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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花月兩模糊

這蘇緒倒是未有了怒氣,卻是叫阿九與良景有些鬧不明白,但也順了蘇緒的話兒起了身子來,目光炯炯,似是願接受一切的模樣。

“我本就並未懲罰了你倆,此次前來,只是為了尋回這虎符。既是虎符已是到了我手中,便是放了你們去罷,有情之人能成眷屬,從古至今,卻是難以成全。”

說罷了,蘇緒便是轉過了身子去,復又道,“趁著我是還未改變了主意,你們還是快些走了罷,這房中並無他人,若是叫他人瞧見,這壞了規矩的事兒,倒是不可被饒恕了。”

聽著這蘇緒的一番話兒,阿九與良景卻是萬分的驚訝,連忙又是都跪下了身子,“多謝公子的成全。”

蘇緒轉過了身子來,瞧著跪倒在地的阿九與良景,只是微微嘆了口氣,“良景跟在我身邊亦是好些時候了,定是好生照顧了罷,平日裡,倒是看做了自家妹妹的人兒,萬是不可辜負了去的。”

阿九瞧著蘇緒對自個兒的囑咐,本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卻是忍不住,眼眶之中,蓄滿了淚水。“阿九定是此生不負良景,一生一世定是一雙人。”聽著這阿九的話兒,蘇緒只是點了點頭,再是瞧向了一旁的良景,良景只是低了頭微微啜泣,“阿九自小便在我手下作了事兒,費盡心機培養出的殺手,倒是被你輕易挖了去。阿九雖是手中沾滿了鮮血,卻是肯為了你,去做任何的事兒,作為阿九的軟肋,定是要保護好自個兒。一旦阿九脫離了我的手下,來尋仇之人定是許多,儘量便是隱姓埋名了罷。”

二人只是點了頭來,蘇緒的話卻是都記在了心中,阿九再是給著蘇緒磕了頭,便是拉起了良景,順了這視窗,離了去。蘇緒瞧著這磨礪好一番曲折方是修成了正果的一對,不禁想起了梨溶來,嘴角竟是揚起了笑來。

驀然,門被推開,小祠邁進了步子來,瞧著立於視窗的蘇緒,只是對著視窗瞧了瞧,方是稟報道“回了公子,已是查清楚了的,這芙蓉樓的芙蓉掌櫃的便是我們尋了許久的良景,不知公子的意思是?”

小祠立於蘇緒的背後,並未瞧見了蘇緒的表情,只是低了頭,等待著蘇緒的回答,“放任她們離開了罷。”

話雖是出了口,小祠卻是不得明白了自個兒公子口中的‘她們’又是說了誰,卻是猛然注意到,本是該待在這雅閣之中的芙蓉掌櫃的卻是不見了蹤影,“這芙蓉掌櫃的……”

“小祠,我們該是回去了,收拾一番,我倒是要親自進了宮。”小祠見著蘇緒並未回了自個兒的問題,自是知曉,蘇緒怕是主意已定,便是不在問了甚麼,遵循了蘇緒的吩咐便是去做了分內的事兒去了。

容相府,

依舊那般的喜慶,坐於書房之中的容欒華依舊卻是未有半分的高興之意,只是淡淡瞧著手中的詩本子,叫人猜不透了心思,門卻是被開啟,容老丞相進了門來,本是花白的頭髮卻是似乎徒增了白髮。

“你可還是不願娶了這位南疆公主?老夫卻是不知曉了這商家的女兒,到底是哪點竟是迷了你的魂魄,非她不娶!便是連著皇上的賜婚亦是如此。”

一番嚴厲的言語卻是並未吵著了容欒華,瞧著自個兒的手中的詩本子,竟是有些樂此不疲。容老丞相瞧著自個兒的話卻是像打在軟綿綿的海綿上一般,並無半點的回應,不禁邁開了步子,步至容欒華的書桌前,一把抽過了容欒華手中的詩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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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便是這樣一句話,你可是娶不娶!難道非要了全家上下的性命,來換了你一人的瀟灑活脫碼?”

被奪過了書的容欒華總算是有了一絲的反應,“誠如父親所言,這南疆公主品質端莊,貌美大方,我為何不娶?”

容欒華終是開了口同意了這門親事,本是滿面嚴肅的容老丞相,這會子卻是喜笑顏開,“既已是同意了,便莫要我這老頭子再是來說了廢話,自個兒去選了新郎官的衣裳,總是不該的甚麼事兒全都由了我這老頭子替你做了主兒的,全是你小子的婚禮,倒也是不合適了……”容老丞相未有告了別,便是自個兒獨自一人碎碎的念著,便是出了這書房的門去了,容欒華瞧著這書房門外的一片紅豔,竟是不禁想起了這宮中的梨溶。皇權專制,容家卻是幾代忠良,實是無法與其抗衡,徒然,便是自個兒喜愛的女子都是未能娶了,容欒華的心中便是五味雜陳。

方是欲順手再是拿了書瞧,卻是發覺方才被著容老丞相拿了去的詩本子,竟是被著容老丞相帶了回去,並未放下來。尋思著已是在這書房之中待了許久,便是自座上起了身子來,大步邁至門外去了。

許是許久未有在這容相府中逛了的緣故,容欒華竟是覺著自個兒周圍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而陌生,各個院落零星的婢女,小廝正是忙著各院子的裝扮,瞧見了容欒華,只是行了禮,便是繼續了。

步至花園之中,這等的時節,便是荷花早已敗落,荷花池中已然一副破敗的模樣,早已是沒了幾個人兒,願意朝著這兒走了來,蕭條的容欒華只是能聽著自個兒的腳步之聲,陡然瞧見,破敗的花梗之間,仍是有著幾隻小魚正在嬉戲。瞧著那你追我趕,肆意妄為,容欒華竟是有一刻,那樣羨慕著這荷花池中的一直魚來。

隨意掉落在湖面的樹葉竟也是叫小魚兒的哄搶,卻是不知道自哪兒跑來的一隻貓,隨意在岸邊趾高氣揚的散了步,卻是叫一眾的魚兒,轟然散去。

容欒華瞧著這一切,心中的心思卻是愈加的鮮明了,這一世中,只有能做了主導之人,方是能得到了自個兒想要的東西,即便是心愛的女子。遂是轉身離了去,奔著那南疆公主所在的驛站去了。

皇宮之中,

揮退了一眾下人的梨溶便是一人靜靜在這大殿之中,雖是面上瞧著自個兒手中的書本子,心思卻是全然不知去了哪兒,即便是這言奕進了來,梨溶亦是未有了一絲的反應。

“溶兒,這般倒是叫為非作歹之人能鑽了空子。”言奕的聲音自梨溶身旁傳了來,梨溶方是如夢初醒,瞧著身旁的言奕,放下了手中的書本子,

“在這皇上的地盤之上,臣妾自是相信了皇上定是不會叫臣妾受了半分的傷害的。”直視了言奕的雙眼之中梨溶的眼中卻是滿是叫人瞧不明白的笑意。

言奕瞧著自個兒身旁的女子,一瞬之間,竟是覺著梨溶離了自個兒很遠,即便這會子便是坐在自個兒的身邊,那眼中的意思,卻是叫言奕猜不透,看不清,大抵面對自個兒不喜之人,梨溶便是如此的模樣罷,即便是笑,卻並非由內而外。

“朕定是不會再叫溶兒受了半點的傷害了。”鄭重的話語,卻是叫梨溶一陣的語塞,言奕眼中的認真總是一次次衝擊這梨溶心中的防線,那溫柔的話語之後卻是總是出現了容欒華的面容,心口的蹦跳,竟是叫梨溶第一次分不清了,這是愛亦或是一瞬的感動。

瞧著梨溶並未說了話,言奕倒是站起了身子,說了前來的目的,“溶兒快些梳了妝罷,午膳之時,皇叔要求見了你一面。”

話鋒一轉,梨溶方是自心中的不明中脫了身,“知曉了。”淡淡的回答,卻是如言奕心中所料的一般,只是在瞧見梨溶一瞬的糾結,言奕心中卻是高興的,至少,梨溶將自個兒入了眼。竟是不知曉為甚麼,即便是這傀儡一般的皇帝,錦衣玉食,如今卻是因著一位女子而牽動了思緒。

話畢,言奕自是自覺的出了內間,隨著容欒華的外出,幾位宮女卻是進了來,替著梨溶梳妝打扮,換上了衣衫,雖是纏了白布的手腕,在這宮裝之下,卻是瞧不出了手腕的厚實,蔥白的素手,卻是叫梨溶顯得有些蒼白,面上為了遮住了憔悴,梨溶自個兒蘸了胭脂,輕輕的抹在面頰之上,竟也是顯出了一絲的生機,竟是沒想著,只是入了這宮中一日半的功夫,竟是不如劉府之中,縱然劉沁兒常是前來尋了茬兒,倒也是唯有如此的身心疲憊。

梨溶透過了銅鏡,輕輕撫著自個兒的面容,到底是因著這令人著迷的面容,方是叫了如此多的男子愛上了自個兒嗎?一瞬間,梨溶倒是想念了上一世,縱然未有顯赫的家室,卻是獨獨只能與他在這大雪之中,相遇。

宮女們出了去,接連的腳步聲,梨溶是知道的,除去了這言奕,大殿之中再是未有了一位宮女或是太監能有如此穩健的步伐。

“梨溶已是打扮好了,不知的皇上的皇叔可是怎樣的人兒,怎的這會子竟是心血來潮瞧了梨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