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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算破天

說說鬧鬧中,這頓飯接近了尾聲。

李飛與王曉天互相留了電話後,扶著喝多的李申向家走去。

王向前喝的暈頭轉向,摸索著回屋休息。

吳紅英看著桌子上的一片狼藉,啞然失笑,慢慢的開始收拾。

王曉天則來到了放保家仙牌位的屋子,倒了杯酒,放在牌位前,又點了三根清香,拜了拜,轉身準備離開。

只見杯中的酒肉眼可見的消失了,王曉天停住了身形,又往杯中倒了滿滿一杯的酒。

這時,胡伯勤的身影浮現出來,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意猶未盡的砸吧著嘴。

王曉天見狀,只好把手裡還剩大半瓶的酒,遞給了胡伯勤,胡伯勤接過酒,一飲而盡。

待胡伯勤喝的心滿意足後,王曉天又給胡伯勤點了根菸。

胡伯勤接過煙,抽了一口,瀟灑的吐出一個菸圈,說不出的愜意。

王曉天與胡伯勤聊了一會,便回房睡覺去了。

一夜無話,轉眼又到天明。

王曉天抱著胡伯勤的牌位,開啟車門,坐了進來,也不說話,就那樣盯著窗外看。

吳紅英看著王曉天手中抱著的牌位,忍不住就要出言呵斥。

王向前偷偷拉了一下吳紅英的衣角,吳紅英想了想,也就沒在說什麼。

就這樣,一路無話,經過三個小時的車程,回到了位於市裡的家中。

王曉天鄭重地將胡伯勤的牌位擺放在客廳的角落裡,轉身下樓,去買香爐等供奉用品。

吳紅英看著王曉天的背影,低聲的對王向前說道:“向前,曉天咋拿著一個牌位出來?這胡伯勤是誰?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王向前聽著吳紅英的話,不禁啞然失笑,握著吳紅英的手,示意讓她安心,隨即說道:“這是保家仙,咱家這些年能風調雨順,多虧了保家仙保佑,這多虧當年的情誼在,要不然,這些年沒有祭拜,怎麼可能還保佑我們家?”

吳紅英的手被王向前握著,不禁臉一紅,聽到王向前的解釋,急忙對著胡伯勤的牌位拜了三拜,一邊拜,一邊口中唸唸有詞。

“有怪莫怪,有怪莫怪,您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婦人一般見識。”

看的王向前目瞪口呆,忍不住笑出聲來。

聽到王向前的笑聲,吳紅英忍不住白了王向前一眼,這一眼中,風情萬種。

王曉天走到樓下,對王向前與吳紅英的對話,是絲毫不知。

王曉天向著售賣祭祀用品的地方走去,到了地方,買好香爐、酒杯、貢盤、清香,準備回家。

剛走出用品店,只聽一句幽幽的聲音從身後傳了出來,有多幽沉?聽的王曉天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只聽身後傳來一句。

“年輕人,我瞅著你印堂發黑啊,你呀,趕明個好像有血光之災呀。”

王曉天急忙回頭,想要看看能發出這種聲音的人,到底長個什麼樣子。

這一回頭,只見一帶著黑色墨鏡,臉上的皮如同老樹一般的臉,正好貼在王曉天臉上,差那麼幾釐米,就要嘴對嘴親上了。

嚇得王曉天往後那麼一跳,猶如被踩到尾巴的貓,乾嘔了一聲

,才開口道:“我說大爺,你講話就講話,靠那麼近幹嘛?”

那老頭也不惱,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鬍,乾笑一聲,重複了一下剛才的話。

“年輕人,我瞅著你印堂發黑啊,你呀,趕明個好像有血光之災呀。”

王曉天這才仔細觀察起面前的老頭,這一看不得了,雖然老頭看起來很老,但是背部挺得特別直,絲毫沒有老年人應有的彎腰駝背身。

身高更是不得了,王曉天本身就有1米78,目測老者也是如此,甚至微微高一點,頭上帶著一瓜皮小帽。

帽子上泛著一層油光,彷彿是多年未清洗的抽油煙機一般,隱隱一股臭味撲鼻而來,燻得王曉天急忙掩住口鼻。

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圓形墨鏡,這墨鏡比普通的墨鏡黑了很多,以至於看不清墨鏡後的眼睛,臉上的皮彷彿老樹皮一般。

不薄不厚的嘴唇紫的發黑,下巴上留著長長的山羊鬍子,似乎很久沒有打理,亂糟糟的黏在一起。

上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背心整體泛著油光,隱約間,黑中一點白,下半身是一條紅色的短褲,短褲倒是挺乾淨的,就是褲腿上的缺口,參差不齊,怎麼看,怎麼像從長褲上剪下來的。

左腳穿了一隻黑色皮鞋,露出白色的襪子,右腳穿了一隻白色皮鞋,露出黑色襪子。

倒是蠻壯的,隱約間還能看到肌肉的輪廓,絲毫不像其它老年人那樣,一身肉鬆鬆垮垮只剩下皮。

手上拎著一根棍,上面掛著一白色破布,為啥叫破布?那是真的破,左一個窟窿,右一個洞的,上面寫的字到還在,只見上書算破天三個大字。

王曉天看著那三個字,又看了看眼前的老頭,絲毫不覺著他們之間有什麼聯絡。

那老頭見王曉天盯著自己看個不停,鬍子抖了三抖,張開嘴,露出一嘴黃牙,一股臭襪子發酵的味道撲鼻而來。

聞到這個味道的王曉天,差點被頂一個跟頭,翻著白眼,差點抽了過去,還好右手及時按住了自己的人中,暗自想著,得虧會自救,要不然得暈過去。

老頭還很不客氣,張嘴就是一句:“你愁啥?”

王曉天一隻手捂著口鼻,一隻手擺了擺,甕聲甕氣得說道:“大爺,沒……沒瞅啥。”

說罷,王曉天就要走,剛轉身,就覺著胳膊上一股大力傳來,

低下頭一看,只見一隻佈滿血管的老手抓住了王曉天得胳膊,手指上指甲極長,指甲上還有黃色得莫名物質。

王曉天見此,差點真的吐了出來,乾嘔連連。

那老頭似乎有些不耐煩,又是開口說道:“年輕人,我瞅著你印堂發黑啊,你呀,趕明個好像有血光之災呀。”

王曉天掙扎了一下,發覺竟然掙脫不開老頭的手,這老頭手上彷彿有千斤一般。

王曉天見掙不脫,索性也不掙扎了,衝著老頭呲牙一笑,開口說道:“我怎麼覺著你明天也有血光之災?“

聽的老頭一愣,抓著王曉天胳膊得手放下,急忙掐指算了起來。

王曉天看見老頭的手鬆開了,拎著東西,轉身就跑,彷彿劉翔附體一般,一溜煙,不見蹤影。

正在掐指算著什麼得老頭,不由得愣了,一是可能沒見過忽悠

老頭的,二是可能沒見過跑這麼快得。

那老頭衝著王曉天跑走得方向大喊一聲:“若遇到什麼事,再來此處,呼喚算破天,我就會出現幫你排憂解難。”

說罷,向著相反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嘀咕道:“哎,別說,我這明天還真有血光之災,這少年有些本事啊,有點意思。”

就這樣一邊嘀嘀咕咕,一邊消失在街角處。

王曉天一溜煙得跑到街角處,靠著牆喘著粗氣,耳邊傳來那老頭得聲音,說有什麼事找他,王曉天不禁笑出聲來,嘆了口氣,暗自想到,也不知是哪裡跑出得精神病老人,真可憐。

搖了搖頭,王曉天拎著東西,一步三搖頭得回到家裡。

進入家中,王曉天收起了臉上輕浮之色,一臉正經得把酒杯、香爐等擺在牌位前,倒了一杯酒,上了三炷香,又擺上一些水果,拜了拜,轉身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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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胡伯勤的身影浮現出來,看著王曉天的身影,諾有所思,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身影漸漸變淡,直到消失不見。

一夜無話,轉瞬天明。

王曉天急急忙忙吃完了早飯,出門向著學校的方向跑去,沒錯,王曉天身為體育學院的學生,畢業後,在J市的一所初中裡,當一名體育老師。

按理說,一般學校體育課比較少,晚到一會沒什麼,可惜,年級主任似乎看王曉天不順眼,天天抓王曉天的小辮子,動不動就來個批評教育,這讓王曉天很是苦惱。

王曉天氣喘噓噓的癱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不由得暗自舒了一口氣,還好趕上了。

正在喘息著,身後傳來陰陽怪氣的聲音。

“呦,我說哪裡哼哧哼哧的,以為豬進來了,整半天是我們的王曉天啊,不是我說,就你這呼哧帶喘的樣子,怎麼當上體育老師的?家裡花錢了吧,嘖嘖,有這錢,還不如找個保安當一當,哈哈哈哈。”

王曉天不用回頭,光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誰,除了那討厭的老女人,沒別人了,王曉天也不頂嘴,自顧的坐著。

年級主任討了個沒趣,冷哼一聲,踩著高跟鞋,啪嗒啪嗒走了。

王曉天聽到身後高跟鞋的聲音,一邊把牙咬得嘎嘎響,一邊暗自想著等年級主任落在他手裡,他會怎麼樣,YY著,竟然流出了口水。

也對,年級主任雖然人到中年,但是保養的很好,一點也不比大姑娘差。

正留著口水呢,耳邊又傳來哼的一聲,同時一陣香味撲鼻而來,一隻手抓起了王曉天的耳朵,自顧的扭著。

“我說,王曉天,大白天的,做什麼白日夢呢?笑得口水的流出來了。”

“沒……沒啥,趙一心,你快放手,好疼。”

扭著王曉天耳朵的,赫然就是趙一心,王曉天大學同學,曾經在大學倆人只是普通朋友關係,這畢業後,倆人竟然在同一所學校當老師,倆個人之間的關係,在不知不覺中近了很多。

趙一心拿出一條手帕擦去王曉天頭頂的汗水,輕聲問道:“又起來晚了?跑著來的?”

王曉天應了一聲,便不再開口。

趙一心搖了搖頭,有開口說道:“走吧,要開會。”

說罷起身向門外走去,王曉天隨即起身,跟在趙一心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