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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徒利家族

霍斯特·徒利,河間地徒利家族的族長,三叉戟河總督,奔流城公爵,今年也不過64歲,卻因為長期的疾病,導致身體非常虛弱,看起來異常地蒼老。

他年輕時四處遊歷交友廣闊,中年時參加過九銅板王之戰,之後更是勞勃發起推翻坦格利安戰爭的堅定支持者,在七國老一輩貴族中頗有名望。

前段時間黑魚布林登·徒利秘密押送著來莎·徒利回到了奔流城。雖然小女兒犯下了如此滔天罪行,老霍斯特還是很高興一家人能短暫地齊聚在一起,好好地吃上幾頓好飯。

奔流城的小宴會廳裡,徒利家族的人算是齊了。

黑魚布林登在一旁不發話,該做的事情他都已經做了,現在哥哥在,他的子女是生是死不需要自己發表意見。

原本他和哥哥因為婚約問題鬧過矛盾,在看到蒼老的面孔和句僂的身體,感覺到哥哥時日無多,便放下了心中的恨意,這段時間一直守護在哥哥身邊陪他聊天,聊起兩人年輕時候的過往,爭吵、打鬧、四處遊歷的經歷。

艾德慕和凱特琳兩人最瞭解事情的前因後果,在和老公爵談話時,凱特琳的態度開始堅決起來:“妹妹來莎·徒利是受了小指頭的欺騙和矇蔽,小指頭才是罪魁禍首,她罪不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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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慕聽到後嗤笑一聲:“在君臨城的時候你怎麼不當著谷地貴族的面說?證據確鑿,我的意見是,為了安撫谷地貴族和維護家族名譽,主張秉公執法,將妹妹和她的私生子斬首。”

來莎·徒利正在給她兒子餵飯,根本不管她身邊的家人說些什麼,眼神中充滿了對家人的厭惡。

霍斯特·徒利抬起不住顫抖的手指向來莎:“小指頭人在哪裡?”

來莎·徒利突然送開兒子站起身,抓起面前的餐盤砸向哥哥艾德慕:“你想讓我死是吧!那你就先去死!”

艾德慕頭部躲開了餐盤,湯汁菜葉濺了一身,弄得非常狼狽。

來莎·徒利還在發飆,她指著父親:“你,就是你這個死老頭!當年要不是你強行拆散我和小指頭,強行讓我打胎,讓二十歲的我嫁給艾林那個牙齒都掉了一半的死鬼,我能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我永遠都恨你!呸!”

她心裡沒有絲毫愧疚,一口老痰吐到了老公爵面前。

霍斯特·徒利很傷心,小指頭是自己當年在九銅板王之戰時,一位交好的騎士的兒子,騎士戰死後變把小指頭收為了養子。女兒來莎和他相戀並懷上了孩子,當時一心想讓她嫁個高階貴族,小指頭雖然是養子,可沒什麼身份地位,強行讓女兒喝下月茶並嫁給了艾林公爵。

鷹巢城和奔流城路途也不算遠,女兒嫁過去十幾年,一次也沒有回來探望過,霍斯特年級越大,越覺得對不起小女兒。

“你別說了。”霍斯特·徒利哽咽地說道,淚水沿著他臉上皺紋的溝壑緩緩留下。

“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我死了做鬼也要纏著你!還有你,想要我死的哥哥,我死前會詛咒你永遠也生不出兒子!”來莎·徒利還在咆孝。

艾德慕也被激出了火氣:“來莎!你還不知悔改!你已經瘋了!無可救藥地瘋了!”

“都別吵!”

老霍斯特拍著桌子,用盡全身的力氣吼道。

看著三個子女都停了下來,吩咐弟弟:“布林登,把來莎·徒利關進臥室裡,讓士兵守好門,只能送飯的侍女進出。”

說完後,在侍女的攙扶下緩緩走出了宴會廳,當晚守夜的侍女聽到老公爵在臥室裡哭到了很晚。第二天他便帶上幾個親衛,踏上了前往君臨城的馬車,一個人在紅堡前長跪不起,想用自己這條老命換小女兒的命。

霍斯特·徒利脫下罩袍和徒利家徽,想以一個老父親的身份來給女兒求情,可你霍斯特·徒利人就在這裡,又怎麼能和河間地扯開關係?年輕人不認識他,上了年紀的貴族現在都知道了這個訊息,整個君臨城私下都在關注這件事,這讓勞勃犯了難,第一次覺得不喝酒頭都會痛。

本來今天是個喜慶的大好日子,小公主喬斯琳·拜拉席恩正式和貴族們會面,藍禮的小龍也是第一次被帶出家裡,現在勞勃和藍禮的好心情全被霍斯特·徒利給攪和了。

感受到藍禮的心情變化,鑽到他衣服裡亂竄的小龍也從領口爬出,一直爬到藍禮的頭頂上用小腦袋看著勞勃。

“這就是你那條龍?”勞勃伸手去戳它的頭,維特那條大的他不敢,這條小的他可不怕。

龍類的嗅覺不止靈敏,它們身體一般由魔法構成,特殊的構造甚至能聞出對方的血脈。勞勃雖然不能和龍類建立魔力連線,可也和藍禮血脈相近,只要勞勃是不想發起攻擊或者想爬到龍背上,巨龍一般也不會主動傷害他。

小龍牙齒還只是非常細小的幾個白色凸起,像貓的牙齒一樣,用力咬的話也能咬破人的皮膚。但小龍已經發現勞勃沒有敵意,藍禮也在旁邊,它便奮力地咬著勞勃的手指,開始和勞勃的手指搏鬥。

勞勃的手指稍微有些痛但沒有被咬破皮,見到才孵化沒多久的小龍都如此渴望戰鬥,勞勃也來勁了,站起身抬起手,小龍還沒鬆口,咬著勞勃的食指吊在半空,兩個翅膀不停地扇動。

勞勃看著小龍:“非常勇勐!給它取名字了嗎?”

藍禮:“佩特瓦哈,意思是來自春天玫瑰的憐憫,用龍語發音就是Peyt~Vah~Aaz~。”

在另一邊等候的藍禮幾個親衛,他們也出身貴族,今天本是在紅堡大廳和小公主見面,因為藍禮說要保護小龍的原因,勞勃批准他們進到了這裡。他們聽到小龍的名字後,不約而同地看向洛拉斯·提利爾,封號百花騎士,家徽的象徵就是玫瑰,洛拉斯朝幾人揮手笑笑,轉頭深情地看向藍禮。

藍禮看到洛拉斯看過來,也朝他笑笑,回頭對勞勃說道:“小玫瑰懷孕了,我才取了這個名字。”

勞勃:“那真要恭喜你了!看來你對你的妻子很恩愛,高庭的小玫瑰,你想保護她一輩子,這個名字不錯。”

站在勞勃身邊的巴利斯坦聽到小玫瑰懷孕了,看向在旁邊王后撫摸著小玫瑰的肚子,兩人興高采烈地談話,也倍感欣慰,雖然自己發誓放棄了家族,但風暴地有了繼承人,這是每一個貴族都願意看到的事情。

大門口被敲響,一個士兵站在門口:“國王陛下,御前會議所有大臣已經到達會議廳。”

“走吧藍禮,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又要去開會。”勞勃往大門外走去,他手上的小龍也鬆開嘴落到地上,朝藍禮爬過來。

藍禮從地上抱起小龍緊跟上勞勃:“說的你好像很勤政一樣,哪次不是首相代你開會。”

原本準備參加今天的宴會大臣被緊急傳召到御前會議室,他們路過紅堡大門時就明白了今天會議的內容。

史坦尼斯:“國王陛下,這事應該由谷地丹尼斯·艾林做主,如果他們不同意,國王因為有人求情就赦免了來莎·徒利,怕是谷地的貴族們都會產生怨恨。”

法務大臣藍禮:“丹尼斯·艾林和谷地其他貴族是受害者,但判決命令是國王下的,如果丹尼斯同意赦免,也應該由國王來赦免!”

派席爾大學士:“早上國王已經讓我向鷹巢城放飛了信鴉,可晚上信鴉也會到樹林裡睡覺休息,這一來一回,最快也要四天,早上我看霍斯特公爵的身體,怕是撐不了那麼久。”

財政大臣梅斯·提利爾:“那我們能不能把他先架到紅堡裡來?他不能就這樣跪在門口。”

巴利斯坦很無奈:“我們試過了,老公爵說他哪裡也不去,即使我們把他強行綁走,他也會不吃不喝絕食抗議。而且他那副身子骨,怕是我們一碰他隨時就會死。”

國王之手馬圖斯·羅宛:“看來霍斯特公爵他自己的意願,就是想以命換命。”

勞勃一臉疲憊又憤怒:“老霍斯特他怎麼犯這種湖塗!他現在把我架在火上烤!”

現在左右為難,最關鍵的是谷地那邊態度來不及獲得,老霍斯特又隨時會死在那裡,要儘快做決斷。

不赦免,霍斯特公爵就跪死在紅堡面前,自己維護了王國的律法,可之後收到谷地那邊的訊息,谷地同意不追究,那自己就做了壞人,會寒了一些老貴族的心。

赦免,王國的律法就無法保障,谷地如果繼續要追究,自己還得罪了所有谷地貴族。

人情、法律、谷地的態度。

勞勃一拍桌子:“踏馬的!瓦里斯,你那裡有沒有什麼相關的訊息?有沒有人在背後指使霍斯特公爵?”

瓦里斯:“根據我的訊息,老公爵最近見的人只有他的弟弟、艾德慕、凱特琳、來莎,都是徒利家的人,沒有見過外人。”

史坦尼斯:“那大家投票吧!”

梅斯·提利爾:“等一下,我們不一定要赦免她,只免除她的死罪即可。”

派席爾大學士:“可以把她發配到修道院做修女。”

藍禮:“不行!修女雖然放棄了家業和姓名,可修女是能當上七神主教,甚至大主教的。你們可別忘了來莎·徒利是受過優秀教育的,她以後要是上位了,你們誰願意以後讓她來主持你們子女的婚禮?”

梅斯·提利爾:“如果要赦免她的死罪,那就割掉她的舌頭,讓她當靜默姐妹,每天去處理屍體。不知我的建議如何?”

藍禮:“反正我不同意赦免,她本就該死,還有她那個孽種!”

這時御林鐵衛林恩·科布瑞打開門進來對眾人說道:“國王陛下,各位大臣,紅堡門口的霍斯特公爵,死了。”

一命換一命,既然等不了,勞勃自己可不願背鍋,“投票吧,哪些人同意赦免來莎·徒利。”

財政大臣梅斯·提利爾、派席爾大學士、御林鐵衛隊長巴利斯坦、海政大臣史坦尼斯、情報總管瓦里斯五人贊成。

法務大臣藍禮自己,也代表首席大法師維特反對。國王之手羅宛也反對。

勞勃拉聳著臉,猶豫了好長時間,會議室靜悄悄地沒人想說話。

終於等到勞勃開口:“巴利斯坦,派人收殮霍斯特公爵的遺體,送回奔流城。赦免來莎·徒利的死罪,但要割掉她的舌頭,在奔流城永遠當靜默姐妹。私生子勞勃·艾林維持原判,斬首!派一名御林鐵衛去監督執行。”

事情就這樣暫時結束,辦得好或者辦的壞沒人能說得清楚。有人在感嘆霍斯特公爵愛女情深,有些人嘲諷王國的律法被踐踏。

直到第三天,來自谷地的信鴉返回,不是一封,而是陸續有谷地貴族的信件發到紅堡。

丹尼斯·艾林不想挑起同河灣地的仇恨,同意赦免死罪改為其他罪行。其他谷地貴族有同意的,也有不同意,非要讓來莎·徒利和她兒子一起死,丹尼斯·艾林對谷地的掌控力度不足,還沒有足夠的威望能統一谷地各個貴族意見。

御林鐵衛林恩·科布瑞帶著國王勞勃的最新判決文書,以及老公爵的遺體到了奔流城。

按照國王的口諭,准許來莎·徒利參加完父親的葬禮後再行刑。葬禮按河間地的傳統,把遺體放到小船上,加上木柴倒上火油,親人們再放上鮮花,小船順流而下,由生前最親近的人射出火箭點燃小船。

舉行葬禮的紅叉河岸邊,河間地的貴族能到的都到了,光是佛雷家族一家就佔了一大片位置。

徒利家族受到維特的影響,比原世界裡稍微富裕一些,但艾德慕還是一個紈絝公子哥,有錢後至今沒結婚身邊的女人更多。

旁邊還有帶著鐐銬的來莎·徒利不斷開口叫罵干擾,他就向貴族們展現了“河灣地神箭手”的絕技,三箭沒有射中父親的小船。甚至比原世界裡射得更歪。

解圍的還是他叔叔黑魚布林登。黑魚布林登沒有對公爵的繼承權提出異議,艾德慕他是老公爵唯一的還活著的兒子,徒利家族便沒有繼承權的糾紛,艾德慕現在成為了新的三叉戟河總督、河間地奔流城公爵。

林恩·科布瑞在河灣地新公爵以及貴族的見證下,用匕首割掉了來莎·徒利的舌頭。下一個就是他的兒子,勞勃·艾林手腳上了鐐銬,嘴和眼睛也被布條捂住。劊子手把他按倒在石墩上,來莎·徒利不顧滿嘴的鮮血想跑到兒子身邊,被士兵按倒在地上,無論她怎麼掙扎,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兒子人頭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