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盒子裡把無定之界再次撈出來，沐寧想到現在這個附帶著一部分災厄屬性的世界樹空間還真是方便。
不過到時候要在世界樹空間裡面建造研究所和存放研究器材，不知道這樣的話，再存放到盒子裡，這些東西會不會損壞。
開啟冥界，實現三個世界的轉換，把陳嬋和陸荷一起放到無定之界裡。
“你身上有兩個世界樹序列？”
陸荷驚了，這個人怎麼回事，資料上顯示明明是異端者序列，但展現出來的是世界樹，世界樹也就算了，怎麼還有兩個？
按照他們行業研究結論，假設一個人有兩個世界樹序列，這個人首先得是個人格分裂的瘋子，其次他活不過一秒鐘，寄宿在體內的兩個空白世界會互相擠壓，然後爆炸。
“還沒有到你發問的時候。”
沐寧再次說到，他發現自己俘虜的人總是認不清自己現在的處境，難不成是他親和力太高，把“我是好人這句話”寫在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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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霍德研究所的研究員，你和他們簽訂了合約嗎？”
陸荷臉上帶著一點茫然，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雖然不是什麼需要保守的秘密，但她抗拒回答，不過想到那個詭異的搜魂能力，只好說道:
“有合約，現在哪還有不籤合約就上班的機構。”
沒錯，哪怕是林止染的黑市也要籤訂契約。
沐寧讚許的點點頭，作為母佞的擁有者，任職要籤合約這件事是對他非常有利的社會常識之一。
“合約正常什麼時候到期，如果違約會有什麼懲罰。”
聽到這裡，陸荷要是還不知道沐寧在說什麼，她也當不上這個首席研究員了，這是想挖她呢，拋開其它的因素，沐寧的確會是個很好的合作者。
災厄之席的身份，強大的超凡能力，她要研究的東西確實很危險，有這位災厄之席兜底，的確能省不少麻煩。
更何況，這傢伙居然有兩個世界樹序列，對於他們這些研發者來說，再也沒有比一個能夠隨意改建的世界樹更方便的了。
“你這是要我跳槽？”
陸荷說道。
“沒錯。”
沐寧說道。
“我需要考慮一下，你們也有研究所嗎？叫什麼名字？要是合適的話，我倒是蠻樂意……”
陸荷思緒飛快，她需要沐寧解封那個被封印的禁忌知識，在霍德研究所她研究了很久，但什麼成果也沒有，那幫人早就對她不耐煩了，現在跳槽也很合理，哪怕有數量不小的違約金要付……
那個研究的確很適合在世界樹空間裡面進行啊，汙染和破壞對世界樹而言都是小菜一碟，都可以修復。
“等一下。”
沐寧說道，
“你好像想的有點多，我是覺得那個技術很有發展潛力才想要挖你，現階段研究所還沒成立，等你簽訂了契約後，你交一個研究所設計圖紙來，我幫你在無定之界裡捏一個出來。”
捏一個出來……捏一個我完全符合我心意的研究所？
陸荷好像自動忽略了一些事情，眼神裡放出光來。
“你爺爺研究了很久這個東西，是手稿是吧，我會把這個知識從潘多拉的‘禁止’條例改為‘限定’讓那份手稿顯行，經由你學習後應該會消失，這件事將由你全權負責，其他人要學這個知識得提交申請……”
沐寧一邊思考一邊說到，忽然感到自己是不是有點太苛刻了，這個技術的研發不是小事，研究員是人又不是機器，於是低頭去看了一眼陸荷。
誰知看到一臉驚喜的陸荷。
全權由我負責……給的權力這麼多的嗎？
沐寧額頭泛起黑線，他好像不是很理解這些東西，他難道說了很多對她很有利的東西嗎？怎麼這女人一臉興奮。
“那麼，你同意加入我的研究所了嗎？”
“我同意！”
陸荷幾乎是不暇思索的說道。
沐寧身上一陣超凡波動閃過，因為母佞已經四階的緣故，相當隱蔽。
契約已成！
“不錯，你還有什麼要求？”
“我需要一段時間來脫離霍德研究所，而且現在的副手我用的很習慣，看看能不能把他也挖過來……”
陸荷說道，
“順帶問一下，新研究所的資金狀況……”
“這個你不用擔心，總之就是非常充裕。”
沐寧假笑。
“理應如此。”
陸荷也露出微笑，雖然之前還罵罵咧咧，但現在已經相談盛歡，甚至有納頭便拜的驅使，什麼，變臉速度未免也太快了？我們研究員就是這個樣子的！
魚餌這麼大，陸荷看起來已經捨不得鬆口了，更何況還有母佞的契約作為最後想保險，沐寧暫時就放走了陸荷。
當然，美其名曰這是對未來下屬的信任。
“可以回家了嗎？”
送走陸荷後，陳嬋問道。
“可以了。”
沐寧說道，揉了揉自己的臉，接下來就要去說服陳訴鳴了，他自己的知道可控核聚變的前景，但陳訴鳴可不知道，估計在對方眼裡，不含超凡元素的科技還不如幾支超凡物質藥劑來的實在。
也有幾個月沒聯絡了，不知道這傢伙現在在幹什麼……
回到真江後，陳嬋第一件事先去把小喜鵲接了回來，這只喜鵲在雨虞思家裡伙食不錯，好胖了一點，也不知道是羽毛太多的原因……
沐寧撥通了陳訴鳴的電話。
“我在和泡菜國的金氏家族談判，月底回去。”
陳訴鳴說道，他所說的境外的渠道就是這個，泡菜國作為大夏的番邦屬國，並沒有隱秘序列，但也類似於大夏格局的家族體制，在壟斷著自己國內的資源開採，超凡藥物製作。
“我世界樹序列已經抵達四階了。”
沐寧說道。
陳訴鳴:？
“你吃了什麼靈丹妙藥？”
陳訴鳴知道沐寧現在的實力大部分來自維塔斯搞出來的涸澤，但那分明是不可複製的機遇，怎麼可能又有實力暴漲的機會？
“我又蹭到了一隻涸澤。”
“涸澤批發的？”
陳訴鳴吐槽。
他好不容易平復了心情，嘆氣說道，
“你好像也不需要我的幫助，但我這份藥劑的談判已經快要接近尾聲了，就這樣吧，等我回去再聊。”
不，我需要。
沐寧默默想著，雖然無定之界差不多畢業的程度，但是異構裝甲又是一個無底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