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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很厲害的不厲害人物

“你要特別注意那些看起來不厲害的厲害人物。”謝碧科認真叮囑。

“像您這樣的?”石小方問。

“不,像你這樣的。”謝碧科半真半假地說道。

石小方到目前為止,還是沒有辦法理解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說是高手,但是到處碰壁,好像隨便一個會點拳腳的都能把他舉高高piapia摔,比如凌霄,比如那些YN兵,比如他老子石子方,甚至他記得小鎮子裡一些年輕小刺頭都讓他吃過虧。說是普通人,他對自己的身手和力氣還是有一定的認識的,要是去參加省裡甚至國家級的運動會說不定也是奪冠熱門。

很厲害的不厲害人物,大概就是這樣。

當薛思敏知道石小方居然帶了兩個寶貝,說什麼都不肯讓他們去她家了。石小方也知道有些強人所難,只是試探著問了下,就打算出去找酒店。

“這女人是把自己當根蔥了嗎?臭保安,你哪找來的瘋女人?”万俟陌吃得很少,大多數時候是安靜玩手機,一說話就要氣死人。

薛思敏抓著的刀叉一緊,石小方知道她最反感的就是万俟陌這樣的派頭,趕緊拍了拍老闆的馬屁,請她稍安勿躁,暗暗後悔還約薛老闆一起吃飯。

還是卓爾雅一句定乾坤石破天驚:“乾媽,不要這樣,薛姐姐人很好的。”

在薛思敏万俟陌兩個人火藥味逐漸濃重的時候,本來隱隱與万俟陌也火藥味十足的卓爾雅居然張口叫了万俟陌一句什麼?

乾媽?誰知万俟陌眉頭一挑,居然很厚臉皮地接受了這個稱呼,刻意刻薄的眉眼居然瞬間順服了很多:“喲,真是個好孩子!行,看你那麼乖,我不挑他們的刺了。”

薛思敏簡直要爆炸,但是一下看見卓爾雅春水般純淨的眼睛看向她,頓時火氣全消,暗暗責怪自己讓卓爾雅那麼難辦,還不得不在万俟陌面前退了那麼大一步。

石小方聽到那句“乾媽”一直挑著眉認真看卓爾雅,依稀覺得好像看到了真正所謂看起來不厲害的厲害人物。

幾人又不知滋味地吃了幾口,薛思敏到底還是搖了搖頭,說:“小可愛都知道吃虧是福,退一步海闊天空,我不能讓她那麼受委屈。石小方,今晚你們去我那住。別急著拒絕,我今晚有事情要忙,估計很晚才回去,你們先休息,隨便挑房間都可以,小可愛有進那裡的許可權。你好好照顧好她,還有我的房子就好。”

這麼針對万俟陌的話語,石小方很怕她又炸了,但是她好像還是很信守承諾的,只是抬起眼睛瞟一眼薛思敏,繼續邊看手機邊一根根地挑麵條吃。

現在的人的確很多成了手機控,但是石小方身邊很多人都不太有這個手機不離手的習慣。但是這是比較私人的事情,也沒有人刻意去說什麼。

“陌陌!是陌陌嗎!”突然,他們桌子旁邊鑽出一個腦袋,一個劉海染黃了幾縷的男子看著万俟陌眉飛色舞,把他本來好像挺俊俏的臉都給帶歪了,“真的是陌陌!我的天,我居然在這裡看到了陌陌!陌陌,我是你的忠實粉絲!”

万俟陌眉頭一皺,似乎極其厭惡,刻薄地說道:“這是高檔餐廳吧?保安幹嘛的,放這樣的人進來?誒,那邊那個只會吃飯的臭保安,還不快趕人走,不知道明星的保安要負責驅趕群眾的嗎?”

這下這樣的大派頭就讓石小方有些不舒服了,但他還是站起來,擋在万俟陌身前,禮貌地請男子離開。

男子似乎沒有聽到那些刻薄的送客話語,依然眉飛色舞地說道:“陌陌,你是在看微博嗎?你在南京遇襲了,此事已經上了熱搜了,我有份點贊轉發評論哦!陌陌,你別相信亂七八糟的保安,讓我跟著你,我來保護你好不好?”

石小方突然有些心悸,沒來由地緊張,不自覺地伸手推向男子的胸口,把他輕輕推開了一些,離開了三個女孩身邊一米多。這家餐廳在兩邊以竹幹精巧地佈置了單間,以竹花石及字畫隔開,中間有一條鋪了鵝卵石的不太寬的過道,單間過了國道就是槍斃。

男子被他輕輕推下了單間的那一小步階梯,一隻腳站在了過道裡,嘴裡依然不依不饒地喊道:“陌陌,我是真的愛你!你看看我吧,我還是很帥的!”

他這句話石小方是認可的,這個男子的臉蛋出道應該沒有問題,但是有些過於纏人了。

万俟陌有些火了的樣子,把手機往包裡一裝,站起身來就一步一步往外走:“夠了!都什麼玩意,一個腦殘粉絲!一個臭男人的女兒!一個臭男人請的臭保安!一個噁心的女人!老孃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你這臭保安還想保護兩個?我現在就和他女兒分開,看你保誰!”

突然,她感覺自己的手被抓住了,一驚回頭,發現是那個腦殘粉絲,頓時柳眉倒豎,生氣地斥他鬆手。

万俟陌沒發現,石小方臉色有些發白,眼睛緊眯,兩隻手與這個她認為的腦殘粉絲的單手架在了一起,而她被抓住的手似乎越來越疼,疼得她逐漸失去力氣。

石小方很慌,很緊張,很害怕,因為他幾乎是瞬間就猜到了這個男人是誰。

謝隊口中的,要他引出來為民除害的人之一,“狂徒”。

一方面是因為這樣的動靜但是周圍沒有一個人出來看看,一方面是因為這個男人的目標太明確,身體已經將三個女孩的退路籠罩,一方面是因為這個男人的拳路和不久前謝隊試自己的拳路幾乎一模一樣,用的勁很大,架勢很強拳路進擊,彷彿就是謝隊刻意在為他演練。

但是這個男子的力氣太大了,雖然好像走的還是太極推掌,但是一力降十會,一隻手就死死地架住了他,根本不給他多一些的卸力和借力的機會。

這是真的高手,看起來就很厲害的厲害人物,與這樣的人對上,自己的脆弱就馬上顯露出來了,我到底還是個比較厲害的普通人而已。

石小方這樣想,卻笑出了聲,硬擠出來的笑容難看而扭曲。疑似狂徒的男子本來笑嘻嘻地看著臉色漸漸變了的万俟陌和其他兩個女孩,此時卻把眼睛看他。

“但是還是得勉強啊,我是個保鏢嘛。她們三個,都是需要我保護的物件。”石小方咬牙吐字,一字嘣一響,彷彿牙齒要咯嘣響著,為喉舌的發言增加氣勢,而此時石小方已經以一根手指被扭住的代價,放鬆了身體,任由對方抓著他的手指扭去,他的身體沒有骨頭一般,自動隨著那男子的這一扭,微微屈膝,但是雙手卻終於借機會搭在了對方的雙手上。

万俟陌正感覺自己的手雖然沒有被用力抓,卻越來越疼,越來越難受,彷彿全身的力氣都在被吸走,緊張得耳朵嗡嗡響。卻突然聽到那臭保安一字一頓地說一句擲地有聲的話,然後鬆手,彷彿認輸一般微微跪倒,卻很奇怪地雙手極順滑極自然地把那個腦殘粉絲的雙手撈了過去。

手腕脫困,万俟陌發出一陣旖旎的喉音,脫力一般地跪在了地上。

始終沒有辦法動彈的薛思敏和卓爾雅兩人,也終於吐出一口氣。

三個女子都感覺自己莫名出了一身大汗,耳邊也終於有了聲響,第一聲響,卻是石小方被狠狠推得退了一步,往地板上踩了一腳。

他身後,竹幹不斷被擠壓變形的吱呀聲音彷彿才傳來,薛思敏和卓爾雅兩人感覺腳底狠狠震動了一下,石小方身上剛剛換上不久的合身衣服反應強烈,隨之爆碎。

石小方一步退,卻不是步步退,站在小小的臺階上,踮著腳尖,因為與那個男子身高相仿,他便愈發居高臨下一般,剛剛被微微震開的雙手又搭了上去。

那男子驚疑地嗯了一聲,眼睛開始認真盯向石小方,雙手立頓,不動。

他不動,石小方趁著義勇發起的進攻便再難寸進,石小方本來微微耷拉的眼皮抬了起來,面無表情地回看著他。

“你是誰?我師伯收的徒弟嗎?”那男子也面無表情,眼底裡的怒火卻在燃起。

居然敢不用真氣就頂了過來,這個瘋子是什麼人?這麼瞧不起他?他很生氣,有些許疑惑,同時也很驚訝,但是從拳路很快就猜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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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沒聽說過師伯居然有你這樣出息地狗眼看人低的徒弟,看來師伯與本家是真越走越遠了。”男子搖頭,嘆息,然後切地一聲苦笑,似乎真心惋惜。

石小方全憑一口氣頂著,心中很苦。這什麼人吶,使那麼大勁,還談笑自如,什麼怪物啊這是?

石小方身體放鬆,關節進擊,但是臉繃得血紅,牙關緊咬,那難受的沉默不似作偽,男子的臉色逐漸迴歸平靜,若有所悟。

他在還小的時候,聽過家裡人說起以前的故事。其中有一個老故事裡說起過一種人,他們都是天生武學奇才,學什麼武學都是事半功倍,但是,他們練不出真氣。

原來是這種武師教頭命的可憐人,這是一種真正看起來很厲害,實際上隨便一個高手都打不過的可憐人。

但是,雖然是這樣說,但是現在能夠達成這樣武學大師的修為,以肉身強頂修真者不落下風的,當真是天縱奇才。那個身懷絕技卻總是蠅營狗苟滿足於做保安的師伯大概很在意他。

想到這,這個男子多少有些發怵,一路走來看得清清楚楚的餐廳此時也彷彿總有一雙眼睛隱藏在哪,在冷冷地看著他。

他左右略有些快地看著,很眼饞地看三個絕色美女,也看石小方,看牆,看畫,看花,看竹,看狼藉的餐桌。

最後,他還是搖搖頭,放開手,退後一步,任由石小方踉蹌跌倒,居然就此自在地往門口走去了:“小娘子們,還有小瘋子,我狂徒還會來找你們的,洗白白洗香香一點哦!”

就此杳然而去。

薛思敏到底見多識廣,第一個咬著牙站了起來,踉蹌著扶起了半跪在地上的石小方,石小方沒有太讓她受力,順勢坐在了小臺階上,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老闆,打給謝隊。”

然後,他開始耳鳴,眼有些花,重影得厲害,外面彷彿已經完全天黑了,室內熾白的人工燈燈光此時讓他感覺格外刺眼。他依稀看到薛思敏拿起手機撥通電話,說了什麼。等她掛了電話,他已經擺脫了耳鳴,他再次開口:“卓小姐,找點東西……喂我。”

身後傳來應答聲,石小方微微偏頭,看向站起來,表情莫名,在低頭收拾剛才掉到地上的包的万俟陌,掙起一點笑容:“万俟小姐,麻煩你,先不要怕,去其他單間,看看其他人怎樣了。放心,沒有血腥味。”

万俟陌居然很聽話地去了,不一會傳來她驚慌的呼聲:“所有人都暈了!女孩子們都……被卸了妝?領口都被解開了!男的好像沒事。”

石小方保持笑容不減,問薛思敏:“報警了嗎?”

嘴裡突然被塞入了了什麼涼涼溼溼甜甜的東西,石小方沒有轉頭看,認真吞嚥,看著薛老闆回答:“謝隊知道怎麼做,他正在趕來,不會很久,這裡不遠。”

“去幫女孩子們穿衣服吧,我沒事。”石小方說,“我就是被驚嚇了一頓,還有點脫力,餓了,低血糖。”

薛思敏看了他一會,沒有太猶豫,說了句小可愛好好喂他吃多點,就去了。此時万俟陌已經從第一個單間出來了,眼神莫名地看了他一眼,與薛思敏分頭去另一邊了。

石小方轉頭看卓爾雅很乖巧地跪坐在那裡繼續給自己喂東西吃,問她怕不怕。

卓爾雅沒有回答這個,只是說:“你牙齦出血了好像……還挺多。”

“那是小番茄的皮。”石小方說,“沒事的,我也可能是上火了牙齦才出血。”

“你少說兩句。”卻是薛老闆走出那個單間,對他說了一句,“別內出血死了。”

石小方舔了舔牙齒縫,暗暗想著怎麼說實話沒人信,這些小女孩看小說看多了吧,總以為英雄救美就得傷英雄性命。

是的,他好像做英雄了,雖然好像是被打敗的英雄,但是好歹救了三個女孩,他很開心。

等謝隊火急火燎地趕到,石小方已經能站起來了,他此時剛向薛思敏她們確認好所有女孩子都穿好了衣服,謝隊便風風火火地進來了。

他目不斜視,直奔石小方而來。撐開他眼瞼看了看,捏開嘴巴看了看,把他身上的碎衣服撕下來左右看他的半裸,最後還給他號脈,最終說出了一個讓所有人松一口氣的話:“大幸,略有小傷,看來那小子沒下殺手。”

此時,門外終於遠遠傳來警笛聲。而一直冷眼看著場間的万俟陌,突然發難:“謝碧科,我很懷疑你們給我安排的這個保安的個人素質和業務素質,我剛才看著他差點跪下,他是這樣才保住一命的吧?這樣的人做我的保鏢,我噁心,你趕緊給我換了他!”

石小方心裡頓時有些不舒服,但是他轉眼看去,卻從万俟陌的眼神中看到了還來不及收起的一些情緒。除了餘悸未消,以及刻意保持的刻薄和冷漠,還有其他。

比如關心。

但是其他人似乎沒有看到,兩個女孩子緊皺眉頭,似乎聽了這句話非常不舒服,連謝隊也是緊皺眉頭,半天才指著進來的警察說:“我們先配合筆錄。”

這讓石小方懷疑自己看錯了,畢竟他一直以為看清看透別人的表情和看清看透別人的內心是一樣難的,而他從來沒有表現出過這樣的天賦,之前多次看人走眼,就是明證。

謝隊有頭有臉,對來到的警察稱兄道弟,說了些現場他們瞭解的情況。

石小方等謝隊說完,那些警察碰頭交流,他捏著謝隊的袖子,偷偷問:“謝隊,這次的事好像有些過於武俠了吧?你就這麼跟他們解釋,尋釁滋事?”

“武俠不武俠是你覺得的事,你們造成的最大破壞也只是撕碎了衣服而已,你都只是擦破點皮,武俠個什麼?低武嗎?你是看不起誰?你要知道,那些女孩子們都沒吃大虧,說明那小子還有良知,或者說他的目標很明確,不定尋釁滋事定什麼?入室強J?那樣其他女孩子就是真的吃虧了。”

謝隊的理由石小方認為站不住腳,不像是嫉惡如仇的他會說的,雖然謝隊嫉惡如仇這件事也只是他道聽途說。但是他沒有再多說什麼,站著等警察蜀黍來找他,蜀黍們卻只是略問了幾句他的傷情,以及三位女士的心情,在她們剛才的單間裡拍照,與醒過來的人們略交流了幾句,確認了一下監控已經被破壞,就離開了。

就離開了?

中間有些小插曲,貌似是因為女子都被卸了妝,醒來驚叫的有,上演男友現場逃亡的有,繼續卿卿我我的有,不一而足。

警察剛走,公司的人接著就來了,還不少,七八個人圍著他們就是一陣噓寒問暖,於是薛老闆也被放了假,他們一人領了一個大紅包。

等他們走了,石小方他們便也向謝隊告辭,万俟陌還說了一句,被謝隊推脫明天再議。

然後他們便離開了,剩下謝隊一個人在清場了的餐廳裡,與餐廳老闆敘著話。

石小方略落後半步,回頭遠遠看了謝隊一眼,被薛老闆催了一句。

石小方緊趕一步,到底還是控制不住內心的好奇,偷偷問了薛老闆一句:“老闆,看來公司對謝隊有很大影響力啊,可是公司為什麼要與那個什麼狂徒息事寧人啊?”

“問那麼多幹嘛?我也不知道。”薛思敏回答得堅決,開啟車門躲進了司機位。

石小方站在車邊等了下,見薛老闆到底沒有一腳油門就此揚長而去,笑了笑,拉開後車門把卓爾雅和万俟陌讓了進去。

万俟陌不挑刺不舒服,說了句身為臭保安居然不會開車很掉份,石小方略回了句我會開車但沒必要,就坐進副駕駛位。他邊扣安全帶邊掃了眼薛老闆,她不說話,那就沒必要再深問了,回頭看了眼後面似乎並沒有因為一句乾媽而逐步融洽但是起碼沒有火藥味了的兩個寶貝,車便離去。

他最後扭頭從玻璃窗看餐廳大門裡面還站在那裡似乎在閒聊的謝隊和餐廳老闆,搖了搖頭,沒話找話:“謝謝你薛老闆,我省了開房錢。”

石小方這還挺會旁敲側擊,惹得薛思敏笑了,她說:“有些人嘴巴說得厲害,看起來咄咄逼人,可是還是有不厲害的地方的,細一想還有點可愛呢。”

万俟陌一直豎著耳朵聽,聞言故作不齒地重重哼了一聲。旁邊的卓爾雅咕唧一聲笑出聲,惹得万俟陌瞪了她一眼。

看來自己並沒有看錯,不過如薛老闆,如謝隊,他們都是真正厲害的人物,懂得萬事止於心,所以他們藏拙的時候,看起來就是普通人,一點都看不出鋒芒。

“你是老了,遲鈍了,還是太看不起我了?”此時,那個自稱狂徒的漂亮男子從大門處轉了出來,謝隊面前矮矮的地中海老闆自動離開,“師伯,我父親可是對你念念不忘,你可別讓他失望。”

“現在的**崽子一個個都橫上天了。”謝碧科轉頭盯著那個男子,“就是你老子來了,都不敢和我這麼說話。”

“你少詐我,要是你真沒病沒痛的,早過來拍死我了,你現在就是個外強中乾的病老虎,看起來厲害,其實一點都不厲害。”狂徒哈哈大笑,盡顯狂態,“我猜得肯定沒錯,那個被叫臭保安的傢伙,你之前肯定花了大力氣用真氣去給他開丹田,才會導致今天的虛弱!”

謝碧科依然端正站立,面無表情:“是嗎?那你過來試試?”

狂徒此時反倒邊搖頭邊退後:“我才不管你是不是詐我,我可不想被病老虎咬一口,而且你是我父親的獵物。”

退到接近陰暗處,他依然在撩撥著,打擊著病老虎:“可惜啊,照剛才我試的來看,那小子根本是個廢物,丹田根本開不了,勁力進去全由他肉體受著。你看上的徒弟,沒用咯!”

狂徒即將踏入黑暗陰影中,謝碧科卻突然說了一句:“沒有內力,沒有真氣,連我都開不了丹田,但是他是個好苗子,所以我把去南京的機會給他了。”

這一句沒有什麼效果,狂徒依然兩步退去了黑暗之中,只不過,過了很久,從那一片黑暗中,又發出他的聲音:“你們這些老不死的都是瞎子!下次我就將殺死他,證明給你們看。”

一直待在亮堂堂的餐廳大廳裡的謝隊等的就是這一句話,表情差點沒繃住,笑出來。

有些人看起來蔫不溜秋的,可是,厲害著哩,把他放進這趟渾水裡,再加上今天這一出,他也許會攪出更清明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