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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唐衣招婿?

陽光,透過門窗的縫隙灑落在屋內。

屋子裡有一串溼漉漉的腳印。

唐衣站在屋子裡的一面銅鏡前。

她只穿著一件單薄貼身的衣衫,露在外面的肌膚如緞子一般光滑潔淨。

這件稍顯緊身的衣衫根本無法掩蓋她傲人的身材,應該是很久沒有看見自己這本來的樣子了,以至於她自己看到都忍不住有點害羞。

片刻之後,屋裡傳來了一聲幽幽的嘆息聲。

當唐衣推開門走出房間時,已然是另外一番模樣。

她身上依舊穿著那尋常的灰色袍子,頭髮用髮帶簡單束成一個單馬尾的樣子,可她如今的模樣已不會讓人聯想到男人。

她的喉結已消失,傲人的曲線很是顯眼,不施粉黛的容顏在這時變得更加明媚。

她本身就是一個非常女人的女人。

可她有一點是沒有變的,那就是那慵懶的樣子。

不管是男人、女人,她好像永遠都是那麼懶。

她走過了一條迴廊,修竹黃花間,一個雅緻的院落就呈現在她眼前。

這時,院落裡已坐了好幾個人。

瞎眼的姑姑坐在那裡,穿著圍裙的叔父坐在那裡,堂妹豆腐腦兒西施也坐在那裡。

唐衣走了過去,很自然的坐在了那張最顯眼的躺椅上。

堂妹躊躇了片刻,說道:“姐,你走後不到一盞茶時間,那家夥就走了。”

“哦。”

唐衣鬆軟坐在那裡,回應道。

盲眼姑姑坐在那裡,喃喃說道:“小衣,他能一口氣撕掉你所有衣服,實在是挺讓我意外。”

豆腐腦兒西施忍不住開口道:“不止衣服,還有褲子,姐,你不會被迷了心竅吧?”

砰!

這個時候,屠夫叔父勐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什麼,還有褲子?這小子該死!該死!”

說話的途中,他的衣襟處就有洶湧的血水從中湧出,像是水管破裂了一般,弄得滿地都是。

所有人都見怪不怪,甚至嫌棄的離他遠了點。

唐衣開口道:“屠伯伯,只是一場意外。”

屠夫握緊了拳頭,怒道:“什麼意外,那小子敢在眼皮底下對你做這種事,就是該死!我答應過你爹,要好好護著你的!”

“廢物啊!你們和我都是廢物!連一個侄女都看不好。”

說到動情處,屠夫的一塊頭蓋骨啪的一聲裂開了,血水頓時如飛泉般噴射而出。

“不行,不行,這小子必須死!必須死!老子去把他拖回來宰了!”

盲眼姑姑避開了那噴射的血水,一臉嫌棄道:“你能不能安靜點?”

屠夫一下子看向了盲眼婦人,佈滿血絲的雙眼凸出,眼球彷彿要從眼眶裡迸出來,質問道:“你說什麼!”

盲眼婦人開口道:“我叫你安靜點。”

“叫我安靜點,叫我安靜點,廢物女人,信不信老子扭斷你的脖子?”

說話的期間,他整個人變得越發暴躁,幾乎同一時間,唐衣和堂妹美麗的大眼睛都眯了眯。

因為在她們的感知中,這方宅院一下子被猩紅的色彩所覆蓋。

屠夫平時用來宰豬的房間門開著。

那門後的世界黑漆漆的,像是一個很深的洞穴,而這個時候,就像有是屍山血海要從中湧出來。

而這個時候,盲眼婦人的身後已不知站了多少稻草人。

那些稻草人睜著圓漆漆的眼睛看著屠夫,同時開口道:“來,死殺豬的,老孃看你怎麼扭斷我脖子!”

說著,坐在前面的她甚至伸長了白皙的脖子,等著屠夫來扭。

氣氛凝固恐怖到了極點,這方本來安靜的小院像是一下子變成了人間煉獄。

這時,唐衣開口道:“你們不要吵了!”

她平時說話一直懶洋洋的,很少帶著情感,而這一次不僅很大聲,甚至帶著威嚴之意。

“你說什麼!”屠夫瞪著銅鈴般的眼睛說道。

這一刻,唐衣只覺得那屍山血海已撲面而來,要把自己淹沒了。

下一瞬,屠夫勐然按住了自己凸出的眼球,強行將其按回了眼眶中。

屍山血海在一瞬間消失了,盲眼婦人身後的稻草人也跟著消失了,陽光重新投射進了院子,剛才的一切彷彿都是幻覺。

“抱歉,大侄女。大家都知道我人一向很和善的,很少動怒,除非忍不住。”

看得出來,屠夫的怒氣消減了不少,從頭頂的血水狀態就可以看出。

如果說之前的血水是猶若飛泉,那如今就是貼著頭皮滾落,以至於他整張臉一直有一條清晰的血線,如涓涓細泉般流動。

隨即,他建議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我的手法有點殘忍,那讓藥師去吧,他最擅長讓人安安靜靜暴斃了。”

盲眼婦人開口道:“你是不是腦子被豬腦擠掉了?小衣想讓他死,用得著你安排?她帶他來見你,讓你幫忙料理了那肥婆,難道只是因為她想告訴你,她有朋友,不是性格孤僻不合群?”

屠夫思索了一陣兒,忽然開口道:“小衣,你該不會是想在外面招婿吧?”

唐衣臉頰微紅,否認道:“我沒有。”

“不行啊,那小子不行啊,亂動女人衣服,太不老實了。你看你屠伯伯,如此英武卻一輩子沒碰過女人,這才叫老實本分。”

盲眼婦人忍不住說道:“你那叫老實本分嗎?你那叫長得太兇太醜沒女人敢跟你過日子,我都不好意思戳穿你。”

“我他麼......”屠夫眼珠又往外凸了一截,開口道。

這時,盲眼婦人接著道:“我覺得那小家夥還行,至少長得俊,太極也打得不錯。”

屠夫想反駁的,不過忍了一會兒,開口道:“我承認,他在這個年紀能練到這個程度,勉強算得上一個‘萬中無一的修行奇才’,可他到底是外面的人。”

盲眼婦人攤手,說道:“是不是外面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小衣怎麼選,不過這小子的運道確實不算好。”

“嗯?姑姑,怎麼說?”

聽到這句話後,懶洋洋的唐衣一時都來了點興趣。

“他不止惹了已經被殺豬的料理了的大歡喜菩薩,還惹上了一頭世間最可怕的豬,甚至還有人參果樹。”盲眼婦人澹澹說道。

屠夫忍不住說道:“瞎子,你確定看清楚了?”

盲眼婦人不說話。

屠夫這邊卻像是開心了一點,說道:“哈哈哈,沒想到這小子還是個刺頭,有我年輕時的幾分風範。只是先不提那棵大得厲害的樹,就是那頭豬恐怕都會要了他的命。”

“正好,就不用我們親自出手了。”

唐衣看了自家堂妹一眼,堂妹不甘不願的開口道:“那頭豬很厲害嗎?和伯伯你比如何?”

屠夫一下子陷入了沉思,喃喃說道:“你屠伯伯殺了半輩子豬,說是這世上最會殺豬的人也不為過,通常意義上,沒有一頭活豬能從我身上熘走,可是瞎婆娘說的這一頭,我還真沒太大把握。”

“準確的說,他算不上一頭真正的豬,卻很早就有‘豬中霸者’的稱號。”

堂妹忍不住說道:“豬中霸者,那是什麼?”

“還是豬。”

屠夫這個回答,差點弄得兩姐妹氣緊。

這時,盲眼婦人開口道:“你也別嚇她們,那頭豬雖然兇,可到底跟你一樣,大不如前了。”

屠夫勃然大怒,說道:“放你娘的屁!老子怎麼不行了。”

盲眼婦人說道:“你行的話,那去把那頭豬宰了啊。只會窩在這小地界當一個廢物,還真當自己還是當年的人物?”

這時,屠夫反而不怒了,笑著道:“別想激我,你那打算盤的聲音,老子幾千裡外都聽得到。你說得對,老子是個只敢窩在這裡苟延殘喘的廢物,難道你這死瞎子不是?”

見兩人又要吵架,唐衣徑直站了起來。

屠夫和盲眼婦人異口同聲道:“小衣,你要去哪兒?”

唐衣懶洋洋的回答道:“當然是睡覺啦。你們這麼吵,怎麼可能睡得著。”

......

唐衣的大家庭會議就在這喧囂聲中結束了,她也如她所說,再次回到了菊花巷睡起了大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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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的她是女子。

巷子中偶爾有人發現了這一點,皆露出了震驚的情緒。

唐衣很清楚,這次家庭會議兩個長輩都有意避開了一個話題。

那就是她的真身被季缺知曉了,還是被扒了衣服和褲子的那種知道,那季缺如果不娶她,就極有可能會被屠伯伯拆骨剝皮,或被瞎姑姑做成稻草人。

在躺椅上躺著的唐衣睜開了眼睛,日光下的美麗眼睛多了一抹憂愁。

“你老說見到我之後,老是要動,總不能今後我也要動吧,真是煩人。”

......

在察覺不到唐衣的身影後,季缺略微憂傷了半盞茶的功夫後,恢復了正常。

他知道了唐衣的女兒身後,焦躁的情緒便消失得差不多了,重新回覆到了賢者般的寧靜。

唐衣不想見他,他便不再糾結,徑直離開了。

畢竟他倆又不拍苦情戲。

唐衣說想見他時會來見他,他便相信了。

如果她不來見自己,他也許會傷感一陣兒,不過有就一陣兒。

畢竟那是唐衣自己的選擇,自己也不會世界末日,還可以找香織、白露、上峰紅魚調節心情。

只是回去的路上,他難免感到有些孤單。

照理說,他應該早已習慣了孤單,畢竟來時的路就是這樣走的,可事實上,他確實感到孤單了。

經歷了和唐衣的重逢,在菊花巷的相聚,在城郊見了家長,又在那屋子裡把對方的一切衣物一分為二後,他只覺得如今太安靜了些。

季缺站在一處山坡上,忍不住回了回首,他的眼中是迷濛的霧氣和成片成片漆黑竹林,並不能看見那條滿是菊花的巷弄和那個熟悉且又有些新鮮的身影。

“對了,唐衣的尺寸應該是F+。”季缺思索道。

這絕對不算小,只能說他認識的女性中,只比女上峰遜一籌。

“我竟然和一個F罩杯的女生做了這麼久的兄弟。”季缺走在路上,忍不住感嘆道。

從離開天仁城去找好兄弟唐衣,到離開黑水城回到天仁城,季缺用了大概一月時間。

他回到家時,林香織正在練劍。

這段時間,她想辦法弄了一把“劍弓”,她一會兒刺劍,一會兒射劍,一會兒一邊射,一邊用貓爪抓,可以說林家劍法在她手上已玩出了花。

貓貓有了壞心思,那就有些讓人防不勝防了。

見季缺回來後,林香織不禁開心道:“你回來了,好兄弟見得怎麼樣?”

季缺回答道:“挺好的,她還在唸書。”

林香織挑眉道:“你怎麼不太高興的樣子,是不是好兄弟有媳婦兒了,你反倒成了外人了。”

季缺搖頭道:“那倒沒有。”

總不能告訴你,好兄弟變成了一個比你胸大兩號的美女吧?

季缺很快問道:“我離開這段時間,有什麼事嗎?”

林香織搖頭,說道:“那倒沒有,我前幾日還去過降魔樓,陳尊者氣色已好了不少,在那翻跟斗。”

季缺回答道:“那就好。”

林香織不禁問道:“那你呢?你運氣一向‘不俗’。”

季缺說道:“還不是那樣,不過有一點挺奇怪,那就是我在黑竹城時,總覺得會有一波大的,結果沒來。”

林香織笑著道:“那你這是轉運了?”

“大概是吧。”

季缺覺得,這事恐怕和唐衣有關係。

他一直被唐衣的大胸和女兒身吸引去了注意力,最近幾天才注意到另外一個重點,那就是唐衣的身手。

唐衣能那樣麻利的從椅子上滑出去,又能在極短時間消失在了院落裡,這說明她的身手很不錯。

她一直隱瞞自己的除了她的性別和大胸,還有修為。

這也恰好說明了她為什麼每次遇到事總能快速離開現場。

唐衣敢和自己做朋友,除了她這人天生運氣好和跑得快外,還因為她本身就挺有本事,可以說是“藝高人膽大”。

以他的黴運,能和他這般玩在一起的,用一句“女人,你是在玩火。”來總結絲毫不為過。

這個時候,黑水城的一幕幕閃過腦海,半邊臉的黃藥師,懷孕的胸毛大漢,舔蛤蟆的乾淨女人,下毒收命收賬的堂妹豆腐腦兒西施,盲眼姑姑門外的那些沒完成的稻草人......

這些人細細想來,全都不怎麼對勁,好像就唐衣那殺豬的叔父看起來還算正常。

季缺發現知曉了唐衣的性別後,反而有更多謎團擺在了他面前。

唐衣,你到底是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