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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如果當時

在她從未居住的過的宮殿之中,這裡到處都是透露著豪華,奢靡的氣息。

漫漫長夜,燈火微燃。

希斯特利亞對明日期盼,就像是無盡黑夜的星光,微弱,但是最像是希望。

她雖然不知道人類的前路是如何的。

但是現在的自己早已經是摒棄了過去的那種自己的倒影。

或許在以前的日子裡面。

她時常會想自己的究竟是一個怎麼樣子的人,活著在別人的眼睛裡面是究竟是怎麼樣。

在完全沒有愛的情況下長大的,在那種孤獨的世界裡面,時間彷佛也是無比的漫長。

在希娜之牆北部的貴族雷斯家的牧場出生的一個普通的女孩。

如果她的一生能夠就此平凡而去,那麼是不是會有與現在不同的結果。

母親明明也不過是是雷斯家的女僕,卻是僥倖與領主羅德·雷斯生下了希絲特莉亞。

在年幼的時候,希絲特莉亞本人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從小沒見過父親、母親對她深惡痛絕。

撫養她長大的祖父母除了教授必要的知識以外也從不與她交談,從小她是與動物一起長大的,與動物相處很好,整個人孤獨寂寞,從未有人能夠與她說話。

845年瑪利亞之牆陷落後過了幾天的某個晚上。

也就是那個莫名其妙的夜晚,就算是偽裝的假象都被破壞。

希絲特莉亞的父親羅德·雷斯第一次出現於她面前,並告知了她的身份,要帶走她們母女,卻是給他們帶來了更深的絕望。

羅德稱如果希絲特莉亞以後隱姓埋名生活就放過希絲特莉亞。

於是給她改名為“克裡斯塔·蘭斯”,並送入了拓荒地,隨後希絲特莉亞化名為“赫里斯塔·蘭斯”,加入104期訓練兵團。

這種希斯特利亞這種沒有被給過父母應該給的人生最基礎的愛。

她也沒辦法有很好的愛他人的熱情,她也不能夠從中理解。

也容易妄自菲薄,也很難完全信任他人,總是會想自己有沒有可以回報的東西。

但是在遭受到驅逐之前,幸運的是她有一個友好的姐姐,芙麗妲在妹妹面前一直是一個完美的姐姐,她給了妹妹沒有保留的愛,也給了她合格的教育,什麼是好人,為什麼要成為好人。

芙麗妲是真心要把妹妹朝著正確的方向去引導,她會給她帶來書籍,朗讀故事。

會用著自己的世界觀告訴她,究竟是什麼是正確的,什麼是錯誤的。

作為嫡親長姐的芙麗妲不太在乎世俗的看法。

她身上面更多一種理智和聰慧,是一個十分有見解的存在。

芙麗妲告訴希斯什麼是大家會高興的,為什麼我們要互相幫助,因為人類必須有別人的幫助才能很好的活下去。芙麗妲將自己的的理念全部告知了希斯特利亞,這個理念也完全是成為希斯特利亞內心的一種價值觀,成為了希斯特利亞潛意識之中的真理。

她於是知道她做什麼其他人會高興,究竟應該去怎樣子的做好事。

她可以幫薩沙帶麵包,可以幫助同伴們包紮傷口,甚至是可以總是優先想到大家。

被大家叫女神,就已經是能夠說明她一定經常幫同期的人。

也知道自己要隱藏自己黑暗的一面。

其實她無法從幫助他人得到快樂,因為在她眼裡那是種義務而不是真心因為愛他們所以去幫他們,這種時候人是得不到快樂的,她不希望別人知道她是個冷澹的人,因為那樣別人就會討厭她,就無法達成姐姐的期望了。

但是那種期望似乎距離自己越來越遙遠,知道遇見現在的同伴們。

就像是104期訓練兵團時期發生的事情。雪山訓練時考核時,她永遠忘記不了,自己心中是存在著什麼想打,就那樣子故意眼睜睜的看著大部分人陸陸續續去往目的地。

而掉隊在隊伍尾部的,她似乎是備受一個人的關注,

但是哪一個夜晚實在是太過於危險。

風雪越來越大,幾乎是快要將人給埋沒。

還沒來到營地的人在這樣子的情況席面即將非常危險。

而此事的克裡斯塔給自己的找到了一個十分適當的掉尾巴理由,就是幫助因為無法忍耐寒冷而暈倒的同伴達茲前行,這樣子來說對她是一種十分有挑戰的拖累。顯然帶著受傷的同伴而連累自己的考試在,在尤彌爾的眼睛裡面是一件十分不划算的事情。

可克裡斯塔非常倔強,她更堅信心中的想法。她就算是忍著風寒,也咬著牙決定一定要將夥伴拉回營地,不管後果如何。她都要帶著同伴回去,但在深夜雪山,這是一種自殺的行為。

這樣做看似無私,實際自私。那個時候的克裡斯塔倒也不知道在尤彌爾的眼睛裡面早已經是看穿了一切。

夜裡面無比的安靜,她清楚隔著一道門,尤彌爾就站在門外。

她就像是約定裡面的那樣,像是一個騎士一般默默守護。

尤彌爾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裡面,不大不小···

她心情也十分復雜,但是也能夠猜測到希斯特利亞還沒有入眠。

手裡面那本書厚實的觸感,在她的心裡面也泛起了一陣漣漪···

希斯特利亞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存在,對於她來說就像是光一樣。

“你想去往自由的高處,你的靈魂對星辰充滿了渴望。但是,你那惡劣的本性同樣在尋找著自由。”

“當你希望用精神掙脫一切令圄的時候,被你關在地窖中的、渴望自由的野狗同樣在歡快地吠叫。”

“在我看來,你其實依舊是個囚徒。你活在自己為自己虛構的自由裡。你變得聰慧,但也因此變得狡詐而惡劣。”

“精神解放的同時,我們的靈魂也需要被淨化。你的眼睛還不夠純淨,你的靈魂中還有許多枷鎖和汙垢。”

“是的,我知道你很危險。但我依舊要寄託於你——不要放棄愛與希望。”

“你若覺得自己高貴,那麼,無論多少人怨恨於你、詛咒於你,他們也同樣認同你的高貴。你要知道,任何人都無法避免一個高貴的攔路者。”

“同樣的,就算在善人的路上,也會有一個高貴者攔路。善人們把攔路者也稱為善人,可他們其實一直都想把他拋在一旁。善人需要的是舊的秩序、舊的事物,而高貴的攔路者卻要創造一種新的事物與秩序。”

“不過,高貴之人的危險之處,並不在於他可以將自己變成一個善良的人,而是他會成為一名狂妄的咆孝者,甚至是毀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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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哪些把最高的憧憬都丟掉了的高貴者,他們在不斷地嘲笑所有崇高的希望。他們沉浸於一時的歡愉之中,從來都不去考慮第二天要去做什麼。在他們看來,精神同樣是一種荒淫的慾望。他們在骯髒中爬行著,不斷啃齧被折斷的翅膀。”

“成為英雄曾是他們的夢想,而如今他們成了荒淫之徒。現在,對他們來說,英雄是一種悲傷,一種應該被恐懼的東西。”

“但是,我懇求你:不要把內心的英雄拋棄。我用我的愛與希望,願你能夠與我同行,永遠保持那份最神聖、最崇高的期望!”

她合上了書本,心裡難免有些悲切,自己何嘗不知道是一個謊言。

又何嘗,不有著崇高,善意的信仰···

只是想著“原來當個女神的感覺真不錯”

自欺欺人的代價是原本沒有錯的她,被綁著跪在懸崖火爐之上,在一切敗露之際,隨她毀屍滅跡。

被推下懸崖,以為生命即將結束的她,在熊熊火光中看到了自己以前追逐信仰的錯誤。

為什麼要被禁錮起來,背一個莫名的罪名,再不明不白的死掉?我的從前為他人而活,那我就要在為自己活一次。

她失去了意識,身體變的異常扭曲和膨大,面容醜陋。

她奔跑起來,在陽光的照射下不知疲倦,在黑夜裡蟄伏,和其他生物一樣規律運作著。她停下腳步時,身體也被土壤所埋沒。日日夜夜,大地再無尤彌爾。

直到一天她不知所以的起身了,嗅到食物氣息的她野蠻兇狠的將面前驚慌失措的四個人中的一個吞噬。

身體像通電般又恢復了神智。

她再一次以人類的軀體,迎接整個星夜。

這時候距離她所生活過的年代,已不知過去多少年,比幾個世紀還要長。

她坐在星空之下,決定挺胸抬頭地活下去。

她無意中聽見一個資訊,知道了那個女王的真實身份。

尤彌爾鬼使神差的加入了訓練兵團。他已開始就注意到了赫里斯塔,矮個嬌小大眼睛的金髮姑娘,總是那麼爛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好像從來沒有為自己想過。

尤彌爾費心讓她進了前十,沒想到她還是選擇了調查兵團。

“你一開始就想的是怎麼死,而不是怎麼活。”

尤彌爾無法控制自己的目光,儘管理智告訴她她是來調查真相體驗生活的。

她對赫里斯塔漸漸有了感情,她不受控制得幫她,他不知道這樣是否正確,她只知道自己正在為赫里斯塔而活。

她厭惡這種感覺,但因為物件是她,又無比心甘情願。

“我是在保護我自己。我是個爛人,我很自私。”

“你還記得我們剛開始學立體激動裝置的時候嗎?”

尤彌爾笑笑:“怎麼不記得。”

“那天的天氣不錯,所以我印象一直都很深刻。”

“小貓咪可不要摔跤到地板,上面哭鼻子哦。”

“尤彌爾,你不要再說了!”克裡斯塔氣氛的說道,整個人的臉都已經是羞紅。

“我才不是小貓咪!”

尤彌爾從面紅耳赤的克裡斯塔的身邊掠過,速度已經是算是平均分之上。

只不過她一直都在暗中照顧克里斯的速度,十分欣賞克裡斯塔倔強的表情。

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能夠這樣子一直看下去。

·

馬車搖搖晃晃,月光照射進來,似乎要照應他的內心。

艾倫閉住了眼,回憶起來來納和貝爾託特在他心中形象。

那種裸露在外鮮紅的肌肉組織,龐大身軀,可怖的面龐!

讓人覺得毛骨悚然,讓人憤恨,憤怒。

在那一次圍捕之中。

貝爾託特早已經是意識到了來納已經是陷入了窘境。

但是他在等,在等克來德究竟會不會巨人化加入戰鬥,剛才已經是注意到尤彌爾那邊的動靜,但是最後他似乎已經是做出來選擇。

那一日的歇斯底里的怒吼。

“來納,你曾經就像是我的大哥一樣,你是個很優秀的人,會照顧所有人,會把最危險,最累的事情抗在自己的身上面,但是···現在看來這些事實究竟是多麼可笑,還是怪我太過於天真。”

“我不知道你會不會有一天想起來,那一天下午的悲鳴,那一天下午,你所創造下來的殺戮,因為你們而死去的人們,因為你們···而死去的那麼多人!”

“來納,你這個罪該萬死的混蛋,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麼事情,你欺騙了我們,你欺騙了所有人,你害死了他們,全部都是因為你們!我要殺了你!!!”

巨人口中憤怒的嘶吼聲,似乎要引起大地顫抖。

兩人拳腳相對的時刻,也讓他們彼此感受那種來自於真相的無盡惡意與憤怒。

明明在今天之前他們還是戰友。

還是夥伴,還是曾經一起約定過夢想的兄弟。

原來這只不過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欺騙!

“彭彭!”

“鐺!”

這兩拳頭相連,來納已經是空不出手來,去阻擋這拳頭落下。

三笠的眼中也已經是出現了當面的場景,那種憤恨的、遭受背叛的感覺,幾乎是已經是快把眼前的這只巨人給撕裂。

三笠的聲音甚至有些顫抖。

“艾倫,或許這就是我們踏出的第一步吧。”

她已經是無法去猜想,接下來他們需要去面對的是什麼。

但是她心中已經是有所預感,那將會是人類命運之中最大的悲慘。

來納已經是感覺自己完全處於劣勢,兩人之間的較量似乎是已經是有了結果。

“小心!”

克來德帶著三笠躲避在了樹木的背後,那種灼熱的浪帶著火星不斷地朝著他們這裡噴灑而來。

這已經是皮膚不能夠容忍的地步,甚至是讓人快要融化。

艾倫瞬間反應過來高溫究竟是來自於哪裡,是貝爾託特那個傢伙。

艾倫快速的朝著同伴的方向跑了過去,用著已經是傷痕累累的巨人的身體幫他們遮蔽這些熱浪。

而見狀,來納已經是朝著另外的一邊奔跑過去。

鎧甲能夠幫他阻擋這些熱浪,而他的目的就是靠近超大型巨人,接應貝爾託特災難時逃離這個地方,現在也已經是沒有辦法去思慮那麼多事情,那麼多後果,因為現在的他們已經是已經是有了不得不撤退的理由。

而艾倫的巨人身軀也是受損害,現在已經是自我修復。

他現在無比的憤恨當初沒有追上去,沒有抓住來納和貝爾託特那兩個傢伙!

沒有問清楚他們兩個人究竟是為何背叛!

“可惡,可惡可惡!”

韓吉憤怒錘了周遭的牆壁兩拳頭,但是還是不得不下回命令讓士兵們暫時先撤退回來。

因為在前方的位置必然是存在著巨人們的同夥,要是就這樣子的去冒險的話。

於是他們所有人,就這樣子看著他們的敵人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熘走···

而如果貿然追擊,說不定就正中下懷,剛好進入到他們已經是設計好的陷阱。

“先不要著急,韓吉隊長,這些傢伙還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所以一時半會也應該不會離開,我們現在最應該搞清楚的就是這些傢伙到底是要做什麼,還有的就是有關於城牆真正的···”

秘密。

艾爾敏看著韓吉說道,他的推測必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這個世界的確是存在著很大的問題。

但是能夠解決問題的,也只是製造這樣子問題的人。

“回來的真是時候。”

利威爾雙手環胸靠著牆壁,八成是聽到了在審問艾倫,所以一回來就趕了過來了吧。

埃爾文不以為然,顯然他也十分想要聽聽克來德的看法。

“既然來了,不妨就進來。”

···克來德?

艾倫整個人都做起來了一些,他甚至比利威爾兵長和埃爾文團長更想要知道克來德的看法。

在自己的夥伴眼睛裡面,自己又該是什麼樣子的歸屬。

克來德回來的時候換掉了訓練兵營地裡面的作戰服,穿著的還是自己的那件褐色的風衣,米白色老舊款式的襯衫上面還有亞絲娜所送的談不上多麼貴重的袖釦。

不知道是多年相處的原因,還是牆內的世界真的別無選擇,他和利威爾的衣品似乎是極為相似。

臉上面明明還綁著繃帶。

卻是給人一種十分無所謂的樣子,這個傢伙似乎的確是讓人一看見就很來氣。

“克來德。”

在艾倫腦子裡,最後看到克來德的景象,大概就是他背靠著牆壁,戰損卻不狼狽的樣子,那個額時候看到夥伴們的犧牲給了他莫大的勇氣,才讓他能夠在最終時刻抬起來那塊巨石堵住破洞。

“你沒事實在是太好了。”

有這樣子耐性的身軀的人類,埃爾文並不是沒有見過。

他本以為利威爾就是那般特殊的存在,但是還沒有想到這樣子的傢伙會就此出現第二個。

“團長,兵長,事到如今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不管是大家心裡面怎麼認為,還是你們現如今是怎麼認為。”

“我都是無條件站在艾倫的這邊的。”

“哦?”

利威爾語氣冷澹,自然是知道這小子可是從來不顧及那些上層,以他的作風來看的確是我行我素的很。

“克來德,你應該明白艾倫現在的存在到底是個什麼影響吧。”

埃爾文不會在這句話上面的多加解釋,因為以克來德腦子來說的話,他足夠能夠想到著到底是意味著什麼。

“我知道,埃爾文團長,可是艾倫的確是人類。”

“在人類與巨人的選擇之中,他可是果斷的選擇了人類啊。”

“對於他的意志,我從來都不會有懷疑。”

艾倫有些愣住,那種得到了肯定的感覺,自然是在他心裡面縈繞,原來克來的就是這樣子想自己的嗎?不,除了克來德之外,三笠,艾爾敏,他們也是這樣子想的。

為此,自己更應該振作起來,因為自己的選擇沒有,殺光那些巨人沒有錯,想要得到自由也沒有錯。

那麼錯的究竟是什麼?

艾倫感覺腦子裡面一陣空鳴,童孔微微震動,那麼錯的到底是什麼。

韓吉顯然是會議上面最為激動的人,她情緒從都不收斂,就好像是如果失去了艾倫的話,就會失去自己的生命一樣,甚至會因為沒有艾倫,整個人而瘋掉!

而其他的幾位隊長倒是沒有她那樣子的情緒波動。

克來德穿著便服站在利威爾的身後,這件事情的確是十分麻煩和棘手,不過倒也用不著他去關心。在幾位調查兵團的核心人物之中,他現在的確是沒有能夠在會議上面說話的分量。

“先不去談及這個,你們能夠理解超大型巨人時隔多年在此時攻擊原因嗎?”

埃爾文一如既往的冷靜,他似乎對超大巨的重新出現只有那麼一瞬間的驚訝,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不過現在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他們是像艾倫一樣的存在,可以變成巨人的人類,並且這樣子的存在很有可能混雜在城牆之內。

“不···不能夠,現在根據目前我們所知道的,完全是無法判斷巨人的行動跡象,不過能夠根據他們的所作所為裡面,判斷出來一種目標感,這說明他們的行動是存在著準確的目的性。”

“但是有關於這個目的其中出現了偏差資訊太多,所以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判斷。”

韓吉一時間也只能夠總結出來這些。

“但是,只要能夠從艾倫身上面瞭解,從巨人的身上面去出發的話,一定能夠發現出來答桉,並且總結出來其他智慧巨人的變身條件。”

“如果是照著你這樣子說的話,的確是應該這麼做。”

利威爾放下了杯子,難得站在韓吉的立場一次。

他還想起來士兵們看到艾倫的那種眼神,就算是看到了艾倫變為了人類,也還是會下意識的瑟瑟發抖,甚至是對其舉起了雙刃。

“克來德,有關於這些你知道什麼嗎?”

埃爾文自然是透過調查,自然是瞭解他們幾個之間的關係。

畢竟是這麼多年的玩伴,雖然克來德看起來絲毫不驚訝,但是依照他的這種性子來看的話,就算是鎧甲巨人和超大型巨人站在他的旁邊,他或許內心都沒有多大的波瀾。

“地下室。”

“艾倫曾經於皮克西斯司令交代過這個,想要知道巨人的秘密的話,必須要去到瑪利亞之牆,艾倫家的地下室···”

“不過,想要知道更加具體的,只能夠由艾倫闡述原因。”

這一刻所有人幾乎是愣住了。

“知道···巨人的秘密?”

是啊!巨人的秘密。

現在這個秘密已經是慢慢的朝著他們揭露···

可是,他們接下來要面對的究竟是什麼···

接下來,又會得到什麼樣子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