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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忽涼風索索

蘇緒第一次在蘇老將軍嚴厲的目光中瞧出了無奈,

“你祖母那兒可是有了訊息?為父已是一把年紀,萬是不可叫了你祖母有了閃失,這一生對她的愧疚已是償不清了。”蘇老將軍不再提了梨溶的事兒,本是無奈的語氣之中,又是混雜了濃濃的擔心來。

聽著蘇老將軍問了祖母的事兒,蘇緒忙是自自個兒衣袖之中取出了兩枚兵符,放置在蘇老將軍的桌上。“兩枚兵符已是到了手中,不日便可將祖母換了回來。”

蘇老將軍伸出了手來,自桌面之上拿起了這兩枚虎符,除卻了那掛著玉佩的配繩,卻是再沒了其他的不一樣來,透過光去,裡面的虎卻似真的一般,“這另一枚可是怎樣拿到了的?虎符失竊如此大的事兒,這京城之中怎的未有了半分的波瀾?”話畢,蘇老將軍便是將這手中的虎符遞予了蘇緒手中。

蘇緒自蘇老將軍手中接過了虎符,方是答道,“虎符失竊雖是大事,但對於自身的壞處卻也是不小的,若是這二位敢是聲張,若是皇上一怒之下,怕是再大的家業也是難以保住了的。倒是不如自個兒私下尋了去,在者,此時朝中並無動盪,四野亦是未有進犯,自是不會有了人兒去犯了這無為的事兒。”

蘇緒的一番分析,蘇老將軍方是感嘆歲月已逝,這把年紀竟亦是如此的糊塗,這點道理卻也是想不明白了。本是炯炯有神的雙眸之中,此刻竟是有了一絲絲的渾濁,許是方才練劍,這會子,蘇老將軍竟是覺著有些睏乏。

“去了罷,這蘇家早晚都是你做了主的,如今父親的身子骨怕是大不如從前了,便是趁著為父還在,你便執掌了蘇家,為父亦是還能指點一二,若是為父就這麼走了,亦是不至於使這蘇家陷入一片的困窘之中。”話是未完,蘇老將軍便已是揮了揮手,喚了蘇緒下了去。

蘇緒瞧著蘇老將軍的模樣雖是免不了擔心,但自小父親說一不二,卻是未有半點反駁的餘地,如今便是因為了梨溶,蘇緒方是極力爭取,沒想著,一向從不更改的父親,堅毅不倒的父親,如今卻是兩鬢微白,持劍過後,那略有些散亂的步伐,卻是逃不過了蘇緒的雙眼。

遂了蘇老將軍的意,蘇緒轉了身子,便是出了這書房,門外依舊那般陽光明媚,蘇緒心中卻是心思翻轉,怕是今後的世道並不像這陽光這般,安逸明媚。

皇宮之中,

言奕拉著梨溶自言葉那兒出了來,凌亂的步伐,竟是叫梨溶並不知曉了這言奕究竟是要去了哪兒,梨溶微微的掙脫,卻是叫言奕停下了腳步來,轉身瞧了身後的梨溶,眼中竟是恐懼,梨溶瞧著這般模樣的言奕,只得往後退了自個兒的身子,

“你也瞧上了那言葉了嗎!瞧上了的是他的權勢!亦或是瞧不上朕這傀儡一般的皇帝!亦或是他瞧著比我好看些!”

捏住了梨溶雙肩的言奕,似是有些發狂,竟是叫梨溶不知發生了甚麼事兒來,只是被言奕捏住的雙肩,卻是萬分的疼痛,梨溶使了力氣掙扎,卻是叫著言奕愈加緊的捉住了梨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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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怎麼了!”梨溶略有些哭意的語氣,卻是並未叫言奕注意了,只是瞧著梨溶的雙眸,似是在瞧著另一位女子,盡是痛苦與不堪。

“朕究竟源和比不上了他,即便是他對著你不瞧了一眼,你亦是追隨了他去,便是為了他要了你自個兒的命,你都是這般毫不猶豫的便是送予了他!為何你總是瞧不見,朕對你的真心實意!朕這樣的在乎你!你又為何一次次的要離朕而去。”聲音愈發的震怒了,顫抖著的梨溶卻是不知曉該是怎樣回了這言奕的話兒來。

‘啪’梨溶顫抖的手,扇過了言奕的面頰,方才那般震怒的言奕,甩過了臉去,梨溶卻是顫抖著瞧著自個兒的手,眼中閃爍的淚花,隨時就要落了下來,瞧著言奕難以辨明的神情,梨溶不敢再是說了話兒。

被梨溶扇了巴掌的言奕卻是如猛然清醒過了一般,本是欲放下的雙手,卻是環過了梨溶的身子,將梨溶抱入了懷中。

“對不起,朕不該如此對你。”

這前後判若兩人的言奕,終是叫梨溶含了許久的淚水落了下來,滴落在言奕明黃色的龍袍之上,略有些炙熱,感受到了梨溶的淚水,言奕放開了梨溶,瞧著正是落了眼淚的梨溶,眼中的痛苦與不堪早已散盡,只剩下萬般的憐惜。

認真的瞧著言奕的雙眸,梨溶卻是不知哪來的勇氣,竟是開了口來,“皇上若是將著梨溶當做了何人,那還是將梨溶放開了罷!”

言奕卻是如往常一般,並未生了氣,只是接過了梨溶手中的繡帕子,替著梨溶擦拭著落下的淚珠,動作輕柔,似是怕將梨溶碰壞了似的。“溶兒,便是記著你只是朕溶兒,便是好了。方才皇叔所說,溶兒可是有了甚麼向著朕解釋一番?”

瞧著言奕的眼中的真摯,梨溶方是覺著雖自個兒並非有了做這梨妃的意願,但到底這時候,名義之上卻還是有了必要向著言奕解釋了一番,“他曾在街市之上撿過了我的簪子,我許了他一個要求,這般想想,竟是有些班門弄斧了。”

梨溶的話兒言奕並未有了任何的懷疑,聽著梨溶對著自個兒的解釋,言奕心中萬般的甜蜜,只是牽著梨溶的手,不顧著被梨溶掌摑而通紅的半個臉頰,繼續向著大殿去了。所幸這殿外少有了人前來,並未瞧見了這梨妃掌摑皇上的一幕,若是被瞧見了,明個早朝怕是又有著大亂的趨勢了。

還未步至了大殿之中,孫公公便是早已上了前來,瞧見了言奕與梨溶方是鬆開了一口氣,一甩著拂塵,便是對著言奕行了禮,“皇上吉祥,啟稟皇上,有位劉夫人持了免死金牌在大殿之中等候,奴才想著怕是來尋了梨妃娘娘的。”話畢了的孫公公方是抬了頭,瞧著言奕的意思,卻是瞧見了在言奕俊逸的面上,竟是有了半邊臉,通紅一片。

聽著劉夫人前來,梨溶心中自是知曉了這京城之中能來瞧了自個兒的劉夫人怕是便只有了自個兒的母親,不禁心中浸滿了激動之情,一旁的言奕卻依舊萬分的淡定,雖是俊顏之上的紅色印記有些損了皇帝的威嚴,倒也是位九五之尊,通身的氣派,倒也不俗。

“哦?可是問了哪位劉夫人?不過依著朕的記性,朕好似只是賜了一塊免死金牌出去給了一位姓劉的夫人。”話雖是說了,卻是可以說給了梨溶聽著的。

梨溶這會子心中便是只剩的劉母前來的好消息,自是未有注意了言奕到底是說了些甚麼。言奕見著身旁的梨溶一門心思怕是已經入了大大殿之中,便是未有再多說了,只是一路牽了梨溶的手來,步入了大殿之中。

身後的孫公公瞧著自家的皇上牽著梨溶的雙手,竟是已不計較了尊貴禮法,便是與梨溶肩並肩前去這般不合了規矩的大不敬,言奕亦是未有在乎,孫公公瞧著梨溶的眼神方是有了一絲絲的轉變。

方是步入了大殿之中,梨溶便是瞧見了正是被著宮女們服侍著的劉母,和一旁規矩著立著的七梓,得了言奕的眼神肯定,方是鬆開了被言奕牽住的手來,向著劉母快步去了,“孃親,便是這一日的不見,梨溶便是覺著如隔三秋。”

劉母卻是並未回了梨溶的話兒,只是由著身後的七梓扶了起了自個兒有些微抖的身子,給著言奕行了禮,“民婦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身後的七梓亦是隨著劉母跪了去,梨溶卻是連忙拉了自個兒孃親起了來。怎知未有了言奕的發話兒,劉母卻是並無半點起來的意思,反倒是細聲訓斥了梨溶,“怎的這般沒了規矩,皇上面前如此的放肆,外人倒是要說了孃親並未好好教導了你!”劉母口中的外人,言奕竟是覺著似是對著自個兒而言,卻是瞧著劉母這般模樣,再是未有計較,

“劉夫人還是起了罷,朕該是謝了劉夫人,能將溶兒這般女子送至朕的身邊,朕深感欣慰。”方是有了這言奕的命令,劉夫人方是站起了身子,卻是立於一旁,再未像著方才那般坐在這大殿之中,

“民婦,謝皇上!”

瞧著立著身子的劉母,再是瞧了一眼梨溶,言奕方是開口道,“賜座,劉夫人便是莫要如此的拘謹了。皆是一家人,雖朕貴為皇帝,但若是按著那民間的規矩,朕亦是要喚了夫人一生孃親的。”言奕的話兒,在劉夫人眼中卻是如變了味一般,

復又行了禮道,“承蒙皇上厚愛,方是能將粗鄙的小女看在眼中,民婦已是知足,這一家人,民婦卻是高攀不起了皇上!”(未完待續)