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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一章 突來死訊

相信,只有是喜歡中國古典神話的人,那就沒有不知道不周山這座具有神秘色彩的山峰,在最早的《山海經,大荒西經》中,記載著:“北海之外,大荒之隅,有山而不合,名曰不周。”

而現實當中,並沒有這座山,說到不周山,那自然而然就會聯想到“共工怒觸不周山”這一著名的民間神話傳說,因為他和顓頊不合,發生了驚天動地的大戰,最後因共工失敗而憤怒撞上不周山而告終。

當然,還有神話把這一場事故,聯絡到了女媧補天的傳說,覺得這不周全就是頂起天地的柱子,其實根據神話和歷史來推敲,這完全就是錯誤的。

不說別的,就以不周山本身來說,它在神話傳說中是人界唯一能夠抵達天界的路徑,但因為不周山終年冰寒,長年飄雪,非凡夫俗子所能徒步達到,如此之路途其實一個神人可以撞塌的?

再有,共工其實並非是什麼神話大神,他是“水正”部落的一個首領,後來被神農氏擊敗,帶著部落改名為“共工氏”,後來和原本相處和睦的黃帝之孫顓頊,發生了一場大戰。

在《國語,楚語》當中記載:“少昊氏之衰也,九黎亂德,其後三苗復九黎之德的事件。”

歷史上,共工也稱帝江,就是江水之帝的含義。

面對共工的崛起,少昊指定的繼承人顓頊自然不服氣,於是乃命重黎對抗共工。

重黎即重部落和黎部落,重是少昊之子,也在江水流域,黎部落是顓頊妻子女祿的孃家部落,女祿的祿是黎字的通假。

女祿所在的部落也叫滕濆氏,是祝融離朱後代的一支。

滕濆氏也叫滕奔氏,奔是濆的通假。濆字就是噴泉的意思,滕濆即滕湧的噴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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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濆氏在今天的山東滕州,滕州就是因滕湧的噴泉而得名。

黎姓滕濆氏地理位置在今天滕州一帶,與他祖先祝融所在的邾婁很近,女祿與顓頊的後代也有一部分稱祝融的。

滕濆氏本和共工同族,但因兄弟分家不愉快所以也出來支援顓頊攻打共工,就這樣得到了江水流域重和黎部落的支援,顓頊實力大增,把共工逼走。

言歸正傳,至於不周山的具體位置有很多種說法,最常見的說法那就是帕米爾高原,可現在霍羽發過來的這張玉珠峰的圖片,為什麼會寫著不周山?難道說著不周山就是我們一直稱呼的玉珠峰嗎?

我想了想,根據神話當中,西王母和東王公是分別管理男女成仙之事,那麼和不周山是人界通往天界的唯一道路來看,這麼這座不周山就可能是在他們兩位的管轄範圍,只要管住了這條要道,那麼才能管住修行者登天之路。

胖子的分析很簡單,他說著玉珠峰就是不周山,我們這次要是去找西王母的陵墓,那就必須到達這座玉珠峰上才行,說不定他還能回去看看他的嫦娥妹妹。

我沒有心情和胖子扯皮,因為呂天術和霍羽肯定也有他們自己的分析,而說讓我看這些圖片,那說明重要的環節就在這些圖片裡邊,但是我只看到了神話傳說,也想到了和胖子一樣的結果,可總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胖子見我愁眉苦臉的,就說:“小哥呀,你能不能不要把這麼簡單的問題想得這麼複雜化,也許真相就是這麼簡單。再說了,你不相信胖爺的推測,那明天咱們去呂老頭那裡一趟,不就全明白了。”

我無奈點頭,說:“小爺也確實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明天再說了。”

胖子跳回他的地鋪說:“好好睡一覺,萬一夢裡有嫦娥妹妹,先給她打個招呼,別到時候胖爺到了,她完全沒有準備,那樣胖爺可會不高興的。”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這個笑話,聽起來一點兒都不好笑。”

胖子笑道:“愛笑的人運氣總不會差,像你這每天愁眉苦臉的樣子,怪不得琦夜就不和你丫的來電,換成是胖爺也覺得你無聊。”

“你他娘的少放屁!”我一下子把枕頭砸向了他,這傢伙還覺得我的傷口不夠疼,非要才沒有癒合的地方撒一把鹽。

胖子繼續笑著,埋住頭開始睡覺,而我就睡不著了,腦子裡邊一會兒像圖片上的事情,一會兒又想自己和琦夜的事情,再加上各種瑣碎的事情,那真的一個腦袋兩個大。

在天放亮的時候,我才迷迷糊糊睡著了,沒有睡大多一會兒,夥計們開始起床做生意,外面叮叮噹噹的,我又被吵醒了,整個人都有些頭重腳輕的感覺,但是也沒辦法,踢醒胖子迎接新的一天,畢竟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去做。

在門口一家包子鋪吃著早餐,我跟胖子商量了一下,準備吃晚飯就去找呂天術和霍羽,看看他們是個什麼意思,而胖子的積極性那是相當的高,畢竟有段時間沒倒鬥了,上次又是顆粒無收,他早就手癢癢了。

吃飯的時候,忽然我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我心說:這麼早誰會給我打電話呢?把手裡的包子塞進嘴裡,摸出來一看是張玲兒。

胖子問我:“誰啊小哥?”

我說:“是張玲兒,她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是不是也聽到什麼風聲了?難道又是一次四派聯合倒鬥?”

胖子想都沒想說:“這還真有可能,西王母那是什麼樣的人物,可是連咱家姑奶奶的古回國都是人家的附屬國家,而古回國咱們就去了那麼多人,這次人數又不會少。”

我接起看張玲兒的電話,說道:“玲姐,早啊,是不是有什麼下地的活啊?”

“小哥,一會兒來我們搬山派來幫幫忙,我師傅凌晨四點多過世了。”張玲兒帶著嘶啞的聲音說道。

我沒有感到絲毫的驚訝,畢竟張玲兒之前已經跟我說過了,而且張道光屬於四派掌門中年紀最大的人,差不多就跟我、紅魚、張玲兒當中掌門之後,藥王和我們之間的年齡一樣差的多,早就半截身子進土了。

掛了電話,胖子問我怎麼了,我把張道光故去的事情跟他說了,胖子也沒有太大的反應,這點倒是跟我如出一轍,畢竟我們跟張道光太陌生了,只是見過一次面,那還是我們剛剛出道的時候。

胖子說:“小哥,看樣子這去看望西王母她老人家的事情要往後拖拖了。”

我說:“這倒是沒什麼,主要讓你那嫦娥妹妹要多思念你幾天了。”

胖子哈哈大笑道:“小哥啊小哥,咱沒有嫦娥妹妹還有短娥妹妹,那都不叫事。”

吃完飯,我和胖子直接開車前往搬山派的八大處附近,因為我們早就知道搬山派隱居在這邊,這邊所有的鋪子都和搬山派有關,只不過這八大處卻是個佛教寺廟園林。

胖子開著車就問我:“小哥,你說一個道家的搬山派,怎麼就能住在佛家的聖地下呢?”

我說:“這個你等有機會問問張玲兒吧,不過我倒是覺得,有那麼一句話也許能說明這個問題。”

胖子轉頭問我:“什麼話?”

我說:“想要瞭解你的敵人,就必須接近你的敵人。”

胖子聽完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著說:“確實是這個道理。”笑完之後,他說:“這年頭也真是奇了怪了,為什麼信道教的越來越少了,信佛教的卻越來越多了,難道不知道這道教才是咱中國正兒八經的國粹嘛!”

我笑道:“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不管信什麼,勸人向善那都是好教,要不然現在有的人還信西方的教,你總不能說人家怎麼回事吧!”

胖子說:“這些胖爺肯定管不著了,反正胖爺就是跟著黨走,只相信咱們黨。”

我說:“你他娘的想當官還是怎麼的?這話要是要柳源他老子聽到,保準給你弄個什麼團長噹噹。”

胖子說:“那就不用了,咱只要不做傷害自己國家的事情,國家也不難為咱,那就行了。”

從潘家園到西山風景區非常的遠,所以我們開了兩個小時的車才到達,可是只知道搬山派在這邊,卻不知道具體在什麼位置,我只好又給張玲兒打了電話,說我們在八大處門口等著,讓她派個門人過了接一下我們。

在等的時候,我和胖子買了一些祭奠的用品,不管是看在兩派多年相處和睦的關係,還是我們和張玲兒做了這幾年的朋友,而且張道光算是這行當最老的前輩了,於情於理那都該去拜祭一下。

不出一刻鍾,一個頭戴孝條的年輕人走到了我們車旁,他確定了一下車牌號,而我們兩個也走了下去,簡單的寒暄幾句,他就帶著我們往搬山派而去。

其實像我們現在的門派,已經不像是以前那樣有什麼總堂和分堂,完全都是各自的鋪子,要不然就是居家那樣的,雖然風格改了,但是規矩依舊沒有變。

車停大門口,門前吊著白布,貼著輓聯,兩扇大門敞開著,裡邊也是一片白紙黑字,整座院子籠罩在悲痛當中,門口來弔唁的客人絡繹不絕,我們兩個也就跟著那個年輕人走了進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