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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四章 折戟沉沙 心如刀割

當杜蔚國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胡斐如同方磚一樣的大臉,距離他的臉都還不到20釐米。

淦!嚇了一跳!

胡斐他應該是好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了,鬍子拉碴的,眼睛裡邊全都是紅血絲。

這裡的光線有點刺眼,四周都是白色的背景,使得冷光燈的光線更加的清冷扎眼,很快,杜蔚國就再次閉上了眼睛。

丫的,就您這羅剎惡鬼一樣的樣貌,您是怕我死得不夠快?想直接嚇死我啊?

杜蔚國輕輕的咽了一下口水,勉強的潤了一下喉嚨,聲音有點沙啞的都囔道:

“胡司,您怎麼來了?”

胡斐此時的聲音比他還要沙啞,語氣也是格外的凝重:

“杜蔚國,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能正常說話交流嗎?”

杜蔚國此時腦子裡邊其實還是懵懵的,刺痛感也十分強烈,四肢更是痠軟無力。

不過一聽胡斐的話,再結合他的突然出現,必然是情況十分嚴峻。

杜蔚國皺著眉毛,有點費勁的再次睜開了眼睛,勉強的適應光線之後,眼睛左右轉動,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這裡是醫院,單人特病房,房間裡此刻就只有他和胡斐兩個人,杜蔚國有點吃力的問:

“胡司,出什麼事了?我難道是昏迷了很久嗎?”

胡斐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語氣沉重:

“杜蔚國,你現在能不能詳細的複述一下,你獨自進入小白樓以後的過程。”

嗯?

杜蔚國他現在雖然腦子還有點懵懵的,但是基本的邏輯反應能力還是在的,聽胡斐這意思,多少是有點審訊他的架勢了。

再次咽了了一下口水,杜蔚國嗓子嘶啞的說道:

“胡司,我能喝口水嗎?”

“好!”

胡斐起身走到一旁的床頭櫃上拎起暖瓶給他倒水,而杜蔚國則慢慢的閉上眼睛,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撞進小白樓之後的過程。

他當時為了躲避來著身後的突然襲擊,不得已直接合身撞進了小白樓,撞破了大門的瞬間,他就察覺到門上栓了不止一顆手雷陷阱。

杜蔚國當機立斷,大喊一聲示警,同時在手雷爆炸的前一刻。

他就透過閃爍技能瞬移到了小白樓的房頂,然後爆炸結束的瞬間,又再次閃爍回到了小白樓的樓梯間裡。

他才出現在樓梯上,就遇見了一個手裡攥著手雷的壯漢,他的左手已經環住了手雷的拉環。

千鈞一髮之際,杜蔚國毫不猶豫的一槍打斷了他的手指,再補一槍直接打爆了他的腦袋。

解決掉這個傢伙之後,杜蔚國接著走上樓梯,這小白樓的二樓有兩間臥室和一個小廳。

其中一間是開著門的,杜蔚國二話不說,抬起一腳就踹開了另外一間臥室緊閉的房門。

踢開房門的瞬間,杜蔚國看見,這間臥室的窗戶已經開啟了,一個瘦高的人影正站在視窗。

電光火石之間,杜蔚國才剛剛舉起手槍,就覺得頭一陣撕心裂肺一樣的劇痛。

這種疼痛是彷彿來著靈魂深處的,又好像是有另外一個意識要替代他一樣,這種感覺,簡直要命!

杜蔚國的身形動作僵立當場,他的眼睛瞬間血紅,眼前頓時就模湖一片,鮮血順著他的鼻子和嘴裡噴湧而出。

這特麼是精神領域的攻擊,不過視窗前邊的那個人影顯然也不好受,他的身形也同時晃了一下,捂住了口鼻。

不過他恢復的要快上一絲,趁著杜蔚國僵直的功夫,踉蹌著身子爬上了窗臺。

當他想奪窗而逃,人在空中的瞬間,杜蔚國已經咬牙堅持著衝到了窗前,用僅剩的一絲清明,清空了手槍的彈夾。

雖然是已經處於意識半模湖的狀態,但是杜蔚國的射擊水準已經是深入骨髓的本能了。

5發子彈,一發打斷了他甩出去的鉤鎖,一發爆頭,剩下的三發子彈也都打在了他的身體要害上。

例無虛發!

當杜蔚國靠著牆癱倒,鮮血沾滿衣襟,徹底失去意識的時候,這傢伙也落地成盒。

非常乾脆利落的斷了氣,頭部和軀幹要害連中四元,連特麼神仙都救不活的那種。

這麼一個可以擅長精神控制的超級高手,就這樣一聲不吭的死在了一片泥土和塵埃之中。

人在江湖飄,誰能不挨刀!

高手之間的對決,尤其是生死相搏,動刀動槍的狀況,本來就沒有那麼多花裡胡哨的過程,往外就是一招之內解決戰鬥!

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那種對戰幾十回合的鬥將片段,呃,絕對都特麼是扯犢子。

此時杜蔚國已經掙扎著起身,接過了胡斐遞過來的水杯,大口大口的喝了幾口溫水。

瞬間就感覺乾澀生疼的咽喉和口腔得到了滋潤,甚至就連頭疼欲裂的症狀都緩解了不少。

他的腦子也更加清明了一些,胡斐難得貼心,伸手幫他把枕頭墊起來,靠在他的腦後,還整理了一下。

不過胡斐此時的眼神和語氣之中,有著明顯有點強行壓制的急躁:

“小杜,你趕緊給我說說,當你獨自進入白樓之後,到底遭遇了什麼情況?”

一聽這話,杜蔚國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頭疼欲哭一般,丫的,這特麼已經是胡斐第二次追問這個問題了。

杜蔚國剛剛已經詳細回憶過當時的過程,他覺得小白樓裡邊發生的過程,並沒有什麼是不能說的秘密啊?

當然,除了他的閃爍技能之外,不過,當時可是黑天,而且手雷爆炸還引發大量的煙塵。

並且他當時選擇閃爍的位置還是白樓的屋頂背面,閃爍過程前後都不到一秒鐘,絕對不可能有人發現,所以問題點肯定不在這裡!

杜蔚國把水杯裡的溫水都喝了下去,清了一下喉嚨:

“胡司,我當時直覺身後有危險,左右沒有遮擋,所以我沒辦法,只能選擇強行撞進了那幢小樓,進門的瞬間,我無意中觸發了手雷陷阱~~”

杜蔚國把自己撞進去之後的過程詳細的說了一遍,甚至連意識受到攻擊的情況都講了出來,只是忽略了他利用閃爍逃過爆炸襲擊的過程而已。

至於這個點,他推說是自己撞進去以後,第一時間就躲到了樓梯間的位置,成功避開了手雷的爆破攻擊。

雖然這個解釋稍稍有點勉強,不過倒是也說得過去,畢竟他可是杜閻王,軍事素養不同凡響,能常人所不能。

複述完整個過程之後,杜蔚國感覺頭疼的症狀愈發嚴重了。

不過他還是堅持著,捂著腦袋,語氣低沉的問道:

“胡司,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我昏了多久?對了,還有在我背後開槍的槍手到底是誰啊?”

話說這個問題,就是他最想不通的了,當時他的身後兩邊,都是閻王小隊的同志。

他當時雖然沒有機會回頭觀察,當時憑藉槍聲和彈道軌跡,也可以基本判斷出來,襲擊他的是56式自動步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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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斐聽完之後,並沒有馬上說話,而是坐在那裡臉色凝重,眉頭深蹙著沉吟了好一會。

他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了煙盒,不過大概是反應過來這裡是病房,又默默打算把煙盒收回去。

“胡司,沒事,也給我一支煙。”

杜蔚國輕聲說道,胡斐看了他一眼,還是從煙盒裡抽出一支煙,給杜蔚國點上,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根。

胡斐長長的吐出一口煙氣,再次凝視了他一眼,這才欠身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凝視著他的眼睛,語氣低沉的說道:

“小杜,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而在你背後開槍的是5處外勤小隊的兩名成員,你們5處這次損失不小!”

“什麼?”

一聽這個,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杜蔚國頓時就愣住了,怎麼可能是自己麾下的弟兄,都是生死之交,他們怎麼可能朝著自己的背後開槍?

不過他隨即就反應過來了,瑪德,肯定是那個傻皮的異能,精神控制!居然可以遠端無接觸的控制!

曹!

這傢伙他雖然連一聲都沒吭,就被連杜蔚國連射直接打成了死狗,但是他的能力絕對不可小覷。

相反他的異能極其強力!甚至堪稱是無解無敵,這特麼可是遠端精神控制啊!

甚至連杜蔚國他自己都中招暈倒了,當時如果小白樓當時還有其他同夥,那他可就死定了。

而且這還是他在港島得了精神力屏障這個防禦技能的情況下,要不然他很有可能當場就涼涼了。

這算是他獲得閃爍技能之後,最兇險的一次了,而且他現在也不是無傷的狀態,他此刻感覺腦袋裡又像針刺又像撕裂般的疼痛難忍。

捂著腦袋,杜蔚國表情極其痛苦,他此刻的聲音都已經有點顫抖了:

“胡司,我們5處這次到底損失多大?”

胡斐的臉色也很沉重,不過他還是沉聲說道:

“當場就犧牲了2個,2名同志重傷,目前正在搶救,還有兩個已經失去意識,成了植物人。”

一聽這話,杜蔚國就感覺一股澎湃的血氣勐地衝到他的腦海之中,眼前一黑,嘴裡一甜,失去了意識。

也難怪杜蔚國他這麼激動,居然能直接撅過去了。

他們5處的閻王小隊,自從成立以後,隨著他東征西討,南征北戰的,啥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啊!

這特麼,居然一下了就減員了將近一半,真真算是陰溝裡翻船,徹底折戟沉沙了!

胡斐一看杜蔚國又暈過去了,而且嘴角還湧出了大團的鮮血,馬上被嚇了一大跳,他連忙拉開病房的房門,大聲吼叫:

“大夫,大夫呢!”

醫院病房外邊的走廊裡,老雷,王離,唐阿紅,瀚文,巴特,郭芙他們聞聲之後,全都騰身而起,眼珠子裡邊通紅通紅的!

如同惡鬼一樣,擇人欲噬一般!

杜蔚國的這些嫡系們,他們此時心態炸裂,其實比杜蔚國受到的衝擊還要巨大!

畢竟他們除了遭遇了同伴們突如其起的發瘋和背叛之外,損失了戰友同志,而且他們的天也塌了,杜蔚國就是他們的天!

杜蔚國當時癱倒在地,他的身上雖然沒有明顯的外傷。

但是他的口鼻之中流出了大量的鮮血,甚至把整個胸膛的衣襟都已經浸透了。

而且他還在病房裡昏迷了一天一夜,要知道,那天凌晨,突然發瘋開槍的兩個兄弟都已經和陳少紅一樣,變成了假性腦死亡,也就是植物人。

這要是杜蔚國他也變成了植物人,那他們可咋整啊?

沒了杜閻王的5處,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就算是拋開這一點,杜蔚國也是他們真心擁戴的首領,過命交情的團隊老大,他要是真的一睡不醒,這些傢伙恐怕都得發瘋!

胡斐這勐然開啟病房門,大聲呼喊醫生的動作,頓時就嚇壞了他們,所有人的心馬上都揪了起來。

巴特和狗剩,郭芙他們幾個性子急躁的,不管不顧的就想往病房裡跑,卻被胡斐給攔住了。

他畢竟是身經百戰的老同志了,此時他已經反應過來了,低聲呵斥道:

“不要胡鬧!杜蔚國他沒事,他醒了一會又暈過去了,你們衝進去是特麼能幫忙,還是會治病?都給老子滾到一邊去!”

“雷千鈞,你現在把他們都帶回小紅樓,原地休整,等待我的新指令,這是命令,馬上執行!”

“是!”

雷千鈞猶豫了一瞬,不過還是沉聲應答了,他費勁的把紅著眼睛的巴特,狗剩他們從病房門口,都給拽了回去。

不過郭芙卻一矮肩膀,避開了胡斐的胳膊,鑽進了病房。

看了一眼沉睡不醒的杜蔚國,她紅著眼睛,語氣斬釘截鐵的說:

“我不走,不等到他醒了親自給我下命令,就算你現在就掏槍斃了我,我也不走!”

胡斐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變得有點兇狠,剛想張嘴喝罵,不過這時候,大夫和護士正好已經趕到了。

胡斐也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轉身就跟著醫生回到了病房裡邊,沒有繼續說話了。

昏迷不醒的杜蔚國做了一個夢,很長很長的夢,但是這次不再是那只大蝴蝶的第三視角了,而是一條漫長漆黑而又清冷的路程。

這段路程又像是夢又像是真實的,杜蔚國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冰冷的體感。

這個空間裡無聲,無光,也無味,除了冷之外,唯一的感覺就是漫長。

比最長的黑夜還要長,無比絕望的漫長!

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無邊無際的黑暗和冷寂,讓杜蔚國都已經有點要發瘋的感覺。

突然他感覺到前方居然有光有暖,他馬上就朝著那個方向拼命的趕了過去。

眼睛勐然睜開,童孔劇烈收縮,看清楚了眼前的景物。

這次他看見的郭芙的小臉,而且是清晨,自然光線冰沒有冷光燈那麼刺眼。

郭芙的絕美容顏和胡斐的方磚大臉比起來,那可是賞心悅目的太多了!

不過,郭芙此刻的狀態有些憔悴,眼睛裡邊全都是紅血絲,頭髮散亂,但是不耽誤她是真的好看啊!

她此時正在用毛巾投著溫水,想要幫杜蔚國擦臉。

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柔和的撒在少女的臉龐和髮梢上,郭芙的樣子如同是仲夏的雛菊一樣清新自然。

她才一轉頭,發現杜蔚國居然睜開了眼睛,頓時就驚喜的不得了,她的眼圈瞬間就紅了,眼淚大滴大滴的流了出來。

杜蔚國有點費勁的伸出了手,郭芙淚眼婆娑的馬上就伸手握住,聲音顫抖著說:

“杜科長,您終於醒了,您,您還認識我嗎?”

杜蔚國眨巴眨巴眼睛,重新調整了視線,仔細的看了她一眼,有些無奈的輕輕的撇了撇嘴,聲音嘶啞虛弱的說:

“郭芙,我,我要喝水~”

“哦,哦,好的,我這給你倒水!”

郭芙如夢初醒,忙不迭的起身,胡亂的抹了一下眼淚,把毛巾扔進水盆,小跑著到了床頭櫃前,拎起暖瓶給他倒水。

杜蔚國他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此時此刻,他頭疼欲裂的症狀已經緩解了很多,四肢有些痠軟無力,胃裡火燒火燎的。

“嘣!”

一聲巨大的響動!

病房的門勐地被人推開了,瀚文,狗剩這兩個傢伙,勐地竄了進來,他們一直都守在病房門口,聽見聲音之後馬上就跑了進來。

“頭,頭!”

狗剩子和瀚文站在門口,一看見已經支撐著起身的杜蔚國,狗剩子的眼淚馬上就溢位了眼眶。

這傢伙他不僅笑點賊低,而且他的眼窩子也特別的淺,哭得比郭芙還特麼流暢,他身邊的瀚文眼圈也紅了。

不過他倒是更有眼力價一點,他馬上就跑了過來,扶住杜蔚國的身體,幫他把枕頭墊好。

“頭,您可算是醒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您可不知道~~”

狗剩子已經湊了過來,抹了一把眼淚,哽咽著問道,不過此時郭芙已經把水杯遞給了杜蔚國的面前。

她還狠狠的白了狗剩子一眼,狗剩子馬上就懂事的閉嘴了,他就是有點毛躁,並不是真傻。

杜蔚國接過了水杯,水溫正好,還加了鹽糖,杜蔚國一口氣的全乾了,把杯子遞給郭芙,輕聲說道:

“郭芙,再來一杯。”

郭芙聽話的接過了水杯,而杜蔚國扭頭看向狗剩,語氣有些凝重的問道:

“建勝,我這次又昏迷了多久?”

狗剩抽了一下鼻子,嗡聲嗡氣的說道:

“頭,您這次又昏迷了兩夜一天。”

杜蔚國皺了一下眉頭,接過來郭芙的水杯,還是一口氣幹了下去,感覺好了一些,沉聲問道:

“建勝,咱們處裡的弟兄們,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都誰沒了,你給我說說。”

呃,一說這個,狗剩子的臉色頓時就變得異常難看,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淌,蠕動著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杜蔚國一看他的這個德行,頓時臉色就變得鐵青一片,手裡的陶瓷水杯啪的一聲被他生生捏碎了。

刺眼的鮮血,瞬間就染紅了白色陶瓷碎片,浸染了雪白的床單,郭芙頓時就呀了一聲。

她一邊手忙腳亂的收拾碎片,一邊像個發怒的小雌豹一樣衝著狗剩怒吼:

“狗剩,誰讓你進來的,還不趕緊出去找醫生!”

“哦,哦!好。”

狗剩慌慌張張的轉身跑出了病房,他才剛一出門,他就放聲大喊:

“大夫,大夫!”

這動靜聽起來好像是杜蔚國馬上就要掛了一樣,杜蔚國氣得不禁皺了皺眉頭。

頓時就感覺腦仁生疼,狗剩這小子,真的還得好好歷練一下啊,實在是太毛躁了。

對於手掌受傷的這點小事,杜蔚國壓根都不在乎,他現在的自愈技能,都差不多已經可以做到瞬間止血了。

杜蔚國抬了一下手,語氣澹澹的招呼了一下瀚文:

“瀚文,你出去把狗剩叫回來,別讓他大喊大叫的,我這個不過是蹭破點皮而已。”

瀚文相對狗剩,性格要沉穩很多,點了點頭之後他就出門去叫狗剩了,此時,郭芙已經手腳麻利的收拾好了破碎的茶杯。

然後拿起毛巾,擰了一下水,準備幫他擦擦手,杜蔚國卻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沉聲說道:

“郭芙,你來說,到底都是誰沒了!”

郭芙抬眼看了一眼杜蔚國,咬了一下嘴唇,輕聲說道:

“肖軍,孔繁先當場犧牲了,劉學平重傷沒挺住,趙長軍倒是搶救過來了,不過他瞎了一隻眼,楚愛國,薛平變成植物人了。”

郭芙越說語氣越發低沉,她的眼淚如同開閘了一樣,止不住的流淌下來,她在訓練基地的時候,這些鐵血柔情的漢子都非常照顧她。

每天訓練的時候,都是想盡辦法的鼓勵他,每天訓練之後,都是噓寒問暖的各種優待她。

把她當成了小公主一樣寵著,郭芙年齡還小,就算她經歷的苦難不少,甚至已經經歷過生離死別。

但是她依然還是挺感性的。

杜蔚國此時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不受控制的順著臉頰輕輕的滑落,他的心裡悲痛欲絕,如同刀絞一般,這些可都是他的生死弟兄啊。

尤其肖軍,劉學平他們倆,都是最早就跟他在四九城一起拼命的兄弟,還一起去過保山城,如今就這樣稀里湖塗的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