屍體上全都是那種彷彿用熒光劑製作成的細針,多如牛毛一般,而賽罕四個人的身上也有,只是沒有那麼多,而且大多沒有射在他的皮膚上,只是他們的衣服上。

再往前走兩步,我才發現其實並不是賽罕四人沒有被射中,而是射中的不多,臉上和手上有那麼一兩根,即便是那麼細的一兩根,我已經看到四個人的臉色變得微微發綠,顯然是一種特殊的中毒跡象。

這時候,我也看到地面上也都是那種綠針,我開始懷疑他們之所以不能說話,可能就是中了毒針的緣故,而前面的屍體可能是中毒太深,已經支撐不住死了。

忽然,賽罕他們又開始擺手,如此近距離我便看到清楚,那不是他們在像我擺手,而是一種不由地抽搐,只不過看起來像是在擺手,當然往好處想也可能是他們不想讓我也陷入殺機之中,那麼我就會和他們一樣,那麼他們就沒有了獲救的希望。

我看著那些毒針,再看看賽罕四個和那些屍體,看樣子中一兩根是不會斃命的,而我的血液不畏懼毒,所以就從地上拔出一根,朝著自己的手指刺了一下。

賽罕四人雖然不能動,但我這樣等同於自殺的行為,他們看得眼睛都快凸出來了,說不定也和胖子經常嘲笑我的一樣,在說我白痴呢!

由於毒針太細,只有輕微的刺痛感,那和被蚊子叮了一口差不多,不過我瞬間就感覺自己的手指出現了麻木感,不過也僅僅是那麼一剎那,因為下一秒那種感覺又消失了。

由此可見,我的血液是不畏懼這些毒針的,所以我就拿下工兵鏟,將地面的毒針大概地清理掉,也就是清理出兩條通往左右兩邊的路,然後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我先是把他們皮膚上的少許幾根毒針拔掉,然後就一個接著一個託到了安全的後方,再給他們把衣服上的毒針拔掉,做完這些細緻的活,已經累得我是滿頭大汗了。

看著四人投來的感激目光,我也就對他們一笑,說:“沒事的,你們安全了。”接著,就給他們喝了我的血,每個人也就是幾滴,但是自己造成的傷口疼痛可比被毒針刺的時候疼的多。

過了也就是五六分鍾,賽罕四個人開始活動自己的手腳和牙關,我對於他們死去的人表示了遺憾,如果我能早點來,說不定也就不會死這麼多人了。

賽罕說:“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們四個人估計要活活餓死在這裡了。”

我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賽罕面露難過地看著那些屍體,說:“是我們不小心觸動了機關,當時鋪天蓋地地毒針朝我們射過來,我們都連忙貼牆躲避,可是連抱頭的時間都沒有,已經被毒針射到了,這些兄弟都是因為毒發先後而死的。”

接下來,賽罕就給我講了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那是因為他們在追擊一夥盜墓賊,跟著這夥盜墓賊順著盜洞就進入到了這裡,當時他們看著那些盜墓賊從這裡走過,他們也就偷偷地跟了上去,可沒想到他們沒有發現有機關,所以就中招了。

我問賽罕:“盜墓賊?什麼盜墓賊?難道你們家園衛士還管滿清的陵墓?”

賽罕搖頭說:“不是,是一夥曾經去我們蒙古盜墓的傢伙,我們的老首領就是死在他們的手上。”

我乾咳了一聲,說:“這些盜墓賊的能耐也夠大的。”

賽罕說:“非常的大,他們居然能夠找到我們大汗的陵墓,我們對他們又佩服又痛恨。不過,我們已經知道他們是卸嶺派的,這個盜墓門派曾經就想要染指大汗的墓,幾乎被我們殺光,沒想到又死灰復燃了。”

頓了頓,賽罕看向墓道的深處說:“他們就進裡邊了,我們要繼續追擊,直到他們死,或者我們死。”

我想不到除了我們還有一夥盜墓賊,而且還被這些家園衛士誤認為是卸嶺派,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看他們的決心是不殺掉卸嶺派的,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時候,身後有著好幾盞手電光照了過去,並且傳來胖子的聲音:“小哥,卸嶺大掌門,你他娘的跑個冒險啊?吆喝,這是和誰在一起呢?霍羽還是咱家姑奶奶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