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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醉了


等被從椅子上放下來的時候,方鈺已經酔得快不省人事。


整個人好像被泡在陳釀裡七天七夜一樣, 渾身上下散發著酒香, 連吐出的氣息都是一股子令人沉醉, 發昏的果酒味兒。


“老師, 我不要喝了, 肚子好撐啊。”


方鈺醉眼朦朧地望著身前的男人。


趙文柏單手撐在椅子上, 另一只手正拿著酒瓶不停往他嘴裡灌。


細緻可愛的小嘴兒已被酒業燻泡得豔紅瑰麗,像泡得快糜爛露出鮮紅果肉的櫻桃。


“嗯”


方鈺捂著小月復, 感覺裡面水當當的,快兜不住了, 他一頭栽進了趙文柏懷裡。


“這麼點兒就喝不下了那其它的不是更不行了”


趙文柏低聲溫柔地哄著他,手中灌酒的動作卻依然乾脆利落, 直把新生掂得不斷往他懷裡鑽,口齒不清地哼哼。


等將手裡一瓶酒全餵給了新生,趙文柏才拿開了空空的酒瓶,“你看你, 喝點酒都喝不好, 灑得到處都是。”


說著, 拿新生乾淨的襯衣擦去椅子上的酒, 純白的布料一下子被染成了紅色。


方鈺乾瞪眼:“老師,這是我才買的”


趙文柏:“怕什麼,老師再送你一件。”


方鈺難受地在椅子上扭動,他感覺下一秒就要嫋出來了,“那我可以走了嗎我想上廁所。”


然而趙文柏翻臉無情:“上什麼廁所你的檢討還沒寫。”


方鈺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我都這樣了, 你還讓我寫檢討,不是人”


趙文柏瞳孔劃過一層暗色,像黑色的墨在灰色的畫布下暈開,留下了一片漆黑:“是不是人,你以後就知道了,現在乖乖寫檢討吧。”


將一疊印著陵川校徽和名字的空白信紙放到方鈺身前的桌上,又擱了一隻黑色鑲暗金花紋的鋼筆,下一刻,他竟是解開了皮帶。


方鈺看他這動作,咽了咽口水,一時感到緊張:“你你幹什麼。”


趙文柏面色不改,手指敲了敲桌面讓方鈺專心,而他則抱起方鈺坐在了椅子上,“別管我幹什麼,你只要好好寫檢討就行,不得少於800字,寫完了才準離開。”


方鈺想掙脫站起來,可周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我要上廁所,你這樣我要嫋出來了”


“快寫。”


趙文柏將他腦袋扳了回去。


方鈺盯著眼前空白的信紙,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寫什麼檢討,感到身後一連番動作,他徒然升起了一絲不太好的猜想。


好吧,這已經不是猜想了。


室內空調開得很足,這會兒方鈺只感身後冷颼颼的,除了趙文柏的手很熱很熱。


“老師,我們這樣不太好吧。而且,我根本沒做錯什麼,寫什麼檢討”方鈺一把摁住趙文柏的手。


趙文柏張口就道:“大庭廣眾作出失禮之事,當著老師的面嚷嚷要當校霸,以色事人勾引老師走後門,就圍繞著這三條寫吧。”


“喂”方鈺氣得眼睛都紅了:“第一條就算了,第二條我都說你聽錯了,第三條更是子虛烏有,我哪裡勾引你了”


趙文柏不費吹灰之力地甩開了方鈺的手,將新生輕輕一抬,再落下,“你這不就是”


方鈺猛然繃緊,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張開嘴呼氣就是一股醉人的酒香。


“輕你這樣,讓我怎麼寫”


看著信紙上歪七扭八的字,方鈺徹底生無可戀,他覺得今天一下午都別想從辦公室裡出去了。


一分鐘了,也才寫了一個字而已,而且這個字跟狗爬似的連第一次拿筆的幼兒都不如


“不行,老師,我要上廁所”


方鈺不是說假的,喝了那麼多酒,他快憋死了好嗎


“乖孩子,老師太喜歡你了”


某人答非所問,還愛不釋手地在特別情有獨鍾的  上流連忘返,方鈺被揪得疼得一哆嗦,然後他就聽見趙文柏呼吸一窒。


在重力加速度下,方鈺終是承受不了這股衝擊,他心神一鬆,就


“啊”


看著打溼了的褲子,桌子,還有紙面,嗅著空氣中淡淡酒香味兒,方鈺瞬間惱羞得要自閉了。


他居然褲子了。


因為憋得太久,還不是一次性地乾淨,他就像一隻青蛙一樣,戳一下跳一下,戳一下跳一下


望著溼噠噠往下淌水的桌沿和褲管,方鈺眼圈發紅:“”


是氣的。


趙文柏見他這幅震驚中透著羞惱的模樣,失笑道:“在老師面前,不用害羞,再說,現在連去廁所的時間都省下了,不是嗎”


方鈺不想搭理他,並用力夾死他。


男人感到壓力,眉宇蹙起,一巴掌拍了過來:“膽敢頂撞老師,再加200字,並施以小懲。”


所謂的小懲,方鈺很快就領教到了。


他又喝了一瓶酒,然後又嫋了一身。


嗨,何苦呢,既然幹不過,那就好好享受好了多給自己搞點兒福利才是最關鍵的啊


“老師,你說我勾引你,那我成功了嗎我以後可不可以走後門做錯事可不可以不扣我學分啊”


他扭過頭,水潤嫣紅的唇瓣咬著黑金色的鋼筆筆桿,眼角眉梢滿是醉意,卻不想這幅過度接受雨露灌溉,不堪再摧殘的盛放模樣,更是激起了趙文柏心底的破壞谷欠,心中的興奮感已經完全佔據了理智,只想狠狠摧折懷裡這位美好的孩子。


“乖孩子,只要你聽老師的話,我什麼都依你。”


“為什麼啊,嗯之前,我聽人說,有人想爬你的床但是你卻懲罰了他也是像我這種懲罰嗎”說到後面,方鈺咬牙切齒。


趙文柏似不滿方鈺懷疑他,扳過方鈺身體,重重咬住他之前被陳昶傷到的地方。


一瞬間,鮮血溢了出來。


“啊,老師,疼”


一聲短促的驚呼,方鈺微微紅了臉頰,自己都被這做作的聲音刺激得頭皮發麻。


可男人卻異常滿足,放輕力道撫慰了一下他的傷口,之後抬起頭深沉地看著他:“乖孩子,你把老師當成什麼人了老師可只對你一個人這樣。”


什麼人


自然是衣冠禽獸了


方鈺心底翻了個白眼,轉換姿勢故意扭了一下,“那那個人到底怎麼回事”


一滴隱忍的汗珠沿著額角滴落在兩人之間,趙文柏粗聲粗氣,帶著不耐地情緒道:“只是讓他做了個噩夢而已。聽話,不要再問問題,乖乖寫檢討。”


緊接著,刻意帶著懲罰意味的懲戒開始了,似為了防止方鈺繼續問那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此時酒的後勁兒上來,眼前暈暈乎乎,方鈺哼哼著,軟軟趴在桌上,又像被風浪掀起的一片樹葉,隨波逐流。


信紙上唯一一個字,在模糊的視野中,變成了兩個,兩個變成了四個


哎,頭好暈。


又想上廁所了


“咚。”


此時,雙肩撞到桌沿,那抹不輕不重的痛感,就像開關,緊繃的身軀一下放鬆。


桌下再次滴滴答答地像下起了雨。


深夜,林平跟餘思淼火急火燎地徘徊在9區9棟別墅門口。


他們翹首以盼,終於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中,頓時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拔腿跑到了秦詔卿跟前。


猛然被兩人堵住去路,秦詔卿挑了挑眉:“有事”


林平很著急:“那個,事情是這樣的,今天下午之後他被叫去了趙主任的辦公室,但是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我怕出什麼事情,所以你能不能過去看看好歹跟你住在一個宿舍啊,你去找他,理由也很充分。”


徐闌皺起了眉頭,“這不太好吧。趙主任找他,那肯定是他犯了什麼錯。”


林平睨了他一眼:“沒問你。”然後又眼巴巴望著秦詔卿,“就是去看一眼,沒說讓你救人。我也知道讓趙主任放人不太現實。”


徐闌抿了抿唇瓣,也看向秦詔卿,他認為秦詔卿是不可能答應的畢竟這又不是他自己的事情。


秦詔卿:“他犯了什麼事”


餘思淼跟林平對視一眼,眼神飄忽,“可能被趙主任以為是陳昶同黨吧。”


秦詔卿看出兩人沒說真話,不過也知道逼問是逼問不出來的,也就不再深究,“走吧。”


林平,餘思淼兩人頓時喜出望外,沒想到秦詔卿這麼快就答應了,他們原本還打算不同意就跪地磕頭一哭二鬧呢


“秦學長”


徐闌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


怎麼回事,為什麼遇到那個新生的事情,一直處事淡然的秦學長會變得這般積極


像變了個人似的。


然而此時,秦詔卿已經領著林平和餘思淼兩人坐上他的飛行器走了。


徐闌一個人站在空寂的道路上,默默攥緊了拳頭。同樣是新生身份,為什麼兩人的遭遇卻截然不同就因為他不會裝可憐不會撒嬌還是不夠厚臉皮不行,他一定要秦學長看清那個心機婊的真面目才行


秦詔卿來到了趙文柏的辦公室,敲了很多聲,眼前緊閉的門才緩緩開啟。


林平跟餘思淼兩人跟在後頭張望,但辦公室裡沒有開燈,烏漆抹黑,陰氣沉沉,啥也看不見,只能隱隱嗅到一股淡淡的酒香。


秦詔卿一個人走了進去,將林平和餘思淼關在了外面。


辦公室裡,趙文柏西裝革履地坐在辦公桌後面,頭髮一絲不苟地往後梳起,眼前架著一個細腳銀框眼鏡,雙手交叉支在桌面,靜靜看著來者。身後落地窗的月色透過窗欞灑下,在他的形影輪廓上鍍上一層詭譎的青灰,鏡片更是反射出一道森寒的白光。


加上外面披著一件白大褂,這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名心理扭曲的外科醫。


不過這樣的裝扮也無可厚非,畢竟趙文柏還負責教導生物基因專業的知識。


如果是其他人,見到這一幕,怕是早已嚇得兩股戰戰,拼命逃跑了,秦詔卿只是察覺到空氣中的危險因子,並沒有察覺到殺氣,所以他的態度依舊很放鬆,彷彿天塌下來也不會讓他身上出現一絲破綻。


“這麼暗,還是開個燈比較好。”秦詔卿側身走到入口處將燈光開啟,瞬間,辦公室裡內大亮。


趙文柏眯了眯眼:“這麼晚了,我們的秦學霸不好好準備功課,來風紀辦做什麼”


秦詔卿莞爾:“學霸這兩個字我可不敢當,比起那個人,我也不過是學渣罷了。”


“你不用妄自菲薄,畢竟謝同學的大腦已經不在人類範疇,用不著跟他相比。況且,秦同學的才能也不在讀死書上面,不是嗎”趙文柏儼然表現得像一個安慰自卑學生的好好老師。


然而秦詔卿並不是自卑,趙文柏也並不是好好老師。


兩人各在絞盡,只是肉眼看不出來。


秦詔卿就隨意靠著牆,矜貴雍雅的氣質也自發而出,他垂著眼簾,拇指輕輕捻著手腕上那串禪珠,口吻向討論今日的天氣一般自然:“我過來接我室友。”


趙文柏往後隨意靠著椅背:“你室友”


秦詔卿:“嗯,這麼晚了,趙主任還將人留在辦公室,恐怕不妥。”


“他犯了錯,檢討還沒寫完,我自然是不能放他離開。”


“檢討”


“1000字的檢討,一下午,連一半都沒有寫到,這不是在藐視我的權威嗎我將他留在辦公室好好教育,有誰敢說一句不妥”


“他還是新生,趙主任總得給新生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別叫他以為陵川的老師們都那般無情,恐怕會寒了新生們的心。”


“所以剩下的改日再寫。”


秦詔卿挑了挑眉,有些詫異趙文柏今日這麼簡單就放過。


趙文柏沒給他試探的機會,往自己的休息間一指:“去吧,把他帶回去,讓他好好睡一覺。”


秦詔卿一聽,心裡咯噔了一下,他聽過趙文柏這人的傳聞,其教育的手段不見血卻很可怕,如果方鈺真的被教育了一通,怕是


生怕方鈺留下什麼心理陰影,秦詔卿加快腳步衝進了休息間。


然後就看到方鈺一臉緋紅地抱著被子睡得正香,湊近了還聞到一股子酒味兒。


“他這是”


趙文柏走了過來,不著痕跡地深深吸了一口室內帶著新生體香的酒香味道:“喝了點兒酒。”


秦詔卿:“你讓他喝酒”


他這是在聽天荒夜談


趙文柏走到床邊連人帶被地抱起來:“他纏著我要,說不給就砸了我的辦公室。這樣調皮的學生,可不得好好管教管教我把珍藏的三瓶都給他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喝。”


秦詔卿聽出了一絲貓膩,這三瓶的贈與絕對不是普通的贈與方式,要麼就是使勁兒灌,總之,他這個新室友肯定還是受了一番折磨,直到對喝酒產生牴觸為止。


誰都知道,風紀辦的趙主任最擅長的就是打擊人的心靈,只要逮到一絲弱點就會拿著刀劃開,往上面撒鹽,看著學生們像瘋子一樣抓狂,歇斯底里,再以此反覆打擊,威脅,讓所有學生都變成乖巧聽話,失去自我的傀儡。


秦詔卿一刻都不想在這裡逗留下去了,風紀辦的每一寸空氣都讓他感到壓抑,窒息。


惟一慶幸的就是看方鈺睡得香甜的樣子,沒有受到什麼心靈創傷。


離開辦公室,秦詔卿摟著方鈺走到這一層的露天陽臺,他的飛行器就停在那兒。


林平和餘思淼從飛行器裡冒出頭,也看到了被摟著的方鈺:“秦學長,老大他怎麼了”


將方鈺放到副駕駛後,秦詔卿第一時間就想把包著他的被子給扔了,風紀辦的任何一樣東西都不該出現在這裡。只是被子剛掀開,他的手就頓住了。看著方鈺身上那件明顯寬大的襯衣和褲子,秦詔卿眸色咻然一沉。


趙文柏,你對他到底做了什麼


“秦學長,你怎麼了”林平膽戰心驚地看著秦詔卿變臉。


秦詔卿沉默少刻,扯了扯唇角:“沒什麼。”


回到宿舍,秦詔卿就讓林平和餘思淼兩人先走了,一個人將方鈺抱去了自己浴室,他本意是單純地給他洗個澡而已。


結果衣服一撩開,就看到了讓他驚心動魄的一幕。


在飛行器上,秦詔卿還猜測著趙文柏對新室友做了什麼,會不會體罰,結果現在一看,特麼的還不如體罰。


好吧,體罰也不行。


秦詔卿無奈地看著往浴缸裡滑進去的,像條白花花的美人魚一樣的新室友。


也不知道等他醒過來後會不會哭鬧。


得想想該怎麼安慰對方了


就當做是被一條狗咬了吧


“嗯冷。”


正當秦詔卿望著他發呆時,新室友忽然哼哼出聲。


聽到後面那個字,他連忙把人又撈了出來,不料新室友一下子就纏上了他。


細長滑嫩的胳膊圈住秦詔卿的脖子蹭蹭。


“不要啊,混蛋”


軟糯帶著果酒甜香的撒嬌一下子貼著他的耳根滑落心底,秦詔卿眸色變深,呼吸瞬間沉緩起來。


短短幾個音節像妖精的低語,又像魔鬼的邀請,明知腳下是萬丈深淵,卻也想跳下去一窺絕世風景。


秦詔卿蒼白的臉上漸漸泛起了一絲淺淺的粉。


絲毫不知道自己魅惑之音又因為理智不存而被動開啟了的方鈺,還在因為周圍的冷空氣不斷往秦詔卿懷裡縮。


像八爪魚似地攀在男人身上,嘴裡一個勁兒地呢喃著“好冷。”


直到感覺到了什麼,方鈺睜開一雙水霧朦朧的眸子,一邊愣愣地看著秦詔卿柔和又不失英氣的下顎,一邊往後伸手抓到一個東西:“這是什麼,好燙啊。”


秦詔卿聽著耳邊沙啞柔和又天真的聲音,理智登時崩了。


徐闌早聽到秦詔卿上樓的腳步聲,在房間裡猶豫了一會兒,他才走出來想著問問秦詔卿要不要幫忙什麼的,亦或者他只是想看看方鈺從趙文柏那兒出來後是什麼樣子。


是不是也像那些人一樣變得神經質


然而站在秦詔卿門口敲了很久的門,裡面都沒有傳來任何動靜。


徐闌又去方鈺臥室裡看了一眼。


沒人,說明方鈺還在秦詔卿房內。


放在平時,徐闌肯定不會敢打擾到秦詔卿的休息,可是此時,他心裡卻裹著一團無名之火,燒盡了他的理智。


他回到秦詔額門前,再次敲起了門。


一直敲了半個小時,門終於開啟了。


然後秦詔卿只露出半張臉,眉眼凝結著危險的氣息:“做什麼”


徐闌看著秦詔卿被汗溼的臉龐,倒吸一口冷氣,被那雙平靜卻隱含警告的目光注視,頓時雙臉羞紅。


他說不出來,總覺得此刻的秦詔卿,比平時更讓人臉紅心跳。


尤其是那種恨不得要將人吃下去的眼神。


“我”


徐闌努力壓制自己的心跳,結果剛開口說出一個字,眼前的門就轟然關上了。


緊接著門板上再次傳來咚的一聲,像是有什麼重物突然撞在上面的聲音。


徐闌以為自己惹秦詔卿生氣了,砸了什麼東西過來,頓時不敢再多呆,連忙跑回了自己的臥室。


房內。


秦詔卿關了門後,就急不可耐地將新室友直接摁在了門上。


方鈺蹙著眉頭發出一聲不滿的哼哼。


然而他這會兒醉得糊塗,還以為是趙禽獸又在變花樣折騰,已經氣得懶得裝可憐了:“我特麼要壞了”


秦詔卿聽得好笑,勾起唇角親了親新室友紅豔豔的唇瓣:“壞不了。”


轉眼,方鈺的思維又飄到了另外的角落:“好暈啊,你怎麼變成了兩個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秦詔卿:“哪裡可怕”


方鈺仰著脖子,眼淚生理性滑落下來:“我居然能一下子吃兩個人,太可怕了,我太可怕了。”


秦詔卿:“”


還想吃兩個人


秦詔卿一時氣結,將在眼前亂晃的手給抓住摁在門上,發狠一般地讓新室友感受一下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


他的身體一向虛弱,所以向來修身養性,但他並不打算在此上壓抑自己。


快到凌晨的時候,方鈺的酒勁兒被汗液蒸發了不少,意識也漸漸清醒了一些,除了感到極致的疲倦。


他眨眨眼,看著頭頂上方那張異常蒼白的臉,詭異地閉上了嘴。


他是不是汙了


為什麼會夢到自己被室友


好聽的樂章戛然而止,秦詔卿動作一頓,抬眸看向正愣愣望著自己的室友:“醒了”


方鈺還在懵逼中,點了點頭。


順便感悟了一番,震驚於這個夢太真了吧,連脈絡都能描繪出來


秦詔卿眸底深邃:“醒了正好,好好看著,這樣你就無法抵賴了。”


抵賴


抵什麼賴


方鈺一頭霧水。


秦詔卿平靜道:“你昨天晚上發酒瘋,非要佔我便宜。”


方鈺:“”


作者有話要說:  咂渣崽扔了1個地雷


咂渣崽扔了1個地雷


你沒有小嘰嘰扔了1個火箭炮


ps:今天外婆生日,提前雙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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