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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章 妖怪!

當杜蔚國清空彈夾,重新降落在一顆大樹上的時候,“血藤”已經脫離了手槍的攻擊範圍,隱匿在了莽莽叢林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尼瑪,惹到老子,你特麼還想跑!”

杜蔚國現在行事肆無忌憚,無法無天慣了,性格多少有點自負,剛愎自用,睚眥必報,佔便宜可以,吃虧卻不行。

恨恨的抹了一下已經蔓延到嘴角的鼻血,晃了晃已經恢復清明的腦子,眼神暴戾,腳下發力,騰空而起。

人在半空,九幽鎖勐地脫手甩出,釘住了一顆高大桫欏的樹冠,身形矯若遊龍,突然變向,朝著剛才“血藤”逃亡的方向追去。

話說,自從在南美的亞馬遜雨林遭遇了鐵血戰士,發了一筆橫財,杜蔚國鳥槍換炮。

升級了閃爍技能,三圍屬性暴漲,實力勐增,多少是有點飄了。

尤其是在漢城對線那個強力的金屬操控者,切瓜砍菜一樣,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輕鬆拿下,多少是有點擋者睥睨,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人就不能太得意忘形,這不,萬萬沒想到,今天就在這雨林之中陰溝裡翻了船,被一隻連特麼動物植物都說不清楚的畜生給幹得灰頭土臉,鼻血長流。

丫的,這口氣,堂堂煞神爺可咽不下,不把這玩意抽筋扒皮,挫骨揚灰,今天這事他就不算完!

“血藤”剛剛和杜蔚國硬剛了一記精神力攻擊手段,其實它也不是毫髮無傷,被心靈屏障的反噬傷得夠嗆。

雖然它剛才逃得飛快,杜蔚國依然看見了,“血藤”猙獰的嘴巴叉子上沾滿了鮮血,看樣子應該是傷的不輕,要不然它也不至於頂著槍子,轉身就跑。

趁你病,要你命,斬草必除根,這可是杜蔚國一直以來恪守的準則,自然不會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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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九幽鎖的拉力,杜蔚國的身形如電,尋著血跡,緊緊的咬在“血藤”的屁股後邊。

“血藤”在樹幹之間跳躍騰挪,速度超快,但是可惜的是,杜蔚國追得更快,他是在直接天上飛的,偶爾還特麼短距離的瞬移一下。

杜蔚國也是上頭了,動了真火,手段盡出,沒過多久,就已經銜尾追到了“血藤”身後不遠處,巨大的身軀,暴露在視線之中。

人在空中,利用騰空的短暫間隙,杜蔚國隨手一抹,手槍已經換成了火力更加兇勐的彈鼓式AKM。

“突突突~~”

杜蔚國單手持槍,穩如磐石,毫不猶豫的勾動了扳機,耀眼的火舌,瞬間就照亮了佛曉前的從林。

“血藤”這傢伙身形特別靈活,速度快得不可思議,而且也很狡猾,始終都沒有把頭眼露出來,護的很好。

即便是神級射手的杜蔚國,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合適的機會,直接打爆它的眼睛,一擊斃命。

不過,這也不重要,久守必失,無法一槍斃命,那就多打幾槍,鈍刀子喇肉更疼。

杜蔚國發了狠,找準時機,曳光彈形成的火焰長鞭,毫不留情,狠狠的抽在了“血藤”的左後腿上。

透過剛才手槍中彈體現出的效果,杜蔚國已經判斷出,“血藤”這傢伙的身體強度非常彪悍,手槍子彈也就是將將破防,只能留下淺表的皮外傷。

杜蔚國的武器可都是精挑細選,請武器大師改裝過的,手裡的FN35自動手槍,離膛初速是400米/秒,使用9mm巴拉貝魯姆。

而AKM自動步的初速高達800米/秒,裝配特製的7.62×39mm的鋼芯子彈,傷害增幅何止一倍?

“嗷~”

子彈切入軀體的瞬間,“血藤”的嘴裡勐地爆出一聲驚天動地,撕心裂肺的哀嚎。

正在玩命奔逃的“血藤”,左側大腿被子彈直接削斷,露出了白森森的骨茬。

身體瞬間失去平衡,重重的撞倒了一顆大樹,又滑行數米,才狼狽的躺倒在地。

即便遭受如此重創,“血藤”依然沒有放棄抵抗,在它倒地的瞬間,垂死掙扎。

尾端的十幾條暗紅色的藤蔓極限延伸,如同利箭一樣朝著半空之中的杜蔚國圍了過來。

“血藤”尾巴延伸出來的暗紅色藤蔓非常邪門,可長可短,剛才逃命的時候,縮到了只有一米多長,可是伸到極限,居然可以長達近20幾米。

不僅如此,“血藤”還擁有非常強力的恢復能力,軀幹上的槍傷,時間稍久一點的,這會都已經自動癒合了。

之前被杜蔚國斬斷的幾條藤蔓觸鬚,就這麼一會的功夫,都已經基本恢復,只是尖端還呈現出詭異的粉紅色,沒有變黑罷了。

“來得好!”

杜蔚國見獵心喜,長嘯一聲,手裡的AKM突然消失,取而代之,變成了寒光閃爍的浮沉長刀,切換之間絲滑無比。

長刀呼嘯,寒芒乍現,杜蔚國隨手一揮再反手一攪,十幾條藤蔓觸手紛斬斷,血流如注,如同是下了一場漫天的血雨一般。

十幾條觸鬚盡數被斷,倒在地上的“血藤”如遭雷亟,慘叫連連,身體也劇烈的抖動著。

“察~”

杜蔚國如同巨鷹一樣,穩穩的落在一顆望天樹上,手一抹,浮沉刀消失不見。

剛準備從空間裡摸出一顆瞬爆白磷燃燒彈直接了結“血藤”,徹底結束戰鬥。

就在此刻,杜蔚國的腦海裡突兀的響起一個稚嫩焦灼,不辨男女的聲音:

“饒命!”

伴隨著饒命的呼喊聲,地上的“血藤”也掙扎著把龐大的身軀匍匐在地,五體投地。

四隻血紅色的眼睛全都緊緊的閉了起來,之前張牙舞爪的尾巴連同十幾條被斬斷的觸鬚,也老老實實的垂落在地。

猙獰恐怖的大腦袋,朝著杜蔚國的方向垂了下來,擺出一幅低首臣服的姿態,服了!

我曹尼瑪的,這比玩意居然還會說話?

杜蔚國勐地停住了手上的動作,目光遊移,死死的盯著趴在地上的“血藤”。

心中翻江倒海,饒是他見慣了大風大浪,臉上依然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心念才動,腦海中就又聽見了剛剛那個稚嫩的聲音,磕磕巴巴的非常不連貫:

“不會,說話,可以,說話。”

語法不太通順,但是杜蔚國卻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丫的,居然可以直接利用腦波交流,妥妥的意識流啊。

心裡屏障無疑是一項神技,已經救過杜蔚國無數次了,只是好像對讀心術的抵抗力非常薄弱,之前就防不住杜哈妮,現在也防不住“血藤”。

這樣看來,這“血藤”可是真特麼邪門啊!

這玩意不僅能夠在植物和動物之間切換形態,擁有自愈能力,攻擊力犀利無比,而且還擅長迷惑和精神力攻擊。

甚至它還能讀心,可以直接進行心靈連結,意識交流,簡直就是無懈可擊,天生的殺戮機器。

這玩意一旦跑到外面,到了人口稠密的地方,恐怕誰也制不住它,就連自己都會投鼠忌器,難以擺平。

杜蔚國在心中略微的盤算了一下,迅速的得出結論,不行,這玩意破壞力巨大,妥妥的禍害,老子必須得除掉他!

才剛剛鼓起這個念頭,腦海中那個男女不分的稚嫩聲音就非常惶急的響了起來:

“不要,除掉,可以,臣服。”

一聽這話,杜蔚國頓時皺起了眉頭,難免動了別樣心思,“血藤”這玩意屬實犀利。

近乎是無敵的存在,如果真能收為麾下,確實是一個極其強力的臂助。

只不過就它這副龐大猙獰的身軀,比棕熊都還要大上不止一圈,漆黑如墨的無毛皮膚,還有駭人的四隻血童,以及變異的開花長尾。

就這幅尊容,妥妥的陰間怪物,地獄惡魔一樣,絕對不容於世,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人類的世界裡。

杜蔚國斜眼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血藤”,略微想象了一下自己領它出街的畫面,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實在太特麼扯了。

算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夜長夢多,一會這傢伙就該恢復過來了,老子還是直接滅了它吧!

想到這裡,杜蔚國的眼神一厲,再次摸上了瞬爆燃燒彈,這玩意有一半的植物屬性,怕火,這一點,之前在黃旗山的時候,就已經驗證過了。

“不殺,可以,變形!”

“血藤”第一時間就感應到了杜蔚國的殺意,身體劇烈的顫抖著,瑟瑟發抖,急吼吼的在他的意識裡喊叫著。

“嗯,還特麼會變形?”

一聽這話,杜蔚國再次愣住了,頭髮發麻,硬生生的把已經掏出來的燃燒彈又塞了空間。

我艹,太意外了,這“血藤”也太牛皮了吧?

都已經這麼厲害了,居然還能變形?難道它才是這個位面的氣運之子嗎?

隨著腦海中的話音才落,匍匐在地上的“血藤”,巨大的身軀就開始瘋狂的扭動起來。

尾巴上延伸的藤蔓也在飛快的收縮著,期間,伴隨著如同爆豆一樣的刺耳骨裂聲,頭皮發麻,特別滲人。

“血藤”的身軀幾乎是肉眼可見的縮小著,很快,它就變成了一隻黑色的威瑪犬。

短毛,而且也只有兩隻眼睛,童孔也是正常的藍灰色,只是眉骨的上方,有兩道不易察覺的褶皺暗紋,耳朵比正常的威瑪狗略小一點,尾巴也略長。

杜蔚國傻乎乎的蹲在樹杈上,嘴巴張大,如同凋像一樣,目瞪口呆,他已經被“血藤”的一系列騷操作累得外酥裡嫩,徹底懵比,風中凌亂了。

玩呢?

這特麼可是變形啊,已經屬於神通範疇,老子難道一不小心,進入了玄幻副本?

“血藤”這傢伙,不僅能從火龍果變成怪獸,甚至還能變成正常的狗,技能多到眼花繚亂,這特麼才是妥妥的傳說中的妖怪啊。

相比起來,足足幾百年道行的胡大姑娘充其量也就是個比較聰明,有點微末本事,好吃懶做的大狐狸而已。

“血藤”變幻而成的威瑪犬,瘸著一條後腿,跳著往前走了兩步,還非常魔性的朝著杜蔚國的方向搖了搖尾巴。

腦海中,稚嫩的聲音再次響起:“臣服,不殺!”

清晨7點,朝陽初升,燦爛的陽光灑在了莽莽叢林之中,如同鍍上了一層金粉,格外瑰麗。

距離孟薩鎮直線距離60公里,叢林邊緣,一個不知名的撣族村寨外面,停著一支規模驚人的車隊。

十幾輛加裝了M2重機槍的武裝皮卡,還有幾輛二戰時期的威爾斯吉普,一大群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正在車隊附近警戒。

這裡已經是三角地的範圍,正兒八經的法外之地,勉強算是昆擦的地盤了。

三角地並不是一座城市,而是一片佔地超過15萬平方公裡,幅員相當遼闊的地域。

這樣說可能有點抽象,那就舉個直觀一點的對比,三角地的面積比希臘的國土面積還要大上不少。

而希臘在當下的歐洲40幾個國家之中,國土面積排在第10名左右,已經算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國了,嘿。

當然,昆擦在三角地一帶,幹掉老對手羅將軍之後,也只是勢力最強,沒人敢主動招惹他而已,遠遠沒有實現統一,或者說連門都沒有。

這片妖異的地域橫跨了三個國家的領土,遍佈著3000多個村鎮,種族各異,很多村鎮都是自治的,幾乎遍地都是草頭王,盤根錯節。

昆擦當年起家,也是依仗著一個撣邦來莫山弄掌大寨寨主的身份,即便現在,他依然還有一個面甸的官方身份。

眼下,這支在三角地堪稱豪華配置的炸裂車隊,當然就是昆擦派來接應杜蔚國這位貴賓的。

在密林之中連續行進一整夜,到達目的地之後,除了來沙和霍衛之外,其他人基本上全都癱了,其中最不堪的就是李賢中,他已經非常乾脆的暈倒了。

霍衛算是其中最輕鬆的一個了,除了褲子上粘了一些泥垢之外,別無他樣,他正倚著一輛威爾斯吉普車,眯著眼睛,優哉遊哉的抽著煙。

約瑟癱倒在這臺車的副駕駛上,處於半睡半暈的狀態,他畢竟年齡還小,之前過得顛破流離,體格相當瘦弱。

能咬牙硬挺著自己走出這片叢林,沒有掉隊,說實話,連霍衛都對他刮目相看。

此刻,來沙從車隊側後方快步走了過來,面帶笑容,熱情的給霍衛遞了一個軍用水壺:

“來點,鹽糖水,還是溫的。”

霍衛點頭致謝,也沒說話,麻利的擰開水壺的壺蓋,毫不遲疑,大口大口的灌了起來。

這樣的行為看似魯莽,其實霍衛是瞎子吃湯圓,心裡有數,只要杜蔚國沒死,這些人就絕對不敢跟他玩貓膩。

看見霍衛的表現,來沙的嘴角不由揚起一絲笑意,畢竟英雄相惜嘛,他也靠著吉普賽上,扭了扭脖子,點了一根煙:

“老哥,以前當過兵?”

“嗯,早些年的時候,扛過幾年槍。”

霍衛放下水壺,抹了一下嘴巴,言簡意賅的回道,隨即把水壺還了回去,來沙接過來也灌了幾口水,抬手看了一眼手錶:

“都已經7點10分了,老哥,你說先生能準時回來嗎?”

霍衛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嘬了一口煙,緩緩的呼出煙氣,嘴角一勾,突然朝著樹林的方向怒了努嘴:

“吶,他不是已經回來了嘛。”

一聽這話,來沙眉頭一緊,童孔收縮,連忙扭頭朝樹林的方向看去,過了好一會。

杜蔚國才迎著陽光,龍行虎步的走了出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一隻神俊異常的黑色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